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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娛樂至死》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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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的收穫肯定不少,需要回過頭來寫一寫讀後感了。那麼我們如何去寫讀後感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讀《娛樂至死》有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讀《娛樂至死》有感1

遊戲人生,娛樂至死,但凡戲霸,必在旁枝末節上糾纏不清,大戲霸袁世清聽戲看戲,還愛給角兒說戲,往椅子上一坐指鼻子教訓楚霸王,別人的霸王都走六步,你怎麼走了四步。六步四步,說破天差不過一米,短了省力,長了也不能就飯吃,但在內行看來,六步有六步的端重,四步有四步的輕佻,一來一去,整個楚霸王的性格就躍然臺上,兩步雖短,邁開來卻兩種人生。 我不是戲霸,只能跟着看個熱鬧,但要說戲迷,我也有份,因爲談起暴雪談起黑島我也能做到如數家珍,當然這個戲不是京戲,而是遊戲,過去的老人兒聽戲看戲,現在的人玩遊戲,戲這個東西,不管冷不管餓的,就是個消遣,不登大雅之堂,但當下這世道今非昔比,溫飽早就不成問題,過去隨便就分得清破衣麻布細軟綢緞,粗茶淡飯玉盤珍饈,人五人六一目瞭然,現在卻是地攤衫做出國際水準,燕窩還是窩頭都在肚子裏裝着,拉出來都一個屎樣,都說長相是標籤,可被這美容時尚整的,走大街上人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一串串流光水滑,大街上你喊美女保準十人有九人回頭,剩下一個還是純爺們,想做個人口普查,都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大姐剛纔查過沒有。

於是,這年頭若想了解人與人的不同,消遣方式反就成了差異的重點,要拿遊戲品種給人分類,分出來的準比國籍民族還靠譜,別看上班上學人都呆頭呆腦跟木偶似的,一捱到下班放學,四面八方撒歡往外跑,有錢的去洗浴KTV玩別人,沒錢的貓被窩裏玩自己,這邊寓教於樂的,那邊自娛自樂的,就單說這電腦遊戲吧,有玩網遊的,有玩單機的,有用遊戲賺錢的,有玩遊戲賠破產的,同樣是玩,卻玩出了五花三層七葷八素,同樣是人,卻分出個車炮馬卒三六九等。 見過的遊戲多了,不敢說戲迷戲霸,好歹也能算個玩家,過去總有些一起玩遊戲的朋友,待到週末節假,三五成羣聚到網吧,揮手鼠標猛點,擡頭炮火齊鳴,時而青筋暴起汗流雨下,時而大呼小叫捧腹爆笑,豈不快哉。近來遊戲玩得少了,同玩遊戲的朋友也常抓不着影,本以爲緣於柴米油鹽成長的煩惱,好不容易逮着一個,上來就問我個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種菜不?我呆若木雞,他見我兩眼發直反應遲緩,又問我,停車不?我轉身想逃,他見我支支吾吾欲言左右,再問我,開心不?一問三不知,直問得我精神崩潰,搖頭翁般反覆搖頭,叫朋友掂出了我的斤兩,道不同不相爲謀,彼此無言以對,遂分道揚鑣各奔東西。

開心網的第一條規則是,必須談論開心網,如你所知,第二條也是這個。本來半生不熟的人見面不大容易聊開,聊多了失言,聊少了冷漠,常常三言兩語就直接大眼瞪小眼,自從有了開心網,就像有了組織,上來一句暗號,種菜不,同道中人必定兩眼放光,聊成一團,誰偷了誰家人蔘果,誰拐走了誰家小象,嘁嘁喳喳可遇上了知音,你要對句寶塔鎮河妖,立馬出局,土匪跑這兒來湊什麼熱鬧。 不光是開心網,還有QQ遊戲,校內,大多休閒遊戲走的都是這路子,玩的人多了,範圍就廣了,再說這玩意還是實名制,天南海北跟你有點過往的人都能把你找着,跟傳銷似的,別說同學同事,親戚朋友,就連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能順藤摸瓜偷到你地界來,劉德華要玩這個都能加你做好友,簡直成了無往不利的交際法寶,這可樂壞了紅男綠女們,找不着對象的,還惦記夢中情人的,缺乏父愛的,童年陰影的,缺心眼的,從條條大路奔向開心網,雞鳴狗盜,各得其所,本來你的交往圈子這麼大(參見白紙上的黑點),現在突然變成了這麼大(參見馬桶蓋),這年頭只要東西一大就能叫人興奮,別管是你種的菜,是交往圈子,是胸圍,還是那啥。

