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勝心魔珍愛自己散文
一場青春,一縷光影;一紙情書,一緣情愫;躍然行走的青春光陰裏,光與影交織的城市,燈火輝煌。一羣人,一場曾近,一羣人,一場故事。
當我以偶爾憤怒、偶爾衝動的年紀,穿行在漫漫紅塵,山川河嶽,彼岸燈火,一場又一場的煙花雨夜,盛滿了多少輕狂少年的璀璨歲月。
冥想時分,總是夜深,猜不出想不透的結局,總是一次次於喧囂的夜空裏,突兀的盤旋在半空,然後以一朵朵花的樣子綻放,燦爛地,散開、墜落——靜寂,靜寂的讓人喘不過氣。
夜幕被剪接,月光傾瀉;路人蒼白,冷冷年華;誰與誰曾相識在西湖的斷橋殘雪?走在青石板的巷子,屏息靜氣,努力掙脫嘈雜,努力找尋一絲絲純淨;喧鬧的城市,寬大的柏油路,車水馬龍,我,無所適從。
回憶這場遊戲,總是這樣不經意的滋潤着,折磨着自己。聰明地,你告訴我,我們的日子爲什麼一去不復返呢?但我的手卻幾乎是漸漸空虛了。《匆匆》般,“日子滴在時間的流裏,沒有聲音也沒有影子。”每次,都那樣的突兀,突兀的來去,措手不及
八月,斑駁的樹影斜躺在藏青的天空下,我站立其中,同日光一起,懷念久遠的前事。兩人一馬,桃去如飛;遠離了的——舊城。一本泛黃殘破的羊皮卷小說,鏤刻了多少天空下放飛夢想的勇氣,而如今,時光微漾,只是掀起故事裏的點點漣漪。
無的放矢的夙願,握着的殘破舊事,烹字療飢,觸碰的,自己的曾經樣子。你只是漠視着,從不知道我一直站在你的身前,無論時光深淺,無論歲月肥瘦。雨下一直下,我就一直淋,淋了十幾二十年。直到滄海橫流,飛鳥飛不開手掌,我才發現,原來我是沒有腳的,一回頭便會死去。
所謂的曾近,瑣碎的橋段,那時的我,力挽狂瀾,卻還是沒能抓住那條流逝的尾巴,那流轉的眸光,依依不捨。躲在角落裏哭泣,放肆在逆光的路途狂笑。
溫順的日光中,我總是反覆在睡夢和醒去的囚牢,如夢如幻。佈滿紅綠的十字路口,一次次徘徊在留戀和重新開始之間。我逃離在逃不離的.天空裏,同自己的影子每日相遇,偶爾吵鬧,偶爾擁抱,或者,一起悲傷,一起哭泣。
我靜靜的仰着頭,寫下一些拼湊不完全的青春,純白的天花板,簡單的色彩。一個人的黑夜,獨自的空間,偶爾發呆,偶爾癡笑——那靜謐仿若靜止卻又不能停滯的光陰,我既貪婪卻又害怕的吸允着、流逝着。
驚鴻一瞥的停留,日復一日的等候,最不划算的,明知故事的始末,卻從不放棄。願你我終會明白,早些明白,坦然對待。時間的洪流已奔騰許久,與之一起的還有不下雨的陰天,還有烈日炎炎的雨天。
春夏來去,故事淹沒,我徘徊在日漸來去的日子裏,一日日苦等,一日日哭泣。望着枯榮的花草,終於,默然無語。後來,我慢慢懂得,一日日沉浮的舊時光,早已深深植根在我漸近乾涸的記憶,揮之不去,那些痛楚,那些歡樂,只能附加在燦爛如虹或者日漸滄桑的未來歲月。
甚囂塵上,寧靜致遠,我誠惶誠恐的等待着明日的到來。想逃開,卻又期待。這個燈火輝煌的城市,我,手握的一把殘破舊事,在華燈初上的街道,遊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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