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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也瘋狂觀後感

觀後感3.05W

電影《上帝也瘋狂》觀後感1000字

上帝也瘋狂觀後感

世界上還有上帝嗎,我們蕪雜的心中還有上帝的純潔嗎。當我們的眼睛被越來越多的物質,科技,粉塵所矇蔽的時候,我們早就沒有時間再去享受上帝給予我們的時間。甚至,我們開始懷疑上帝本身最大的錯誤就是創造了人類偉大的文明。我們知道我們做錯了,但還是笑得那麼得意。所以,上帝讓我們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在我們文明觸及不到的卡拉哈里沙漠,有着善良原始的布西族。他們純粹,原始,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那真是人類最原始的智慧。他們能在沙漠中找到水,沒有犯罪和刑罰。他們相信上帝給予的一切有用及美好。一個玻璃可樂瓶的闖入改變了一切。起先大家認爲是上帝的失誤給予這樣沒有用處的東西,但後來大家發現他的好處,比如能吹出好聽的樂曲,能搗碎東西。大家互相爭執,所以歷蘇決定把這不祥之物還給上帝。於是他的旅行開始。他遇到讓他不可思議的“上帝們”以及他們的奇怪東西。

片子開頭上有些黯淡的彩色畫面。80年代的片子像一部我們平常看的科教片。炎熱美好的非洲風景。動物們在陽光、乾草、河流邊奔跑,跳躍。那麼悠閒的世界,和諧無處不在。然後鏡頭轉到繁忙的現代文明。城市飛快地奔跑,人們彼此忙碌。歷蘇的旅行讓兩種文明有了交點,兩條彼此分開的平行線,相互交匯,撞得我心中強烈的不安和羞恥。和那些純潔的部落首領相比,我們的文明得到了電,汽車,搶,但也失去了善良,真誠,團結。我們自私,暴力,狹隘。

歷蘇認爲我們就是上帝,因爲我們擁有不用走就能跑動的動物。但是我們無疑是瘋狂的。歷蘇看到奇怪但又看起來很好吃的動物(羊)但卻不獵殺。他殺了其中的一隻,想讓“上帝”一起分享的時候,上帝們卻弄傷了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真的很難受。歷蘇的眼中全是真誠,他不懂什麼畜養動物,他認爲食物就要彼此分享,而我們卻拿子彈打穿了他的腳。他不懂什麼是囚禁,在沙漠裏,他們自由奔跑,他們一輩子沒見過牆。而我們卻把他審判,關起來。他難過得不吃不喝。

心裏最柔和的地方徹底被歷蘇的真誠和善良感動着。我們本來就擁有最美麗純潔的心靈,是我們丟失了它。我們選擇了我們的舒適生活,儘可能的攫取我們需要的,所以放棄了純真的和美好的。我們選擇了把自己圍困在鎖和牆內,守着我們的財產,細數,順便鎖上了我們的心。所以我們放棄了自由和自然的空氣。我們選擇了談吐優雅,舉止大方。但是同時我們給自己帶上了沉重的社會枷鎖。那些天高地闊,肆意享受陽光和感情的日子被我們瘋狂地丟棄了。

文明是貪婪的。它探着慾望的舌尖,吞噬着一切。一切純真和善良的。文明舒適而痛苦。片中的歷蘇最後回到了他的部落。但是,在現在還找得到廣袤的場地,那裏動物可以無束縛地生存和活動?布西族在現代文明的觸角下,還能保持純真和善良,還能相信上帝嗎?據說後來歷蘇還演了很多的續集,他給全世界人們帶來了歡笑,後來還是被現代人所拋棄。他還能找到來時的路嗎?他還能回得去嗎?心痛,心痛,心痛。

是的,我們瘋了,但願上帝還清醒。

 電影《上帝也瘋狂》觀後感:一則捧腹大笑的寓言故事

每次凱說起布希人的語言時,旁白都會適時地響起敲打的聲音,讓他們布希語聽上去就像基因的解密一般神祕。

非洲布希曼土著人生活在離都市6000公里的卡拉哈里沙漠,這是個常年無雨到連動物都不願生存的地方,可是布希人卻頑強的生活下來。他們每天採集樹葉上面的露水,挖地下的樹根來取水,偶爾飛機從天空中飛過,他們甚至認爲這是上帝在打飽嗝。

