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月光裏的男孩心情隨筆
這是我親身經歷的一個故事,它沒有動人的情節,它也沒有華麗的樂意,卻讓我久久難忘。
他,不是一個挺能引人注意的男孩子,常常很安靜地坐着,雖然滿臉的友善,眼神裏卻有點淡淡的憂鬱,不過這並沒有引起我過多地的關注。
他後來告訴我,他第一次遇到一個如水般溫和的老師,第一次如此認真地聽課,我知道他是有些討好我的意思,但這樣的肯定我還是欣然的。
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一個早讀課上,我隨手翻了一下他桌上的筆記本,字寫得不漂亮,不過其中有一句話:月色,清冷而孤寂,而我卻渴望在月光裏奔跑。心跟着一緊,我喜歡這樣憂傷的文字,常常爲這樣的文字擊中自己的心事而暢然,可莫名的心疼卻慢慢瀰漫開來。我不知這個男孩身上會有什麼故事,和同齡人相比他又承受了怎樣的悲傷。我不是一個行動大於心動的`人,我不敢也不想去揭開他的祕密,但我還是記住了這個了這個男孩。
每週一次的隨筆,還是讓我多了些瞭解他的機會。大段大段的文字,總是朦朧而憂鬱,看得出這是個有些倔強而孤傲的孩子,他沒有太多的筆墨去觸及生活的本身,只是泛泛地抒寫着自己的失意。我也只是泛泛的同情着,“月光裏我們同樣可以奔跑,縱然折翅的蝴蝶也可以飛得更美。”
上課的時侯常常會有意無意地多看他幾眼,我不知我的目光能否給過他溫暖,只是希望能有一點點。
第一次月考他發揮得不是很理想,和入班時的成績形成了很大的落差。語文課上,我能看得出他的失落,雖然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安靜。他還是那麼靜靜地坐着,那種憂鬱,如水滑過,慢慢凝固,讓人心疼。我覺得我該找他談談了,雖然我也有着自己的憂傷,我們都是很被動的人,都不太願主動地接近別人。
晚風拂過,月色如水,學生在教室裏安靜地上着自習,我們這對師徒就在深深的月色裏悄悄地站着。我不敢冒然說話,生怕唐突了什麼。不過我們都是喜歡月色的人,在這樣的場合,即使無語也不會有太多的尷尬。
還是我先開了口,“心情不好嗎?”
“恩”,然後無語。
“能說說嗎?”很長時間的地無語。“老師,你說人生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痛苦?”他突然話題一轉,那憂鬱的眼神是那麼的無助,也許是負荷的太久,他那晚說了很多很多。
我默不作聲,只是傾聽着。從他那低沉而略帶壓抑地敘述裏,我瞭解到,上小學的時侯,他就失去了父母,和爺爺奶奶相依爲命,隨着爺爺奶奶的慢慢老去,維持生計都顯得有些艱難,更何況自己又升了高一級學校,不菲的開支對於這個家庭無疑是一筆沉重的負擔。
他說他想過退學,可又捨不得。他又說想搬到校外住節省一點,他甚至說,他每天三餐只吃米飯或饅頭。聽着他的絮叨,我的心一點一點地往下沉,就像這無邊的夜色,濃重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那瘦削的肩膀承受了很多不該承受的壓力,本該歡笑的年齡卻在爲生計而擔擾。很想抱抱他,很想給他點溫暖。我努力地用堅定地語調告訴他,一切都可以過去。我努力地告訴他,這些我們都可以解決,我們可以找班主任,找學校,去申請貧困助學。一切難關,都可以過去。
看得出他還是信任了我,至少我的話還是給了他希望和支撐。他又安靜地回到了教室,時而思考,時而默讀,雖然還有些揮之不去的憂鬱。
我甚至有些感動了,這樣小小的孩子,都能那麼堅強地直麪人生的風雨,那我的憂傷又算什麼,不是一切都會過去嗎?我那積鬱已久的憂傷,就像突然找到了一個出口,月光裏的我也同樣可以奔跑,縱然滑倒,也曾走過。
生活還在繼續。每天上課,下課,我們每天都會見面,偶爾也會交流,更多是相視無語。也許我曾在他迷惘時給過一些指引,但我覺得他纔是在我憂傷時給我指引方向的人,他纔是我的靈魂擺渡人。
因爲我們都是渴望在月光裏奔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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