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藏在冬天裏的那團火美文
夏日,是藏在冬天裏的那團火。
任何時候,這團火都在燒着,那樣炙熱又毫無聲響。那時,所有的激情都被冬一一收藏了,珍寶一般。便如涌動的暗流,在寂靜的凍土下,悄悄地涌動。
多少次了,我站在冬的寒風裏,如一棵蒼老的樹。僵硬的枝條與乾癟的面板,正用私密的話語,呼喚着綠的名字。
可是在我的心裏,冬的蕭涼莫不積蓄着一種隱形的力量。從少年時候,我便把它偷偷拿來,在午夜的瞌睡中編織成籃,又裝一些念想進去,裝一些微笑進去,再用纖細的火柴,把它點燃。從此,無論身上有多少的冷意,也在冬的影子裏融化了。
我知道,夏的季節蓯蓉豪爽,一年一年,就在我的眼前明確地站起身來。高高大大,挺挺拔拔。
是的,那是一些樹,一些花,頂着滿頭的綠傘,迸發着滿腔的熱情。那還是一些潑辣的風,說來就來,說去就去,吹走一些浮塵,吹動成片的莊稼。自然,它行走的姿勢豪不嬌羞。現在想來,內心的情感正如夏日的陽光,爽爽落落,何需隱藏。這是何等的熱烈與豪爽,如古代的俠客,着一碗烈酒,大口地喝下,圍着篝火,高唱高歌。
仲夏時節,茂盛的莊稼地裏,火分明地燃燒起來了。我走在路上,聽見早熟的稻穀正噼裏啪啦地炸響,與它一起傳來的,是陣陣濃香。在我的腦海裏,光了上身的老農就停下身來,手扶鋤頭,靜靜地看天,古銅色的面龐上寫滿了憨厚。於是在時光的這頭,我把潔白的.毛巾悄悄拿起,想替他擦幾把汗水。可豆大的汗水卻落進了田裏,長成又一季節的翠綠。
走出村口,無論何時,距村三裏的城鎮上都不該長出莊稼,可那裏卻能積蓄汗水,澆灌又一方人生的田地。所以,修車的老人就在我的記憶裏描畫出一段抹不去的畫面。在記憶的這端,我躲不掉,避不得。而他一年四季就在那裏,風裏雨裏,在街角,在橋頭。常常地,我覺得他似是把一輩子的心事都忘記了,只滿手油污地擺弄着破舊的零件。冬風吹過,他留在了那裏,夏風吹過,它留在了那裏。
但他懂得微笑,和善地,滿是燦爛。我不禁去想,難道他就是生在街角的,一棵夏日裏不倒的莊稼。
在夏日裏回頭,春天剛過,小池塘裏的蛙聲就奚落地傳來了,三言兩語,竟惹醉了一地的花香。走過那裏,我的心也隨着高高低低的叫聲,化成荷下的波紋。一圈一圈,拂來蕩去。一圈一圈,夏,就在這樣的叫聲裏愈見豐滿了。只是,我實在記不清冬日的冰面,是否如鏡子般光滑。但我彷彿記得,瘦弱的我,正在一條幹枯的荷梗裏成長,醒着的血脈裏,流淌着夏的風景。
是的,在歲月的旅途中,即便冬季,我也走在了夏裏。
因爲在人生的這場旅途中,儘管大生命的荒涼早已鋪就了冬的主題。分離,痛苦,失望,悲傷,莫不隨時隨地書寫着外在的荒涼,但在蕭瑟的風光之中,在光禿禿的枝條裏,夏的期待卻從未停止。那是一團熱烈的火,就在冬的胸口一刻不熄地燒着,哪怕身上的冷還在繼續,哪怕西風時不時吹來,但夏之愛,竟從未離開。
哀莫大於心死,悲莫過於無志。我告訴自己,我平靜的表情背後,我無時不再地深藏着一束陽光,被它一直照耀着的,不但有人生的沉靜,更有夏的濃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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