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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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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流逝,可我依舊在歲月轉角,張望地那個地方,帶着思念,惆悵和憂傷,那段煙塵縈繞地記憶,雖然已雲消霧淡,印刻的一幕幕,卻清晰地出現在我面前!

姐姐離開我們兩年了,同胞的姐妹情份難以割捨的記憶。

姐姐是位中共黨員,先進工作者,模範妻子,優秀的母親。這樣評價姐姐一點也不虛誇,她是我摯愛的姐姐,又如母親般呵護着妹妹,是我體會最深的感動。

2012年陰曆十月十二,姐姐因病不幸離開了我們,今天陽曆12月3日就是她二週年的忌日。在姐姐忌日的今天,對姐姐的懷念,尤如冬的寒流滲入骨髓,對着漫天飛舞的雪花,把無盡的思念訴與風塵。往事像潮水般涌動,我真的好想好想回到從前,回到和姐姐一起生活的日子……

記得從山東支援邊疆的一批人家,幾經周折坐火車到了黑龍江的佳木斯,他們都是被分到了黑河地區路經此地,在佳木斯上船去往四季屯的,在輪船上,他們有國家供給的食物和用品,在國家艱苦時期,也算衣食無憂。

旅途的勞碌,年幼的我病了。姐姐急切問着爹孃,“妹妹是不是病了”,娘說:“是呀,還病的不輕,這不.奶不吃,水都不喝”。姐姐那時才8歲,娘說完就看着姐姐皺着眉頭一言不發。一會姐姐走出去了,爹孃好長時間見不到姐姐着了急。爹爹就開始找姐姐,一會看到了姐姐領着一位年輕的婦女走進來,爹當時很緊張,就說:“你跑到哪裏去了,嚇死我了”。姐姐指着那個女人說:“爹,這個大娘會看病,讓她給妹妹看看病吧”.這時爹才和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打了招呼。“你好?麻煩你了,看看孩子不知咋了病的很厲害”。那個女人說:“不急啊,等我去看看”……我們管這個女人叫大娘,大娘仔細觀察了我的病情後,掏出銀針給我紮了起來。我們從佳木斯上船,整整坐了七天七宿,大娘一直守着在我的身邊,到了四季屯我的病也有了好轉。

我們一個姓的倆家分到了小屯,大娘一個姓的三家分到了離我們5裏地的大屯,都是一個鄉。來到這人生地不熟地方,大娘又是我們的恩人,就此我們成了朋友,一直當親戚走,這個大娘就是我姐姐後來的婆婆。也許這就是緣分,因爲我的生病,姐姐請來了大娘,我們因此而熟悉,纔有了後來的兒女親家。

來到了北方的第二年才安排姐姐上了學,那年姐姐是九歲。姐姐從小學習就好,我娘老說:“姐姐長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像我爹,說腦袋聰明也像我爹”。姐姐從小就懂事,我爹身體不好,供她上學很不易,她特別用功。五年級她就到大屯去住宿上學,到了週末才能回家。每次週末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梳頭,洗衣服。我記得姐姐不等我的頭髮長長就給我剪,還說不到13歲不許留長髮。再就是帶着我去挖豬菜,回來常常寫作業時讓我在一旁看,有時還教我識字。我記得姐姐的小本子總是寫完了正面,還在反面寫。我有時想用她的筆和本寫寫字都不敢動,她的書包總是裝的整整齊齊的。

去大屯上學平時都是姐姐自己來回走,爹孃沒有時間接送她。有一次,連續下了幾天的大雨,漲了好大好大的水,到了禮拜天,娘帶着我去接姐姐。通向大屯的路我們一把它叫電車道,那年我是8歲,沒出過家門,也記不起多少事情,可那次接姐姐的情景一直記憶猶新。我跟着娘走到電車道上只看到這條道,並不是太寬,路的兩旁全是一人多高的蒿子杆,蒿子杆下面全是水,水裏生長了好多好多的泥鍬,像養的似的。我娘帶了個面袋子,接了姐姐回來在路上就開始抓泥鰍,我看着那些活蹦亂跳的泥鰍,離得遠遠的不敢靠近,只見姐姐脫了鞋子跳進水裏,讓娘撐着袋口,一把一把的往裏裝,泥鰍在和姐姐玩耍中都成了俘虜,一會功夫就裝滿了一袋子,這一幕又增加了我對姐姐的敬慕。聽大人說那年的大水養出的泥鰍多的人吃不過來,老百姓都一代子一代子的弄回來給豬吃了。哪時的東北正像人們傳說中的“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裏”北大荒是名不虛傳。

