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西江雜文隨筆
日暮江水遠
入夜隨風遷
秋葉亂水月
疏影倚窗邊
夜末香未眠
尋花情已倦
愁上晚柳月
思念兩處閒
少年出生在武將世家,又是家中獨子,自然被寄予厚望,日日被逼迫着習武練劍。
可少年對刀光劍影的打打殺殺從來沒有表現過嚮往,默然的應聲眼前那道偉岸高大的身影,揮舞着手中霹靂開疾風的刀刃,垂落下來的額發有些遮住眼睛,那眼神看不出在想什麼。
父親待他嚴厲,孩性的天真爛漫早已經在棍鞭鞭笞下磨滅的乾淨,他是孝子,沒有想過要忤逆那個男人的意願。
只在疲累的無法支撐的那時,拖着遍體鱗身的傷痕,悄悄的躲到大宅後院外的那一棵楓樹下靠着。
有時靠着靠着就會睡過去,醒來身上落了零零星星好多的楓葉。
那樹上常坐着一個女子,長髮雲錦似的蔓延下來,在古樹裂着深刻溝壑的枝幹上纏繞,那光澤是倒映着夕陽落幕的餘暉,映照在少年的眼底,看的他忘記眨眼。
他管那女子叫紅姑娘。
紅姑娘薄紗的紅衣層疊沙鸞着,花團錦簇的像盛開的芙蓉,又像在綿延的風裏舞動的霧氣,掛滿了枝頭,和少年仰頭看到的那些似火紅的楓葉夾雜交纏,不分彼此。
她不常說話,很多時候更像是與這樹融合爲了一體,如果不是那些會隨風擺動的薄紗衣裳和瑩亮柔順的髮絲,少年會以爲她並不是活物。
今天白衣少年抵達這古老楓樹下的時候,帶着一身的傷,笑得有點狼狽,依舊還是鍥而不捨向那樹上倚靠着的人影搭話了。
“你在等夕陽嗎?”
紅姑娘不應答,搭在耳側的玉臂垂落在身前,那透薄的鮮紅披帛就徐徐的滑落下來,堪堪垂墜在少年的臉側。
少年又仰了頭看她,眼神裏透着光。
“我也能上來嗎?”
姑娘終於垂了眼簾,那雙眸子裏宛如正映着這滿樹的紅楓,是純粹的紅色,悽婉而熱烈。那麼的美。
她看着樹下仰望她的`少年:“若你不是求助於我,當然便可以。”
姑娘是個不怎麼自在逍遙的孤魂野鬼。
她死在這棵楓樹下,是個秋天,寒風瑟瑟的,一挽白綾在一樹楓葉的反射映照下,紅得和姑娘身上的血色無異。
生前那刻就孤苦伶仃,死後愈加的無依無靠。也不知怎的,本該輪迴入世的魂魄也和這百年古樹的根絆攪在了一起,掙脫不開了。
姑娘生前就是個冷淡性子,父親經商,賺的卻是不昧財,仇家尋怨登門,閃着寒光的斧子像能食人血,從凌冽的散冷光到被渾濁粘稠的鹹腥裹攜。
滿府人囊括家丁僕人在內死了十多有餘,紅姑娘當時不在閨房,不然頭恐怕也要跟着手起刀落而應聲落地。磕磕絆絆的往前踉蹌着狂奔,嗓口震顫着哭聲都發不出。
退無可退的窮途末路,姑娘再也逃不動了。素錦披帛往樹上徐徐一勾,把自己吊死在了這棵楓樹上。
那身悽美華麗的紅紗,其實不是紅的。
衣裳本是年雲錦,素花純色,純淨無暇的白,在紅姑娘溫熱血液的浸透下,一朵復一朵層疊在其上開出的花。
起初姑娘不應少年,全然因爲沒有意識到他在和自己對話。
雖然那少年郎總是睜大了螢火斑斕的眼認真努力的往上瞧,姑娘也不曾覺得他是在看自己。
她死了有十餘年了,又除了這棵樹旁哪兒都去不了。從沒被人瞧見過。
姑娘生前有一概的江湖熱血和俠義肝膽,只可惜身是女輩,無處抒發,與刺繡絲線水墨丹青打了小半輩子的交道,就匆匆辭了人世,實屬惋惜。
而少年出身大戶,又是名門武將的嫡子,一腔熱情卻也好似都不在習武精進上。
紅姑娘便教他吟詩作畫。少年悟性高,也愛追着她問東問西,一雙眼的溫度炙熱的要把人給灼傷。
許是因爲是幼童的緣故,八字輕,命格又帶華蓋星。能看得見鬼魂,也不稀奇。但那少年一年復一年,一日復一日的來,從稚嫩的眉眼出挑成了眉宇英氣的少年,他還是來。
紅姑娘感到困惑。少年年幼時望得見她,是尋常事。
可他如今一襲白衣玉樹臨風的。站在那片延綿的紅楓招搖下,竟然顯得比這秋色都還要絢麗上幾分。
不應該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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