港遊問路散文
第一次去港。五十五年前的老同學赴南方聚會,散會之日決定的。早有過港遊想法,路途遙遠又缺乏實力於是想而未果。既然已來到大門口花費不大,怎肯捨棄如此機會,於是家人仨作二日遊。
香港是個令人感到神祕的去處,常聞聽不同的說法,不知其是與非。這次港遊算是親自體驗,用自己的腿腳走,用自己的眼睛看,用自己的耳朵聽,用自己的嘴巴問,用自己的腦子判斷,真正做到了“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變革梨子,親口吃一吃”。這二日遊可算作咬了梨子一小口,略知道一點“梨子的滋味”了。
不久前聞一番議論與爭論——不,已經不是議論和爭論,幾乎成了“吵相罵”。
“吵相罵”的引起者據說還是孔夫子的第多少代孫。是一名叫慶東其人“發動”的,他首先罵了港人粗話,於是遭一片呵斥辱罵。
粗口相辱起蕭牆,吵相罵聲傳四方;
文明禮貌既欠缺,一片斥罵理當然。
未見其人啥長相,西裝革履帥模樣?
糟蹋聖賢好門庭,祖上因他遭了殃。
老朽未曾見過其人,據說還是位教授。我腦子裏教授該是斯文爾雅尊重別人的,尤其孔氏後代就更該文質彬彬,怎會出那粗口呢,所以並不十分相信。一傳十十傳百,漸漸聽得多了才終於相信了。於是瞎猜,不知“後代”說之真僞,總不會是走了種的吧。總之是覺得那種做派不像是孔子的後代,倒像當年箍着紅袖章沖沖殺殺的紅衛兵,像沒接受過禮貌教育的路邊孩子。
又想,有人罵人時愛把自己的弱處與毛病栽在別人的頭上,比如瘌痢頭偏罵別人是瘌痢頭,不分青紅皁白、口無遮攔。
是因爲自己看不見自己的腦袋,又沒先照照鏡子,不知道自己長了一頭瘌痢嗎,或是因爲對自己這弱處與毛病的體會特深特憎嗎,或者是因爲把自己弱處與毛病栽在了別人頭上之後便解脫與湮沒自己的弱處與毛病嗎,或者先聲奪人便能夠轉移視線,好比交通車上打屁者偏偏眼睛東望望西望望裝成那臭氣與己無關呢?其實,瘌痢頭罵了別人並不能擺脫自己是個瘌痢頭。
親自咬了梨子一小口之後,對港人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耳聽是虛眼見爲實,港遊二日之後覺得港人對大陸去的人,看來不像有人說的那麼不好,透過自己的眼睛看耳朵聽腦袋瓜子想,總的.印象港人樸素、和氣、熱情,他們對大陸去的人禮貌與斯文爾雅,尊重老人。
我仨穿着與攜帶等方面一看就知道是從大陸去的,卻並沒有遭不尊重與歧視。
他們的生活特點是節奏快,一個個行色匆匆,眼睛往前看、步子邁得快。只有揹着提着東西的人邁着小步、東張西望、慢悠悠的,看來這些是外地去港觀光采購的。
因爲初去,需常常問路,問這裏怎麼走問那裏怎麼乘車,問這個景點在哪裏那個景點在哪裏,所以我感觸最深的就是問路。我問路中的直覺甚至比其它地方的人還更熱情一些。
問路中雖然語言不很通,他們卻都耐心的聽耐心的回答,指指點點或者還在巴掌上比比畫畫的告訴我們。巴掌上畫圖寫字常常不是很明白,他們便重複的指指畫畫。
最難忘的是一次我們在雨中問路,那人並沒有因爲下雨而不耐煩。後來還發現他放慢了腳步,好幾次回頭望着我們,再後來又在岔路口停了下來遠遠的望着我們,往一個岔路口指了指才快步離開了,原來是怕我們在岔路口走錯路。
當然,無論哪裏,無論哪個羣體,哪個地域,甚至哪個階層哪個組織,都會有令人不愉快的人不愉快的事,林子大了總難免會有壞鳥。比如山林裏有唱歌動聽的畫眉、黃鶯兒,也有令人討厭的烏鴉。還有一種叫做“鬼磨人”的鳥,我叫它“吊死鬼鳥”,因爲它的叫聲總是一句比一句越來越小,越來越輕,越來越短促,難聽極了,像是將要斷氣,最後嘎然一聲嗚咽像是斷了氣,令人揪心:
我快要不行了哦,
我快要不行了,
快要不行了,
就不行了,
不行了,
不行,
了!
社會也是如此,再比如說粗話罵人,就不僅當年那些箍着紅袖章沖沖殺殺的紅衛兵,不僅是沒接受過禮貌教育的路邊孩子,即便像慶東其人那樣的教授中也會有,不必少見多怪,甚至還有人鼓譟,稱讚他罵得好,罵得有骨氣、有志氣呢。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林子大了啥鳥沒有;
觀念紛芸千姿百態,何必弄個統一要求。
身份任務感受不同,出發點也不盡相同;
就讓各自見仁見智,無需百千萬人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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