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情感隨筆
是誰說過,我們的心早已死在最繁華錦簇的時刻。
你選擇往東,那麼我就固執地往西走,從今以後,有着不同的境遇,各自輾轉在不同的命運裏,各自匍匐在不同的傷痕中。當飛機把我們的回憶帶上九千米的高空,當火車轟隆隆地斬碎我們明媚的青春,我是那麼難過地,難過地,哭了。
時光沒有教會我任何東西,卻教會了我不要輕易地去相信任何一個神話。那些我們以爲永遠不會忘記的事,就在我們念念不忘的過程裏,被忘記了。
於是我說,就算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也會苟且地活着。
於是我說,我不會對任何人心軟。因爲這個骯髒的'世界,根本不值得我去憐憫。
我在車外朝着車內的你大喊。我說,你一定要給我寫信。你看着我大喊,笑。我聽不見你在說什麼,你有沒有說什麼;只有我自己的喊聲,在蒼白脆弱的空氣裏,兀自飄散。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活在自卑的世界中,只是我們習慣了用光鮮的外表來掩蓋一切傷痛。這是你告訴我的。
那天的煙花如開在時光彼端的妖豔的曼珠沙華,迸發,燃燒,碎裂,隕落。
我們一起把光陰剪成最奢侈的煙火,繁華的新娘,尖銳的霓裳。而時光的羽毛站在雲頂嘹亮地唱,暗了邊疆,斷了流光,滅了洪荒。
我們一起咬牙看雪地裏,聽怎樣怎樣的一個又一個城傾。從此我對你說我是你左手的故鄉,右手的異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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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身擇一,滿目蒼涼雜文隨筆
昨天的工作與往常無異,無非我換了崗位而已。以前曉東在的時候我看中崗,昨天曉東有事,我就只能看前崗了。沒辦法,總不能讓替班的老師傅受累不是。誰都心明眼亮,相比較中崗,前崗更重要,畢竟是幼兒園的第一道防禦。特別是午班,晚上的時候看中崗的人可以隨意走動,說句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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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是適時的退出雜文隨筆
龍應臺在《目送》中寫到“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着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是啊,孩子慢慢長大,也是與母親逐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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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學我的國生活隨筆
也許我們很多人都向往城堡,因爲那裏有安全感,有無窮可享受的一份靜謐。然後有人跟我說,學校就是她的小小城堡,那裏有她全部的快樂,有她全部的美麗故事。而我的大學是我的國,我是這個國中的一員,我在這裏生活,在這裏學習,在這裏喜悅着快樂着,在這裏悲傷着難過着,在這裏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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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故我思美文隨筆
24歲,一個彷徨的年紀,24歲,一個青春年少而又肩負責任的年紀。多少年默默的走過,經歷過很多事情,遇到過很多人,有愛人,有知己,有摯友而更多的是路人。歲月的洗刷多少當初以爲能一生一世的人終究成爲曾經。雖然有時候會常常想念,那也只能是想念而已。依舊是默默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