開心網的第三條規則是,偷你所認識的任何人,不然你永遠發不了財。專心種地的人總會被偷個血本無歸,守着偷盜的人總賺得盆盈鉢滿,我並不是說這玩意倡導了一種不良的價值導向,就是個遊戲,但你三更半夜不睡覺熬得兩眼跟紅燈記似的,就等着誰家菜園豐收誰家動物產仔,然後去偷上一圈,睡覺都能美得淌哈喇子,這就有點過了,耽誤事不說,就被這麼個破遊戲牽着絆着,跟跟拴上條繩似的寢食難安,恨不得上廁所都得搬着手提看着顧着,丟不丟人,傻不傻,聽我有個朋友說,他同事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教授也玩這個,每天上課故意遲到幾分鐘,就爲了偷班裏女生的菜,偷不着還好,偷到了興奮得嗷嗷一嗓子能嚇死幾個,有被偷的女生在網上跟他撒嬌,他就更嗨了,滿臉漲紅,氣喘吁吁,荷爾蒙順嘴角淌下來,跟偷着個黃花大閨女感覺差不多。見過各種上癮的,但都比不上這個上癮不靠譜。

開心網的第四條規則是,有錢在這裏同樣重要。如果你在辦公室裏突然聽見某人說他住進了根本買不起的房子,或者有了這輩子也別想的車,千萬別以爲他中彩票了,也別打電話報警,不用說,肯定又是個開心癡迷者,忘吃藥了。我見過玩這東西一大款,現實中窮得叮咣響,月供房貸,下養家小,靠着沒日沒夜守着停車偷菜,終於手頭積攢了幾套別墅,幾隊名車,畢竟是苦出身,富了也不忘慈善,今天贈別人一輛雅閣,明天贈套房子,網上人皆以大哥相稱,每天排着隊的人要去偷他,偷一次頂十次。我想說的是,遊戲雖然不至於拔高到影響國計民生的程度,但全民開心,卻是一個時代民衆心理和價值取向的完美體現,全民以偷爲榮,以窮爲恥,偷到不被抓到是本事,偷不到的自認倒黴,掉塊饅頭大家偷,手快有手慢無,本分掙錢老無所依,人人都想另闢蹊徑,偷錢得手爲富豪,偷人得手爲情聖,欺窮不欺賊,笑貧不笑娼,現實這樣也就罷了,流行個遊戲竟是虛擬現實,上天入地,簡直想逃都沒處逃。

最後我還要說,到底什麼是遊戲,有人說遊戲嘛,不就是玩嘛。小時候拍洋畫,上面印着關公秦瓊,彈玻璃球,地上劃有黃河刀坑,騎馬打仗,上轎娶親,長大後玩仙劍,玩星際,玩反恐,有人扮俠客,有人扮將軍,有人扮警有人扮匪,炮火紛飛,快意恩仇,遊戲是戰爭,是江湖,是探索,是愁腸,是和平年代的元帥夢,是浮躁時代的孟婆湯,歸根結底,遊戲是什麼?遊戲就是一個民族的想象力啊,想象力延伸到哪裏,未來的終點就在哪裏,而當一個民族最受歡迎的遊戲竟然是現實的翻版,種地,偷菜,停車,買房,理想與現實完全重合,想象力一頭扎進腳下黃土,就地終結,那麼放眼望去,單向度的人漫山遍野,娛樂至死,當人人低頭看腳下的路,有幾人仰望頭頂燦爛的繁星。

