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生命都是唯一散文
朋友打電話,要看我博客。問我網址。誇張點。有半里長的字母,說不清。於是索性說:你百度吧,搜“許冬林”就可以了。過幾天。朋友又來電話,說還是不知道,網上的“許冬林”太多了,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其實,一直以來,不大留心自已的名字。一則是。這名字是讀書時從堂姐那借來的。像是半路上領養的孩子,心底裏總少了幾分親切。更何談血液裏的纏綿。二則是。這名字過於普通和男性化,還透着股寒涼。撂進一堆漢字裏,沒人記得揀起。像江堤上淡紫淡紫的馬蘭花。模糊在茂盛的白茅和巴根草裏,永遠拽不住別人的視線。這樣,我的名字,就成了一個揀來的又生得醜陋的孩子。一直勉爲其難地養着。自己也是早死了心。不作牽強附會的寓意,純粹就當一個蒼白的符號。
早先,我自己也百度過自己的名字。有當林業局長的人民公僕許冬林,有養殖石蛙發家致富的農民許冬林。有搞吉他培訓的音樂人許冬林……只有在紙上隔三差五地發發千字吏、在新浪裏較爲勤奮地寫着博客的,那一個纔是我。
放下電話。暗罵:這個呆子,可寫字的許冬林只有一個呀!那麼普通的名字,還有那麼多人在用。那麼多用的人中,可只有一個是我。如果,足夠用心,萬人如海中。還是能尋到那唯一的一個我的。
能有多少浮華的光影隨身呢?大多的生命不都是混淆於衆人?像一張人頭擁擠的黑白集體照,且是70年代照的,久遠得泛了黃,誰知道,那一個黑乎乎的腦袋是你!細想,如蟻人海,每一個生命可不都是卑微的。可是。低下身子,於桌個角度看去,每個生命可又不都是唯一的。無法再生,無從複製。我到學校裏去接放學的兒子,常常站在校門口,眼花繚亂。那麼多個頭一般高的男孩女孩,一樣花兒似的笑容,一樣鳥鳴般清脆的童音。一樣紅蘋果似的臉蛋,一樣小鬼子小松鼠似地蹦跳着的小皮鞋。我感嘆,惶惑。怎麼都一樣的呢?就像一個雞蛋裏孵出來的,一個窩兒裏炸出採的。可是,當兒子的小手指繞在了我的指上時。我知道,其實不一樣。每一個孩子都是獨特的,都是唯一的。身上流淌着各自家族的血,臉上殘留着各自父母的影子。興趣愛好又各自不盡相同。此刻,我手心裏的這個孩子,世上只有一個。他,於我,於我的家。於他的夥伴……是唯一的。在一些人的`眼裏和心裏,他是多麼重要啊。
我們常常被人遺忘,我們不夠鮮明的面目常常混入一地草莽之中,我們早已麻木,或者,偶爾感傷。可是,在晚歸的夜路上。於一盞等候的燈前,你是唯一的。在陽光燦爛的花園裏,在一雙張開的雙臂前,那個蹣跚學步的孩子,他是唯一的。在擁擠的醫院裏,穿過幾近相同的呻吟和藥水味,只有一個病榻上躺着的老人,是你急於奔赴而去日夜守護着的……
所以。我的朋友,雖然我如此平凡,甚至暗淡,可是,當你尋我,最後還是能尋到的。只因爲,寫着文字的那位,名叫“冬林”的女子,這世上,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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