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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少年散文(通用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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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接觸過散文吧?狹義上的散文是指與詩歌、小說、戲劇並行的一種文學體裁。你知道寫散文的精髓是什麼嗎?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時光少年散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時光少年散文(通用7篇)

時光少年散文 篇1

時光如水,總是無言。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在別處看到這句話時,沉吟了良久,莫名就覺出一份溫情和感動。

有時候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也足矣溫暖內心所有的蒼涼和冷漠。一直想做個安靜的行者,在最深的紅塵裏守着自己,守住最初的萌動和欣喜。或者陷在一本光影流年中,翻看那些依稀舊夢。

時光彷彿一杯靜水,依然深刻依然可以深流,而這份心情卻與風月無關,水逝驚鴻去。站在時光的路口,回望曾經走過的美麗和溫柔。許多人,許多事,許多曾經花發枝滿的渴求與憧憬,依然在歲月的長河中緩緩流過,又默默回溯。盤點每一份心情文字,或多或少都透出淡淡的憂鬱和沉重,還有一份無端的惆悵和惶惑。伸手,水色時光流沙般從指間傾瀉,像一隻妖嬈而決絕的蝶。無論你怎樣握緊雙手,也無論你怎樣試圖握住生命中不曾荒涼的歲月。

青春都如一場傾城盛宴,濃妝豔抹着登場,又奢華低調着落幕。那些青澀而美好的蔥蘢,依然是心底最深最真的甜蜜和疼痛。時常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接到朋友的電話或短信。無需太多的言辭,也無需太多的寒暄和虛僞。淡淡的幾句問候或祝福,都可以讓人滋生出無數的精彩和感動。聽着電話那端溫柔或低沉的聲音,

隨性地聊上幾句,知道彼此安好,彼此會心一笑,足矣。已經習慣過這樣的日子,一個人,一本書。在那些淡若輕痕的樂曲中,看所有的故事和情節都相繼散場。

我知道,所有的掌聲和喝彩,都不過是一場場風花雪月的虛無。

日出月落的晨昏裏,默數花開風過。我只在原地,等候生命中最溫暖的時刻,等候一雙手,用幸福和溫柔來牽我。

世事紛繁,時光終是無言,所謂的執念也許只是虛妄,所謂的抵達也不過是終點。而青春,又多麼象一場盛大的煙火,易碎又那麼容易凋落。再多綺麗精緻的絢爛,都不過是一瞥驚鴻。隨風而逝的過往,又怎堪流水日益不停地雕刻?

萬千次回眸,依舊掬不起曾經的歲月,再大的虛吝和紛繁最終都要歸於本真和平淡。而你我,還來不及爲自己埋下一個伏筆,爲自己設定一個方向,荊棘和挫敗便破空而出,將我們逼到無路可退。只等滿眼空花開成半聲嘆息,而荒涼就着月色打撈未央的記憶。

生命不止,紅塵無盡。僅以一程換一種懂得,僅以一程換一場經歷,如此,而已。一如掌中流沙,握不住魅惑清冷,握不住指尖傷逝成冢。

我只是明媚着憂傷,婉轉着風華如水般清澈。感嘆曾經那麼多水湄輕盈的花兒,如今竟只剩半盞嘆息和回憶,一不小心就凌亂了昨日的眼眸。攬鏡自照,細數鬢邊每一朵年華,暮然驚覺,時光就這樣在無言的靜寂中逝去。剎那間,心,盤根錯節,蔓草叢生。但我終於知道,懂得,仍是一份不變的存在。你來與不來,在與不在,都不再重要。也許只有文字才能排遣內心最大的迷茫和洪荒,又或許一切早已註定因果。

我放任自己漂流過寂寞的河流,也放任自己穿越斑斑鏽跡,以詩歌的名義進行一場無聲而尖銳的對白。黃昏沉沉襲來,記憶斑駁着迴盪,暗香猶在。人生是一出獨幕劇,總是上演着極其相似的情節。而我,不過是在別人的故事裏,捕捉自己的心情,也同樣感受着別人的悲喜交集。當那份無言的掛記和依託,化作一個個細小的感動,化作心頭的豐盈和充實時,滾滾紅塵,誰又是誰生命中的看客和過客?