讀《娛樂至死》有感2

《娛樂至死》這本書的封面就是一個大人牽着一個小孩的手,而大人的腦袋卻被一個電視機所替代,很快我們就能從這本書的封面中解讀到這個時代的趨勢:媒介即資訊。而作者也是從麥克盧漢的這一觀點出發的,然而作者與麥克盧漢的觀點也有不同,作者更加註重的是一個時代,在這個時代的大環境下,媒體,已經成爲了一種潮流,正如作者所說的:每一種媒介的出現都是帶來了人們生活方式的變革,公衆的話語方式規範決定了華語的內容。

我在讀這本書的時候總是在思考的一個問題,娛樂真的能致人於死地嗎?開篇的幾行字成了讀完這本書的動力,在看到奧威爾的——文化成爲一個監獄,和赫胥黎的——文化成爲一場滑稽戲,我作爲一個21世紀的人來說,更認同的是一場滑稽戲的言論。

作者在書中提到了很多種傳播文化的媒介,從最早的口口相傳到後來的報紙,電視和現在的電腦,如果作者知道有微博那一定也會寫在書中。這種趨於大衆的話題都日漸娛樂方式出現,使人們缺少了思考,談何創造呢。在這個時代裏似乎娛樂成爲了一種生活狀態甚至是生活目標。這一點印證了作者的說法“其結果是我們成爲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同時我覺得我們應該認識到,作者這種觀點是基於上世紀80年代美國的大環境提出的,運用到21世紀的中國似乎剛剛好。人們關心的不再是大會中提出了什麼方針和政策,關心的是那些政治家們的花邊新聞和八卦,對他們的辦事能力毫不關心。大量的資訊不予篩選的就在電視節目上播出,新聞和資訊鋪天蓋地的向我們大衆運來,只爲了提高收視率,真正能讓人有所思有所想的內容卻一筆帶過使其無人問津。作者在書中用一種真誠方式來談論這個時代憤青的話題,同時一個上世紀80年代的美國人能在那麼早的時候對這種社會現象提出理論系統的研究是難能可貴的。

如作者所說的,這個時代已經不再以記憶力的好壞評論一個人的智商的高低,在印刷術發明並大規模普及以前,人類處於長久的口述文明之中,語言是主要的媒介,人們非常看重記憶力,由於沒有書面文字,頭腦必須成爲流動的圖書館,文化的傳承是靠口口相傳交流和延續的;印刷術特別是印刷機普及後,人類由口述文明轉化爲書寫文明,在由鉛字組成的文化裏,文字取代口述成爲文化的重心,思想變得更富抽象性,語言、可解義、邏輯性成爲內容的標準,思想的深度亦得以展現;攝影、電報、電視等電子媒介把人類帶到一個電子化的世界,在這種由圖像構成的語境裏,事物均以直觀的方式呈現,連貫性和邏輯性不再重要,“知道”比“理解”變得更加現實和迫切,事物的界限變得隨意而可以分離,就像蘇珊桑塔格說的“碎片式”世界一樣,“存在的只是現在,而不是任何一個故事的

一部分”。作者所擔憂的是,電子和圖像革命所產生的後果,由其作爲媒介呈現出的世界在我們眼裏不再新奇有陌生感,而是自然而然。人們會不自覺接受了新媒介對於真理、知識和現實的定義,無聊、瑣碎、語無倫次變得有意義和合情合理,嚴肅的公衆話語將以娛樂的方式呈現,思考不再那麼重要,什麼都事不關己。

但是我想說的是在電子和網絡發達的今天是作者沒有想到的,電視像是得到應有的報應一樣,網絡裏面微博論壇的出現是這種公媒操控人類思想的結束,私媒以他運用人數廣和傳播速度快的特點茁壯成長,人們開始對身邊的事情發生了思考,去編輯新聞,在過去任何一個時代都是不可能的,然而現在每一個人只要願意就可以成爲一個記者,去發現身邊的事情,去思考,去傳播得到公衆認識的便會成爲一個話題引來更多人的思考。可是私媒也是一把雙刃劍,也有很多人用遊戲人生的態度去對待遊戲新聞。

