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兒探訪筆記隨筆
與平原相比,安徽歙縣的花兒似乎開得更自在、更妖嬈一些。
如果說平原的油菜花是一片金色的海洋,那麼迎着山風的那一抹嫩黃則是一幀跌宕起伏的油畫。
如果說平原的油菜花是一篇字句工整的記敘文,那麼高低錯落的花田就是一闋抑揚頓挫的長短句。
如果說平原的油菜花是一位端莊秀麗的純樸婦人,那麼山坡的那些花兒則是搖曳生姿美目流轉的風情女子。
一方山水養一方花草,這跟歙縣的地理位置有很大的關係吧!《新安志》中說“或曰歙者翕也,謂山水翕聚也”。歙縣因山水而名,境內河溪縱橫,森林茂密。
歙縣西北有黃山,東南有天目,新安江自徽州區入境,納衆多溪流由東南流入千島湖,而歙縣正是處於由黃山到千島湖之間的百里山水畫廊當中,猶如一幅水墨長卷,耐人尋味。
一路都是花,那些散落的花兒,和着那鮮活的泥土芬芳,襯着斑駁的古屋外牆,和青瓦上隨風搖擺的.青草,冷寂中透着清歡。
那些淹沒在花叢中的村落,異乎尋常的安靜。村落大多是街貫巷連,屋宇錯落,醒目的粉牆黛瓦,富有鮮明的皖南民居的特色。
透過那些花田,不時可以窺見那些高聳的馬頭牆下古樸的徽式建築。那些民宅,實在是太過於華美。雕花的門罩如此的精緻,被歲月染上了滄桑的色調,卻更添了些許魅力。那些五疊式馬頭牆,起伏頓挫在山區明麗的高天之上,仿若流動的音樂。再加上阡陌縱橫,雞犬相聞,繚繞着久久不散的煙火,小時候看到郵票上的安徽民居,此刻就活生生地展現在眼前。
記得程庭在他的《春帆紀程》裏,用陌生而訝異的眼光所描繪的徽派建築所獨有的鱗鱗鴛瓦,在雨中會變成墨黑……那一刻我想,李約瑟於他的皇皇鉅製《中國科技史》中所讚美的中國舊宅的雨,就是從這樣的屋檐下滴落的吧?
那些搖曳的花兒映襯下,精美的木雕樓和小巧的雕花門窗無聲地展示着曾經的輝煌。腳下蜿蜒伸向遠處的青石板,光滑細膩,周圍環繞着叮咚的流泉,帶着悠遠的回聲,悠悠盪盪……“一生癡絕處,無夢到徽州”,時間的褶皺裏,那些被遺忘的和不該遺忘的,在清淺的陽光下,若隱若現。
那些紮根在山頂怒放的花兒,密密麻麻絢爛到無以復加,以一種柔弱的姿態君臨天下,那又是一種怎樣的氣勢啊?襯着遠處白牆黑瓦金色田板黛色山巒的淡遠背景,如油畫般給古樸的徽州大地抹上了一層鮮亮的流彩。
尤其是晨昏交際雲霧瀰漫之時,山嵐間的霧氣如同仙女的裙袂,飄忽不定又觸手可及。 更妙的是,漫山遍野的金黃色裏,摻雜着嬌媚的嫣紅,平添了無限的遐想,也極大地撩撥着行人的思緒。
灼灼其華,悠悠我思。那一樹桃花惹動了多少相思!少年人看花,是桃之夭夭,人面桃花相映紅;中年人看來,是獨上高樓,衣帶漸寬終不悔;老年人眼裏,是夜色闌珊,人面不知何處去。女子之看桃花,是佇倚危欄,落花流水淺深紅;而男子在桃花樹下獨自飲酒,則是李白的相忘於江湖……
那些從山腳一直綿延在山頂開至荼蘼的花兒,來去無影行蹤不定的雲霧,還有這羣不爲純粹的光影、只爲尋夢而來的人,都是上帝最寵愛的孩子。假如愛有天意,他一定是安排了今次的悄然相逢,而後,註定消散在人海茫茫,各自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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