時光少年散文 篇2

時光已經遠走,她和他都已經不是那時年少的模樣了。

1.

四個小時的車程,她有一半時間都在看他。上車的時候她挑了最後排的位置坐下,眯上眼開始睡覺。巴士駛上山路後,她醒過來揉着惺忪的眼睛看他。十九歲這一年,他出現在她的生活裏。但是究其根本,是她介入了他的生活。她一直爭強好勝,性格倔強。

學校組織他們進行短途的地質實習,商量了很久最終定了南宮山,大約四個小時的車程,在鎮子上住上一天,第二天去山裏。出發的頭一天,是他20歲的生日。她去買了小蛋糕給他,她總是太過於天真,所有的事情在她的眼裏都被想的過於簡單。那幾天一直下雨,小城的雨水充足的讓她覺得歎爲觀止。她撐了傘去提拉米蘇給他買蛋糕,再回宿舍的時候褲腳全都溼了。四兒她們已經換好衣服在等她,他要請相熟的人去KTV唱歌,晚上在一起吃飯。她放好東西,換了衣服跟他們一起出去。

KTV昏暗的燈光裏,她縮在角落裏打量屋子裏的人,眼神會在他身上停留很久。他讓她幫忙下樓去買菸和火機,她點點頭就下樓了。一屋子的男生都在抽菸,煙霧繚繞,她被嗆得一直咳嗽,起身拉開門。同來的幾個女生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陳拉着她坐到一邊去喝酒。兩個人縮在角落裏玩石頭剪子布,輸了就要喝酒。她喝的極爲爽快,陳忍不住要出聲勸她,結果還是沒出聲,由着她喝。那天她喝多了,躲在衛生間裏吐得昏天暗地,他開了門進來抱着她,拍着她的後背。她縮在他懷裏哭泣,她覺得苦,因爲愛他而覺得苦。而他對她只是心疼,並不愛她。

巴士在山路上拐來拐去,一條路開到盡頭再拐彎駛上另外一條路。她轉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有些頭暈。他轉身和陳說話,眼神落在她身上,然後又快速的移開。她扯着嘴面無表情的笑了一下,繼續轉過頭去看窗外劃過的風景和被風化的山石。

2.

在鎮子上住了一夜,第二天起早去南宮山。海拔不斷升高,耳朵裏有轟轟的聲音。她拍拍耳朵,還是覺得難受,只好開啟P3把耳機塞進耳朵裏,聽着歌睡着了。

她在夢境裏見到他。小城的夏季,雨水充沛。所有的一切都因此變的潮溼。他撐了傘站在遠處,靜靜的看着她,搖搖頭轉身離開。她跑過去追他,他卻越走越快。她的頭髮被雨水打溼,粘在臉上。而他卻在她的眼前消失不見。她從夢中掙扎着醒過來,她終究是得不到他。她覺得有些冷,心裏涼涼的。

巴士上了盤山公路,車子裏的同學都趴在車窗上對着下面那輛車上的同學揮手。於是她提起精神,跟舍友聊天。她們待她極好,所以她們也成了她唯一願意與之交談的幾個人。

沿着臺階往上爬,走到半山腰,她覺得極其睏倦。他和幾個女生走在前面,偶爾可以聽見嬉鬧的聲音,她總是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繼續邁着步子踏上一級一級的臺階。要去山頂,前面的所有辛苦的路途或許都是值得的。她想去山頂看看風景,是不是真的一覽衆山小,是不是真的入贅雲中?

半山腰有座寺廟,寺廟前有快空地。他們把帳篷紮在這裏,繼續往山頂去。上去的路更加的陡,她卻不怕。他走在她後面,偶爾出聲跟她說話,多是叮囑她注意腳下。這樣的路,掉下去或許會死掉吧。這是她回頭去看來路時的想法,忍不住說出聲,他聽見搖搖頭示意她好好走路。山頂上慢慢起了霧,她回頭去看他,模模糊糊的只有個影子。

山頂大約有2700米的高度,她的臉頰上泛起一點點的紅暈。偶爾會覺得呼吸困難,她站在山崖上往下看,除了白色的霧氣什麼都看不到。她有一種想要跳下去的衝動,或許這樣,什麼都能夠解脫。這一刻,她想要逃離一種狀態,一種愛而不得的狀態。

3.

