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捨不了詩對你的愛散文
一切都象在人間蒸發,一切都是那麼的懸疑,我被放逐在愛的職場之外,任憑我怎麼的追逐,得到的都是冰冷的邂逅。其實雪早已融化,冰也隨着水消失,但那據理力爭的愛,就不信那個邪,偏在水上點起了火。我是在水上抱着大火球出逃的詩人,我不在認識夜的寒冷,我要在美麗的愛中宣佈我的黎明。閃亮就象愛琴島在夢裏鋪排,那海市蜃樓般的幻影就在此刻出現,我就象此刻依偎在你愛的冰島上,沐浴着海風的吹拂,我不在認識夜,我要給你一個最美的幻象,我是含着淚爲你寫情詩的,所謂的世界就是你。
我在遠處的穹窿裏,看到星星和月亮的閃爍,其實我此時要象他們每一個也都幸福。可是願望始終叫我無法實現,我只有象站在那一邊,沐浴着巖巔上的風,說不出半句誓言。我清楚我自己處於的境地,我也知道我的名字是那麼的微不足惜,就象一縷風吹過,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可是,我就是終止不了對你的想,那些與日俱增的念想,叫我無法停頓。我象被監視的逃犯,在搜刮你的資訊。多少個日日夜夜我都是那樣爲你,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就象日頭在頭頂上滾動,我多少次都碰到向日葵的頭,也在不經意間觸碰到罌X花的毒,可我始終赤裸着我的胸膛我不怕,因爲我的死,只能帶來我自己的傷痛,而於你毫無瓜葛。其實現實的苦你難道真的不明白嗎?一個人能夠那樣的爲你,連死都置之度外,難道就一點不打動你的心嗎?我不想放大那多情的字眼,我要的是真情。多麼美的姿勢只能看一時,我要的是你的潔淨,那濃密的葉下遮掩不住你露珠的光芒,因爲你的滾動就會叫我浮想聯翩,丁香的味道是美的,但我還是喜歡你初綻的玫瑰,也許上天不給我這個機緣,但我還要進取。我總是在夢裏象藏着你康乃馨的味道,在鴿籠的夢裏贍養着你。不管風標怎樣晃動,我對你的愛不減。也許夢裏的篝火在爲你點燃,燃起那熊熊的大火,也是爲了你。
就象森林裏的大火,正在燃燒着那藍色的'十字架,那遍體鱗傷響的樹枝在疼痛的夢裏噼啪作響。那火呀?是傷痛的歌,是響羽的劍,血在火中崩裂,傷在燒灼。懷舊又有啥用?那愛的軀體在此刻就要魂飛湮滅。那狩獵的號角是誰在吹響,抽泣的笛聲在虛擬的雨空裏欲哭無淚。
雨中的花園裏,出現噴泉,就象那愛的火焰在玻璃裏燃燒,閃電的雕像就象在那噴泉的旋律之中,悽然的圓柱頂不起蝴蝶的翩飛,舞步被水線切割,就象在夾竹桃裏吹起的樹汁,濺落滿地都是。胸部的傷口哇?誰可知否?我就象死寂的雕像,坐在夜裏想你。
我和你就象坐在炎熱夏的盡頭,做着亞當與夏娃美麗的夢。我的詩篇幾次出格,都被你溫柔的女人擋回來。你和我在這美麗的夏天裏談論詩,把那火熱的思想用詩來歌唱渲染,你那甜美的一個個問句,就會叫我浮想聯翩,我愛聽你的話,你的每一個溫馨的祝福,就會讓我心潮澎湃,你頻頻的一笑一瞥,就會叫我心緒纏綿。你用純情引領我摯愛的美,彷彿在那棵菩提樹下,我們猶如亞當和夏娃的纏綿悱惻的愛,是那麼的至死不渝。
你是我寫詩的靈感,是我印象的突然。發生在房前屋後的愛,都是你的畫面。我的夢幻被你主宰,我寫詩也服從了你的安排。我渴望那玫瑰花的吐蕊,可那花香始終在侵襲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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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愛這裏的風景散文
曾逗留的地方是這裏,那是令我癡迷的風景,未曾改變。常常會感傷這裏的一切,多年後,你不認識我,我不記得你,曾經心中的辛酸,我們的努力都是那麼不簡單。茂林修竹,清流急湍,羊腸小道切不斷我們彼此的掛念。將來,你會有新的生活,新的一切,當你憶起這裏時,也便會想到一個傻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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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鄉村散文
繁花在春天熱烈地排練着,預備鄉村即將來臨的豐收。春天的鄉村就是花的海洋。油菜花宛如黃色的瓊漿玉液,從疏朗的樹木叢林、從農家院落流淌出來,漸漸地,就迷亂了人們的眼眸,醉遍整個鄉村。看油菜花要準備一個輕盈的心情,在一夜春風化雨之後。如果是騎着三輪車走在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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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的散文
她要退休,然後由我來接替她的工作。在離開辦公室之前,她打電話約我過去,本來我想安慰她幾句,沒想她自己倒先說:“我可解脫了,從明天開始,我就不用來上班了,辦公室的工作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然後,她起身,用手攏了一下頭髮,雙眼癡怔地望着窗外。瞬間,我就覺察到她動作的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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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單的魚傷感散文
仲春的嶺南風和日麗,這也是對我受病痛折磨後唯一的安慰。每天在中藥的芬芳裏睡去又在疼痛中醒來。周而復始,碌碌無爲。我想,也是時候去做點什麼了。午飯後,吃過藥,待在房裏,心裏頗不寧靜。披上長白襯衫,便出了門。離家西邊兩三公里外獨自躺着一條小河。河的四周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