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谷

位置:首頁 > 文學賞析 > 散文

西湖斷想優美散文

散文6.54K

去西湖對於我來說就像是夢寐以求的願望。記得上初中的時候地理老師給我們講西湖,才知道西湖的美麗。到後來又知道西湖又叫西子湖,才知道西湖完全可以和西施相比美的。

西湖斷想優美散文

西施,又叫西子,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春秋越國人,越王勾踐敗於會稽,范蠡把年輕美麗的西施獻給吳王夫差,使其迷惑於酒色之中,疏於朝政,最終使吳國滅亡。吳國滅亡後,西施就歸於范蠡,同泛五湖。

范蠡明知道打不過吳王夫差,但他深知吳王好色成性,就把傾國傾城的西施獻給吳王,嗜色成性的吳王哪裏知道這是一計,面對絕色美女的誘惑也就欣然笑納了,吳王夫差從此就不理朝政,慢慢的范蠡就打敗了吳王。這也就應了一句老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初次遊西湖是去年仲夏,天氣炎熱無比,我們在朋友的帶領下緩步來到蘇堤,走在蘇堤上放眼望去,一邊是鬱鬱蔥蔥的翠柳,月牙橋,平靜的湖面在微風吹動下又見波光粼粼,幾葉扁舟載着幾個遊客泛舟湖上;另一邊則是三潭印月,還有湖心島,我們是白天遊西湖當然看不到三潭印月的魅力了。遠遠望去,一塔高高豎起,在淡淡的霧氣中顯得飄渺無比,朋友說那就是雷鋒塔了。

魯迅先生有一篇很有名的文章《論雷鋒塔的倒掉》,先生借題發揮,將雷峯塔倒掉與《白蛇傳》的民間故事巧妙地結合起來,借雷峯塔的'倒掉,讚揚了白娘子爲爭取自由和幸福而決戰到底的反抗精神。

白娘子與許仙的愛情的故事想必是家喻戶曉了,美麗的愛情和動人的故事爲現代年輕人對美滿婚姻的追求提供了堅實的前提條件,但是偏偏又殺出一個老法海,老法海百般阻撓白許兩人的愛情,還鬧了個水漫金山,禍及民衆;儘管如此,法海也沒能阻撓愛情故事的美滿,白娘子和許仙不但結婚生子,最後還讓許士林將雷鋒塔下的白娘子救出,一家三口團員,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美麗的傳說也就劃上了一個圓滿句號。白娘子和許仙闡釋了一個“情”字,而許仕林祭塔救母也爲中華民族的”孝”給了一個新的註腳。所以,一切美滿的東西儘管歷盡磨難,只要我們去堅守,去不懈的追求,最終還是圓滿的。

西湖裏還有一個關於蘇小小的故事……

蘇小小,錢塘名妓,從小隨父學習詩文,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聰慧美麗,曾經是男人心中的一個夢。據說她愛過一個叫阮鬱的豪門公子,愛得轟轟烈烈,可是卻招到了阮鬱父親的百般阻撓,不準再與蘇小小來往後,蘇小小也僅難過了一些時候,便放下了,照舊與她看得上的文人雅士來往,周旋在男人的世界裏。

在一個晴朗的秋天,在湖濱她見到一位模樣酷似阮鬱的人,卻衣着儉樸,神情沮喪,聞訊後才知此人叫鮑仁,因盤纏不夠而無法趕考。她覺得此人氣宇不凡,必能高中,於是主動提出爲提供錢物上的幫助。鮑仁感激不盡,滿懷抱負地奔赴考場。

佳人薄命,蘇小小在第二年春天因病而逝。這時鮑仁已金榜題名,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時順道經過蘇小小家,卻趕上她的葬禮,鮑仁撫棺大哭,在她墓前立碑曰:錢塘蘇小小之墓。

有詩云:“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鑄金”。墓上覆六角攢尖頂亭,叫“慕才亭”,據說是蘇小小資助過的書生鮑仁所建。

蘇小小的一生可謂是歷經磨難,很小的時候父母雙亡,靠母親留下來的僅有的資產勉強度日,最終淪爲歌妓,雖爲妓,但卻保持那種文人的清高和女人的貞潔;和阮鬱的愛情在其父的堅決反對下沒能得到圓滿,但蘇小小和鮑仁的友誼卻爲後世傳誦,沒有蘇小小的慷慨解囊,也許就沒有鮑仁的金榜題名,但鮑仁也是有情有義之人,可令人惋惜的是,當鮑仁金榜題名回鄉報恩之時正趕上蘇小小的葬禮。

一直以來,大家都認爲蘇小小是名妓中自愛自珍的典型,其實我覺得蘇小小之所以能夠在西湖邊如此長久爲人景仰,是因爲她對才的珍愛,而且是不僅愛自己的才氣,所以她沒有選擇“老大嫁作商人婦”;她更愛別人的才氣,所以萍水相逢便傾其所有。

人生道路,曲折坎坷,不知有多少艱難險阻,甚至遭遇挫折和失敗。在危困時刻,有人向你伸出溫暖的雙手,解除生活的困頓;有人爲你指點迷津,讓你明確前進的方向;甚至有人用肩膀、身軀把你擎起來,讓你攀上人生的高峯……你最終戰勝了苦難,揚帆遠航,駛向光明幸福的彼岸。那麼,你能不心存感激嗎?你能不思回報嗎?感恩的關鍵在於回報。回報,就是對培養、幫助你的人心存感激,並透過自己十倍、百倍的付出,用實際行動予以報答。鮑仁的行爲進一步詮釋了感恩的全部內涵。

我們在朋友的帶領下有觀看了岳飛墓和武松墓。

岳飛是精”忠”報國的代表,而武松則是以“義”字聞名於水泊梁山,一忠一義,相得益彰。

綜觀西湖美景,有宋代的大文人蘇東坡留下的蘇堤,有唐代大詩人白居易建造的白堤,這兩位文人在唐宋兩朝都是頂級的詩人文學家;而岳飛,武松則是忠肝義膽的兩位武士,再加上西施、蘇小小、白娘子三位柔美的女人使得西湖文武兼備,剛柔並濟。西湖的美麗不在乎她的淡泊寧靜而在於她的剛柔相濟,使得西湖纔有了和諧之美。

我們又相繼遊覽了斷橋殘雪,花港觀魚,麴院風荷等著名的景點……

西湖的確是美,但武松的墓地與蘇小小的墓地僅有五十米之隔,一個是削髮爲僧、義字當頭的好漢,一個是一生未嫁慷慨解囊的青樓歌妓,不知道當初立碑造墓的人們是爲何這樣安排的,也許這是前人給我們留下的一個永遠沒有答案的話題……

標籤:西湖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