從飛機上砸下來的一個玻璃可樂瓶打破了他們平靜的生活,生活在原始狀態的他們非常的迷惑和好奇,於是便由一個玻璃瓶引發了好笑的故事。單純純樸和善良的凱從始至末只是想去世界的盡頭丟掉他的玻璃瓶,最後,他走到茫茫一片雲海旁的懸崖上,終於結束了他奇幻的歷程,回到了他的部落。

布希曼土著人凱的扮演者叫歷蘇,他確實是布希曼土著人,他有點塌斜的的眉骨使他的眉毛和眼睛在太陽的陰影中組成了一個倒三角形;他雪白的`牙齒讓經常愛笑的面板黝黑的他看起來純樸天然;他雖然只穿了一塊小小的布衫,和都市人相比起來那麼暴露和格格不入,可是卻感覺他是那麼自然,華服穿在他身上只是強加裝飾而顯得做作。

歷蘇自身的故事也許已經是一個傳奇了,在他們布希曼土著人認爲,即使取得片酬卻不能夠在部落裏花,錢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張無法辨識的東西;3個妻子和6個兒女,要養活他們最好的方式確實勤懇的勞作,自給自足,呵呵,如果讓他們碰上墜機後漂到荒島上的連鑽木取火都瘋狂的湯姆漢克斯,那這樣的故事又該擦出什麼樣的火花呢?

 上帝也瘋狂觀後感:文明

《上帝也瘋狂》是個挺好玩的電影,基本處在石器時代(這個詞用在布須曼人身上還不大準確,他們生活的沙漠裏面沒有啥石頭,只有點木頭)的土著人,成天樂天知命的活在大漠桃花源裏面,外面怎麼富裕或者是怎麼貧窮都跟他們沒啥關係。突然有一天有個閒着沒事的飛行員“叭”把一個可口可樂瓶子扔給了他們,於是那個叫“凱”的土著人可高興了,這是上帝的大禮啊!沒別的東西比這個玩意兒更硬了,可以搓蛇皮敲木頭還可以吹出點聲音啥的,可是這個好東西好是好,卻——催發出了這個原始共產主義社會裏的私有制根源,大夥都想用,可瓶子只有一個,凱哥很生氣,他也得用啊,大家就因爲這個幹起來了,不和諧了。

凱倒是一個原始共產主義好戰士,覺得這個玩意兒不是啥好東西,是上帝給他們的不祥之物,堅決要扔掉,先埋到地裏,叫土狼給刨出來了,沒法子,凱索性去尋找“世界之盡頭”去解決私有化的害人精去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外面有“又醜又白”的女老師湯普森小姐,外面有會“收集肥料”開破吉普的搞笑博士,外面有懂布須曼話的“白毛神”修車師傅,哦,最重要的一點,外面還有一開槍幹掉半個政府的恐怖分子,所有的這些,對於凱來講都是神仙般的存在,神仙的生活不比布須曼凡人,要泡妹子,開破車和搞得教室叮噹響是不行的,因爲一點小破事搞得大博士跟流氓似的是不行的,要開車,把車掛到樹上也是不行的,與洪荒狀態的布須曼人相比,文明社會有點可笑。

最重要的一點是,來到外面的世界的凱哥完全沒有私有財產的概念,打死一隻牧民的羊,還要邀請牧民家的小孩吃烤羊肉,結果——上法庭了,法庭對於他來講完全是個不知是何物的勞什子,再穿上那件勞什子汗衫,再接受那個勞什子的審判,再進那個勞什子的監牢,哎,堂堂布須曼男子漢,居然成了1980年出生的小嬰兒,整個世界都勞什子了!凱哥怕得要命,連東西都不想吃,好在世上還有好心人,大博士救了他出來。

全篇最大量的亮點就在於從恐怖分子手裏解救人質這一段,大博士利用自己的智慧,凱利用自己的特技顯示了他們都不是吃乾飯的,但是……真正逞英雄的,卻是那個開狩獵車的小資,好在編導似乎不願意讓我們感受到文明社會太糟糕,連一羣洪荒時代的人們都比不上,最後還是讓大博士和湯美女團圓了,但對於凱,這一切與他無關,他只是要-處理掉那個上帝給他們的麻煩,那個倒黴催的瓶子,好在他也找到了他想象中的世界盡頭,一切都大團圓了。

兩個幾乎無交集的社會這樣碰過了頭,好在結果萬事大吉,沒出現啥太大的文明病問題,但是我們可以看到,編導還是希望我們生活簡單一些的吧,他也許會成爲老莊的信徒,可如果真要絕聖棄智,我估計——還是把我們這個世界的瓶子,以及一切私有財產消滅掉吧,可惜,這種恐怖的實驗,已經做過了。

