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一天又開始了美文
凌晨四點鐘,天還沒有亮,一片寂靜之中有蟲鳴,開啟窗戶,鋪面而來的雨後樹和泥土的味道,有種清淨和明亮。
點上燈,換了杯子裏的水,供一支香,看一眼佛。
衝一個熱水澡,閉上眼,讓水從頭頂漫過整個身體,分不清自己是水,還是身體,平靜和安穩的呼吸。
靜坐,左腳盤上右腿,右腳盤上左腿,每每此時,很難分辨哪一隻是左腳,哪一隻是右腳,每一隻腳既可以是左腳,也可以是右腳,這可能就是不二。
出門,沿街,那個中年男人抽着煙,靜靜看着幾隻野貓吃着他用塑料袋裝着的各種食物,人與動物的界限開始變得模糊。
馬路上的花兒已經全然開放,它們經歷了夏天,經歷了秋天,經歷了冬天,然而,纔有了全然的開放,自然而然。
十字路口,救護車銳利的.警號聲,一個生命又走到了一個生與死的邊界線,無常一直都在那兒,從未離開。
早餐,一碗熱的豆漿,一根油條,一塊發糕,咬一口油條,喝一口豆漿,咬一口發糕,喝一口豆漿,乾乾淨淨,抽一張紙,抽乾嘴脣和嘴角。
碼字,一個一個的念頭,一個一個的字,寂靜的念頭,寂靜的字,躁動的念頭,躁動的字,不管是寂靜,還是躁動,都是念頭,所以,煩惱也可以是菩提。
零碎的工作,打幾個電話,有談判,有溝通,有交流,當然,也有問候。
交易屏,每隔五秒鐘的重新載入,紅紅綠綠的一閃一閃,背後閃動的是潮涌的念頭,有貪執,有恐懼,有木然,也有寂靜。
午後,閉眼小憩,做了一個夢,夢裏還有夢,一層一層的夢境,而我們活在一層叫作“現實”的夢境裏。一念三際,一個念頭就可以穿越過去、現在和未來,敲破那個“時間是線性”的謊言。
下班,建築工地圍牆的外面,建築工三三兩兩地散座着,有打着電話的,有喝着水的,有看着車水馬龍發呆的,看到一個女建築工,五十歲左右的年紀,有心疼之感襲來,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矯情的機會,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好運。
地攤阿姨賣着小菜,買了點青菜和香菇,做了點紅薯米飯,作爲晚餐,生活,其實可以很簡單。
晚上,很安靜,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很放鬆地泡了一個熱水腳,這個時刻,沒有任何的念想,只有呼吸,物我兩忘。
夜晚,翻兩頁書,打一個盹,然後入眠。
不重要的一天又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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