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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李煥英觀後感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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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看完一部作品以後,能夠給我們不少啓示,爲此需要好好認真地寫觀後感。是不是無從下筆、沒有頭緒?以下是小編整理的你好李煥英觀後感,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你好李煥英觀後感2篇

你好李煥英觀後感1

衝着《你好!李煥英》的好口碑以及提前做好緩解假期綜合症的目的,大年初四我和家人一起看了這部“笑着哭”的喜劇片,進影院前我還覺得妻子問我要不要帶紙巾有點小題大做了,看完電影我才意識作爲成年人的那點麻木的情感是多麼的自以爲是,我們善於迎接置身事外的故事,卻羞於表達關於自己的情感,比如我的表哥,電影裏的包袱他笑得像吃自助餐一樣不遺餘力,一到煽情的地方他就顯得很不自在的說應該快演完了吧。其實這部電影的雛形早在幾年前賈玲演出的小品中就有過劇透,侷限於小品的節目容量和表現形式不足以撐起這個內容和情感都很飽滿的故事,但經過電影的打磨和昇華後所營造的情感輸出足以像子彈一樣密集而準確的同時擊中觀衆的笑點和淚點,什麼叫笑着哭最痛,我想《你好!李煥英》無疑給出了標準答案。

想寫寫《你好!李煥英》基於三個關鍵詞,一、共情,這部電影是賈玲紀念自己亡故的母親的電影,電影結尾有段字幕:“在我的印象裏,我的媽媽一直是一箇中年婦女,我常常忘記了,她也曾經是個小姑娘”,這句話很打動我,在我記憶裏我母親也是這樣一副中年婦女的形象,母親從單位下崗後便一直在家做家庭主婦,我記得母親經常坐在靠近窗邊的靠椅上繡鞋墊,明晃晃的陽光投射在她的眼鏡上讓人忍不住眨眼,以至於她擡起頭叫我的時候,我都看不清她的樣子。母親去世那年,是我讀大學的第一個暑假,母親彌留之際,我夢見母親搬進了一座白色的大房子,我把夢告訴了母親,母親偷偷留下了淚,母親的離去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打不起精神,但外人看不出我的傷感,我明白我改變不了任何事情,就像電影裏女兒爲了讓母親高興做了很多努力,而這一切也是母親爲了和女兒做最後的告別而掩飾的悲傷。整部影片其實都是母女共同營造了一個夢,女兒穿越到了母親年輕時的年代試圖去改變母親的命運,同時母親也陪伴着女兒完成她對母親的“拯救”。影片中女兒一邊流着淚奔跑,路上所有的景物一邊失去色彩,這注定只能是自我和解的.歷程,我們無法改變生命的輪迴,但我們可以努力像母親希望的那樣“健康快樂!”二、懷念,子欲養而親不在,這種遺憾和無奈不知道折磨着多少失去至親的人,汪峯的《當我想你的時候》有句歌詞“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淚”,我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沒流淚了,但在看電影過程中我留了兩次淚,第一次是女兒和母親邊哭邊喝酒的時候,第二次是女兒意識到母親已經去世淚奔過程中閃回的哪些兒時回憶,我甚至產生了某些記憶的重疊,我想起了衣櫃裏母親那件紅色緞面上繡着金色圖案的棉襖,那件我只在相冊裏看到母親穿過的棉襖,照片裏她很年輕,風有點大,我和她的頭髮都有點亂了,她微笑着,我做了一個鬼臉靠在她身上。這些年我很少想起母親,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了家庭有了孩子而渾然不知的淡忘了我原本以爲清晰卻日漸模糊的母親的樣子,感謝李煥英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也懷念起我和母親在一起的日子,就像影片結尾時賈玲公開的那幾張自己和母親的照片一樣。三、原諒,愛麗絲.門羅說過:“我們總會被原諒,或我們永遠無法原諒自己。但我們原諒了,我們每次都原諒了”,影片中女兒重複着一句臺詞“我沒有一次讓您高興過”,但母親始終相信女兒將來會有出息,就算只是說幾句遙遙無期的美好承諾也足夠讓母親笑得心滿意足。我們每一次傷害父母時,總是父母最先選擇原諒我們,我們從不需要任何藉口就可以全身而退,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們總以爲對父母的報答是孝順是美德甚至是恩惠,其實我們只是在彌補作爲子女對於父母那微不足道的問候和關懷,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父母對於我們的愛有多深。父母永遠都會理解我們的各種苦衷,他們會幫助我們找各種搪塞或者拒絕的理由,他們永遠相信我們牽掛着他們,而我們也一次次相信他們會原諒我們。母親已經離開我十七年了,有些事我已經無法得到她的原諒,我也無法體會到當時她的感受,我只知道無論我怎樣讓她生氣和失望,她都會等我回家。