實習結束已經是六月中旬了,天氣熱的要死。而這一年的夏天,她走在陽光下面板裸露在空氣中,有一種燒灼的感覺。午後會有雨水兜頭而下。臉上的面板因爲暴曬褪了皮,她放任自己,將內心深處的疼痛換成身體上的疼痛。她不知道自己的痛根源於哪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喜歡他,而他總是躲得遠遠的。

考完試,一羣人去約好去上通宵。她坐在最外面,而他坐在最裏面,中間隔了很遠的距離。她偶爾側着頭隔着很多人去看那一端的他,他很專注的看着電腦屏幕,很是用心。她嘆口氣,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敲出一行字:似乎,你永遠無法愛上我。然後快速的按下回車,穩住心神不去看他。

她靠在椅背上想着一些事情。她想他會成爲她十九歲的記憶力最深的記憶。她第一次用盡全力的去愛一個人,第一次爲了愛一個人而折磨自己。擡起胳膊手指拂過嘴脣,他們也曾經躲在暗處偷偷的接吻。他不愛她,卻忍不住去招惹她。她滿是鄙夷的笑了起來,不知道到底在嘲笑他還是她自己。耳機裏傳來滴滴的聲音,她眯着眼去瞧屏幕。他說,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傻女子。

她咯咯的笑着轉過頭去看他,笑着笑着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從未覺得自己原來這樣的卑賤。四兒轉過來嘆着氣抹掉她臉上的眼淚,憤恨的打算起身。她拉着四兒的衣角,搖了搖頭。歸根到底,是她自己不願意放過自己,也就怨不得別人。

4.

八月,她拖着行李回到學校。同宿舍的七個人,只有錦和小白在。她開啟宿舍的門看到她們留在桌子上的紙條,拉開被子安心的睡了過去。她們提前幫她曬過被子,答應下課回來會叫她起牀。

她們的宿舍在一樓,而且是背陰的一面,炎熱的夏天裏,宿舍成了最舒服的地方。她醒過來已經是正午了,錦和小白正站在桌子旁邊吃她帶回來的牛肉。她笑着從牀上爬起來看他們吃東西。她原本是個很容易快樂起來的女孩子,生活隨性,並沒有過分的要求。

她躋着拖鞋和錦出去買雪糕,回來的時候碰見了他。陳老遠就跑過來站在她的面前,大模大樣的跟她和錦說話。她偏過頭去想要仔細打量一下和他走在一起的女孩子,結果被陳一把扯回來。於是,她只好乖乖的同陳說話。手裏的雪糕一點一點被太陽融化掉,她直接走到垃圾桶旁邊把雪糕丟了進去。

陳從她的脖子裏撤出一根黑色的繩子,拿出指甲剪剪斷遠遠的丟進了垃圾桶,還不停的吹噓他的準頭有多麼的好。她無奈的看了陳一眼,又看了一眼垃圾桶,終是沒有去拿出來。脖子上的吊墜,他也有一個纔對。她買了兩個,一個給了他,只是從未見他戴過。

那一次的遇見成了一切的終結。她不再同他說話,不再想念他,亦不再愛他。後來的後來,她聽陳說他和那個女孩分手了。後來的後來,她聽說他會和那個女孩子在一起只是想要擺脫她。於是她兀自感慨自己真的如此讓人討厭麼?

如今,她22歲,他23歲。他們認識四年。第一年,她愛他。第二年,她不曾同他說一句話。第三年,她原諒了他曾經的所有作爲。第四年,她決定嫁給一個一直愛護她的男子。

那天她對他說,我寫些文字送你吧,緬懷一下你的20歲。抱着筆記本靠在搖椅上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時光已經遠走,她和他都已經不是那時年少的模樣了。

時光少年散文 篇3

究竟該以何種姿態,才能安然地行走在這紛亂的纖塵裏?結束完通話後內心就再也無法平靜,唯有這句話一直在心頭索繞着,不肯離去。彷彿要在這樣的疑問裏把我們對於生命的真諦,生活的意義全部涵蓋。反覆的思量,反覆的追問,忽然間,似乎明白了,攸地,似乎答案更顯得迷離了。