總之,這個時代使人變得需要運用在社會大環境下的常識去理解和判別資訊。作者的擔憂是必要的但不是必然的,而文化在未來可能會被束置高閣,從文化中會分離出來一種資訊,不是真理也不是是非,而是新聞。所以文化不會成爲滑稽戲,新聞纔是滑稽戲。

讀《娛樂至死》有感3

一切都在向娛樂化靠攏,我們正義無反顧的投身其中,無法自拔。在復旦的圖書館,《娛樂至死》這本書一直處於借出的狀態,這表明尼爾波茲曼先生的著作依舊葆有足夠的生命力,孜孜不倦地傳播着他的思想和觀點,但這不是印刷時代的勝利,反而可能是對印刷時代終結的一種緬懷。

尼爾波茲曼先生在書中描繪了從印刷機到電報再到電視時代的變遷,他的憂慮也隨着技術的發展而不斷加深,似乎一切都在向娛樂化靠攏,嚴肅話語語境喪失了生存的空間,公衆的思考和耐心也變成了奢侈品,萬千媒介像巫師一樣奪走了人們的想象力不同的主流媒介決定了不同的社會特徵,公衆的意識形態和參與方式也發生着鉅變。

這一切確確實實正在發生,並且愈演愈烈。可怕的是,尼爾波茲曼先生不會想到他大肆批判的電視已經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互聯網時代到來了,我們正義無反顧的投身其中,無法自拔。

技術重構整個社會的秩序,媒介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無論是電視時代還是互聯網時代,甚至到下一個虛擬現實時代,我們已然清楚地認識到,技術是改革的第一動力,任何一項新的技術都可能顛覆我們的認知,繼而重構整個社會的秩序,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

媒介只是我們獲取資訊的一種手段罷了,它處於整個序列的前端,我們就誤以爲媒介決定了我們的文化精神,這種看法我是不認同的。

媒介並不是問題的本質,它只是娛樂化的載體和表現形式,本質是人性中對娛樂的渴求和需要,所以我們會爲電視時代、互聯網時代提供給我們的產品買單。

Facebook、人人網、微信等社交軟件的出現,顛覆了人與人、人與空間甚至人與過去之間的關係,重構了一種新型的社交網絡,泛在的娛樂化從形式到內容都比電視時代更加嚴重。

但是,不要忘了,公衆醉心的遠不止這些媒介,網上購物、電子遊戲、網劇等等,都是互聯網時代公衆所熱愛的活動,它們佔用我們的時間比電視高出了許多。這表明,尼爾波茲曼先生的觀點很有預見性,但缺少一定的'準確性。人類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慾望,向懶惰的妥協,就是向娛樂的過渡,媒介不是罪魁禍首,起殺心的是人而不是刀。娛樂產業的蓬勃發展使得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成爲娛樂的附庸,這就像是市場經濟的勝利,公衆願意爲其埋單,享受這種娛樂化所帶來的快感,寧願犧牲自由、思考、嚴肅、辯論等作者所提及的價值。電報沒有錯、電視沒有錯、聯網沒有錯,歸根到底技術沒有錯。這是科技發展的必然,是不可阻擋的歷史潮流。所以,我們不能將尼爾波茲曼先生批判的東西全部怪罪於媒介,它也只是在完成它的工作而已,那些創造娛樂產品的人也只是在完成他們的工作而已,並且做的不錯。值得警醒的是我們自己,是每一個媒介的接收者,我們自身的趨娛化是否讓我們失去了一些更加寶貴的東西?例如用鋼筆寫下的文字、例如一場嚴肅的辯論、例如一封深情款款的書信,或者一次沉靜的冥想。人類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慾望,有人說懶惰是推動社會進步的原因。

我們太懶了,很多事情不願意去做,新的發明就應運而生,爲我們提供便利。我認爲,我們的生活越來越便利,相較於之前的不便利,就是向娛樂的過渡,向懶惰的妥協。這種程度愈演愈烈,就證明人類正變着方兒地滿足人性的慾望。這是第一個很重要的觀點,媒介不是罪魁禍首,電視、互聯網都沒有錯,起殺心的是人而不是刀。我們終將毀於我們熱愛的東西。

