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無求便也無惑現代散文
是不是,連一種睡去都裹着褪不去的憂傷?是你給的彷徨。眼角的淚溼了又幹,幹了又流淌,卻一如既往,在你給的囚籠裏守着沒有你的模樣,只有你的身影在飄蕩。我只是你若有若無的影子,似一隻囚鳥,沒了自己的天空,也走不進你的世界。誰能在我睡去的時候,在我不能左右的時候,渡我離開,不再回來。時空的隔斷,總會把疼痛載遠,一如歲月最後的饋贈都是風輕雲淡。
早晨,友發來一張圖片。看見的第一眼有種揪心的感覺,那表情,那模樣,還有那憂傷。其實困住她的不是所謂的囚籠,而是情的所寄,寄在心的求索,寄在情的皈依,寄在靈魂的妥帖,更寄在一種若即若離的不得。
的糾結大抵如此,糾結在慾望裏的種種。情感的不得,以鍾情固守的名節,在那份不被的裏日夜遊離,悽悽艾艾是一種表情,卻實質裏傷身殤心。理想的不得,奮鬥和抉擇的路上,盡頭卻是未知,流過的汗水不知值不值。虛榮的不得,關於那些面子,關於那些實際,關於那些情何以堪,我們上下求索了若干年。完美的不得,俗話說人生自古難全,可是我們都希望完美些再完美些,偶有的紕漏便也影響的情緒。
友說,某些是稍許的才情,加大把的時間,堆砌的。那些以梅蘭竹菊自喻,以荷的清雅賦以自品,以禪茶一味來修身的生硬的種種捆綁,在另一種程度上是一種對它物的'褻瀆和玷污。貌似他們的世界,就只有喝茶賞荷畫竹說梅。人間的煙火俗味貌似和他們無關。
人之初性本善。凡塵一世,我們都是在最乾淨最單純的生命起點而來。當我們會走路了,有主見了,便會從一個固定的點走向外面。面對車來車往,面對山河花草,面對人情世故,面對風雨烈日,於是我們被打擊,也被磨合,迎韌出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我用了十年的時間,忘記了一個人。想來所有的疼痛都是時間的作祟,那時的唯一,也做了今天的不值。都說當事者迷,旁觀者清,而事實上我們也真的需要置身事外的去處置一些情感。如果我們不是弱智,所有的道理是不用別人來告知或者勸解的,可是我們大多數理智的人又都在不理智的做着。也許我們都渴望着另一個自己和自己以對,都怕靈魂的孤獨,所以都有過聰明的傻子的那段時光。
兩個在孤島上的人,彼此就是彼此,你唯一着我,我唯一着你。當某天孤島上進來了外面的人,才發現,原來我不是唯一。他已經前行,你還在原地,就滋生出了緣生緣滅,把腳步的不一和慾望的揮霍所犯下的錯,就歸結與了緣分的起落。誰做了誰的故事?誰埋下了伏筆,我爲你落墨,瘦字千行,無花的果,落款憂傷的執着。
所謂潛規則,現實有,網絡有,再或者你有,我也許也有。我們都在天真的年代走過,我們一本正經的,按部就班的做着事,以爲成功的講臺就會有我們的身影。事實告訴我們,課堂上的壹加壹就等於壹,無可厚非,而現實裏,壹加壹它不等於壹,呵呵,當是算錯了的時候吧!當你真正懂得了現實裏的壹加壹,不等於壹的時候,就是成長了。我們不該憎恨,我們要感恩,感恩一些離開,感恩一些欺騙,感恩一些潛規則。我們無法扭轉事態,就改變自己。所謂改變自己,不是同流合污,不是助紂爲虐,是另一種自我保護。
風輕雲淡是時間俘虜後的產物。我們最初都想在繁華里臨風,我們最後都會在就簡裏安生。過着過着,走着走着,突然想靜下來,突然想慢下來。修禪修心不在於深山,而是一種心態。如果說紅塵累了,淡了,厭了,有句話叫一了百了。一種離去,很簡單,危樓的一躍而下,鐵軌的橫臥,再或者1605的穿腸,等等。所有的結果都是解脫,可是那是一種懦弱的詮釋,對生命的辱沒。人字好寫,做人難做。人之高節貴在擔當,承擔生命所賦予你的種種,去面對,而不是逃脫,把人字工整的寫好一撇一捺。
所謂慢下來,是給自己一些時間,以其反思,以其不誤。所謂靜下來,是刪繁就簡,以其不被束縛,以其風輕雲淡。慾望,人之常情,卻又無邊無際。我曾戀過交誼舞的紙醉金迷,也曾在職場裏當仁不讓,經歷過無數次的跌倒站起,在偶然的回眸裏,我卻愛上了碧水青山,一草一木。不是我移情別戀,也不是我放棄,只是我懂得了適可而止。那些不被祝福的情感終究是悲劇,只是時間的問題,不如送它一程,轉身別回頭。那些竭斯底裏的瑣碎不如忽略一下,何苦清楚的小計。那些恩怨不如寬恕,而後忘記到不曾交集。山依舊聳立,不畏千年的風雨。碧水依舊相照,不爲山的喜與不喜,倒影着流雲的笑。還有那些花兒草兒,不爲你來與不來,怡然自得與輪迴的寫照。
且讓一切迴歸到自然,你若無求,便也無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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