我們都深深地知道,生活從來不會以我們想象中的模樣呈現,可我們有時還是會一味的爲沒有到來的預想而感到失落,彷徨。無柰到最後還是和生活作了一次又一次的妥協,直到再也沒有力氣、沒有時間去計劃後來,沒有勇氣去面對未來。我寧願想電話那端的她是帶着這樣的無奈纔會有了動搖的念頭。

她說,若依,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如果我現在處在你這樣的青春年華,我也絕對不會想象到現在的我會作做這樣的決定。我的青春已經漸逝了,我再也不敢枉費光陰了,我的時間再也經不起一丁點的風浪了。你說沒有愛情的婚姻,幸福不知道藏匿在何處。那麼我問你,有了愛情又能怎麼樣?難道一天到晚要爲了生計而奔波?不斷的重複着流浪的過程?若依,我不想整天爲了柴米油鹽醬油醋而發愁,我不想每天出行的時候都要擠公車,我不想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的時候只能遠遠的看着……若依,現實點好嗎?

隔岸那邊的她似乎已有哽咽的聲音,我還是忍不住地把聲音提高了分貝。親愛的,你要我現實點,可你知道你選擇的現實將來面對的風險是什麼?你明明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卻爲何還要這般的執迷不悟?我知道生活是會帶給我們一些苦難,你要相信那些都只是暫時的。爲何我們不可以靠自己,不可以再堅持一點點?或許下一秒就會出現轉機了呢?親愛的,你向來都不喜歡依附別人,我寧願相信你是還沒有經歷過漂泊的日子,沒有習慣異地的生活,還沒有了解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我也不寧願相信這個被我們曾經無數提及過的話題最終會因你內心的動搖而真實的上演。親愛的,請原諒,我真的好怕,怕以後你的不幸福,誰會替你買單?

幸好,只是動搖,不是決定。親愛的,不管怎樣的選擇請你記住,我都希望你可以幸福快樂。或許不是生活太殘忍,只是我們被困在荒蕪的原野不知該何去何從;或許不是這繁塵太過喧囂,只是我們的內心還無法做到真正的平靜;或許命運之說從來都沒有過,只是我們需要一些謊言來掩蓋住手心凌亂的曲線。我們終究還是辜負了,光陰。

時光少年散文 篇4

黃昏,晚景,你我拾級而上。

5月過了很久,將手背擡過額頭,隔着指縫可以看見陽光下6月的天空,是我喜歡的天藍色,純粹遼遠。

之前下過很多場的雨,現在的空氣都有些灰濛濛的霧氣。爬完了從前的生活中剩下的一半路途,這一路走來有一點心酸,也有一些小小的滿足、小小的幸福。至少,剩下的這一程,不只是我一個人,不管是否將會風雨兼程。

這個城市我不曾來過,對於它的記憶,只是路過。那次是遠行,透過火車的車窗,可以看見它建築密集的樣子,還有高高的樓頂,我可以幻想它是美麗的吧,住在這裏的人應該也會有如風般輕盈溫柔的心靈。

兩年後的一天它變成了一個溫柔的陷阱,然後我一不小心就掉入了塵世,走了很久,一個人。是誰說過,“我當然明白,世上所有的事最怕就是心甘情願。而我就是這樣的無能爲力,那真是一段糊塗的日子,我那麼那麼喜歡你,沒有道理,沒有章法,也沒有指望。我只是害怕你不開心,我只是害怕你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感到孤單。”

此刻可以與身邊的人攜手看夕陽,回首間就聽見了紅塵翻滾的聲音,我的笑聲,你聽見了嗎?你的笑聲,我稍不注意就聽在了心上,伴隨6月初跟隨陽光到來的風向。

指給你看的那座像城堡一樣的樓,裏面會不會住着所有美好的童話。我們透過陽光看見它,是不是就看到了未來和希望。

山風吹響樹葉的聲音,是在說飛倦的'鳥兒都回家了。我想我應該好好把自己發黴的心情拿到陽光下曝曬。

光線很柔,你捏着我的鼻子對我的身材百般打擊,用颳大風就可以吹跑的你和我比較。我就開始想到了你瘦瘦的但是能給我依靠的肩膀,那是家的感覺啊,想着想着就好想哭紅眼眶。

是不是站得高了,看得遠了,心就更接近天堂,就更能看到希望?一直說我是靠信念生活着的人,所以怎麼能失去希望呢。那些曾經丟掉的希望,在你陪的路途,我都在小心翼翼的一一拾起。

