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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情說愛散文

散文1.58W

女人常說“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男人是牛糞,不錯 。不過,我卻總是覺得:女人撲下身子在這堆牛糞上,是在淘金。雖然,臭不可聞;雖然,總是失望;雖然,幾千年了;雖然......,但是,可愛、可憐的女人們卻總是一邊抱怨着,憤憤地,一邊前仆後繼,“苦”此不疲。有時,甚至於女人連自己都丟失在這堆牛糞上了。

談情說愛散文

男人一生在追逐着女人,女人一生在保衛着婚姻,這既是結論,也是現實。

昨日,見到一位“雲後的晨曦”的網友在羣空間發的一篇文章《花要插在怎樣的牛糞上》。題目很標新,也很俏皮。是談夫妻般配與婚姻和諧問題的,內容很豐富。他(?)在文中提到:才女,宋代有“斷腸詩詞”之譽的朱淑真因嫁莊稼漢而紅顏薄命;諸葛亮,因娶黃氏醜女而功成名就;最後,講到了胡適。胡適,大才子,留洋回來,書卷氣十足,且風度翩翩。“卻娶了個目不識丁且長得不怎麼樣的鄉下女人江冬秀。但胡適先生一輩子都沒有離棄他的結髮妻,一直與她終生廝守在一起。”成了中國的“精神聖人”。結論:“有些夫妻,看上去不般配,其實骨子裏卻很和諧,這是局外人所不能知的”。順理推匯出了一個“定律”:不般配的夫妻成就美滿的婚姻,而且,一定是男高女低,男強女弱才行。有傾慕纔會有婚姻的和諧。我差一點就被說服了。

應了那句老話:“凡理都有反例”。不幸,我無聊翻書,無意且連續看到三個文化名人的不幸的婚姻:魯迅、胡適和李敖。“1923年,曹佩聲在杭州一所師範學校讀書時,和已經成名的胡適發生了愛情。兩人詩文唱和,甚是相得。胡適回到北京,向髮妻江冬秀提出離婚,江冬秀抄起菜刀要抹脖子,嚇得胡適再也不敢提這檔事。”“可惜了這眉清目秀的曹佩聲,望穿秋水,等來的是胡適先生無奈的嘆息。”“1948年,在上海,胡適只留下一句讓人無限唏噓的‘等我’,便飛到了海峽對岸,從此天各一方。曹佩聲給胡適的信中寫道:‘魚沉雁斷經時久,未悉平安否?萬千心事寄無門,此去若能相遇說他聽:朱顏青鬢都消改,唯剩癡情在。’胡適則念念不忘自己寫的詩:‘山風吹亂了窗紙上的鬆痕,吹不散我心頭的人影。’”(《這庸常的幸福,我喜歡》易水寒著)曹終身未嫁,1973年,她在孤獨和寂寞的等待中離開了人世。臨終前她請求將自己埋葬在安徽績溪一條公路旁,那是通往胡適的家鄉的必經之路。曹佩聲希望有一天胡適歸來時,能在自己的墳前駐留片刻。可她哪裏知道,對岸,胡適早已死去了整整十年!

又是例外。有胡適的軟弱,也有魯迅的抗爭。因着魯迅先生的一句話“神,未必這樣想。”27歲的才女徐廣平“將自己堅定地交付給了面前這個瘦小的男人”。那個遠在北平的女人,魯迅的髮妻,不過是“母親的選擇”,而不是她。十年,無名分;十年,她把他當神一樣地敬着,讓他擁有了愛的溫暖。這十年,魯迅先生的著作成就比他過去二十年的總和還要多。最終,他在她懷裏走完了自己的一生。魯迅先生生命雖然短暫,但是,他是幸福的,他得到了他一生該得到的一切。先生離世,許廣平繼續着先生的.事業,她成了她生命的繼續。(參考《神未必這樣想》落嬋著)

可是,這一切在這裏被顛覆了。“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不會有美人也不會有真正的英雄。”這是53歲的美女胡茵夢對和"文壇鬥士"李敖維持了僅僅三個月的婚姻的感慨。

婚姻就是這麼複雜,使得多少浪漫的人們大跌眼鏡.這不會像菜市場胡蘿蔔扎捆搭賣那樣簡單.婚姻應是以愛情爲基礎的,但是,造成悲劇的卻往往是婚姻,而受傷的往往是愛情.

金人元好問,元遺山曾喟嘆:“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人們給愛情以太多太多的讚譽,卻扔給了婚姻一句話:“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我不才,但,想以一個過來人的感悟,也來一個《談情說愛》,在這堆熱騰騰的牛糞裏淘上一淘。能不能見金,這還真說不定。來日方長,恕老夫慢慢道來,如何?

是爲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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