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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知道嗎散文

散文2.91W

姐姐,你知道嗎?春天來了!

當我知道的時候,我已經在矛盾的深淵裏了。姐姐,你知道嗎?

去年因爲很偶然的機會我闖入了洹水,於是我幼稚的詩文時斷時續的發到那裏,而你的名字那時很長時間的在前面的位置。那時我覺得這些偉大的作家詩人我何時能與他們攀談一句?你知道嗎?

當我年前因爲夢想,也因爲現實使我無路可走時,我選擇了流浪——徒步旅行。我準備着一切,也不忘把洹水和中青的網址抄下來。當我的徒步流浪生活開始時,我快樂的仿若哲人一樣思考。而到達第一個有網吧的鄉鎮去上網時,才發現中青的網址竟然無法上去。而洹水的編輯使我的文章很難快速發出來,滿足不了我急功近利的虛榮心。我給你發出了求救資訊,問中青的網址,而那時離你人生的悲劇只有幾天,你知道嗎?

當我在兩天之後得到你的消息,知道中青的網址後,我把我的流浪日記的第四章發到那裏。而那天,有雪紛紛揚揚的落,我獨在異鄉,沒有問候,沒有親人,似乎隱約之間只有網絡,和網絡中唯一知道的一個(和我透過資訊的)女子的名字。你知道嗎?

我一直想不通我旅行日記後三天一直無法寫下去,我在那三天裏經過了蔡京大奸相的墳墓和隋末農民起義的瓦崗寨。冥冥之中誰又能知道——1月24日,一個北風和雪飄的日子,一切都凝滯不前,我在學生家裏討了頓飯。你知道嗎?

當回憶要我幫她,給了我星空的網址,我問她你怎麼了。我在中青羣裏問,有人說你病了。回憶說,瞎說,沒有病。而後就再沒有這方面的談話,也沒有你的消息。你知道嗎?

當中青邀我做斑竹時,我尚是一個幼童,什麼都不懂,漸漸認識的人多了,問他們你的消息,你爲什麼離開。都不知道,我沒有認真的讀過你的一篇文章,因爲這離我太遙遠,我的可笑與幼稚你是無法理解的。你知道嗎?

當我在星空裏申請做斑竹,我才發現你的位置,你問我願意做散文還是詩歌,而那時我在中青是散文版的,我的詩歌已經體無完膚近似絕望。但我告訴你詩歌吧,因爲你在詩歌,我盡力做好。你知道嗎?

當我被你加到羣中談話,我發現有人在罵大街,我退出來了。我現實的苦難已經夠多,我不願再在網絡上受到襲擾。你來消息說對不起,怕傷害了我。我很感動,仙女在安慰我,我總覺得我只能去尊敬你,你是我的神女,而不是其他,你知道嗎?

當前天我們聊天時,因爲大哥(我的一個好老師,是他激起我奮進的浪花)無意的玩笑,我的感情聚積的洪流一下子澎湃着決堤而出。我無知着求婚:嫁給我,誰也別爭。而你簡單的一句話,“叫我依依”。我才知道一個世界竟然可以如此溫柔,溫柔的淚水爲虛擬而在現實飛,你知道嗎?

我聽你的話等待另一對戀人一同去訂婚、結婚。我祝福大哥與一葉的婚事而尋找水區,後來知道水區竟然是自由空間。我去了,我發現了大快樂大幸福,也發現了大災難大悲哀。我發現了一葉的公告,你已離婚。我也發現了關於他的故事,我內心的抽搐是沸騰的油鍋裏濺入水。我越發看到我的渺小,淚該流在何處,爲已經去的人,爲我的神女依依,也爲自己,你知道嗎?

第二天,大哥與一葉竟然發生了世俗中一切夫妻都可能發生的事情。無法去言語誰的對錯,我只知道我現實的婚姻不幸使我悲觀到對女人有了錯誤的認識。而你竟然也了無蹤跡。有人說你請假出差了,我不知道我渺小到何種程度,小丑一樣在神仙面前乞求歡樂。有人說你是怕我傷心才答應我的,我不知道這是何含義,是憐憫?是同情?有人說你是才女,我知道,而我此時竟然自私到想讓你成爲笨蛋白癡只知道愛我,作我的俗女,而不是神女。你知道嗎?

我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問,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你終究是仙,是才女。我不知道你愛我的什麼。我知道在愛的面前,一切人都是平等的。我用我的愛來溫暖一個女子......柔弱女子的心。你能平靜的、溫情的來俯瞰嗎?我更不想你去忘記誰,逝者是偉大的',是值得我用淚用心用生命學習效仿尊重的。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你知道我多想聽你說“......”嗎?你知道嗎?你知道我多想千聲萬聲說依依,然後相依歸老,白髮蒼蒼。你知道嗎?

當這樣的煎熬一刻刻添加傷心。我的孤獨無助在齧噬我的心,我獲得的到底是牛郎織女的愛情,還是憐憫加同情的目光。我想用心呵護你,用愛爲你築一個小巢,容納你的一切,無論悲歡離合,我們攜手走過。而我的矛盾的心使我害怕,你因此進入牢籠,成爲愛情誓言下的奴隸。依依,我想聽你用心......用生命的真誠......來告訴我(你的決定)。依依,你知道嗎?

