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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電影愛樂之城觀後感

觀後感3.26W

《愛樂之城》,是爲那些有夢想的人們拍的電影。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情人節電影愛樂之城觀後感,希望對你有幫助哦

情人節電影愛樂之城觀後感

情人節電影愛樂之城觀後感一:

在早前揭曉的金球獎中,《愛樂之城》以七提七中的驚人成績打破金球獎歷史紀錄,而在今年的奧斯卡提名中則以14項大獎提名的成績追平《泰坦尼克號》《彗星美人》兩部影片,成爲奧斯卡14項提名紀錄保持者。

《愛樂之城》,是爲那些有夢想的人們拍的電影。

癡迷戲劇的米婭(艾瑪·斯通飾)在片場的咖啡館做侍應生,時常翹班試鏡。

塞巴斯蒂安(瑞恩·高斯林飾)是一名爵士鋼琴師,固執地堅守夢想,屢屢被解僱。

偶然的機遇,兩人相識相戀。

爲了生存,塞巴斯蒂安加入了一支流行爵士樂隊。而米婭的話劇首演,卻遭遇了無人喝彩。

命運的起承轉合,讓兩個“文藝屌絲”在奮鬥中相互取暖、分分合合。

這樣的故事,通常五毛錢一個。

只是同樣一碗“雞湯”,還要看什麼人來熬。

導演沙澤勒說:“一座城市,由這些懷有不切實際夢想的人構成,並且把自己全部押在夢想上,想想也真是有詩意。”

張嘉佳、郭敬明們嘴裏滿是詩意,心裏想的卻全是生意。

對待浪漫的態度上,好萊塢其實遠比我們真誠。

它可以用5分鐘的長鏡頭,鋪展開高速公路擁塞車輛中的歌舞盛典。

它可以在洛杉磯之巔的格里芬天文臺,讓失重的“高司令”和“石頭姐”在浩瀚星空中漫溯。

聚光燈亮了又暗了,我們在現實和夢想間進進出出。

《繁星之城》響起了,我們終究在時空的輪轉中獲得感動。

沙澤勒用絢麗又復古的影像,和直抵人心的音樂,建構起了一個只有電影手段才力所能及的童話世界。

這個世界裏有成功有失敗,有溫暖有無奈,卻沒有冰冷虛僞的現實規則,和古龍水也掩不掉的市儈氣。

然而浪漫過於濃釅,就會如同一杯加多了糖的咖啡。

到這裏劇情突轉。五年後的重逢,米婭已然功成名就、相夫教子,塞巴斯蒂安依然在酒吧演奏。

相對之間,昔日重現,卻是滄桑頓生。

如果初見的那一刻,我們擁吻了;

如果我沒有簽約樂隊,你沒有落魄時的渲泄;

如果我坐在臺下,看你話劇的首演;

如果我陪你去試鏡,陪你去巴黎……

那麼我們是否會一起駕車赴晚宴,一起牽着手街頭漫步,一起聽其他人彈的鋼琴……

蒙太奇串起的魔幻“記憶”,一切都像是伍迪·艾倫式的'“賽末點”。

夢想和現實的距離,往往由一次次不經意的選擇造就。

驀然回首的一刻,會發現那些看上去嚴肅的人生,其實就是一場荒誕的玩笑。

影片到結尾,我們突然傷感了。

我們會傷感,是因爲我們還有夢想。即便這些夢想不切實際,或是已經碎了一地。

這種近乎固執的夢想,存在於米婭和塞巴斯蒂安身上,同樣存在於同爲85後的沙澤勒和基友赫維茨身上。

《愛樂之城》的作曲赫維茨,是沙澤勒在哈佛大學讀書時的同班同學。他們對於黃金時代歌舞片,有着與年齡不相符的迷戀。

導演沙澤勒和作曲家赫維茨

事實上早在十年前,他們就有了《愛樂之城》的故事大綱。

十年磨一劍,即便略去從一文不名到《爆裂鼓手》一鳴驚人的曲折奮鬥過程,也可見兩人對於歌舞片的一片癡心。

考量一部電影真誠與否,全在於創作者的態度。

“石頭姐”的歌舞功底,可見於她曾主演的百老匯音樂劇《歌廳》。

“白手起家”的“高司令”,三個月裏每天苦練鋼琴四小時,影片全程沒有用替身。

配樂的錄製,是和《雨中曲》及《綠野仙蹤》等歌舞劇用的同一個錄音棚,完全按照黃金時代的規格完成。

一種過時的形式,一個老套的故事,最終被創作者的真誠,裝點成了一個美麗的夢。

它足夠好看,足夠好聽,足夠撫慰那些心存夢想、卻總是受挫的人們。

最重要的,《愛樂之城》告訴我們,所有的這些,只有電影裏纔有。

情人節電影愛樂之城觀後感二:

飯後徘徊在棕樹街的晏架街遊樂場邊上,足球場上空無一人,旁邊的籃球場卻熱鬧非凡,傳來籃球摩擦綠色地面的吱吱聲響。

思緒萬千。

想起來香港也第六年了,時日如飛。六年前的自己,和今天的自己,儼然已經不是同一個人。對這城市的感情,也是愈發糾結和複雜——

我,屬於香港嗎?

我對香港的感情,自然和電影脫不了關係。老師篤定地說,我拍的東西比香港人還要「香港」。我卻充滿著懷疑,究竟我愛的是電影中的「香港」,還是我生活著的這個城市?何況,我還愛現在電影中的香港嗎?

雨傘之後,對香港的感覺每天都在發生變化。經常性的,會深深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外人。不敢也不想公開評述一些事件,因為很容易就政治不正確,也討厭無謂的謾罵爭執,非黑即白的標籤。感覺很容易就被人說我其實是個「外來者」,那標籤竟然像一份原罪。

我一直有原罪。那原罪好像是一份自卑,一份擡不起頭的孱弱。我從小嚮往著都市,從縣城中跑出來,流浪了十幾年,那份原罪沒有消逝,反倒變得強烈——我究竟屬於哪裏?

想起自己對於故鄉,也總有牽扯不斷的思緒。在朋友中,我大概是最經常回家的人,對爸媽的牽掛,也好像比其他朋友來得強烈。好多人在外打拼,過年也無暇回去,但每年過年,雷打不動我卻一定要回到家中,任何工作也阻擾不了。

那時的我如此強烈的要離開故鄉,而離開後,我卻一直放不下故鄉。想起賈樟柯說:離開故鄉,才開始擁有了它——那句話打中了我的心。

我深知我多麼熱切地希望有一個「家」,有一片土地,有一個人,能讓我依戀與牽掛。「電影」是追求自由的一種方式,而自由之外,心中的另一面,我卻無比希冀著「家」這個踏實、安全的地方。

未來的那個「家」會在香港嗎?也許心裡常常冒出的是否定的答案。電影在哪裏都可以拍,但家卻只有一個。銅鑼灣書店的李波被逮捕後,香港不安的氣氛越來越濃烈,自己卻只有一份無力感。

這一年在香港,無論大環境、創作還是感情,似乎都遭遇了太多難題,但我還沒有放棄。

我相信的是,我還能繼續往前走,我也還有愛與等待的能力。

我總有一天能找到「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