一路上我好奇的四處張望,這道路兩邊再往遠處望去,都是密密麻麻的柳條和雜草,一眼望不到邊,看了半天也沒看到莊稼地。

我長大了後,常常想姐姐那時是多麼勇敢,都是自己去上學,自己回家的。現在一上電車道是一眼望不到邊的田地,汽車可能只需10多分鐘就能開到。那時道還不好,小孩走路怎麼也得用40多分鐘,特別是冬天姐姐要摸着黑回家。我記得在大屯上學那時候我們小屯就我姐姐一個人,後來姐姐考上了縣中學我們村還是就她一個。

姐姐學習一直都很優秀,六年級就考上了離家一百三十多裏的縣城上中學了,在縣中學上了三年中學,又考上了黑河市的師範,在師範學的是幼師,幼師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能拳打腳踢,幹啥啥都會,教啥啥都行的小學教育的行家裏手。

師範畢業姐姐被分到了縣東方紅小學,就是現在的孫吳縣第一小學。那時是憑成績分配的,有的家是縣城的都沒分到縣城學校,因爲我父親的身體不好,我還在上學,姐姐就毅然決然的回到了村子裏教學。姐姐的孝心贏得了親朋好友和鄉親的敬佩和讚揚。

在村子裏教學的幾年裏姐姐即是老師,還是村裏的黨支部宣傳委員,負責村裏的文化娛樂活動,夜校的負責人。

我們村當時是隻有三十多戶人家的小村,人口少孩子不多上課都是好幾個年級在一個屋裏叫複式班。那時的學生都知道學習,都反映姐姐講課講得好,她教出來的學生,考上中學後都是班級的上等生,姐姐欣喜的豐碩成果在眉睫閃爍,她每天回到家裏,有時間就跟我們說學生的事,說他們時可開心了。學校一共有倆名教員,還有一位是男教師,這位教師也是很有事業心,很出色的,她倆配合的很默契。把小學校建設的有模有樣的,各方面都具有特色,經常受到上級教育部門的表揚。

小屯的教室條件在當時還算很好的,有老師辦公室,還有倆個大教室,白天學生上課,晚上社員們上夜校。有好大好大的院子,還有圍牆。自姐姐來到村子後,學校的各個方面都有了改觀,姐姐她們不光把教室佈置的井井有條。院子還豎起了籃球架,學生課間打籃球,那些年社員們晚上吃完飯就都去打籃球,有一個隊的社員籃球打地得特別的好,大家吃完晚飯都會趕去看他們打球,當時成了人們的一大樂趣。看的人多,也熱鬧,很是吸引人。姐姐她們逐步的還建起了許多體育設施,單杆,雙槓,鞦韆,壓油板,沙坑等。學生的德,智,體,美,勞,得到了全面的發展。

在校園的最南側,還有一大長趟的好多小池子的試驗田,裏面最多的是樹苗。那時的學校在人們的眼裏真的很正規,很神奇,很出色,很像樣。還有多種多樣的遊戲活動,少先隊日,六一野遊挖寶,詩歌演講會等等,都讓學生們留戀和難以忘懷。

每到晚上都組織社員上夜校,她把村裏的社員分成倆個班,有一個男青年教低班,由她教高班。那幾年村裏的社員不識字的都學會了看報紙,識字的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姐姐用青春的熱血,譜寫着不朽的年華。這些文化學習,對於鄉親們以後科學種田,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這些學員中後來有四個考上了中等專業學校,教低班的那個男青年也參了軍,復員後回到了村裏任村黨支部書記二十多年,把小屯建設成了省級文明村。

那些年,每逢過年過節都扭秧歌,演節目,大大活躍了村裏的氣氛,都是人們熱切盼望的事情。特別是每年的5.23鄉里都要組織大匯演,我們村都是姐姐一手組織排練,她親自腳踏琴伴奏,每次都能拿一等獎。每年快過年時她還帶着文藝隊去鄰近村演節目,一倆倆大爬犁載着我們對兄弟村的問候,加深了和其他村的友誼。演出回來時天是黑咕隆咚的,可一串串的歌聲劃破夜空,把寧靜的黑夜點綴的五彩繽紛,哪時的我們真的好瘋狂,好開心,好滿足。

