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抒情散文
清凌凌的水,瓦藍藍的天。裊裊炊煙飄山前,古樸木橋架河邊。槌聲揚,笑聲甜,赤腳摸魚蝦。有農人高卷褲腳荷鋤走過,有鴨鵝嘎嘎追逐。
這是我童年的回憶,這是我故鄉最親切的面孔。多少次,夢迴故鄉,回到那給我歡樂的河。
今天,佇立在這條河邊,不勝感慨。
兩岸清一色冰冷的水泥,滿河綠裏帶黑的水藻,水,不見流動,卻還有魚兒不時躍出水面。倒吸一口涼氣,暗呼自然環境被糟蹋到如此地步。
我來這的目的還是爲了鍛鍊,遵醫囑,我應快步走。於是,沿堤岸快速步行。
漸漸地,沿途所見,打消我對河的固執看法。
幾級水泥臺階直通河邊,清晨,響起木槌聲,久違了,三三兩兩的婦人彎腰蹲下(沒了我浣衣姑娘),旁邊有竹籃,臉盆。她們說笑着,她們面前的一方水還是純淨得可以照見人影。
河中央,漂來一隻獨木舟,有漁人撐長篙(特製的篙另一頭裝了鐵鉤)緩緩行來。哦,是在收網。他不時停下,拽出布在水裏的魚網,仔細瞧瞧,似乎不放心,拿起,放下,再拿起。被太陽帽遮住的臉我看不出寫着的是失落還是歡躍。
不一會,又飄來一隻舟,這位漁民下的是籠子,水面有漂浮的礦泉水瓶做標記,他只需劃到標記前,提前籠子。漁民的妻子來了,來接應他的丈夫。
“怎麼樣?”
妻子輕聲問,臉上漾着幸福。
“還不錯。”
丈夫顯得平靜,但興奮是掩飾不了的。
我走近,湊身看去,真不錯,兩三寸長的魚在盆中跳躍着。
於是,妻子把魚送到早市,丈夫繼續打撈。
這次漂來的一隻船是電動的,一看就知道是位環衛工人,他伸長竹篙,竹篙前面是一個鐵絲網。左一下,右一下,在水裏打撈着。
是撈滿河的'水藻青苔嗎?看了一會,才發覺,不是。
那,他這樣做的目的是?
我本想追上去問問,又怕打擾人家,就獨自遐想:打撈障礙物。恩,是的,我還自認爲我的看法是對的。
迎面走來一對白髮蒼蒼的老者,邊走邊談,有一位長者嘴歪得很嚴重,正在堤岸邊做屈身,隨意望去,他合攏的雙手能碰到地面呢。
“不錯,不錯!”
我輕聲讚歎着。
他朝我一笑,嘴歪得更厲害。
沒有喧鬧,沒有車水馬龍,幾隻白鷺貼着水面飛過,停在蘆葦上,蘆葦一起一伏。
夾竹桃開的正濃正豔,紅的似霞白的如雪,垂柳最愛低頭對着朝陽梳理長髮。我驚喜地發現,這裏人家房前有很多果木,石榴捩開嘴,葡萄掛滿枝,還有棗子,綴滿枝頭,紅的不多。饞嘴的娃呢?怎麼連喜鵲烏鴉麻雀也不來偷吃呀?
看到這,想起自己小時偷吃,偷爬上大婆家木樓摘棗子的情景,自個兒樂了。不由摸摸額頭偷吃的惡果——巴痕。
堤岸內側地裏,有玉米,山芋,一對中年夫婦在這裏忙着,一個擔水一個澆。我在這裏找到了家的感覺,似乎回到我的小村莊了。
這個小鎮雖屬杭州市,卻也是個山清水秀的好住處,四周是低矮起伏的羣山,樹木蔥蘢。擡眼望去,朝霞染紅對面一方天空,心情忽然好了不少,腳步更加快了,吹起輕快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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