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在夢裏做夢抒情散文
於喧譁吵鬧之中遇見一個人,那一瞬間,我覺得大腦短路了,我所有的生命特徵停止了,我似乎死掉了一會。醒過來後,忽然有一種衝動,我想要寫一篇什麼東西出來。我一定要爲她寫點什麼東西出來,我要讓時間靜止下來。隨便找一張紙出來,我要把它寫的滿滿的,我要搜腸刮肚絞盡腦汁找出最好的詞彙,拼一個完美的人出來,用刻刀把她刻出來。
看到這個人,那一刻,我覺得她或許就是我一直幻想的那種人,我說不清是不是假象。她就在我面前活生生的存在着。那一刻的感覺或許就是我一直想要找尋的。我忽然想到了許巍的一句歌詞:“從人間到天上,從天上再到人間,這生生世世的輪迴變幻無常”。我就是覺得自己像是從地上被扔到高空然後又落下來,再次彈出去,再次落下,如此循環不息。我一直覺得自己所希望的東西只存在於夢境中,還是那種手捂着眼睛,看着陽光下血管裏的通紅纔有的夢。
從她身邊走開之後,我腦子裏就不停的在想,我要把她寫下來,我拼命的想,拼命的搜尋詞彙。可是腦袋裏亂七八糟的,像是辛辛苦苦裝了一車的糧食,然後忽然翻車了,一下子全都撒了出來,那些米粒散落在草叢中,掉進了地縫裏,藏在了泥土裏,不知道從哪裏撿起。我甚至想到了與其無關的熵:系統有趨向於最大混亂度的傾向。我就是這種狀態,我變得無所適從,甚至有些緊張,想要開口說話,卻又覺得有點語無倫次,口渴的厲害,我有點坐立不安了,我的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裏纔好,我把手握的緊緊的,我想要努力試着去抓住什麼東西,手心都攥出了汗。仍然沒有頭緒,真想把腦袋掏空了。
我要寫什麼呢?寫一首詩吧,不過這不是我擅長的,但我仍試着去寫,半個小時過去了,紙上寫了塗,塗了又寫,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字都未寫出來。我想我要瘋了,我竟然一個字都寫不出來,就那麼一個人,可我該怎麼寫呢?
我忽然想,我要寫一篇小說,言簡意賅的,我開始幻想,開始構思:我遇見了一個人,什麼都沒說,只是看了她十秒鐘。然後我就走了,我依然故我。二十年後,我精神上的依託什麼都不再有。我再次碰到她,於蠻荒之地,她一個人坐在低低的天空下面的一塊孤獨的石頭上,天藍的`讓人心醉。我說,我們走吧,然後我們就走了,而後我們一起死掉了。就這樣,簡單的近乎枯燥無聊的故事。可我還是覺得不妥,有些東西或許被別人看到就會理解成別的意思了,終究少有人明白。甚至這樣的故事就是一個笑料,大家都會不屑的說什麼玩意嘛?而且我把這個故事說的太夠理想,太完美,然而我卻想要一種很淒涼的結局,只是淒涼,還不能悽慘。可如果這樣,雖遂了我願,對她卻足夠殘忍。若一件物事美到極致,一定是死亡,那還是罷了吧。
我心想,那就畫一幅畫吧,可我又沒這方面的天賦,一個圓我都能畫出棱角來。那麼渾然天成的一件藝術品,若經過我的手來描繪,倒顯得拙劣,煞了風景。
那我要怎麼寫呢?我要做點什麼呢?不管寫成什麼,我的理想境界一定是要淒涼的,一定要絕世的悲情。她雖站在我的眼前,但我碰都不能去碰,甚至看她一眼都不能太久,因爲她就是一個陽光下色彩斑斕的肥皂泡。那我就把她請入我的夢中,做一個足夠長足夠奇幻的夢吧。可我經常有這樣的夢境,一個很美的夢,夢裏我知道是在做夢,我知道自己處在自己夢裏的夢境中。我夢裏還在一遍遍的祈禱,不要醒來,不要醒來……可還是醒了。而今我做的就是這樣的夢,所以我不能醒,醒了就沒了,什麼都沒了……
可我真的要醒了,該死的手機鈴聲。可是鈴音竟然是她的聲音,竟還是她把我的夢驚醒了。
我還真是能扯,這種幻覺我又是在哪裏不經意間觸碰到的?這個人在不在呢?如果不在,我又怎麼寫出我的這些感覺呢?如果在,你又在哪呢?在夢裏?可我又在夢裏醒着,我竟然在夢裏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這半真半假,虛虛實實,如夢如幻的東西真是折磨人!
不過你還真不要笑我,或許有一天,真的有這麼一個人,把你一陣折騰就是這個樣子呢,誰說的明白呢?若真是如此,你該慶幸纔是,這種感覺能是隨便就會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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