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愛拼小短文-生活隨筆
俺們那疙瘩叫山旮旯堡子,堡子裏有一戶人家,公母倆由於是近親結婚,所以生的幾個孩子都二呼八幾彪忽忽的,一個個長的老寒磣、老寒磣的,其中還個孩子是二椅子。由於就沒洗過澡,渾身上下老埋汰了,大家都各應他們,也不愛搭理他們。堡子裏要來個生人,他們就象欠兒登一樣的圍過去賣呆,瞪着帶眵目糊的眼睛,盯把兒的看着人家,人家要問他們點什麼,他們吭呲癟肚的答不上來。真給咱堡子的人丟老苛磣了。
孩子的爸身體缸缸的,就是沒有文化,沒給幾個孩子起名字,就按大小順序管孩子叫大鱉犢子、二鱉犢子......幾個孩子淘氣,他張嘴罵血人了,什麼難聽罵什麼。別看沒有什麼文化,脾氣還挺噶鼓,在別人面前還勁兒勁兒的不服氣呢,總覺得自己挺打腰似的。他從外面回到家總愛四下裏撒漠,看家裏滿地都是戈能,就和他媳婦磨嘰,他媳婦閒的無極六獸的坐在炕上,一邊玩嘎拉哈一邊和他嘰咯,嘰咯完了,就下地豁楞鍋裏的`飯,一邊豁楞飯一邊念秧,說夜兒個借壁兒家的樹卡把臘上落了一隻老哇子,他家的老爺們脖頸子上還長了個悶頭兒,指不定要有什麼倒黴的事呢?孩子他爸說,你閒的無極六獸的又嚼穀人家幹什麼,媳婦被噎的哏嘍、哏嘍的癟氣了。
大鱉犢子搞了個對象,沒處幾天就黃了。他在自己的日記裏含淚寫道:曾經有一份賊拉那哈的愛拼情,擱在俺跟前兒,俺沒稀搭理,直到整沒了,俺後悔屁了,人間最邪呼、最憋屈的事兒也就這樣了。如果老天爺再給俺一個機會,俺樂意對那個丫頭說:俺歇憨你!如果非要給這件事整個年頭的話,俺希望這個年頭是一萬年!
二鱉犢子聽說打黑瞎子能賺大錢,就買了幾瓶好酒到一位有經驗的老獵人家去拜師。進屋就跪下了,說:大爺,你教教我得了唄?老頭剛開始不教,俗話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啊。後來架不住他天天來央告,還挺會來事兒地,心就軟了。跟二鱉犢子說:孩子,要找熊得先找洞,熊越大洞越大,洞小了大熊藏不住。你找到洞後,往裏扔幾塊石頭,把裏面的熊給惹急了,你能聽到它在裏面嗚地一聲,然後你就端槍站在洞前等着,這時候黑瞎子肯定立起身竄出來,你瞄準它胸口那片白毛,一槍就行了,一槍一個準兒,絕對跑不了。二鱉犢子一聽這個高興啊,又跪下給老頭磕了一頭,說妥了大爺,我現在就上山打熊去,如果這次能成功,打的熊膽我第一個孝敬您老人家。老頭也挺高興,說那你去吧。二鱉犢子轉身就走了。
過了幾天,老頭左等二鱉犢子不來右等二鱉犢子不來,心裏話這小子也太象話了,象那個你打沒着熊都得告訴我一聲兒啊,太不尊重我了,不行,我得上他家埋汰埋汰他。到了二鱉犢子家,看到二鱉犢子身上纏着繃帶打着石膏在牀上躺着吶,趕緊問:二鱉犢子你這是咋的了?二鱉犢子說,唉,別提了,打熊打的。老頭兒說,咋成這樣兒了吶?你沒按我教你的招兒打麼?二鱉犢子說,就是按你教的招兒才弄成這樣的。老頭兒說,不能呀,我打多少年了也沒失過手呀,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好好說說。二鱉犢子說,唉,大爺,那天我上山,挑了個最大的山洞,往裏扔了塊石頭,就聽到裏面嗚地一聲,我就趕緊端槍站在洞前等着。
老頭問,那熊出來沒有!
二鱉犢子說:熊沒出來,出來列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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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身擇一,滿目蒼涼雜文隨筆
昨天的工作與往常無異,無非我換了崗位而已。以前曉東在的時候我看中崗,昨天曉東有事,我就只能看前崗了。沒辦法,總不能讓替班的老師傅受累不是。誰都心明眼亮,相比較中崗,前崗更重要,畢竟是幼兒園的第一道防禦。特別是午班,晚上的時候看中崗的人可以隨意走動,說句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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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是適時的退出雜文隨筆
龍應臺在《目送》中寫到“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着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是啊,孩子慢慢長大,也是與母親逐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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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學我的國生活隨筆
也許我們很多人都向往城堡,因爲那裏有安全感,有無窮可享受的一份靜謐。然後有人跟我說,學校就是她的小小城堡,那裏有她全部的快樂,有她全部的美麗故事。而我的大學是我的國,我是這個國中的一員,我在這裏生活,在這裏學習,在這裏喜悅着快樂着,在這裏悲傷着難過着,在這裏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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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故我思美文隨筆
24歲,一個彷徨的年紀,24歲,一個青春年少而又肩負責任的年紀。多少年默默的走過,經歷過很多事情,遇到過很多人,有愛人,有知己,有摯友而更多的是路人。歲月的洗刷多少當初以爲能一生一世的人終究成爲曾經。雖然有時候會常常想念,那也只能是想念而已。依舊是默默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