依依,這一切,你知道嗎?

依依,春天來了,還是就要結束,你知道嗎?

2004年3月31日辰時

後記:當我知道許多人因爲心中的偶像而不願活着的人去追尋幸福時。我才知道,即便是網絡的虛擬的思想空間的愛情,也有世俗的目光在拿着剔骨刀準備行刑。因爲偶像,假如活着的人再去尋找配偶,就是不貞,就是背叛。哈哈,何時純淨的天空能恢復,而臭氧層其實早已有破洞。你知道嗎?

當他們最終獲勝,我弄不清世俗的力量有多大,老師說他只看這爲網絡的遊戲。而遊戲的代價似乎太殘忍。沒有人說明,沒有人站出來解釋這一切,只因爲他是偶像,你是才女。而我什麼都不是。有人認同我是小丑,是啊,但即便小丑也有愛的權利。當我爲學生講訴《泰坦尼克號》裏羅斯與傑克墜入海中,傑克鼓勵羅斯活下去,並說:“你一定要活下去,你還要生兒育女,然後死在溫暖的大牀上,而不是這裏。”相信你也曾被深深的感動過。

我對學生講,如果在中國,這種觀念就不行。中國講的是從一而終,梁山伯死了,於是一切的安排都必須使祝英臺在未嫁之前來到梁山伯的墓前,而後墳墓裂開,祝英臺投身其中,而後雙雙化蝶。

這是中國式的,中國式的愛情重視太多外在的形式。比如肉體,比如名分,比如貞操。而這種觀念直到今天仍在許許多多人中間傳播,包括網絡也不能倖免。愛情面前人人平等,這是愚人節(今天)說的話。柏拉圖就曾闡釋過純精神的愛情,他的這種構想更加適用於網絡。在網絡上大家彼此不瞭解(其實一些人也瞭解,恰恰是這些組成世俗的大舞臺),彼此不分窮富(其實分的,大手筆,大寫家的人氣值明擺着)而組成婚姻家庭。傾訴世俗之中無法傾訴的。感情不是爲文學服務的,文學是來表現再現愛情以及種種生活。要不文學還有何意義,假如它離開這些根基。而恰恰是中國式的愛情觀使許多人發難,因爲他們要這個“城市”的安寧,所以就必定要犧牲一些人。當我們按他們安排的各自“正常”生活時,他們就安心了,得意了,因爲他們獲勝了。他們世俗的觀念在他們肉體裏也獲勝了,他們在笑時,其實靈魂早已開始嘲笑他們。你知道嗎?

當我們就好象被別人圍觀的猴子,只因爲你耍的更加漂亮、精彩,於是他們關注你,給你喝彩,給你更多的糖果吃的時候,當你剛剛表現一點絲絲的自己的追求時,就有冷眼、有勸告、有鞭子,並使你知道自己錯了,你錯了,於是你的心不安了,你說弟弟,讓我們相依爲命,在心裏記住就行了。姐姐,這一切,你知道嗎?

我從來不覺得生活或是命運或是別人在傷害我,種種的紛亂我都認爲是挑戰,是磨練。我要感謝,我所認識的所有的人,是你們使我知道了世界。而網絡只是社會現實的另一種盜版表現。誰又能說我們的世界不是別人操縱的虛擬社區呢?我們的世界是一隻兔子,我們都是生活在毛髮深處的活物。有人順着毛髮往上爬,有人在平面做着一切。往上爬的人說世界真大,平面的說活着真好。個體的生命能存在多少年,在存在的這些年裏有幾次是爲自己活着。生命是平等的,但生命在形成的那一刻起,生命又是多麼的不平等。我們在創造着人物,產生着故事情節。我們自身也演繹在別人的故事裏,可能你是主角,我是配角(甚至只是個小人物),而操縱筆桿的那個人還沒有考慮好將如何繼續安排情節,只是添了紛亂、困惑於這個世界。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其實名分並不重要,你愛過並愛着,這或許是最重要的。貞節牌坊自魯迅發表《我的貞烈觀》到如今已有許多年,花開了,花敗了,又開了。只是逝去的已遠,眼前的是什麼就是什麼。於是牌坊還在,貞操還在,傷害還在,由傷害裏得大快樂的人也還在。而虛擬的的我的生活就是整天坐在真實的電腦前,直至絕境,直至絕境之中的新生,新生裏的放歌,放歌之中的回憶,回憶面前晚春裏風偎依着樹。於是淚落了,一個世界的災難來了,挪亞的方舟被誰藏起。於是傑克對羅斯說:你要隨我,伴在我的屍旁,不得離開。羅斯說:好!蹣跚的目光穿越不了任何東西,你還在那一個地方。誰去看看——還在,於是許多的世界風平浪靜,風和日麗。

姐姐,你知道嗎?春天來了,這是生長弟弟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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