你好李煥英觀後感2

影片中,女主角賈曉玲因爲她從來沒有做過令母親認爲有出息的事,在母親意外去世後便穿越回到母親年輕時候,走進她,做能夠使她快樂的事。

那時候突然想到人生最悲哀的不是望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而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當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都在離你遠去。任何事物的遠去都在告訴我們,來日並不方長,珍惜當下。

我們總是以各種理由去忽視這段既重要又美好的親子關係,而不會真正站到父母的角度看待,當有一天意識到這段關係的時候卻發現一切都晚了。

來日真的方長嗎?我想沒有人能夠有準確的答案甚至無法用言語表達。巡房時經過一個食管癌晚期的病人牀邊時,正當我去觀察她的呼吸,一下子她拉着我手,說道:“護士,我要打針,我真的痛得受不了了,你給我打針好不好”?那似乎平靜無瀾的雙眸,沒有一絲笑容的面孔,讓人不由自主的認爲,她仿佛經歷了半個世紀的絕望,才孕育出如此憂鬱悲傷的眼神。

這位患者住院多次,對其治療情況也較爲了解。考慮鎮靜藥的耐藥性,已經不能過於頻繁注射,於是我便“撒謊”說:“你先等我一下,待會我給你打針。”與醫生彙報病情後,遵醫囑只給她注射生理鹽水,卻告訴她是止痛針,讓她在心理上有安慰。看着她牀邊散落一地的雜亂用品,問道:“你的家裏人怎麼沒來照顧你啊?都上年紀了,萬一晚上上廁所摔倒怎麼辦呢?”

她靜蜷於牀角,眼神沒落,同樣孤苦伶仃,說:“我的孩子們都去很遠工作,他們都基本上不怎麼回家,現在我生病護工還沒找到”,說到這,我沉默了一會,道:“奶奶,那你想見他們嗎?”

那因癌症折磨的深凹的眼闊猶如一個防空洞般看不到盡頭,說:“想啊,我比任何人都想看到他們,但他們應該沒時間,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他們”,“奶奶,可能因爲他們工作比較忙,說不定明天就能來了呢”!

“不會的”,她搖搖頭“奶奶,你現在就好好休息,給自己一個信念,說不定明天醒來就能見到他們了”,她點了點頭。

我委婉的語氣中夾雜着安慰,生怕一不小心戳中她的痛點。雖然簡短的交流,但是能明白她心裏最希望在生命的最後還是有家人的陪伴,我走出病房,向醫生詢問她家屬的聯繫方式,才得知原來她的孩子們由始至終就很少出現過。

一天晚上值班,當我坐在護士站時,一個身影映入眼簾,他步履蹣跚的往前走着,骨瘦如柴的甚至不停地晃動着,她佝僂着腰,緊咬着那乾裂的嘴脣,夜晚的燈光下將老人的背影無限拉長,顯得淒涼而孤獨。“護士,我要打止痛針,快點可以嗎?太痛了”。

“你又開始痛了啊!纔剛打完止痛針沒幾個小時”,“ 打完沒多久就開始痛了,痛得厲害,就像有人不停用刀割我一樣,快點給我打吧”,詢問醫生的意見還是給她注射。

凌晨五點時,她突然咯血,血從口噴出到地上,衣服以及被單都已沾滿血液,沒多久便徹底斷氣了,當她被裝上太平間的車時,帶着她對於明天親人在場的希望。

我在想:筆尖描寫更悲壯的文字也不足以在一個癌痛患者面對沒有家人陪伴以及疾病帶來的痛楚。忽然想到龍應臺《目送》寫道“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着他逐漸消失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當電影中賈曉玲邊走邊哭不斷追尋與母親的回憶時,那種只能與回憶相伴一生的身影足夠令人遺憾終生。我們總以爲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的見面與交流,總是因爲某些原因去錯過,卻忽視了生命的有限,最後只剩下回憶。關於生命的每個話題都讓人深思是因爲每個人都無法清楚自己能在這世界上逗留的時間多長,然而在生命的最後時光能夠感受這剩下僅有的溫暖,人間才值得。

時間不會因爲任何人或事而停止它正常擺動的速度,在得到與失去之間都在告訴我們,珍惜當下,來日並不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