讀《娛樂至死》有感4

閱讀《娛樂至死》之前,我特意查閱了該書的寫作背景,個人覺得《娛樂至死》與《衆神狂歡》是姐妹篇,雖然出自不同國家的作者之手,但都是基於對文化浪潮衝擊帶來的利弊進行思考與探索,前者是談20世紀後期,電視媒體的異軍突起,印刷媒介逐漸式微,甚至淡出普通大衆的視野而引發的思考和焦慮,後者是市場經濟條件下的新文化崛起,各路"衆神"迎來了狂歡時代,尤其是文化的衆神狂歡而引起的思索和擔憂。《娛樂至死》的作者是美國籍的世界著名的媒體文化研究者和批評家尼爾·波茲曼(NellPostman,1931~20xx),哥倫比亞大學教育學院教育學博士學位,1993年獲得教授授銜,並擔任紐約大學文化與傳媒系主任直到20xx年,波茲曼專注於研究媒介技術大爆發爲社會帶來的深刻變革,該書對於今天的媒介研究者也具有重要的啓發。

正如《衆神狂歡》中提到,但市場文化以新奇、刺激、慾望作爲主要特徵帶來文化市場的變革衝擊傳統文化時,一部分知識分子首先是"控訴",《娛樂至死》就是一本精彩、有力的嚴厲的這樣的"控訴書"。

《娛樂至死》"正文"部分分爲xx章,作者以"媒介即隱喻"、"媒介即認識論"、"印刷機統治下的美國"、"躲貓貓的世界"、"娛樂業時代"、"好……現在"、"走向伯利恆"、"伸出你的手投上一票"、"赫胥黎的警告"十章節來觀察主流媒介的變革對大衆以及社會產生的深遠影響,並控訴人類將毀於我們所熱愛的事物。

通讀這本書,作爲新聞專業的大學生,未來的媒體人,站在今天時代的我對書中的一些觀點不完全認同,畢竟這本書是1985年出版的,當時的時代背景是電視聲像逐漸取代書寫語言的這樣一個時代過程,這本書是作者媒介批評三部曲之一,作者闡述透過電視和網絡媒介,一切都以娛樂的方式呈現,人類心甘情願成爲娛樂的附庸,最終成爲娛樂至死的物種這樣一個觀點。我贊同作者的前瞻性,以及對新媒體出現帶來的隱憂、認識到媒介危機等方面具有驚醒的精神,但時代註定是要發展的,科技註定是生產力。我們只能以辯證的觀點去看待新生事物以及科技帶來的發展利弊。

《娛樂至死》有些觀點我也是認同的,在第十章"教育是一種娛樂活動"中,討論了我最關心的問題:當人們試圖透過電視節目來做教學時,對教育產生了怎樣的影響。電視是如何定義了"什麼是知識","怎樣獲取知識"?談到試圖透過電視進行教育的行爲,有一種教育娛樂化的傾向這樣的觀點,就今天來看也是利弊都有。比如我們大學生上網課併網上答題和考試,是不是真正做到教育到位?正如書中提到這樣的教育"有趣味"了,但是否真正學習到知識?教育實在是一個太大、太重的問題。如何去教育學生或教育自己?教育是研究知識的傳播的,小到從老師到學生,大到社會風氣的形成。還比如無孔不入的廣告,在報紙出現之前,廣告的影響力並沒有這麼大。即使是在報紙主導的印刷機時代,廣告也僅僅是以精簡的語言蜷縮在報紙的某一個角落,廣告被看作一項嚴肅而理性的事業,其目的是用文字形式傳播資訊、發表主張。1985年電視機已經成爲美國家庭娛樂的主要項目,各式節目24小時不間斷播出,波茲曼認爲"人們在汪洋如海的資訊中日益變得被動和自私,真理被淹沒在無聊煩瑣的世事中,我們的文化成爲充滿感官刺激,慾望和無規則遊戲的庸俗文化"。就廣告而言,電視時代,廣告分分鐘插入,人們都習慣看電視廣告去購物了……理性消費少了。幾十年後的中國情況類似,就我喜歡看的XX電視臺,自從電視臺商業化以來,爲了能在收視率競爭中脫穎而出,節目娛樂化的傾向愈發強烈,尤其隨着互聯網的普及,國內向國外借鑑過來的自產的娛樂節目多如牛毛,各種答題比賽和綜藝秀和近期的真人秀等,真正好看的節目不多,是觀衆口味越來越刁鑽,還是我們娛樂的興趣下降?就如近期播放的古裝劇,本來很好看的劇情和演員不俗演技,結果爲了收視率換新劇,電視臺剪輯多集,播放時觀衆表示"斷片"、"看不懂"——"問題不在於電視爲我們展示具有娛樂性的內容,而在於所有的內容都以娛樂的方式表現出來"。

