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不該一直這樣隨筆
容易滿足的人是幸福的。也就是人們經常所說的“因爲簡單,所以快樂”。但這樂觀的說法卻忽略了它自身的一個問題:時間的限制。
二十幾歲的年紀,初入職場,做着勤雜工一樣的工作。給魚缸換水、訂酒店、找領導簽字等等,她對於兩千多塊的月薪,懷着感激的心情。這是自己親手賺來的錢,從此便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
她是學新聞的,爲什麼到這來做這些雜七雜八的工作呢?這也是認識她的人經常問起的問題。她總是笑笑說:畢業的`時候趕上金融危機,工作不好找,恰好自己已經不太喜歡新聞了。“也是,現在能找個與專業對口的工作已經很少了”——這是大多數人給她的安慰話。
工作中,她既像是雷鋒又像是來自工會的人。因爲她的工作既抽象又具體,沒有主旋律,有的話也就是雷鋒式的旋律。她的工作總是能成就年會上那些上臺領獎的優秀員工,她的工作也是爲了員工而向領導請示到底的工作。
一年下來,她對工作已經有點手到擒來的感覺了。她一直很忙,但是別人一問到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她又會吞吞吐吐的,一下子也說不上來。年會的時候,她的直線領導突然問到:“你喜歡你現在的工作嗎?覺得有成就感嗎?”她愣了一下,笑笑說:“不知道”。
她每天躺在牀上就能馬上睡着,唯一能禁止自己馬上入睡的就是下一天的工作,而且還是領導重複交待、囑咐不能出錯的工作。她一定會簡單的慮出個頭緒後再進入夢鄉。她吃的也不少,沒有驕人的身材,臉上還肉嘟嘟的,可同學說她這是旺夫的相。
第二年了,她卻不再那麼笑了,相反的,開始流淚了。身材呢,雖天生就談不上驕人,但是她開始控制自己的食量了。
她開始意識到:杜拉拉是幸運的,也是優秀的。她不但沒有杜拉拉式的命,還受盡了杜拉拉式的委屈。
公司搬家的時候,被市場部的一個女人當衆責備;精心組織的年會,被新領導的一句費用超標而閉口不提;工作中涉及的人事、財務方面的工作,不被領導理解,卻被新領導問了一句:你到底或是主要負責哪方面的工作?讀着自己的述職報告,有種當場就離職的衝動。
工作的內容越來越多。公司政策:最近一段時間公司不再進人。所以也就死了再招一個助手的心。可是,沒過幾天,卻霹靂撲騰來了三四個,卻沒有一個人分擔她的工作。來的人都是大爺兒,每天就是等時間,而她呢,卻忙的四腳朝天。而且,在形式上還降了職,站到了前臺了。她自嘲自己是被“集結號”了。
陰差陽錯,因工作原因,她無意間看到了員工的工資。這天晚上,她流淚了,她也失眠了。她意識到:自己的工資原來是全公司裏最低的,付出的與回報的卻是成反方向發展。而那些所謂的悠閒人,拿到的工資卻是自己的兩倍。
現在,她還在她的崗位,依然堅守那個旋律的工作,可是卻是在等待離開這裏了。
容易滿足的人得到的幸福與實際意義上的幸福並不等價,那是一種被蒙在谷裏的幸福,更像是一種自我欺騙式的幸福。夢一旦醒來,會比那些不幸的人還要痛苦。而工作第一年的“這樣也好,能者多勞”式的工作內容,也僅僅需要一年就夠了,一旦超過一年的時間,剩下的唯有重複的枯燥與抱怨的重複。
她累了,厭倦了,她也成長了,她要學着做個優秀的且幸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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