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落幕曲散文
白色的飄逸,瑩潤的傾灑着,傳遞着雲端支離破碎的雪白,天空反而顯得暗淡了,就是這樣的新雪,不染一絲的纖塵,在昏黃的路燈下倒影出一個個晶瑩舞蹈的雪影,輕飄飄的,諸神都醉了,爲這雪,蹣跚在乾冷的大氣裏,預備用魔力的手指爲人間撒下來年的幸福與祥和。
北方的冰雪,從來都是與呼嘯着的風纏綿着一起降落的,不顧及他人的想法,很蠻橫的降下一層厚厚的棉絮,像貝多芬指的《熱情》,淡泊而樸素,但卻是那樣徹底的抓住你的視線,那樣渺小而又龐大,有有着滴水藏海般的韻味。
我自是不喜歡冬天的,我認爲那太肅殺,千篇一律的白色,彷彿大腦裏的空間都被這一大片難忍的空白佔據,雪發出着被人踩踏過後痛苦不堪的“咔吱咔吱”的呻吟聲,聽上去一切都那麼的乏味,況且爲什麼出去呢?風那麼硬那麼冷,混着雪渣滓,打在臉上,自然是硬生生的疼,在室外待上一會都是讓人難以忍受的,而且那厚厚的棉褲,可笑的要立起來了,可是還是扛不住的,沒過一會兒,就徹底被打得透徹了。
於是,我越發的宅了,不自覺的宅,只是偶爾看着窗外的灰白色與交織的樹枝,聊賴的寫下那些不痛不癢的文字,再無奈的看着那些讓自己單調的頭疼的色調,不得不被迫得走出去,又皺着眉頭穿上自己有些討厭的棉褲。
其實不過是藉口罷了,自小是喜歡夏日的,因爲它的多彩,就像唐朝時候的貴婦人,濃妝淡抹,身上太多顏色,不僅不俗氣,還華麗,而到了冬天,自然是無法面對眼前單調的雪景,於是,每每走出去,都怕看見樓下那棵陪伴我夏日的綠色的大傘,現在蓋滿了厚厚的積雪,不少折斷的`樹枝掉落在地上——我還是很是看重這顆樹的,這棵樹從小陪着我,每當我失落的時候,就站在它的腳下,就這樣默默的,好像與一個人背靠背的站着似的,有些委屈,大概即使是我忘卻掉了,這棵樹還記得吧。
但是我每天,都能看見那棵樹光着光溜溜的枝椏,靜靜的站在那裏,還有一些被冰雪蹂躪掉的枝椏,心裏的溫柔,彷彿被忍不住的一揪,想要埋怨這雪爲何不小心些。
那日,我揹着自己那隻單肩包,從大廈裏走出來,還沒到大門,就遠遠的聽見了冰雪的吟唱,倏忽的想起樓下的那棵樹,是不是已經滿地折枝了?
於是我恍恍惚惚的,整理下衣服,朝着那扇玻璃旋轉門走去,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麼,大概是夏日久旱的緣故,雪很浩大,紛紛揚揚的,像是特意把一年的大旱不會來一樣,幾棵樹神色肅穆的站在遠處,能見度不是很高,我旁邊的幾個人神色也是同樣的肅穆,看着這場忽然而來的雪,各懷心思。
我捕捉着眼前跳躍的白色,那樣輕那樣軟的身軀,竟化身一根根魔力的手指,飽含着熱情的旋律,重重的彈在我的心絃上,忽然……雪的顆粒透過門縫打在我的臉上,化作雪水,順流而下,緊繃了我剛剛放鬆下來的心絃,我踮起腳,將臉很貪心的貼在玻璃上,形成一片模糊不清的白霧,那些雪花隔着厚厚的玻璃降落在白霧上,悄悄的化掉,在那扇有着稀薄的花白的玻璃上印出一片很奇特的透明……
眼前的雪似乎透明瞭,將多日的陰霾一掃而淨,街道旁的樹木貪婪的吸食着雪的肌膚,在雪絨絨的溫暖下舒展着自己的枝椏,不忍讓人心生愛意……我心中的不安如同莫名的霧霾般散盡了,就彷彿是爲了期待着什麼而散盡的,雪依然在下,但已經稀薄了,在北方冬天乾冷的大氣裏迴旋着落下,留下一道道寂寞的劃痕,用短暫的生命譜寫下華麗的一生,四周因爲我在玻璃上呼出的水汽而朦朧了,正在微微不捨之間,遠處的孩子,提着一把鮮亮亮的傘,在白色的單調中讓人愜意,開始有人不慌不忙的在街上散步,都在享受着這在都市的快動作中短暫的忙裏偷閒,孩子的嬉笑聲就像破空劃過的一樣,劃在空中,留下一個不明顯的而又歡愉的痕跡。
彷彿一場雪的落幕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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