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潮心情散文
讀過餘秋雨先生一部很好的書——《文化苦旅》,作者那空靈感傷的思想和深髓的哲學韻味,讓人熱血沸騰,血潮起伏。是呀,文化人的社會責任就是把道德屬性樹立成一座橋,而不是一道禁錮心靈自由飛翔的枷鎖,任走過它面前的芸芸衆生、勞苦大衆,吸吮博大的智慧人性光輝,深悟心靈與社會的雙重責任屬性。
說來慚愧,我不是一個道德家,亦不是一位得德高深的文化思想修行者,三十餘載空傯歲月,我行我素虛擲光陰一大把。
90年代初,受舒婷、北島之人影響,我醉心於詩歌寫作。十餘載歲月時光裏,也先後出版了那麼所謂的二、三本小兒科詩歌散文集。那時的我思想純淨感傷,野雲飛渡、風花雪月是我的暢想,愛情詩歌與抒情散文一度佔據了人生主頁。我沒有經歷過轟轟烈烈的愛情,司馬相如與卓文君那樣令人銘刻心扉的愛情故事從未在我人生的際遇上演,充其量不過一切歸於平淡自然和水到渠成,更別說有那種歌德式的柏拉圖情感邂逅豔遇。
後來足球文化在中國大地盛行,我又開始忙着爲甲A聯賽和世界懷寫評論。熬更守夜、樂此不疲地在幾家刊物上同時發表着自己的激情感言,最終也未成就像李承鵬、馬德興那樣的腕兒。不過面對所走過的那些風雨無悔的日子,心靈還是有些小小的感慨與富足:多多少少也掙了點稿費與名聲嘛。
也許我的人生就這樣,缺少動力與恆心,這是我要給自己今後人生的一條總結。
成都是一座挺休閒的城市,這也是這座城市提供給外界的一張鮮活名片。
旅居這座城市二十餘年來,心靈也漸漸地被這座城市所獨特的文化思潮逐漸乳化。心,也像這座城市的氣候一樣渭徑分明:溫暖、潮溼、感動與浪漫抽象。
成都是川西平原首府,更是一座優秀旅遊文化城市與千年古都。成都自建城以來,城名在三千餘年輝煌的城建史中從未更迭。這裏人文精神匯萃,百姓安居樂業,千古歷史文化巨卷裏走出了李白、蘇軾、陳子昂、司馬相如、郭沫若、巴金、李劼人……等一大批巴蜀文化鉅子如雷貫耳的名字,我心情的潮溼想畢定因此有關。
潮溼,當然也有天氣的原因。川西平原四面皆山,日照較少,雨量充沛,故而潮溼異常。而溫情感動,想畢我的心就似這城市的一條條河流,縱橫交錯,綿延千里;一首首溫馨的`婉詞,醉了濤井,溼了草堂,幽了青城,秀甲了峨眉……
所以在成都,你千萬別以爲這裏的生活呀工作呀總比別的地方慢半拍的感覺。這裏的休閒是嚴格意義的上文化再現,是一種獨屬的西蜀文化。人們神定自若看似閒庭信步地完成着各自手上的事情,每當夜幕降臨,這座城市的另一種人文精神又或多或少地彰顯了出來。
夜,是成都的母體。大街小巷,車水馬龍……無處不是滿目春風,凝眸脈脈。
火鍋、美食、各式各樣的娛樂方式,成就了成都歌海如潮的浪漫所在。
就是在這樣一處被譽爲“人間天府”的城市,居於一家不太正規的雜誌社,繼續從事着自己的編輯生涯。看別人的稿子,喜怒哀樂,人生百態,我都得視爲自己的孩子,給予畫龍點睛。5·12剛過,整個城市剛從恐慌中醒來,一切都得繼續,一切都得開始。這不,我正靜心翻閱着剛出版的一期雜誌,上面有我寫的一篇評論及一首詩歌,封面我刊用了5·19那天數萬民衆在天府廣場默哀時的照片。歷歷在目,一切就像發生在昨天。
聞着清新的油墨之香,不勝感慨:活着真好。
儘管一個半月之前,我還流着淚冒着不斷餘震寫着各式各樣的文字,一天七、八趟地從行政大樓往樓下地面的空地上跑。現在我得擦乾所有淚光,以茶一樣的姿態芬芳未來。
少小離家,青年劇痛,桑梓涪江故里,莫名惆悵。我的人生總是這樣或那樣不經意間充滿了詩意一樣的憂傷,但又不能隨時停下已經高邁的步伐,因爲歲月如潮,心與歌飛,你當初選擇做什麼樣的自己,你人生的未來就將要開出什麼樣的花朵來。
-
我最愛這裏的風景散文
曾逗留的地方是這裏,那是令我癡迷的風景,未曾改變。常常會感傷這裏的一切,多年後,你不認識我,我不記得你,曾經心中的辛酸,我們的努力都是那麼不簡單。茂林修竹,清流急湍,羊腸小道切不斷我們彼此的掛念。將來,你會有新的生活,新的一切,當你憶起這裏時,也便會想到一個傻傻愛你...
-
春天的鄉村散文
繁花在春天熱烈地排練着,預備鄉村即將來臨的豐收。春天的鄉村就是花的海洋。油菜花宛如黃色的瓊漿玉液,從疏朗的樹木叢林、從農家院落流淌出來,漸漸地,就迷亂了人們的眼眸,醉遍整個鄉村。看油菜花要準備一個輕盈的心情,在一夜春風化雨之後。如果是騎着三輪車走在鄉間...
-
然後的散文
她要退休,然後由我來接替她的工作。在離開辦公室之前,她打電話約我過去,本來我想安慰她幾句,沒想她自己倒先說:“我可解脫了,從明天開始,我就不用來上班了,辦公室的工作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然後,她起身,用手攏了一下頭髮,雙眼癡怔地望着窗外。瞬間,我就覺察到她動作的遲...
-
落單的魚傷感散文
仲春的嶺南風和日麗,這也是對我受病痛折磨後唯一的安慰。每天在中藥的芬芳裏睡去又在疼痛中醒來。周而復始,碌碌無爲。我想,也是時候去做點什麼了。午飯後,吃過藥,待在房裏,心裏頗不寧靜。披上長白襯衫,便出了門。離家西邊兩三公里外獨自躺着一條小河。河的四周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