 上帝也瘋狂觀後感

《上帝也瘋狂》系列講述的是在非洲的卡拉哈里地區,生活着一羣生性樂觀、知足自在的布希族土人,兩萬年來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雖然距離現代化大都市僅六百哩,但他們對於現代化的事物卻一無所知。卡拉哈里是個半沙漠地區,一年中有九個月乾旱無雨,許多動物都因爲無法適應那裏的環境紛紛離開,而它卻是布希族人眼中的天堂——他們無須依靠地表水就能生活,擁有豐富的生存經驗。

這個半原始的人類社會沒有所有權,布希族人與世無爭,過着單純快樂的生活,卻因爲一隻從天而降的可樂瓶發生了改變。這個來自文明世界的產物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方便,也引發了嫉妒和仇恨,爲了丟掉“上帝賜予的”“邪惡”禮物,部族成員基踏上了漫漫路途,也由此接觸到了外面的世界、引出了種種故事……

《上帝也瘋狂》系列每部均有三條人物線索,如:第一部裏的基、生物學家史帝和教師凱特以及恐怖分子波嘎,第二部裏的奇哥、生物學家史蒂芬和律師泰勒以及奇哥的兩個孩子。三條線索各自張弛有度地發展着又有條不紊地穿插着。

《上帝也瘋狂》系列成功而難得地兼具了多種風格:既有嚴肅深入的思索又有輕鬆質樸的趣味,既有出自藝術手法的虛構與誇張又有基於人文視角的寫實與細膩,既幽默逗樂又感人淚下,真真是回味無窮。

一方面,觀衆會爲劇情樂不可支:政府軍逼問口供的方法、香蕉林裏勞娛結合的混戰、破吉普車引發的種種麻煩……很多都是基於非洲特有的地理環境和動物習性、看似信手拈來實則花費心思設計的誤會與笑料,匯聚在一起就製造出了精彩紛呈、喧鬧而富有層次感的喜劇效果。當然,其中不乏刻意製造的噱頭,有些在今天看來已經很老套了,卻被演員演繹得渾然天成,既在意料之中又有意外之喜。

另一方面,《上帝也瘋狂》系列就像一部活動着的人類文明簡史,生動、直觀地呈現在觀衆眼前:片中有原始部族也有現代社會、有發展中國家也有發達國家,多種社會形態縱橫交織在一起,多種文明集中地衝突着又溫和地共生着。來自各個地域、階級與國度的人們彼此好奇地觀望着、謹慎地試探着、滑稽地碰撞着、真誠地感動着,所有矛盾都被處理得並不那麼激烈,反而極富趣味與人情味,比如硬是要求交戰國士兵、兩個冤家對頭手牽手才能擺脫困境。

在《上帝也瘋狂》裏,隨處可見導演對人類自身發展的思考:文明在帶來種種便利的同時還附帶了些什麼?爲什麼我們想方設法節省人力、改進環境,反而使生活變得更加複雜、緊張?不甘屈服於自然、反要它來遷就我們卻又必須每時每刻去適應自己創造的環境……所有這些都具體化在了一隻可樂瓶上。無疑,可樂瓶再適當不過了——它是原始部族接觸現代社會的媒介、是工業文明的產物,也最能夠代表美國對他國的文化侵襲。與其說它是上帝賜予的,不如說它是上帝授權人類製造的。

童話作家Edith Nesbit(伊迪斯·涅絲比)在其作品《The Magic City》(魔術城市)裏描繪過這樣一幅景象:“裏頭有一條因爲一時疏忽而訂下的可怕律法——任何人只要開口要求使用機器,就會得到那部機器,但是必須一直保有並不停地使用它。”聽起來很熟悉吧?這一具有寓言性質的律法在電影《Jumanji》(勇敢者的遊戲)裏同樣得以體現。上帝訂立的規則也是如此:人類製造物品,享受其便利的同時也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比如喪失節制、產生依賴與環境惡化。人造物本身是無罪的,有罪的是人的貪慾。上帝不會收回一切,人類發展進程本身就是一條不歸路。

於是,像布希族人爭奪可樂瓶那樣,一切都從不必要變成了必要。正如片中所說“(奇哥)很難描述外界的人,最後只好說他們會變魔術、讓東西或跑或飛,但他們不夠聰明——因爲缺了那些東西之後,他們便無法生存。”基執着地要扔掉那隻可樂瓶,莫若說是人類堅持要拋棄某些自身的罪惡,然而消除物品就能根除人性的弱點嗎?退守到原始社會就能解決發展帶來的種種弊端嗎?

