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抒情散文
手機上顯示的是“未知號碼”,知道是他,微笑,接起。
靜默幾秒鐘,先開了口:“你在哪?”握着電話,聽着來自另一個國度的聲音,明知他不在身邊,還是問了這麼一個愚蠢的問題。
“悉尼啊?”他依舊清新、淡然和平和,在這將近十年的光陰裏,不曾變遷。我竟一時語塞,對於那個城市,沒有過多的感情,只是每每他站到面前,才涌現出那樣一種感覺:那個城市的氣息與我很近,在某個角落,或者紅瓦綠牆內,或劇院、健身房,或溜冰、滑雪場,乃至一座累積了多年曆史文化、有着先人沉重嘆息的大學內。有他一個人孤獨、落寞的背影,映襯着夕陽喋血的悽美,我的眼眸追隨不到,卻牽動的神經和脈絡,在那個城市,心,寄居的地方。有時會設想,如果我在那座城市,就不會留他一個人夜裏失眠,可以聊天,可以唸詩,可以相擁着讀我的文字;也不會讓他在念想故鄉和親人時落寞,這裏的氣息和陽光的明媚,可以一併給他帶去。
悉尼,是生命裏的一個符號,惦念、祭奠的符號,正如他念想菰城一樣,總想着再走一趟,原來,不是城市教人留戀,而是因了城市裏的人讓人忘返。恰巧,有人友人與他同處一個地方,不時地傳來相片供我觀賞,悉心收藏起,視若珍寶,他自然是不知的,我也未想他知道些什麼。與他而言,我的“嘴硬心軟”是種很孩子氣的天真,而漠然點亦會讓彼此冷靜些。
近來,他很明朗,表述得極爲清晰,教我也燦爛的有些不知所措,我們的激動蔓延自大洋彼岸到此岸,仿若一條蜿蜒、曲直的線,掀起流星般璀璨的光芒,照亮了鄉間小路上飛舞的螢火蟲,驚走了灌木叢裏飛奔的野兔,阻擋了猶豫和黑暗,穿過記憶的隧道,籠罩出一片祥和、光明的淨土。有溪水淙淙地流着,雲雀呢喃,百靈鳥歡歌,有牡丹的舞步,雛菊的微笑,我的眼眸追隨不到,擁吻的`唯有陽光。
“你要午睡嗎?”他在開車,我能感覺,因爲耳畔滿是風的聲音,哪些街道、哪些拐角,哪些他駐足留戀的地方,是多麼想沿着那條時間線走一遍,能感知他當時和現在的心情。“是的。”此刻的我已躺在牀上,閉上雙目,慵懶的應答,真好,他會不捨得放下電話,“那我等你醒來,不管等多久。”實則我確實讓他等了好久。可還是掛了電話,因爲不能殘忍,所有隻有殘忍。
尋了一個世紀的光陰,花費了十年的天真,在記憶的眼眸裏,追隨不到,卻終究義無反顧了。
-
我心中的那一抹綠色優秀散文
大自然中的綠色,充盈着整個世界,令我們感到溫馨和多姿。大自然中的綠色,展示出山藏海納的氣魄,吸納風花雪月的精華。讓我們一起走近的平凡世界,領略那獨步風生的傲骨吧!自然的綠色令我流連,但心中的綠色更令我神怡。愛玩山水,探古尋幽,需要一種心境。磊落自然,不再有世俗...
-
還記得那一次出發嗎情感散文
十年,不經意間的飛速成長似乎令我們有所忘卻,無論是當初的無畏還是天真的誓言,小薩,還記得那一次出發嗎?還記得那一次櫻花樹下純真的邂逅嗎?呵呵……那時羞澀的我還在悄悄的探尋着神祕誘人的世界,卻無意間與你擦肩而過,我已經記不清當時到底在想些什麼了,只知轉身的那一...
-
生命的慾望,以及隱含人性終究欠缺信心的資訊散文
聽完倫敦皇家愛樂的柴可夫斯基第六,我意猶未盡,並不想一下子知道皇家愛樂的真正高度,我試圖用其他版本來論證,聽了卡拉揚指揮的維也納愛樂樂團,聽了小澤,聽了日本當紅的美女指揮家西本智實,想找出柴可夫斯基認爲這是他一生最偉大的作品的深度三昧。並且,在柴可夫斯基自...
-
那是哪一年傷感散文
那是哪一年?我們無奈何舉起疲憊的雙手,在當初相遇的地方在最後分手的地方,向愛情故事緩緩作別。別去經年。此後,茫茫人海無處覓你曾經熟悉的歡顏。滾滾紅塵只空留癡癡情深,於每個落寞的午夜時分去憂傷的千迴百轉。寂靜的夜,月光傾瀉一縷清輝,一地憂傷,一地惆悵。那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