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寂寞在唱歌散文
斷漏夜將盡,你聽,等待在唱歌,唱着,唱着,哪可堪又是一季清秋時節至。
月末未央,十月留白。不是早就預料十月是留白的嗎?可爲什麼依舊接受不了滿目的蕭寒,還要一而再的淪陷在失望的海,沉溺,窒息?原,心還是僥存等待的,哪怕倦怠已經一步步的擠兌着精神,也要執拗的硬扛起這份執念。
知道嗎,兩個人的路,一個人去走,這樣真的會很累,很累。有沒有一聲憐惜在輕聲的喚起:累了,就暫停下來,等一等,我們一起走,一起風雨兼程的走過歲月的里程。
沒有,一直是喜歡這樣靜靜的和文字中的自己面對面的坐着,說着,寫着。
當所謂的幸福光環閃爍着耀眼的光,沒有人可理解那種幸福感下的抑鬱。衣食無憂有時並非可以和快樂是平行線,所以我一直嬌寵着自己的憂傷,以至於更依賴文字中的私語。只有在文字中,身心纔是自由的,肌膚,骨骼,乃至毛孔都可以透過文字的罅隙輕輕舒展開來,也只有這一刻,纔是真正屬於靈魂的愜意。
快樂朝左,憂傷朝右,我在左右間徘徊躊躇。很怪異的一種情緒極端,很多人質疑我的快樂和憂傷是否皆戴着一幅僞裝的面具,有必要去用虛假粉飾自己心情嗎?想,如果文字可以締造謊言,那麼又該怎樣的去面對內心中的自己?
我快樂着,亦憂傷着。快樂的軀體在奔跑,憂傷的靈魂在竄行。
從不介意任何人的眼光,我只想自由的呼吸在純淨的文字中,寫着我的愛,我的念,寫着我真實的.每一天,每一秒。多年以後,淺淺墨痕光暈漸豐了歲月的扉頁,待到老眼昏花的暮年,這些筆墨中的情感,或許將是一生中最寶貴的財富。
所以你們是你們,我是我,各自着不同的人間煙火,大可不必爲了某些人的質疑目光而去撰改一份真實。
緘默時光下,不染塵埃的靈魂透徹出一壟壟素白的楷字,打撈起來的是半懷明媚,半懷憂傷,這樣的人生又有何不可呢?
夜又深,寫盡心事墨已涼,總是這樣,寫着寫着不由己的就隱隱憂傷,咳,就權當又是一篇無病且吟,強說愁吧。善感的人,總是容易在文字中迷失,有時難免不能把一些心情詮釋至恰到好處。
指尖之下,染一幀的湮光浩渺,記一段的水湄空茫,在夜風清涼的旋律中,飽蘸會意的一番自憐自惜,我和自己輕聲言和……我一個人在走,揹着諾言在走。
山一樣沉重的諾言,沉沉的壓下來,讓心感覺到了累,爲什麼諾言可以一起言,卻不可以一起守,我言我諾,我諾我守,一句忙碌,一句不由己,就可以荒蕪了曾經初遇的蔥蘢?
如若不是一程風景中的相攜相伴,那彼岸滄海,那涉水茫田,那刻骨銘心的種種還會如此的糾結至今嗎?
畫文爲牢,作繭自縛。若這場虛空的相遇是一盞清茗,我願在走失的歲月裏,用掌心的溫度久握,待他日歸來,情懷還是亦如初年的暖。
時光難再,人卻依舊,你懂我,是我幸;我傷你,是我無奈。
深秋,風冷,再次爲自己披上了一襲青衣,衣袂飄飄,迎風難御風寒,蝶翼微顫,卻難以再有飛越滄海的勇氣。想來,人生可有一次便可勝人間無數,所以又何須一聲嗟嘆情深緣淺呢?
整個世界彷彿全部在變幻着,而我不想隨波逐流,我的青衣,我的藍蝶,我的:情入筆間一字一句思念,愛到心底半分半秒纏綿。縱,這個世界皆可改變,我的一切亦不會變。
此番私語,說給夜聽,說給風聽,說給諾言中的自己聽,就這樣夜夜不得解脫的囚禁着,桎梏着自己,哀傷着去做一件自認爲是幸福的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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