由於她的以身作則,又是有較強的活動能力,學教得好,村裏的文化宣傳工作做得好,在整黨宣傳隊進駐小屯後就培養她。姐姐成了村裏幾十年來發展的第一個黨員。姐姐用自已的實幹精神,贏得了很好的口碑。

入黨不久,鄉政府就選拔她去做全鄉的婦聯主任,她爲了照顧家裏父母一再推脫。可鄉里幫助她解決一切困難也得去,當時鄉黨委書記和鄉長,親自去我家和爹孃商量,把我爹孃的戶口都變爲了城鎮戶口,以便隨女兒而去居住。就這樣我父親本就是開明人士。理所當然的支援姐姐去覆命,姐姐就離開了教育走上了仕途。

姐姐畢業那年是二十歲,提媒的絡繹不絕,可從爹爹那都給截住了,一個理由就是女兒不找當地的婆家,要嫁得嫁山東人。爹爹來到東北一直惦記着,有一天能重返故土,對故鄉的眷戀,是背井離鄉者永久的願望。

女兒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女兒自己還沒對象,提媒的又不斷,爹爹和大娘早在心裏的打算該落實了,倆家老人一直盤算的計劃,只是誰都沒說出來而已。爹爹和大娘兩位老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就給孩子定下了婚事。我就記得那是姐姐參加工作的第二年,姐姐那年虛二十一、姐夫結婚前我叫三哥,三哥在縣中學考上了省郵電學校,畢業後分到了呼瑪。大娘和爹爹定下婚事後,大娘就給三哥拍了個電報,三哥不知家裏出了什麼事,急着趕回來。原來是要給他訂婚,着急的說:“媽呀,我有對象了”。大娘說:“不是還沒結婚麼?退了。你看媽給你說的親比誰都好,人長得好,聰明能幹,還知根知底”。三哥是個孝子,只好聽從大娘安排,一個月間就完了婚。後來我娘老唸叨女婿結婚連個新棉褲都沒穿上。姐夫沒有一點思想準備,在呼瑪還有對象,都沒能說明理由就背叛了戀人,那時交通條件也不方便,姐夫只是給女朋友拍了個電報。結婚後姐姐隨姐夫去了呼瑪,姐夫在籃球場上,指着他原來的女朋友告訴姐姐,聽姐姐說那個女的個頭不怎麼高,長的很好看,就是有點羅圈腿。籃球打得好和姐夫有同樣的愛好,兩個人相處很好,爲了達到媽媽的滿意,只好忍痛割愛,這都是他們無奈的事。

姐姐和姐夫的婚姻雖是父母包辦,可彼此都是非常的瞭解,印象也好,所以能一拍即合。他們的關係說來還真有點意思。姐姐,姐夫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就是時辰老人記不清了,每年她倆都是一起過生日。我們倆家是她們9歲那年來到東北的,到了這裏我們一直不是親戚勝似親戚。平時的大事小情就不用說了,每年過年姐姐都帶着我,挎着一笆斗子乾糧。籃子裏的乾糧有饅頭,棗花糕,豆包,菜包,糖三角,還有油炸的焦葉子,麻花,丸子等,上面在蓋上一塊白布。到大娘家吃一頓飯,回來時大娘要換一些她家的好吃的帶回來。

姐姐和三哥是五年級就在大屯一個學校上學,到了縣中學又是在一個學校。記得大人說過,在縣紅衛中學上學時,大娘曾經讓三哥給姐姐帶過好吃的,可三哥愣是沒給姐姐。從小到定親,這些年三哥和姐姐就沒說過一句話。姐姐和姐夫的婚姻,冥冥中的巧遇,也成就了一部愛的長篇。他們的婚後生活那可說是幸福美滿,姐夫性格好,家裏外面的事都是姐姐操辦,她在家說一不二。她操持家務,伺候丈夫和孩子,是百了裏挑一。

姐夫家是哥五個,我們家倆個女兒,兩家老人就定下了,姐夫做了我家的招門女婿,也就是老百姓說的倒插門女婿。結婚後,姐夫在姐姐調到鄉政府之後不久,就調回來鄉郵政局工作了,姐姐的婚姻雖然沒有浪漫的前奏,卻被姐姐用一顆純樸的心感化得春意融融。

