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看書男人在看女人隨筆
女人對讀書似乎總是熱情更高,至少更高調。你經常看到諸如 “調查顯示:女性比男性更愛看書”、“華盛頓女人酷愛讀書怕被淘汰”這樣的新聞,手握書卷,甚至被男人認爲是與撒嬌並列的性感情態。
所以幾百年來,畫家特別青睞女人讀書的姿態。具體都畫些什麼?白膚、身段……唯獨不用畫出她看的到底是什麼書。說白了,在男人眼裏,書只是個裝飾品。
將書本的裝飾性和符號性發揮到極致的一幅畫,當屬華歇1756年爲蓬皮杜夫人所繪的肖像。這幅畫中的每一處都精心設計,都是爲了顯示出女主人的'奢華和品位,其中,書是核心的裝飾品。
蓬皮杜夫人身後的鏡中,反射出對面藏書豐富的書櫥,她低垂的右手正捏着一本翻開的書,身旁的桌子下也散落着幾本厚厚的卷冊。這三部分書剛好排列在整幅畫的對角線上,這個均衡優美又知性的畫面顯然是爲即將到來的國王而準備的,蓬皮杜夫人最精於此道。
女人讀書的畫面,最早出現在西莫內·馬丁尼1333年所繪的《天使與聖母領報》中。近七百年來的畫家爲什麼花了那麼多筆墨描繪讀書的女人,而不是讀書的男人?女人天生的婀娜曲線,配上姣好的面容,讓閱讀變成可以審美的事。
閱讀時,女人會不自覺地流露出一些典型體態和表情,比如身體蜷縮、趴着、托腮、一隻手壓住雪白的胸口、小指翹起、蹙眉、微笑等。畫家很好地捕捉到了這些瞬間,如梵高所畫的看書的咖啡館老闆娘,雖然目光並不在書頁上,但是從她托腮出神的樣子上,觀衆完全可以意會到她正沉浸在面前的文字中。有時爲了描繪閱讀的專注感,畫家乾脆把女人畫成背對着觀衆或者四分之三背對着觀衆,看起來更加旁若無人。
雖說畫的是讀書,但是幾乎所有畫家都選擇將書本身畫得最簡略,米開朗琪羅讓女先知手中的書書頁空白;華歇精心描繪蓬皮杜夫人身上的每一道花邊,但對於書脊上的字卻模糊處理;再怎麼細看,你也不可能知道惠斯勒的女孩在油燈下看的是什麼書。
唯一被看清了的是夢露手中的書,這爲夢露惹來麻煩,誰讓她挑了世上最難懂的《尤利西斯》。文學教授理查德·布朗爲了弄清照片中的夢露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讀《尤利西斯》,甚至寫信給1952年拍攝這張照片的攝影師。後者保證說,夢露在拍照之前一直在看這本書,正是因爲如此,她才拍下了這個瞬間。
世人喜歡漂亮女人看書的樣子,卻不肯相信她真的在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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