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世界》的隨筆
大千世界,人生如畫,淡泊與濃烈交相輝映,是精彩或是平淡又或是悲慘。但在一個悲慘世界裏的人生,似乎都只能是悲慘的。
我從2015年7月20日到2015年8月12日,用了23天的時間,算是囫圇吞棗地讀完了整本《悲慘世界》。
即使只是粗略的閱讀,但這本書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着自己或多或少的理解。
主人公冉阿讓作爲一個失業者,卻又不得不養姐姐的七個孩子。在生活的壓力下,他選擇了偷盜。偷了一塊麪包,被判了五年苦役。
可能是對自由的嚮往,可能是對那七個孩子的牽掛,也可能是無法忍受苦役的生活。使他在這五年中四次越獄,都以失敗告終,多判了幾年。
19年,他終於獲得一紙假釋令而逃脫出這個不見天日的人間地獄。出獄時,長官的祝福帶着嘲諷,預言者冉阿讓未來的生活是有多麼的悲慘,說着他將會如何被世人恥笑,將會被當成社會的敗類。
在我看來,偷盜雖是一種過錯,但相對於5年的苦役而言,代價實在是太大太大。追其原因,我認爲是由於當時社會貧富差距大、階級地位明顯、人情冷漠的社會背景所造成的。這樣看來,當時的社會的確是一個悲慘的社會。
好在冉阿讓過着監獄長官預言的生活時,上帝終是爲他開啟了一扇窗——一位善良的天主教收留了他。
半夜時分,大地的一切都陷入沉睡,多年來的窮困卻使冉阿讓故態甦醒。他偷走了主教家的一個銀燭臺。奈何逃到半路就被警察發現押回天主教面前對質。
也幸好他又被帶回了天主教面前。主教非但沒有揭發他,他反而處處袒護,並將另一個燭臺贈給了他。受到慈悲的感化,冉阿讓發誓重現做人,把今天當做新生。
看到這,整本書去了差不多一半,我也有了更多的理解,當時的社會的確是一片黑暗的,但對於主人公而言。他得到了上帝的垂愛,不,我想應該是遇見了上帝並獲得了新生。那麼爲何書名還會是悲慘世界呢?帶着疑問,我翻開了下一頁.......
8年後,冉阿讓真的遵守了他當年的諾言,徹底改頭換面,成爲了蒙特裏受人愛戴的市長兼工廠廠長,並以慈善聞名。這是,他收留了工廠裏一名女工芳汀的私生女柯賽特。
8年前,冉阿讓因爲教主的慈悲而受感化決定重新做人;8年後,冉阿讓同樣用慈悲溫暖着這個冰冷的社會。這不禁使我感慨萬千,感慨慈悲的力量是如此的偉大,感慨冉阿讓可以用如此久的時間履行着一個最初的誓言。
我想這邊是冉阿楊知恩圖報的最好的方式,使我相信人人都付出一點最初的誓言。
有是一個8年,柯賽特漸漸長大成人,與信仰共和主義的青年馬呂斯產生了愛情。卻遭到馬呂祖父的堅決反對,失望之下的馬呂斯參加了街壘戰。在街壘戰中受傷的馬呂斯被參與救護工作的冉阿讓就出,兵成全了他們的愛情。
然而悲慘的世界裏一切都不會那麼順利,當他把柯賽特和馬呂斯當成自己最親的人。將自己的過去告訴了他們,不料,冉阿讓卻遭到了,他親手撫養長大的柯賽特和曾經他救下的馬呂斯冷漠和疏遠。
得不到理解的冉阿楊日漸消瘦,等到他們能理解時。冉阿讓離開了這個悲慘的世界……
整本書讀到這也就算是完結的,合上最後的一頁,我的內心是複雜的。
在我看來,冉阿讓的離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縱使他帶着不別理解的遺憾。縱觀冉阿讓的一生,他經歷了心靈的'上升又墮落,經歷了人性的復甦,又得到了道德生化。最後忠誠了人道主義和仁愛的化身,一個道德的聖者。無法斷言是幸或是不幸
書中讓我感觸最深的是主人公和監獄長官沙威的人性復甦,這些復甦都是被善良所感化的。直到當今社會,我想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保有對他人的善良,都應該能有知錯能改的心理。
悲慘世界爲何悲慘,對於主人公我認爲他的一生是幸運的即使有着不幸的過往,最終也得到了心靈的昇華。或許作者有着它的表達的方式,只是我還未能讀出。
之後我想找一個陽光明媚的時節,在一個溫暖的午後,在重新細讀一遍,在爲主人公的不幸流一次淚。在悲慘的世界中體會當代社會的美好,去相信每一個人都留下一點善良,明天會更美好!
-
平凡中的陪伴最心安雜文隨筆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學校放寒假,回到家裏,我竟然發現自己被時間欺騙了。曾經相逢的摯友在時間的打磨中沒有了音信。或許,燈泡暗至一半,隨後又亮起,沒有明顯原因。細數歲月流年,我不知是太看重感情,還是因爲孤獨。總以爲,我努力抓住時間的腳步,有一些真情就不會被淡忘。...
-
生活離我們有多近隨筆欣賞
不知道是多久了,總喜歡看以前看過的那些影片《珍珠港》、《泰坦尼克號》、《舞出我人生》、《冰雪公主》、《馬達加斯加》……遠不止重複的看影片,它們的音樂也時刻在隨聲聽裏好像離了它們就找不到什麼是我的喜好了幾近演繹的方式、來完成對生命重大的詮釋.常常...
-
南城隨筆
有一個地方——蘇州留園剛從火車上下來,我的心情就有種無以言表的低落。身旁棕褐色的巨大旅行箱陪同我一直走過月臺。空曠的地下車站裏,能清晰地聽見拉桿箱與大理石地面摩擦出的清脆迴響。時間定格在七月四日,淺灰色的雲下,蘇州站。總是很害怕下雨。在北方城市的時...
-
我沒有在意你是否也在張望我隨筆
我不知道自己對你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也許可以算是喜歡,也許連喜歡也算不上。我記得,初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穿着一件格子T恤,淺藍色的牛仔褲,帆布鞋,在食堂排隊站在我的斜對角,原本也不會注意到你,是因爲你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然後我也順勢看了看你,我很清楚,在那個時候,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