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我並不怪你散文
曾經,有人問我,失去的東西還會回來嗎?我說還是會的吧,只是我曾經丟過一枚釦子,等到後來找到那枚釦子時,我已經換了件新衣服了。——致曾經
遠方摯友,此刻你是我唯一的安慰了,因爲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瞭解我的人了。在寫這封信時,我的內心感到非常孤寂無助。我想我陷入了人際關係的怪圈裏。
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除了那麼幾個我確實不喜歡的人以外,我總是盡力討好着,這是一種微妙而又敏感的關係。我也一直在努力養成一種比較單純隨和的個性,儘量做到讓每個人都能感覺到我是個可親可近的女孩,可是這種微妙關係卻讓每個人都不怎麼理我,他們似乎刻意避開我,不同我講話,態度冷漠,這讓一度感到十分孤獨,彷如兀立於大海波濤中的孤巖,擱淺在荒涼海岸上的破船,以及透過雲帶俯視着沉船的幽幽月光。在他們面前,我覺得每一根神經都緊繃,每一塊肌肉都收縮,我很不自在,但是在面子上我又必須保持着輕鬆隨和的態度,我像個自導自演的傻瓜,費盡心思找各種不同話題同他們交流,當然通常回應我的是沉默與不屑,這讓我的自尊心屢屢受挫,你知道這是一種難以讓人忍受的精神痛苦,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忍耐力一向很好。
其實,我隱約知道造成這種境況的原因,大概你也已經猜到了。過去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至今仍讓我不願去想起,但卻時時刻刻煎熬折磨着我。在一個羣居生活狀態下,羣體成員對你的印象真的很重要。曾經,在那幾個人之中,我無疑是格格不入的,在那片壓抑的天地中,我跟誰都不像,跟誰都不融洽,她們不愛我,說實話我也不愛她們。她們也沒必要熱情對待一個與自己合不來的怪傢伙,一個無論是個性、嗜好還是地位都與她們涇渭分明的異己,一個既不能爲她們效勞、爲她們所驅使,也不能爲她們增添歡樂、滿足她們虛榮心的壞傢伙,一個對她們的境界不滿而又蔑視她們想法的討厭傢伙。於是,在那個小空間裏,我與她們衝突不斷。她們常常聚在一起說一些令我傷心而又感到恥辱的話,好多時候,我無話可說,一是懼於她們人多勢衆,二是因爲這聽起來並不新鮮,不知多久以前她們一直都在不斷的散佈類似的暗示,那些責備我道德敗壞的話,早已成爲意義含糊而又誇張的老調,叫人痛苦,叫人寒心,叫人害怕。
你知道在痛苦的刺激下,人們往往會採取某種奇怪的手段,來擺脫難以忍受的壓迫,譬如打一架,以至於不必費那麼多的口舌來與她們爭個輸贏。
我知道這個想法很瘋狂,現在看來也確實很瘋狂。一個受過文化薰陶的女子,這樣動用武力來毫無顧忌的宣泄自己的怒氣,事後必定會受到良心的譴責,好似自己就真的是一個無恥的流氓。我孤零零的站在那裏,成爲了戰場上的'勝利者。這是我所經歷過的最痛苦最艱難的一場戰鬥,我就這樣呆呆的站着,沉湎於征服者的孤獨。內心先是一陣歡喜爽快,第一次嚐到了復仇的滋味,心中恰如一片點燃了的荒野,火光閃爍,來勢兇猛,但這種狂喜猶如突然洶涌而來的潮水會迅速減退。後來我深感自己行爲的衝動和自己恨人又被人恨的悲涼時,內心的這片荒野早已灰飛煙滅,留下的就只有黑色焦土了。我很想去求得她們的諒解,但是直覺告訴我,那隻會讓她們更加蔑視瞧不起我,於是我一直保持着討厭她們,而她們也從未對我友好過。
而我之前講過的她們獨有的老調讓其他所有人都對着我將心門關閉了。她們很受大家的尊敬,她們的美貌、紅潤的面頰、豔麗的妝容使得她們人見人愛,以至於大家對她們的話深信不疑。誰都說我壞,誰都警惕着我,有時我自己都誤以爲自己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大家的冷漠時常讓我惱火,但那種缺乏自信、孤獨無助、無可奈何的情緒卻又一次次澆滅了我將消未消的怒火。
我時常在想要是我更加漂亮些,家境更好些,腦袋更聰明些,也許她們會對我更友好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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