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留痕雜文隨筆
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動筆記錄過往,我會用怎樣激憤或悲傷的字眼呈現。
然而時過境遷,卻覺得什麼樣的文字都很難貼切地表達當時的心情。
出生時,因是女孩,差點被重男輕女的奶奶棄之荒野。那個時候還沒有思想,無關痛癢。不知道從幾歲開始,腿瘸,爸媽想盡各種可能給我治療,苦頭吃盡,直到去年拍片才知道是先天性髖關節畸形。
十二歲那年,先是橫禍飛來,善良的爺爺被自己的親侄子砍了七刀,老爸的額頭被棒槌豁開了一個大口子,小叔叔也被比我大不了兩歲的孩子咬了一口,那血腥的場面在腦海裏至今揮之不去。若不是因爲老媽膽小拉着我不肯放手,任由我回家探尋院門口站的是不是借住在我家的手藝人的話,我可能也就成了那場橫禍中唯一的喪生者,事後有鄰居說那門口站的是帶着匕首要給我家斬草除根的不是仇人的仇人。橫禍剛過,我家還在忙亂的療傷,他們已經開始求和。善良的爺爺看在自己親弟弟的`份上就這樣放過。然而更大的災禍早在醞釀之中,就在同年,最小的妹妹和家中唯一的男孩還是着了道,年僅八歲的弟弟就這樣撒手人寰,和我們陰陽兩隔。從那時候開始,每每見到旋風,就覺得那是弟弟屈死的靈魂在飄。時隔四十年,我依然清晰地記得弟弟的模樣,這樣的記憶註定陪我終老。最小的妹妹昏迷了三天三夜,半昏迷中說出的話才讓家人幡然醒悟,原來中毒根本就是有人有意投毒。然而,年幼妹妹的證言不被採信,那麼大的命案就在那樣的年代不了了之,而小妹今年被查出肝硬化腹水,大概也跟那次中毒脫不了關係吧。都說善惡終有報,不知是真是假,倒是兇手之一前幾年真的被炸雷劈死。
讀高一時,老爸因公負傷,病牀上一臥一年多,落下殘疾。我怕給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增添負擔最終放棄了高考,從此踏上漂泊無定的打工生活。
一直秉承老爸的教誨,無論順境逆境保持善良,然而,全心付出的兩段婚姻終究是噩夢一場。回頭望,何止是十年動盪。不想歷數心酸,畢竟都成過往。我該慶幸,畢竟收穫了兩個天使般的孩子,那滿牆的獎狀是我最好的療傷良藥。
前路漫漫,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路在等我,可我沒得選擇,唯有直面現實。
歲月流轉,深深淺淺總會留下這樣或那樣的痕跡。有人說經歷即財富,但我真的希望除我以外的人都能少一些這樣的財富,讓歲月少留痕跡。人生至此,我不抱怨,路是自己走的,爬着也要走到終點。累了抱抱自己,目光投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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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身擇一,滿目蒼涼雜文隨筆
昨天的工作與往常無異,無非我換了崗位而已。以前曉東在的時候我看中崗,昨天曉東有事,我就只能看前崗了。沒辦法,總不能讓替班的老師傅受累不是。誰都心明眼亮,相比較中崗,前崗更重要,畢竟是幼兒園的第一道防禦。特別是午班,晚上的時候看中崗的人可以隨意走動,說句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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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是適時的退出雜文隨筆
龍應臺在《目送》中寫到“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着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是啊,孩子慢慢長大,也是與母親逐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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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學我的國生活隨筆
也許我們很多人都向往城堡,因爲那裏有安全感,有無窮可享受的一份靜謐。然後有人跟我說,學校就是她的小小城堡,那裏有她全部的快樂,有她全部的美麗故事。而我的大學是我的國,我是這個國中的一員,我在這裏生活,在這裏學習,在這裏喜悅着快樂着,在這裏悲傷着難過着,在這裏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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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故我思美文隨筆
24歲,一個彷徨的年紀,24歲,一個青春年少而又肩負責任的年紀。多少年默默的走過,經歷過很多事情,遇到過很多人,有愛人,有知己,有摯友而更多的是路人。歲月的洗刷多少當初以爲能一生一世的人終究成爲曾經。雖然有時候會常常想念,那也只能是想念而已。依舊是默默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