影片流露出對人類社會初始狀態的讚美。卡拉哈里地區是地球上最後的伊甸園,布希族是原始的烏托邦,沒有私有財產、生活無憂無慮,導演Jamie Uys(傑米·尤易斯)毫不掩飾對這一理想國度的嚮往之情。正因爲如此,基打了獵物要與人分享卻被指控侵犯了私有財產,在獄中呈現出的呆滯與深受傷害的表情令觀衆印象深刻。

當然,這一切都只代表了導演個人的價值取向。對於私有制和階級出現前的那段時期,人類有一種根深蒂固的思慕情結。比如古希臘詩人赫西奧德將人類的發展分爲黃金時代、白銀時代、青銅時代和黑鐵時代四個階段,越到後來越黑暗;印度史詩裏的好些詩節熱情謳歌過去那沒有等級差別的社會;中國也有描述上古時代如何美好的神話傳說。這種情結延伸出去就成爲:篤信過去的一切總是比現在美好。出於對現實的不滿又對未來充滿困惑,只有透過美化、懷念過去以尋求安慰,卻忽視了那個“過去”後人並沒有經歷過,或是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美好,或是忘記了所有的“過去”都是“現在”的累積。

在《上帝也瘋狂2》裏,依然可見導演延續着第一部的反思:如果人類當初是從非洲走出來的,當他們重新迴歸非洲時,表現出更多的卻是驚恐、笨拙與手足無措;在那裏,所有的行程安排都得聽命於上帝的規劃;文明人讀取電腦裏的資訊,土著居民閱讀沙上的新聞。

兩部影片都有對戰亂的控訴:非洲大地上雞飛狗跳、民不聊生、缺乏最基本的安全保障,而八年之後拍攝的《上帝也瘋狂2》更是將視角更多地投射到了環境和動物保護這一主題上來,增加了偷獵的社會現實和更多的動物趣聞。與偷獵者的貪婪、冷酷、自私和無所顧忌形成強烈反差的,是布希族人知足、善良、無私地救助陌生人、真誠地敬畏大自然,這也體現出導演對於同自然和諧共處的期待,那纔是天堂裏應有的景象。攝影技師Buster Reynolds(巴斯特·雷諾茲)猜測,對導演傑米·尤易斯來說,基和奇哥都是英雄,我卻認爲他們是至真至純的真正的人。

其實,文明究竟該不該發展?由不由我們控制?它將走向何方?所有這些問題都是人類自身無法也無力解答的,那就調侃着推給上帝好了,讓他和我們一起瘋狂吧。

在我的印象中,廣袤的非洲大陸是神祕而可怕的,那裏有密集的熱帶雨林、數不清的毒蟲猛獸;同時,它又是親切而令人神往的,那裏有世界上最豐富的物種、最奇麗壯美的景色。

那裏經歷過富庶與貧瘠,飽嘗了戰爭、疾病、飢餓、貧窮與部族屠殺等種種天災人禍,至今還在同環境惡化、經濟掠奪和種族歧視作着鬥爭。那裏是人類文明的發祥地,又似一位歷經苦痛與磨難的母親。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不知他是否會在天堂裏靜靜俯瞰着自己創造的衆生萬物?包括那些叫作“人類”的子民。不知他是否會爲他們的愚蠢、自私、貪婪與無知而頻頻皺眉、搖頭嘆息,又是否會爲他們的善良、真摯、悔悟與思考而連連點頭、暗自發笑?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不知他會賜予地球多少年的生命?在那時間的盡頭,我們又將何去何從?

《The Gods Must Be Crazy I&II》(上帝也瘋狂1、2)這套由美國、南非、博茨瓦納三國合拍的影片分別攝製於1980年和1988年。據說此後又拍攝過《The Gods Must Be Crazy III》(上帝也瘋狂3),可惜我無從看到——市面上的碟片都只是前兩部的合集,對於第三部的內容、相關資訊及水準都無從瞭解。

導演傑米·尤易斯同時擔任編劇、製片、剪輯和第一部的攝影。對於他的生平及作品我所知不多,只有透過《上帝也瘋狂》系列窺測一二:傑米·尤易斯是一位思維獨特的電影全才,兼具純真的心靈和銳利的眼光以及不凡的掌控力,非常善於說故事。他的智慧都包裹在層層笑料裏,使人非常樂於接納。

我喜歡傑米·尤易斯的,是他提供了用另一種角度看世界的方式。於是,很多我們習以爲常的事理在布希族人眼裏看來都變得新奇而滑稽了。基眼中的白種人就像神仙一樣,而神仙或許就是掌握了更爲先進技術的未知生命。其實,基在那隻人猿眼裏又何嘗不是神仙呢?

