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只響一遍相關散文隨筆
鬧鐘響了第六回,還是穩穩地錯了過去,因爲鬧不清哪一聲是自己給自己的最後一道金牌,再嚴密的佈陣也終於成了虛設。那些記在日程本上的例行項目,多半也是一樣命運。每天看到,每天挪到另一天。結果,一些原本重要的事反而不比突如其來的棘手小活兒,在優先級的排序上一再墊底。然而,與其歸咎於拖延懶惰,不如說正是一個個“後路”成了即時執行的障礙。假使鬧鐘只響一遍,再沒有第二次補救的機會,那麼無論如何也會掙扎着起牀。久而久之,生物鐘穩定,不用鬧鐘到點也醒了。甚至某些要務在身的時刻,大腦會因爲心裏有事的警覺而提早喚醒。
正如提醒是遺忘的後路,將一些人的生日輸入生日提醒類的應用軟件,便意味着,從這一刻起,這件事可以放心拋腦後了,反正到時候手機會提醒你該發什麼短信、買什麼禮物,不光來得及準備,而且做得滴水不漏。這樣一來,最不想忘的可能反而最先忘記。待對方收到祝福時,應該會很開心,但也許忽然轉念又想:究竟你是真的記得呢,還是隻因定時提醒的服務程序才“記得”?就像電子郵箱介面裏的好友生日提醒和隨手發送的電子賀卡,使得被提醒得來的廉價祝福和時時處處的惦念相距甚遠,而冷暖便也在其間裂開巨大的鴻溝。當人變得健忘,未必與忙碌有多大程度的相關,反而是一個又一個提供補救措施的“小藥丸”讓人們肆無忌憚地放下心來,以致放棄了對自我的把控。一種惡性循環是,越是記不住事,越怕耽誤事而全面投降於“爛筆頭”。到頭來,一些原本能夠記住的或及時處理的事,也因爲對提醒設定的過度依賴,再難主動上心、上手。一旦沒了那一聲聲“叮咚”,真不知要怎樣安排生活了。
方便行慣了,就是不方便。就好像一些人習慣把電腦或手機屏幕調得很亮,覺得那樣看才清楚,不費力,而認爲亮度低的看着費勁,累眼睛。事實恰恰相反。健康的人眼實際可以自我調節,就像晚上睡覺剛關燈時,一剎那好像處於完全的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過了一會兒,眼睛就適應了新的光線環境,逐漸能夠看清事物的.輪廓,甚至下地走路也不會磕磕碰碰。而總是處於強光下的眼睛,卻逐漸失去了原本的自我調節能力,被自以爲的舒適環境所損傷。
人呢,本來是自我圓滿的,很多時候並不需要外力去幫襯、去彌補。而那些看似讓生活更便捷的種種,加進來容易,想要卸掉它卻難了。各種以人性化美名的智能工具成了人的延伸,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人一點點退化了:“如果海浪衝走一團泥土,歐洲就失去了一塊。如同失去一個海岬,如同朋友和自己失去家園。”英國人約翰·多恩(JohnDonne)所作的這首詩廣爲流傳,後來被海明威用到小說《喪鐘爲誰而鳴》裏作開篇,它所說的喪鐘是個體的人從整體中被迫剝離。而今,剝離的不僅是個體與整體的相關性,更是自我的種種本能和每一寸感知,它們像泥土一樣被潮水沖走,人的延伸或許正是人的消融。
-
回家的路雜文隨筆
這幾天的清晨,說來也巧,他總會在幾乎一樣的時間醒來。一睜開眼,面對寢室裏的黑暗,他的內心好像缺失了什麼。仔細想想,不是錢,也不是快樂,更不是繁華都市裏的熱鬧……那又是什麼呢?他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想着這個問題,想着想着,不知怎麼地,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嘿,這是哪裏...
-
以回憶中的你爲題目的隨筆
尋一份安暖在心,遇一程煙火白首,曾爲懵懂美麗的邂逅,傾盡了所有,然後用一生的等待,來詮釋沒有結局的以後。如此安靜的不惹一絲紛憂,在這個撒滿陽光的午後,給心底着上一點顏色,那是安暖的,淺淺的靜秋,一枕書香,兩片閒愁,就這樣靜靜地暈染整個秋天的溫柔。有多少人行走在路上...
-
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美文隨筆
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美文隨筆1好久沒有拿着一本書靜靜地讀,徜徉在書的海洋,嗅着淡淡的墨香;好久沒有光着腳丫跑,體會自由的歡暢;好久沒有躺在草地上,聞着泥土的芳香,看天上的雲捲雲舒;好久沒有夜晚躺在老家的平房上,數着星星,聽媽媽說着裏短家長;好久沒有呼哧呼哧地登上...
-
人的一生隨筆
早上的空氣很是新鮮,而也是這樣的無數次的早上,從懂事起,一點一滴印在了心上。那些快樂或那些不快樂的,難忘或是一直記起的,總覺得自己在文字裏,總是那樣的多情一樣,那樣的喜歡無限想象,但還好,始終沒有脫離生活的重心。我想,也許是我一直想把生活過好,而就算過得不好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