兵荒馬亂地小青春裏,我以爲的只是我以爲。世界很美,沒人掉眼淚。曾經是害怕回憶的,和朋友說過,“不要談曾經,我會哭的。”遇見你,你給的感動,讓我突然覺得,青春歲月裏,應該多留一些回憶,以後經常翻看,有可以懷戀的東西,有可以一起懷戀的人。

將自己放在自然中,思緒就會飛得漫無邊際。你看,這是又一個爛習慣。

站在有你的山頂,會有好多好多的想法,會想起你說過你希望以後有屬於自己的家,身邊有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做自己喜歡的事。喜歡你如此單純像小孩子的樣子,那份簡單我在混亂的大學生活跌跌撞撞很久終於才把它遇到。

和你在一起的時光被我叫做與青春有關的日子,我想人的一生中,至少應該有那麼一次爲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像孩子一樣,真誠;像夕陽一樣,溫暖;像天空一樣,寧靜。

海子說過,“生命中有很多東西,能忘掉的叫做過去,忘不掉的叫做記憶。一個人寂寞的時候,有時候,很難隱藏得太久,時間太久了,人就會變得沉默。那時候,有些往日的情懷,就找不回來了。或許,當一段不知疲倦的旅途結束,纔會感到累。其實我一直都明白,能一直和一個人作伴,實屬不易。”

時間和空間,都有各自的魔法,藍天只是夢中的奢侈,舊吉他,格子衫,與你背道而馳,是做給天使看的戲,黑白世界裏的最後一抹金黃中,我聽到捕風的聲音,它說小野貓和垂耳兔相戀了······

餘下這段有你陪伴的路程,是純白背景的少年時光,陽光剛好,像童話裏的城堡,而我未老,你尚年少。

時光少年散文 篇5

一個人,一杯茶,一首曲子,這是屬於自己的靜好時光。

很久了,不曾有過這樣的靜寂時間。好久了,不曾在深夜裏提筆寫字。只覺得那些細小的心情,經不起這樣大費周章的耗去光陰去尋找適合的詞句去詮釋。或許是怕一顆素心經不起這塵世的渲染,又或者是擔心那些華麗或平實的詞藻拼湊不出那些微妙的瞬間。於是,那些微藍的心思,就這樣在時光裏擱淺,迷離。

當從城市另一端被風吹散的思念逐漸靜止,那些泛黃的往事彷彿還在昨天,可是昨天已不在。那些說好還會再見的人,轉身,已是天涯。而那一枝盛開在我生命裏的梅花,已隨着季節的輪迴將那絕美冷然的姿顏與我在這個春天,作了離別。而那些曾一起走過的日子,成了心底懷念的理由。雖然這離別是迄今爲止,僅有的一次,也將會是最漫長的一次。但那抹潛隱的幽香,亦不會隨着光陰的流逝,變淺。幽幽的牽念,乘着風的方向,飄向有她的方向。

這一朵未經塵世煙火的清歡啊,可會應對得了這紛亂的繁塵?從彼端傳來你無意落下的哀怨嘆息,殊不知,卻成了我無言的心疼。

時光少年散文 篇6

我依稀記得少年時光。上學常常獨來獨往,穿過街巷,遇到同路的同學,也不願一起走,以致於長大後,有同學說我孤傲,其實這真是評價錯了,我保持沉默,怕說錯話,讓人煩。

那時總是短髮,夏天也不敢穿裙子,只是自卑自己的小腿粗,很寬鬆的軍裝,很中性氣質的衣服,沒有一絲的嫵媚,自小不用護膚品,對各種氣味的芳香以爲惡,簡單的不用,至於口紅更是與我隔絕,這樣,就是整日的灰藍綠,衣服從沒有過桃紅蔥綠和葡萄紫等女孩兒色彩,沒有花朵在衣服上盛開,我的少年時光,如同野草一般瘋狂生長。

