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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文學結緣在心間散文

散文2.44W

邂逅於文學大概是在奶奶的故事、外婆的童謠裏。在隨後的學習中,文學便很早的結緣在我的心中。那年我十四歲。我不是個早戀的孩子,卻過早的語文學結緣。那些年月,能讀的書太少。《雷鋒的故事》、《張思德》這兩本書伴我走過了從童年到少年的轉型期。從矇昧中開啓了一扇窗那就是文學的視窗。那時並不懂的什麼叫文學,只是有了想寫的慾望。於是就在做完作業的本子背面,蹣跚學步,胡亂塗鴉。直到初三時,纔在作文本上得到老師的青睞。在老師鼓勵評語的刺激下,我把少年的心都獻給了文學。文學是羞澀的青杏。偷家裏的麥子換書,頭父親的零錢買稿紙、信封、郵票開始投寄給一些報刊,終究是泥牛入海。後來讀到《少年維特之煩惱》時,我在屋後的玉米地裏大哭了一場。我與維特有驚人的相似。曾爲換書偷麥子被母親罰跪了一夜。“那是一家五口的口糧啊”母親說。“一個人有想法是好事,但得走正路,你明白嗎?”。貧窮像一根鞭子,總是抽打到我的痛處,十六歲初中畢業,儘管成績不錯的考取了高中,但還是在父親冷硬的眼光與謾罵中放棄了上學的機會。儘管有好心人給父親做工作,還是沒有說動父親的固執。最難忘離開學校那年秋天的旁晚,一天晚霞絢爛在天空。在渭河岸邊的田野,稻子剛收割完畢,少年的我被這絢麗的景色感動的熱淚盈眶。

讓文學結緣在心間散文

人不能白白混完這一生啊!我想起在教室那幅魯迅先生的名言“尚能生存,我仍要讀書”。少年的夢想也遭遇了王冕學畫的境況,不能辜負人生,生活實在歷練我的韌性與耐力。就這樣,一度消失的文學盟友在我的心中開始萌芽。在靜夜裏一個人與文學娓娓而談,幾本初中的語文課本都被翻爛了。要走出去的想法在內心膨脹。大公路是一條艱辛的歷程,繁重的體力勞動在十七歲的骨骼上留下酸楚的'記憶。在那吵雜的工棚裏,我苦讀完《中師語文》、《大學語文》,讓心浸泡在文學的幸福裏。心靈不苦,身體的苦與累又算得了什麼呢?希望總象十六歲秋天的夕陽絢爛在遠方。我在文學的路上跋涉着,不管有多苦多累,我都能承受。只要我有書讀,只要我心中有一個夢。打工的三年,是生活歷練的三年,在學會處世中學會生存。時間的白眼是難免的,嘲諷只能擊滅弱者的信念。我想象三十歲的時候我一定會寫出一手好文章。於是在打工中別人用錢購買華衣鮮食的時候,我的行囊中最多的是沉重的書籍。當我把書籍帶回家的時候,卻遭到父親的辱罵並把一本本書扔出家門。我是含着淚一本本撿回來,像一個小孩子在撿拾自己心愛的玩具。儘管這樣,在夏天蚊蟲的叮咬中、冬天的風刀霜劍中我默默的、苦苦的追尋着一個夢,一個文學的夢。能安心讀書是我在當了民辦教師之後。職業的需求、心中的夢想常常催着我去讀書。在深山數千個日日夜夜裏,我沉浸在文學藝術的海洋裏,吸取着耕耘着。自由的思想總是在夜深人靜時迸發出能照亮自我心靈的光芒,自娛性的創作與自我的內省世界娓娓而談。對文學的追求是辛苦的。三十年的追求沒有什麼成果,但也沒有什麼缺憾,因爲追求的過程是快樂的有一根不滅的蠟燭燃燒在我的內心世界,文學結緣在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