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散文
20世紀80年代中期,因爲一首朗誦詩,人心變得綠意盎然,詩意蔥蘢。
這是一首傑出、雄峻的詩,名字叫《風流歌》,作者紀宇,朗誦者是瞿弦和與張筠英。他倆的朗誦如鸞鳳和鳴,又如和絃演奏。
風流喲,風流,什麼是風流?
我心中的情絲像三春的綠柳。
風流喲,風流,誰不愛風流?
我思索的果實像仲秋的石榴。
……
靜心聽時,只覺得這長歌激越鏗鏘,蕩氣迴腸。現在想來,確實爲那以前的“風流”悲哀。因爲那時在人們心中,“風流”成爲一個可受千人唾罵、可被萬人踐踏的妖女,她除了“浪蕩公子大衆妹”這個意思外,一無是處。甚至連戀愛中的青年男女也被鈐上“風流”寶印。一時之間,“風流”成爲污水濺漬之後永不再能漂洗乾淨的抹布;彷彿靈芝,雖然珍貴無比,一旦入藥,便會覺得苦不堪言:彷彿五穀,雖然賴以活命,一旦出貢,其“餘孽”臭氣熏天,便將五穀也視爲糟糠;更彷彿良家女子,被逼爲娼之後,便是生來水性楊花一般。曾經看過這樣一則故事,說薛濤八九歲時,就懂聲律。一天,他父親坐在院中,指着梧桐作了兩句詩,雲“庭除一古桐,聳幹入雲中”,叫薛濤續後兩句。薛濤應聲而作:“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她父親內心一時非常悽愴。(中國戲劇出版社:《皇家藏書·七卷》)
不知薛父所悽愴者何?八九歲的丫頭根本未解風月,只是朝看雲飛,暮見枝搖,然後“崔永元談心一實話實說”而已。但薛父竟能從詩中看出女兒未來泥塗之辱,怕是他骨子裏有一眼猥褻的`穢泉吧!
上世紀七十、八十年代,人們就是用薛父一樣的目光窺人的。好在,時局終於有了改變。單調的生活逐漸多姿多彩起來,禁錮的思想堡壘開啟了窗戶。
其實“風流”分外美好。《晉書》寫王獻之“高邁不羈,雖閒居終日,容止不怠,風流爲一時之冠”。像這樣的一代男兒,不能不說是蘇軾眼中的“千古風流人物”。況且,他們往往或才高八斗,或功蓋九州,宛如松柏,皆爲奇材。成爲千千萬萬紅顏垂青的對象,有什麼值得非議的呢?另一方面,即如花蕊夫人說的那樣,女子“年初十五最風流”(《宮詞》),也是值得天下人歡欣鼓舞的事,世上的人無不喜歡風雅嫺靜、流光溢彩的女子,如說厭見,那純粹是虛僞或險惡。芳華搖曳總比枯藤老樹出彩,孔雀開屏遠勝豬婆飾泥之姿。而在疏影橫斜之下,暗香浮動之時,鍾情男女繾綣風流懷抱,不也是古來文學絕唱嗎?至於個別男子穿窬竊色,一些女子亂送秋波,那是道德頹馳的事,與“風流”何干?
《風流歌》實在是爲“風流”正了名:
理想說:“風流和成功並肩攜手,”
青春說:“風流與品貌不離左右。”
友誼說:“風流是合歡花蕊的柱頭。”
愛情說:“風流是並蒂蓮下的嫩藕。”
道德說:“風流是我心田的莊稼,”
時代說:“風流是我腦海的秋收。”
而我要說,中華民族本就是個浪漫風流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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