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這個城市有多遠隨筆
清晨,在離這個城市不太遠的地方,一羣人坐上火車來到這個喧囂的城市。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天都會重複,一班又一班火車送走一羣又一羣人,只剩下無言的哭泣。
在這座城市,他們是最早被太陽照到的人。這聽上去充滿詩意對嗎?但事實上,他們並不如此認爲。
來到這裏。每個人手中圓滾滾的袋子,裏面裝滿了生活用品、義務,還有一些雜物。火柴盒一樣的工棚————這是他們在這座城市唯一的立足之地。
他們是生活在這座城市的城市農夫,寄居在簡陋的工地中,每人的“房間”佔地不到一平方米。他們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層,爲最高層的人們服務。面對包工頭無由來的謾罵,他們從不吭聲————在農村和城市這兩塊地裏,前者有每畝一千多公頃的糧食,但付出的是種子、化肥、農藥等不低的成本;後者收穫每月千元的現鈔,唯一的成本只有汗水,“利潤”可觀。這就是他們遠赴千里的理由。
到處是缺錢的窟窿。錢讓垂直高聳的.樓體和逐漸被拉長的身影之間構成了支撐。他們用汗水砌起一座座高樓,佝僂的背上壓着幾十斤重的水泥包,汗水在地上流成溝渠,每幢大廈都是他們用血和汗換來的成就,而成就換來了現鈔。
一板車五百來塊磚,一天砌十幾平方米的牆,一肩扛兩包水泥,太陽毫不留情地把臉轉向這羣人,讓他們感到眩暈並且憤怒。他們用汗水建造了這座城市,作爲城市的締造者,他們或許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城市的距離。從一幢樓到另一幢樓,他們彷佛網上的蜘蛛忙碌地織網,不斷完善這座城市。
一幢幢大樓有如雨後春筍破土而出,在欣賞成果的時候,手中的百元大鈔被填了一個又一個窟窿。身爲建造這座城市的人們,他們從不屬於城市,城市也不屬於他們。距離遠得遙不可及。
大嚼着發黃的開花饅頭,渾身都是令人作嘔的汗味。回不了家的他們,無論在任何時候都不曾遠離這座城市。即使是法定假日,在他們的世界中,從未休息過。只有在夜晚這座城市熟睡的時候,他們把自己捲入杯中,得到片刻的安寧。只剩下工作,始終不曾停歇,與這座城市同起同睡。
永遠融不進城市的他們,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羣,寬闊的馬路,燦爛的燈光,彷佛伸手就能觸及————人羣不屬於他們,馬路不屬於他們,燈光不屬於他們。生活在這座城市,靠這座城市吃飯的他們,靠這座城市生活的他們,離這座城市的距離有多遠?
-
念之不及顧之不予隨筆
失眠的人都是黑夜的摯友,它不說話,卻希望有人能陪着。凌晨兩點半,我昏沉的腦袋,像是搭錯了神經一般,精神了許多,竟然心甘情願的離開熱乎的被窩,坐在牀頭,抱着筆記本,隨意的敲打着文字。生活不僅僅是苟同,還有夢和遠方。只是不知道現在的你,生活裏還有夢嗎?還在繼續徒步丈量...
-
窗外有晴天-隨筆1500字
閒暇的時候還是喜歡做一宅女,在小而溫馨的臥室裏看書聽音樂,或是一覺睡到自然醒。今天不閒,卻也不想工作,藉故去地毯廠辦事的機會轉道去了市中心,漫步於繁華的商業區,摩肩擦踵的人羣,音響刺耳的狂嘯,填滿了我的心,我的雙眼,腦子掠過的只是目所能及的人和物,沒有記憶。這是...
-
開學了,他們卻不願上學-隨筆寫作
上週,大部分學生懷着憧憬和喜悅開始了自己的新學期,可也有些孩子過了一個暑假後,對緊張有序的校園生活不適應了。記者在走訪金華市區部分中小學校時發現,有一些孩子不願意去上學。泡了一暑假網吧不肯去報到江先生的兒子江小睿(化名)是金華某中學初三學生。9月3日,記者...
-
情書抵萬金生活隨筆
一桶水12牐犓哪暱埃愛好文學的我突然對泰戈爾的詩歌產生濃厚興趣。那時年少輕狂心比天高,以爲悉心鑽研將來說不定也能搞個諾貝爾文學獎什麼的。所以從學校圖書館借來幾本,誦讀摘抄模仿借鑑,但苦惱的是,一直未能蒐集齊全泰戈爾的詩歌集。牐牶罄矗一個朋友說鄰校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