結婚六年生了一子,又過倆年後又有了一個女兒。姐姐上學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姐夫也不差。姐夫學習一直都是尖子生,記得那時人們都傳說着,姐夫是紅衛中學教導主任,王主任的.得意門生。王主任教學嚴謹,學生都敬畏他。記得他們說,那時每當晚自習學生一聽到大頭鞋的聲,都老實了,誰也不敢出聲了。姐夫有一次數學書丟了,結果考試考了個98分,一貫滿分的他一看到不是100分就哭了。

她們言傳身教,以身作側,教育孩子嚴格有方。倆個孩子從小就愛學習,守紀律,做人仁義本分,品學兼優。孩子們是姐姐心血的結晶,一筆筆的記載,是姐姐艱辛的點點滴滴。姐姐只有一子一女,在女兒出生那年,就調到了縣商業局做政工,後來又回到了教育,到電大工作站教學。大兒子上小學的時候,換了好幾次班主任,孩子老是急的哭就說不會做數學題,姐姐總是耐心的輔導到深夜。小女兒從小學習就好,還一直是班幹部,也算讓姐姐心安了。兒子雖然沒考上大學,可孩子受姐姐影響特別好學,一直自學自修了中專,大專,本科後。參加縣廣視局招記者,第一年就考了個第一名,最後錄取了第三名學電腦的考生。過了三年後又參加了招記者考試,這年教師就有三十人蔘考,外甥考了個第五名這年被錄取了。姐爲孩子的成就欣喜了好久,作爲一個母親呵護的圓滿而驕傲過,那份默默的付出始終相隨。

姐姐的女兒考上了大中專,畢業不到一年,經縣領導主管幹部的領導特批,參加了縣團委書記競選。外甥女考了個第三名,錄取了第二名。前五名都被當即提了副科級,派到了各鄉政府做副鄉長。外甥女當時是最年輕的一個副科級。她能說,會寫,還有一定組織能力。後來調到縣臨近大鄉任副書記,再後來調到紀檢委做辦公室主任,現在是衛生局黨羣副書記,現今才37週歲。孩子們的成功,也揭示了一個家教的內在因素,姐姐的夜以繼日的付出,在親朋好友,同事眼裏姐姐是教育孩子的成功者,是姣姣者,是人們羨慕的家長。

姐姐調到鄉里工作,我就考上了黑河師範,我上學的兩年時間,爹孃一直在村子裏。鄉政府離我們村是八里路,姐姐.姐夫三天倆頭的往家跑照顧老人。自姐姐去鄉里工作,她的工資每月發了就馬上給我爹送來。在當時我家也算富裕戶,爹人緣好,村裏的鄉親好多有困難就來找爹借錢。記得爹去世後,我們都知道他經常借錢給人家,可確不知道,有好幾個鄉親自覺還錢來了。有人說爹爹借出的錢不只是這幾家呢。我畢業那年,小外甥剛剛十個月,我爹爹就去世了。爹走後我娘就去了姐姐家,娘在姐姐家幫助姐姐帶孩子做飯,姐姐也省了不少心。可娘一直是隻幹活,不捨得吃不捨得穿。姐姐總是買了好吃的就分份,每人一份你不吃你就拿着,娘就這樣才能慢慢的享用了。

娘把三個孩子都給帶大了,她在74歲哪年腦血栓臥牀就沒起來,姐姐還要上班還有倆個孩子,一開始真的急得她團團轉,可誰都沒想過請個保姆幫助,姐姐伺候母親細心周到,親朋好友都說她孝順,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娘癱瘓五年才離去,就能說明姐姐侍候的好,年紀那麼大了還有病,沒有細心照顧是活不了哪麼多年的。

我畢業也要求回村裏教學,可那年我們二十一個畢業生就我一個黨員,一個新建鄉多次要求充實支部,硬是把我分到了哪裏。組織許諾一年後一定把我調回家鄉,爹爹就在這年的十月份去世了,我的工作自然談不了調轉的事了。每逢假期我就回到姐姐家,從那時起姐姐的家就是我避風的港灣。

在鄉中學幹了不到五年,姐姐也沒和我商量就找了她的在教育局主管人事的同學,只用一週時間就做主把我調到了縣中學。姐姐擔負着父母的責任,開始張羅給我找對象,她託人幫忙給我介紹了一個人很好,家條件也不錯和姐姐一個單位的。可我選則的標準和姐姐有點差別,拒絕姐姐給找的人,接受了後來基本符合我標準的現在的丈夫。可我老公家是外地的,又相當的困難,姐姐就拒收彩禮,以仁愛的初衷撮合這樁婚姻。

