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歸雜文隨筆
假期補課,朝八晚八那種。回家坐同學的車。短短半小時的路,她在音響裏放沈以誠的《帶我走》。吉他聲好像關在一個不小卻有些擁擠的房間裏,一點安靜落寞,如夜歸人。
我坐在窗邊。十幾幾十層高的酒店,燈光被冷氣扭曲的商場,綠化帶和斷續的車流,城市顯得逼仄。車裏沒開冷氣,從室內穿出來的長袖外套上沾着寒,我向後倒,陷入軟墊。
是不是等到十年後,我也是在這個時候,某一輛公交車靠窗的位子;要是手頭寬裕點,或者着急些,我就聞着計程車多少年如一日的糟糕味道,趕向一盞昏黃未滅的燈。
我總喜歡用昏黃色形容夜晚的燈光,試圖以此營造溫馨或寂寞的氛圍;冷白的燈適合書桌的幹練,所以餐桌不管是純色的塑料或木質配桌布,我都想配一盞,從不高的天花板徑直垂下來的`黃色吊燈。不要太矮的,如果我和戀人握着對方的手隔着餐桌接吻,燈罩不能碰到我們的額頭。能讓人看見睫毛落在鼻樑上的影子就更好。
到時候,我應該不和家人住一起,那就找個女孩子在老小區裏租房,狹窄的房間比雙人牀大不了多少,少女鮮亮的衣服找不到衣櫥,只好疊整齊了壘在箱子裏。我喜歡,簡單輕鬆,整潔乾淨。
“帶我走,到遙遠的以後。”
男聲滄桑。歌單被夜色感染,發着低燒,喃喃細語,我聽不清。薄被一角垂地,地板的色澤讓人想起同學的木吉他。瘦小的貓仰臥在草地上。十年後我回頭看的話,會以爲自己喜歡過誰。
此時我衣食無憂,手頭常有點夠買奶茶薯片的小錢,長子的一點進步就被當做弟妹的榜樣。其實我好逸惡勞,懶散而無爲,卻仍嚮往一座大而清澈的落地窗。20多歲的我在7月的傍晚拉開窗簾,俯瞰車流如魚,而我非池中物。
夜歸失途。
2018.7.8/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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