John Boshoff(約翰·波索夫)和Charles Fox(查理·福克斯)分別擔綱了《上帝也瘋狂》系列的配樂。兩位作曲家的創作雖然相隔八年卻風格統一,多采用簡單的吹奏和打擊樂器,時而憂傷、時而幽默,古樸、靈動、似拙實巧。約翰·波索夫爲第一部所作的配樂,就像悠然行走在史前的大地上,令人聞之忘俗;而查理·福克斯爲第二部所作的配樂則更加寬廣、恢弘,猶如面對着磅礴的尼亞加拉大瀑布。

當然,在這樣的影片裏,馴獸師的功勞是不可小覷的。這個能與動物良好溝通的團隊是由Viv Bristow、Jack Seale、Brian Boswell、Cheetah Research Centre、Tony Bristow、Wayne Sesle、Highgate Ostrich Show Fram七人組成的。透過鏡頭,觀衆可以領略到非洲大草原上壯麗的景色與奇異的生物,感受到生命的神奇、美麗以及攝製組對這片大地飽含的深情。

演員服飾雖然簡單、普通卻頗符合角色的身份,比如非洲女孩喜歡鮮豔色彩,披的棉布就非常槍眼;凱特裹得嚴實而基僅着寸縷,反襯有趣。我個人比較喜歡第二部裏泰勒博士所穿的柔粉色洋裝,既柔美又很好地配合劇情製造出喜感。此外,字幕也翻譯得風趣而傳神。

如果吹毛求疵一些的話,我得說我不太喜歡第二部結束時兩個小孩子側臉相抱的鏡頭——那顯然是爲了服務於畫面構圖而不符合常人的擁抱習慣。當然,誰也不會計較這點小小的“作秀”心理,因爲父子三人爲團聚而歡笑流淚的畫面足以感動每一位觀衆。

碟片裏分別附有Daniel Riesenfeld(丹尼爾·瑞森費德)於2003年製作的一個記錄短片和幾段訪談。訪談包括演職人員對導演傑米·尤易斯的評述、拍攝過程的介紹以及他們對影片的理解,這不足爲奇,真正打動我的是那個名爲《Journey to Nyae Nyae》(Nyae Nyae之旅)的記錄短片。

短片裏,丹尼爾·瑞森費德出於對《上帝也瘋狂》系列的喜愛、好奇與迷惑,於1990年、2003年數度深入卡拉哈里沙漠,探尋主演真實的生存狀態。

在《上帝也瘋狂》系列中飾演Xi(基)和Xixo(奇哥)的,是一位名叫N!xau(尼蘇)的非洲演員。他依然生活在卡拉哈里沙漠中—— 一個位於納米比亞北部、同博茨瓦納交界、叫“Nyae Nyae”的地方。“N!xau”不易發音,丹尼爾·瑞森費德仍習慣於用影片裏的名字稱呼他,只是在短片裏它們被寫成了“G”和“qa'o”,估計是根據發音拼寫而成的。

《上帝也瘋狂》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尼蘇也成爲了影史上最著名的非洲男演員——雖然此前他從未拍過戲。據說尼蘇的本色表演爲不少人帶去了歡樂,他敬重電影但並不渴望一直做演員,最大的願望是回家鄉過他所熱愛的生活。爲了影片的宣傳,尼蘇環遊了世界,也羨慕法國和日本的生活,卻甘願同家人守在貧瘠、飢餓的非洲,甚至飽受肺結核的折磨,與片中他飾演的角色頗爲相像。唯一不同的,是影片中田園牧歌似的生活並不存在,他們每天都要爲生存而奮鬥。

丹尼爾·瑞森費德記錄了尼蘇的生活:遷徙、狩獵、娶妻、生子乃至死亡,也曾邀請他去當地學校給孩子們講述他的電影生涯。透過電腦錄像,尼蘇看到了死去的前妻並淚流滿面,而曾經令片中孩子開懷大笑的情節又無一例外地爲片外的孩子們送來了歡笑,那一刻,相同的笑靨令我深切感受到了電影的魅力。

我相信,尼蘇在天堂裏也會逗得上帝開懷大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