在準備結婚打傢俱半個多月時間都是在姐姐家打的,置辦嫁妝都是姐姐在操勞,她沒有半句怨言,姐姐心裏裝的是最真的親情。她唯恐妹妹委屈。

讓我至今無法忘記的是。姐姐用心爲我編織了溫馨的愛巢,有了女兒後,我每天早上揹着女兒送到我姐家,中午我也在姐家吃飯,晚上再揹回家。女兒從小吃穿用都是姐姐管,冬天不到娘和姐姐就把我們三口的棉衣棉褲準備好了。女兒的頭髮從來都是姐姐和姐夫給修剪,有時姐姐還抱到理髮店去,剪完後就去照個相,姐姐姐夫待女兒像自己親生,女兒小的時候叫大姨媽媽。外甥外甥女和女兒處的一直特別好。他們像姐姐姐夫對我一樣,對待他們的妹妹。女兒13歲哪年姥姥就走了。娘走後沒到天冷,姐姐依然早早把女兒的棉衣棉褲給送來,那份感動暖着我和孩子的心,親情的陪伴我一起走過人生燦爛的年華。

在中學我雖然兼職很多,教一個學年組的政治課,擔任班主任,還一直兼中層幹部工作。可這些工作對我來說都得心應手,一天忙忙呵呵的挺高興,可開心了。姐姐就覺得我很累,每天早於其他單位半個多小時時間上班,平時還不自由。當她得知黨校招教員時,就問我,我說我哪也不去,我在這挺好的,姐姐一次次來學校找我,我就說那你就辦吧,辦成了就去,辦不成更好。姐姐這回比她從鄉下把我用一週時間調上來還順利,一句話黨校的領導就答應了。

我從小到大,我的家人都是在姐姐的關懷,幫助下成長髮展的。我能有今天和我的家能過上這樣好的日子,女兒能這麼優秀,都是姐姐的功勞,都是姐姐的恩德。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姐姐,忘不了姐姐無微不至的關愛,忘不了姐姐祥和的容顏。

我和姐姐生活的日子裏充滿了無限的愛,那是最快樂,最幸福的日子。以前想她就立馬跑到她家看她,現在想她我沒有了辦法,只有用手中拙劣的筆來寄託哀思,想必姐姐在天之靈能感知。

想想往日在搖曳的燭光下,閃現着姐姐那和藹可親的面容時,那情景總會觸及我的靈魂,讓我永世難忘,並盪滌我的心靈。

想想那老屋裏有我和姐姐童年快樂的時光,有過十幾年生活的酸甜苦辣,可它終將成爲載入歷史的一幅畫卷,在我心中永存!

姐姐去了另一個世界,在寒冷的隆冬,刺骨的寒涼蓆捲了我的軀體,姐姐帶走了我的思念,把痛失的憂傷滿載棄給了我。雪花的飛舞,把天堂的祝福帶給蒼生,那是姐姐的博愛拋撒,那是姐姐無盡的絮語。捧起的雪花,讀着姐姐的牽掛,我的淚水與雪花融爲一體,滲入我的血液涓涓流淌,那份思念沉澱的故事,是天際旋舞的雪姿,最美,最高潔······

姐姐調到鄉里工作,我就考上了黑河師範,我上學的兩年時間,爹孃一直在村子裏。鄉政府離我們村是八里路,姐姐.姐夫三天倆頭的往家跑照顧老人。自姐姐去鄉里工作,她的工資每月發了就馬上給我爹送來。在當時我家也算富裕戶,爹人緣好,村裏的鄉親好多有困難就來找爹借錢。記得爹去世後,我們都知道他經常借錢給人家,可確不知道,有好幾個鄉親自覺還錢來了。有人說爹爹借出的錢不只是這幾家呢。我畢業那年,小外甥剛剛十個月,我爹爹就去世了。爹走後我娘就去了姐姐家,娘在姐姐家幫助姐姐帶孩子做飯,姐姐也省了不少心。可娘一直是隻幹活,不捨得吃不捨得穿。姐姐總是買了好吃的就分份,每人一份你不吃你就拿着,娘就這樣才能慢慢的享用了。

