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溫寸,三分矛盾的散文隨筆
匆忙的夜市,摩肩接踵,河岸的倪紅燈,晚風交錯的水影,橋下的綠叢,灌木裏透着綠色的燈光。空氣裏的味道,是人們洗完澡後沐浴水的清香。熱鬧的夜晚,安靜的水聲,匆匆的車流在遠處像一道道虹流,五光十色。望着酒店一處的建築,高高的燈塔,光芒在眼裏溫和地肆意流淌。
沒有了漫無邊際的寂寞,只是趴在橋上看這不夜的城市夜景。是不是熱鬧也變地空虛起來?然而,習慣了熱鬧,就不再輕易地願意寂寞,卻因此更加地寂寞感到無奈與挫敗。橋下的街道,一排排的服裝店面與居民樓,還有螺絲攤位。有人說,熱鬧也就喜慶了,繁榮了。有人說時尚就流行開放了。一個城市,它用高樓大廈展示着自己日漸豐滿的狀態。她是紅燈綠酒,醉夜狂歡的款款美女,她美麗,高貴,氣質幽雅,舉止端莊,令人垂涎,她絲毫不感到落寞地買醉裝歡,恍惚感覺不到家的存在,家的遙遠,家的溫存。她恍惚着,笑着,化着濃妝,一娉一笑着看那夜晚璀璨的資本,是她的財富。
是誰在夜裏大聲地唱着rap,是誰在酒吧喝得爛醉,是誰在深夜拉上所有的窗簾與那美麗的不夜城擱開,竟潸然淚下,或是哽咽起來,張着眼睛哭了一整夜,又在第2天繼續着日復一日的張揚的生活。似乎只要有化妝品,就能掩蓋了所有的悲傷。留下的只剩美麗。似乎所有的昨天的前天的都來不及讓我們感受太多,我們永遠存在的只有今天和即將到到來的明天。容不得過多的閒暇去傷懷去糾結。因爲那是最頭疼也是最沒效率的處理方式。
白玉長堤路,烏蓬小畫船,鏡湖平如鏡,耶溪女如雪。是否還有那美麗的江南風景,是否還有那清潔秀氣的採蓮女子,是否還有那多情的才子佳人,是否還有那遊船品酒的酣暢閒適?是否還有那詩中徽墨下的古韻?
是誰把古老的種子埋進了歷史的長河,是誰在皓月當空羣星閃爍的夜幕下點起了無數的`璀璨燈火,是誰對着橋下的虹流流露豔羨與讚歎,是誰穿着條紋的睡衣,每日喝着飲水機裏的礦泉水。是誰忘記昔日左鄰右舍手執蒲扇做在亭子裏喝茶閒聊,棲暑納涼,不時拍打幾下腳下飛舞的蚊螢。是誰踩着高跟鞋,穿着露肩的瘦腰背心和迷妮短褲,把步子踩得踢踏響,烈日下,口乾舌燥卻仍繫着那白色的雪紡圍巾,只爲了章顯時尚的自我。是誰?使冷暖顛倒?又是誰?成就了不夜城的口是心非?
橋上的夜空,星星零星地散落着,卻絲毫沒有要像雨像流星一樣劃下來的樣子。它是一個視野所久不觸及的地方了,因爲下面的燈太亮太美太驕傲。於是單純世界被遺忘了,琳琅滿目的生活風行了。目下,馬路邊的行道樹發着幽幽的綠光。於是富人的世界被忘卻了。兒時紅泥小火爐置於街門外的那份溫馨卻依稀浮現,俄而濃煙上騰,暮色開始變天,四合,鳥雀的影子成羣地從天空裏黑壓壓地飛過,田野上一片的灰冷色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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