學習也不出衆,上課回答問題也不踊躍,是個平淡極了的人。喜歡聽下課鈴聲,那是最美麗最動聽的音樂。慢慢地走在路上,各季的風拂在臉上,或暖或冷,都讓我非常歡喜。那時的校園設施單調,沒有環形塑膠跑道,只在操場兩頭有個很簡陋的對望的籃球架,下課後常有男同學跳着投籃,有時進個球,會聽到歡呼聲,是那麼的年輕,蓬勃。楊樹柳樹憨厚沉默地生長着,微風中發出寬容的嘆息,密集的葉子篩灑下的陽光,起起伏伏的,水墨畫似的。操場邊上生長着叫不出名字的野草,小小的,讓人心疼。

到了一定的年紀愛回憶這樣的少年時光,會感慨時光匆匆,就這樣地乘風翩然遠去。記得少年時,喜歡在自己家的院裏讀書,馬虎地做完作業,在課本下放着小說,偷偷地讀過金庸、三毛的作品,爲書中的人物悲歡着。

還記得和一個男生吵架,吵不過,氣哭了。是因爲和他是同桌,下課後他總是要趴在書桌上睡覺,而且把身子躬着,不得不屢次地喊他名字,讓他站起我出去。他笑我怎麼這麼多尿啊,每節課都要出去!當時認爲是很羞辱的話,哭了。

也曾看到過認爲好看的男生髮呆。至今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高我們兩年級,他打籃球,彈跳輕盈,常穿着藍色的運動裝,帥得讓人暈,身邊所有的男生,都黯然失色,甚至腳下被頻繁踩的細密的土地都發出一聲聲幽幽的嘆息。很多年後,我再也沒見過那個男生,也從沒打聽過他。

若再見到時,也不會說話,他也許根本不會留意一個整天低頭走路的短髮的女生。也許那時的青春時光,喜歡的是個時光的影子,那影子,不過是自己的成長歲月的印記。

結婚了,喜歡空閒時和家人騎自行車去幹渠大橋邊,感覺騎自行車真好啊。從喧囂到寧靜,穿過街道,穿過那麼多的大葉白楊。

在街上看到有賣唱的不同種類的有缺陷的人,面前擺放着各種理由的求助資訊,有時會靜靜地聽會兒,好聽的,掏出錢包,尋個面值小的,放到人家跟前。然後聽不得他們的謝謝,趕緊走人。

之前少年時曾立下的誓言,天天吃排骨吃紅燒肉的饞的念頭,就這樣地隨着時光的遊走,淡了下來,而且漸漸地味覺變異,開始喜歡吃素。所有的掙扎與嚮往,以爲刻骨銘心,甘拜了下風。

也許在時光的領域中,我永遠都是那個卑微的人……

我穿着運動鞋,有時穿那套藍色的運動裝,還是會想起那個模糊的少年玉樹臨風地在操場上神采飛揚。我喜歡天空的藍色,大概也有這個原因。少了劇烈的跌宕起伏,晚上與先生喝茶聊天,說起那個曾經的藍運動裝男生,彷彿說的是個茶葉,是個杯子,看花如看草,感覺美好平淡最好。

把茶葉由幹茶到溼潤再到色淡,慢慢地,就老了。早早地變成了一塊老薑,帶着自己的淡淡的微辣。

年輕時還曾愛與先生爭辯,說出個一二三四來,吵架,是那麼地充滿激情,平時靜默腦中一個角落的奇詞怪語,全是趕花期似的紛紛擾擾,比喻、排比、雙關、通感,語文知識得到複習,久了,先生也就不再與我爭個什麼,說出來又如何,講明白又如何,生活中有多少真理可講?明明白白又有什麼用呢?