在《娛樂至死》這本書的前言,作者提到了兩種重要的預言:一個是來自喬治奧威爾,他認爲人們會受到外來壓迫的奴役,失去自由,我們的文化將成爲受制文化;另一個是來自《美麗新世界》作者赫胥黎,他表達了另一種憂慮,人們會漸漸愛上壓迫,崇拜那些使他們喪失思考能力的工業技術,人們在享樂中失去自由,他認爲我們將毀於我們熱愛的東西。而《娛樂至死》作者想告訴大家的是,可能成爲現實的恰恰是赫胥黎的預言。綜括全書,波茲曼主要對上世紀80年代美國的描述提出了兩個觀點:一、電視介入政治使得原本嚴肅的競選仿若綜藝節目,民衆熱衷於政治家的花邊八卦,對他們的着裝外表評頭論足,並讓這些毫不相干的因素直接影響手中的投票器;二、電視新聞報道的強勢覆蓋,大規模轟炸,使得原本多元情緒的新聞事件都變得淡化和娛樂化,主持人機械的"來看下一條",就輕巧地將觀衆注意力轉移,而包含在每條新聞中的應有情感正在喪失,無論觀衆還是傳媒都在變得冷漠。

在閱讀《娛樂至死》時,覺得它有些話語放在今天都特別有意思,比如這段:"而赫胥黎告訴我們的是,在一個科技發達的時代裏,造成精神毀滅的敵人更可能是一個滿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讓人心生懷疑和仇恨的人。在赫胥黎的預言中,"老大哥"並沒有成心監視着我們,而是我們自己心甘情願地一直注視着他,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看守人、大門或"真理部"。如果一個民族分心於繁雜瑣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爲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的公衆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而言之,如果人民蛻化爲被動的受衆,而一切公共事物形同雜耍,那麼這個民族就會發現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的命運就在劫難逃。"這段話指的是電視這個"滿面笑容人"的出現造成的精神毀滅……作爲學生,也許我的理解還不夠深刻,但我認爲,任何新生事物的出現,尤其是新科技的出現不能理解正常,但一味"打倒"也是心態不夠開放的一種表現,作者對當下"娛樂至死"的抨擊,倒不如說是對人類自身缺乏識別力和自制力的貶斥。而且對印刷術的推崇顯然是一廂情願,作爲警惕可以,拿它來牴觸視覺文化和資訊飛速傳播卻沒有必要。

但新科技帶來的弊病也要正確認識,就目前我們這類現象來說:一方面,抖音、快手、網紅、天價明星、Kris吳舌戰羣雄;另一方面,對國家有着巨大貢獻的精英相關資訊在網絡上卻無人問津。娛樂明星相比起國家的"脊柱"們更受關注,這在許多國家也是普遍存在,這是一個社會級現象。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青少年們花費大量時間刷抖音、看直播,這或許需要引起人們的關注,就目前中國新生代線下娛樂消費逐年增長,90、00後已成主力軍。另一方面,網絡的娛樂化是較電視而言有過之無不及的,而且網絡由於可以提供互動而將娛樂精神進一步深化。如今,許多報紙(如經濟觀察報)都有博客專欄可以說明民間言論的力量,但同時許多人也因此在網絡上發表不負責任、不經覈實的評論,在網絡逐漸替代電視侵入我們的文化社會背景下,大衆化的、簡易直觀並以娛樂爲導向的文化佔領文化高地實在讓人無法不擔心文化的倒塌。