娘把三個孩子都給帶大了,她在74歲哪年腦血栓臥牀就沒起來,姐姐還要上班還有倆個孩子,一開始真的急得她團團轉,可誰都沒想過請個保姆幫助,姐姐伺候母親細心周到,親朋好友都說她孝順,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娘癱瘓五年才離去,就能說明姐姐侍候的好,年紀那麼大了還有病,沒有細心照顧是活不了哪麼多年的。

我畢業也要求回村裏教學,可那年我們二十一個畢業生就我一個黨員,一個新建鄉多次要求充實支部,硬是把我分到了哪裏。組織許諾一年後一定把我調回家鄉,爹爹就在這年的十月份去世了,我的工作自然談不了調轉的事了。每逢假期我就回到姐姐家,從那時起姐姐的家就是我避風的港灣。

在鄉中學幹了不到五年,姐姐也沒和我商量就找了她的在教育局主管人事的同學,只用一週時間就做主把我調到了縣中學。姐姐擔負着父母的責任,開始張羅給我找對象,她託人幫忙給我介紹了一個人很好,家條件也不錯和姐姐一個單位的。可我選則的標準和姐姐有點差別,拒絕姐姐給找的人,接受了後來基本符合我標準的現在的丈夫。可我老公家是外地的,又相當的困難,姐姐就拒收彩禮,以仁愛的初衷撮合這樁婚姻。

在準備結婚打傢俱半個多月時間都是在姐姐家打的,置辦嫁妝都是姐姐在操勞,她沒有半句怨言,姐姐心裏裝的是最真的親情。她唯恐妹妹委屈。

讓我至今無法忘記的是。姐姐用心爲我編織了溫馨的愛巢,有了女兒後,我每天早上揹着女兒送到我姐家,中午我也在姐家吃飯,晚上再揹回家。女兒從小吃穿用都是姐姐管,冬天不到娘和姐姐就把我們三口的棉衣棉褲準備好了。女兒的頭髮從來都是姐姐和姐夫給修剪,有時姐姐還抱到理髮店去,剪完後就去照個相,姐姐姐夫待女兒像自己親生,女兒小的時候叫大姨媽媽。外甥外甥女和女兒處的一直特別好。他們像姐姐姐夫對我一樣,對待他們的妹妹。女兒13歲哪年姥姥就走了。娘走後沒到天冷,姐姐依然早早把女兒的棉衣棉褲給送來,那份感動暖着我和孩子的心,親情的陪伴我一起走過人生燦爛的年華。

在中學我雖然兼職很多,教一個學年組的政治課,擔任班主任,還一直兼中層幹部工作。可這些工作對我來說都得心應手,一天忙忙呵呵的挺高興,可開心了。姐姐就覺得我很累,每天早於其他單位半個多小時時間上班,平時還不自由。當她得知黨校招教員時,就問我,我說我哪也不去,我在這挺好的,姐姐一次次來學校找我,我就說那你就辦吧,辦成了就去,辦不成更好。姐姐這回比她從鄉下把我用一週時間調上來還順利,一句話黨校的領導就答應了。

我從小到大,我的家人都是在姐姐的關懷,幫助下成長髮展的。我能有今天和我的家能過上這樣好的日子,女兒能這麼優秀,都是姐姐的功勞,都是姐姐的恩德。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姐姐,忘不了姐姐無微不至的關愛,忘不了姐姐祥和的容顏。

我和姐姐生活的日子裏充滿了無限的愛,那是最快樂,最幸福的日子。以前想她就立馬跑到她家看她,現在想她我沒有了辦法,只有用手中拙劣的筆來寄託哀思,想必姐姐在天之靈能感知。

想想往日在搖曳的燭光下,閃現着姐姐那和藹可親的面容時,那情景總會觸及我的靈魂,讓我永世難忘,並盪滌我的心靈。

想想那老屋裏有我和姐姐童年快樂的時光,有過十幾年生活的酸甜苦辣,可它終將成爲載入歷史的一幅畫卷,在我心中永存!

姐姐去了另一個世界,在寒冷的隆冬,刺骨的寒涼蓆捲了我的軀體,姐姐帶走了我的思念,把痛失的憂傷滿載棄給了我。雪花的飛舞,把天堂的祝福帶給蒼生,那是姐姐的博愛拋撒,那是姐姐無盡的絮語。捧起的雪花,讀着姐姐的牽掛,我的淚水與雪花融爲一體,滲入我的血液涓涓流淌,那份思念沉澱的故事,是天際旋舞的雪姿,最美,最高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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