於是,自己也就沒有爭吵積極性,把語言慢慢地回攏放回肚裏,成爲一顆珍珠。

記得之前和一個人聊過天,直到深夜。那是早春二月,晚上還是很冷的,那晚先生回老家了自己在家,早早地上牀,圍着被子,蜷縮着,一句又一句地,叮咚響。停暖了,真有點冷。我記得我說,他說,抱團取暖。我說你有條件啊。他打過字來,咱倆。聊了好久了,好感也是有的,都是已婚了,但心劇跳了好久,還是回覆過去,咱不說這。怕這輕薄的話兒開了頭,不好收場。也就這樣,再也沒說起過。即便是卑微地珍藏於內心,每天溫習呢,也要守口如瓶,永不提起。

其實也源於內心一種力量的控制,源於理智。就象一個人的長跑,如果始終處於衝刺階段,一定早早退場。而那種不急不緩始終勻速奔跑的人,定能勝利。短跑,對一箇中年身體每況日下的人來說,早就不適合,只適合於少年。而內心的狂熱,應該及時收斂,沉默着,也許是最好的。

聽過薩頂頂的《萬物生》,聽過她的《百字明》,爲了唱好這神祕的歌曲,她甚至專門跑到西藏朝拜,歸來,果然脫胎換骨,音如天籟。無始劫來,究竟犯了多少罪需要懺悔,要唱多少遍《百字明》纔可消除掉孽障呢?一個字一個字的學會,唱得心底出了血,眼淚流成河。聽齊豫唱《大悲咒》,聽她的《佛子行》,聲音從容清淡,遠非早年成名的《橄欖樹》的風格,喜氣,安穩,沒有了早期的詭異和悲傷。

其實,光陰早就把最美妙的東西加在了修煉它的人身上,是簡單,是從容,是自然。

就是這樣。

時光少年散文 篇7

生活越發的寂靜。

倘若一個自由的人覺得自己在與時間的虛無對峙時,那他就會被時間吞噬,淹沒。也許會因此覺得非常危險。生活在褪去妖嬈表象後,就如同紛飛大雪之後的寂寥原野。所有的假象和幻覺,在退卻和漸漸消失。吃飯,上課,聊天,睡覺,平淡,厭倦,一切太過明晰。然後,彷徨和恐懼壓抑着內心,不知道如何度過殘留在手指縫之間如雨水一樣無法停止下落的時間。

在上數學課的時候覺得很無聊,一整節課都望着手機發呆,直到下課鈴響起,才漸漸緩過神來。坐在身邊的人一直把頭趴在桌子上,一副冷倦發蔫的樣子。似乎找到可以定義荒蕪的場景。某個露水清涼的早晨,潮溼空蕩的冷風在指間撲朔,天空中的雲以優美的姿態大片大片地蔓延,忽明忽暗的晨光,附帶層次分明的摺疊感。半透明的昆蟲翅膀被遺留在窗臺上,有風埋藏在空氣裏輕輕摩挲,讓肌膚產生飛翔之感。似乎時間就這樣過去,如同夢跡,不被知曉。

不知道如何描述此時的心境,是斷崖獨坐凝望藍色海面心平如鏡,還是故地重遊空守回憶萌然自省。有時候自然會覺得很疼痛,沒有了外界的聯繫。因此很需要那樣的一個角落,使人感覺似乎站在世界的中心,可以隨時停歇,駐足觀望每個人的表情。只是那角落過於空闊明朗,不是自己所能靠近接觸的。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矛盾的人: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同時又非常無情。對於身邊的網友與舊日同學,不會與之交談敘述,也不會因爲彼時的好感而刻意留戀悔改。

可是,某個時刻,腦海裏會突然出現不曾想念過的人或舊景。似乎這是一種與時間同步的趨向,在反覆周折中會越來越覺得它真實存在性。也許是早已習慣在矛盾中與自己平衡相處,那些不停起伏動盪的小波浪在不經意間慢慢穿過時間的罅隙匯聚成一片寂靜無聲的海洋。

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一直在聽Js的《我比想象中愛你》,很平淡但深觸心底的一首歌,那些被時光撫摸過的柔軟回憶,被音樂瞬間聯結帶起。

記得高中的時候一直呆在家裏,很少能夠出去走走。學校和“家”,始終奔波遊走兩端,不曾跨越他域。直到大學出省才獲得自由的權利。或許到現在我還是不能明白爲什麼能夠篤定地置身其中而不知反叛。所謂的生活,不過是一種簡單的程序,一切只是空的,我始終沒有獲得什麼,反而失去了很多。