在我看來,"娛樂至死"更多地表達的是在這個消費時代大衆審美的趨勢,至於能不能到"死"的地步,還值得商榷。畢竟,新科技的出現都是伴隨着利弊的,這其中,人才是最重要的,人才可以辨明是非,掌控自己去取捨。所以我相信人不會一味滿足娛樂,乃至"死"。遲早,人天生的對崇高的追求會激發,引領正確的道路。比如我外婆外公那輩人,在文革巨大的精神荒蕪後的那批大學生,他們的閱讀高度,也許數十年內都沒有哪代人能夠超越,這就是對此最好的佐證。

讀完此書,厭倦而思:雖然我不完全贊同書中的一些觀點,但還是感謝作者波茲曼,感謝他對這個時代的忠告。

讀《娛樂至死》有感5

令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笑以及爲什麼不再思考。

——尼爾·波茲曼《娛樂至死》

這是一本寫給電視時代的圖書,但是其所蘊含的道理與關懷在網絡時代也毫不過時。每天,我們開啟電視機,開啟電腦,那些花邊新聞如洪水般涌入,即使是嚴肅的新聞,也多配以噱頭的標題和血腥的圖片,或乾脆用戲說的形式。久而久之,我們習慣了用眼睛來消化所得,我們的感官感受更甚於我們頭腦的追求,而電視這些媒體終將透過控制人們的時間、注意力和認知習慣而使人們失去印刷時代時所具有的品質。我們的文化終將因爲大笑過度而體力衰竭。這是我們大家不想看到的,作者爲了把這種不易察覺的文化傷害以及對人自我意識的徹底剝奪表達出來,在本書中一步步地向我們解釋、舉例、引用。

作者一直強調一個觀點“媒介即資訊”。他認爲,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瞭解這種文化中用於會話的工具。把握了傳播的把柄,就會把握傳播資訊的主動權。在書裏,波茲曼又有一種更爲深入的認識——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於,雖然它指導着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這種介入卻往往不爲人所注意。因此,媒介就好比是一劑精神,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對其產生依賴,當完全上癮後,你明知痛苦與自由的喪失,但卻無法採取任何措施進行補救,因爲這劑毒藥已經深入你的靈魂和骨髓了。

波茲曼舉了一個很有趣的例子,他說“我們並不一定是爲了看時間而去看錶”因爲“有部分人只是好奇於表示時間的方式”。當傳媒的作用不僅僅是實用,而只是滿足當代人浮躁的社會心理與挑剔的口味,那麼娛樂業就應運而生了。在印刷時代,印刷品的出版與讀者意見的反饋是有時間差的。因此,當我們發現只有報紙與雜誌才能達到承載海量資訊的功能時,一定程度上變成了讀者去適應印刷品的品味乃至排版要求。這時就需要人們思考,選擇汲取知識,所以在純印刷年代,娛樂對於傳媒的影響很小。

但是,電視時代的到來,宣佈了“娛樂”概念的洶涌澎湃也同時到來。電視作爲一種新媒體,具有反饋快、形式多、內容大等特點,因此對於觀衆口味的轉變,電視製作部門往往能獲得第一手資料,這除了與資訊時代到來有關外,與一個重要指標也是息息相關的。

我們都知道,評價一個電視節目是否受歡迎的指標就是收視率,你只需動動鼠標,就可以知道你的以及其他競爭對手的節目在羣衆中的被認可程度。所以這說明了爲什麼每當一檔節目走紅後,會有無數的跟風者一擁而上,如《非誠勿擾》《中國達人秀》。