自己第一次出去的時候可能是高考完的暑假。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躲在家裏努力熬過去的。一個人寄居其中,默默隱忍,蜷縮起自己的激情與夢想。而晚上很早就上牀去,用睡眠掩埋失落。在這之前,一直懷揣着固執的離棄之心脫離那裏。很多網友覺得我討厭家很奇怪,都以爲有很多祕密藏匿其中。其實緣由很簡單,那也不是我的家,如是而已。

我能夠記起的溫暖很少。大部分人都讓時間篩選和過濾掉,都只是些實質不堅定的事物。他們在我生命裏出現過,最後消失。能夠儲存下來的,也不斷在損壞。

似乎記起七月的一個午後,曾經陪女孩林出去遊走。午後的陽光溫煦飽滿,有寂靜的風微醺,天空澄澈明淨,是淡藍的那種。城市高大的建築物分割着天空,直射的陽光會因此被遮擋。林喜歡踩着馬路上的白色油線上慢慢行走,閉上雙眼,伸出雙手,然後哼唱着,嘴角有微笑的弧度。她似乎並不擔心兩側疾馳的車流。很多時候,她都是那種不羈的爲所欲爲的人。

“清,你看,我很喜歡陽光照在眼睛上,可是我也喜歡把自己埋進黑暗裏。”

我看着她的臉,因爲陽光的照耀快樂而自由。是風一樣的女孩,因爲無拘無束。可在她的眼中,卻隱匿着無聲的疼痛與無奈。我知道,我知道的,林,我們依舊有沉厚的現實要去面對,雖然彼此頹敗的笑容依舊浮印在臉上。

那是我能瞭解到的最本質的快樂,因爲她的自由。

臨近夜晚的時候,林的父母打電話過來。

“清,能送我回家麼?”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很害怕自己又要因此捱罵。

她微笑,然後伸手,準備打的。覺得很安靜,只有風從疏朗的樹枝間無聲地掠過。橘黃色的燈光映照着整條馬路,荒涼似海。

“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溫暖的人,可你卻覺得自己是受傷的孩子。拒絕別人走進你的世界,不知道爲什麼。清,有時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夠放開你自己。也許只有我會這樣看你。”

“林,我送你。”我看着她的眼睛,流轉着某種溫柔酸楚。

晚上的車廂空蕩無比,我們就並排坐着,沒有多餘的話語。林拉下窗子,暖風裏泥土的氣息夾雜着植物的清冽撲打着臉。巴士慢慢的在寂靜裏穿越。天空中有冰涼的星光。

時間似乎很長,卻又很短。在下車的時候她只是輕輕地說,我們幾時才能再次見面。我知道她還不想和我說再見。可是該告別了。

“把你的手心攤開。”她很平靜地說着,似乎與之無關。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輕劃。“記得這個祕密,要記得,直到你老去。”她仰起了臉。

然後,轉身就走。

我只是默默地揮手。毫無意義的。

那個夜晚似乎徹夜難眠,我沒有拿起我的筆,寫下什麼。覺得心裏某些陰暗的東西在迅速崩潰瓦解。

也許對某個人的價值和體會,需要經歷時間的百轉千折,以心境的曲折作爲質地,才能相互映襯體味。

是很久沒有與她聯繫了。我望着窗外,喃喃自語。有時候覺得自己會很殘忍,彼此始終保持一種清潔而乾脆的距離,他們不會輕易靠近我,我也不會。只是細細探索對方的認知性,等待着時間去呈現和突破。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會去看貼在留言板上的留言,密密麻麻的,在風中兀自撲飛。其中的內容,有愉悅晴朗和微小幸福,也有破碎疼痛和莫名創傷。只覺得有那麼一句話很好:原來和文字沾邊的孩子永遠都是不快樂的。我無法觸摸埋藏在其中的深度。可是心卻在倏忽間跌成了冰冷碎片。繁花遍地。

似乎美好的事物總是消逝得很快。

這兩天的天氣一直不好,灰色的陰霾,佔據着整個天空。突如其來的大雨,水聲包裹着教學樓與走廊,通向盡頭遙不可及。流淌着雨水光影的牆壁會浮現暗色腳印,不斷向前延伸。

我不知道那是誰的,會通往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