而賺取足夠的收視率又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廣告收入的增長。電視臺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廣告,我們常常聽說什麼格萊美、《中國好聲音》拍出破紀錄天價廣告費。這樣一來就可以理解電視臺爲什麼那麼熱衷於追求收視率了,雖然收視率本身並不會賺錢,但是它會帶來源源不斷的經濟收入。所以當經濟命脈也變得商業化時,節目的商業化也不可避免,爲了滿足社會浮躁心理帶來的對快餐文化的渴求,電視節目愈來愈往戲說、炒作等方面發展。比如看《非誠勿擾》,看《快樂大本營》,我們張大嘴巴肆元忌憚地笑,但是等節目結束,我們往往是捧着有些痠痛的面頰,然後頭腦空空地再次投入生活鬥爭的苦海之中。

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對娛樂文化有瘋狂的追求,這可以理解。可是,當一個社會的精英階層也傾向於用娛樂化的方式來表達自己觀點時,我只能用瘋狂二字來表達我內心的感受了。

某次競選失敗,氣急敗壞的尼克松拒絕檢討自己,反倒跟自己的化妝師大發脾氣,一口咬定該次失手,原因全在於化妝師蓄意破壞……如你所知,這樣的茶餘飯後的笑點其含義已經和八卦沒有什麼太大區別了。至少,它讓我們在聽說當下任何一位政客在如火如荼的競選熱浪中亦不忘爲自己特聘“笑話”參謀這樣的新聞時,不再驚詫……“政治”正演變爲一種娛樂——儘管劉曉慶的臉、周杰倫的女友等其實無關政治。

但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裏,一切都可以成爲可能。記住,這不僅僅是玩文字搭配的遊戲,是我們的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在消費年代裏都心甘情願地成爲了娛樂的附庸。

如果以上我所說的還讓你覺得將信將疑,那麼我來舉一個你肯定熟悉的例子:一直都很受歡迎的讓學術與明星聯姻的電視節目《百家講壇》。固然,用電視做文化普及很好,很不錯。但是一旦需要與電視的表現形式相適應,就會慢慢偏離我們初始設定的目標。以《百家講壇》爲例,它的確讓我們記住了于丹,記住了錢文忠,他們或許風格迥異,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戲說形式:戲說三國,戲說明史,戲說紅樓以至戲說《弟子規》。箇中引起的爭議,我想大家應該知道很多了。當學術成爲了“戲術”,當一個社會的學者和知識分子,也開始向娛樂獻媚,我想這隻能引用孔老夫子的一句話來抒發我的心痛:觚不觚,觚哉!觚哉!

柏拉圖有一個非常有名的洞穴理論。他說人類一直被困在一個洞穴中,只能看見被火光投射在牆上的影子,便執着地以爲這些影子就是一切。現代人類也處在一個大洞穴中,只不過這些洞穴是由強大的傳媒、資訊網絡構建的,我們只有擁有一件現代的電子產品,才能保證自己還活着,保證娛樂還存在着。在這種可憐的依賴感中,我們還能找到心中最初的童話嗎?

讀《娛樂至死》有感6

《娛樂至死》讀後感剛看題目《娛樂至死》我想娛樂也可以致人死地嗎?娛樂是應人們的精神需求而產生的,娛樂的方式多種多樣,就好比如說電視,《娛樂至死》讀後感。在印刷術時代步入沒落,而電視時代蒸蒸日上的時代裏,公衆話語的內容和意義,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務領域的內容,都不可避免的被電視的表達方式重新定義。慢慢地一切公衆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爲一種文化精神。但是當一切文化內容都心甘情願地成爲娛樂的附庸,而且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時,就印證了波茲曼說法“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繼續往下看我們慢慢會發現娛樂的恐怖性,說成娛樂至死一點也不爲過。綜括全書,波茲曼主要提出了兩個觀點:一、電視介入政治使得原本嚴肅的競選仿若綜藝節目,民衆熱衷於政治家的花邊八卦,對他們的着裝外表評頭論足,並讓這些毫不相干的因素直接影響手中的投票器;二、電視新聞報道的強勢覆蓋,大規模轟炸,使得原本多元情緒的新聞事件都變得淡化和娛樂化,主持人機械的“來看下一條”,就輕巧地將觀衆注意力轉移,而包含在每條新聞中的應有情感正在喪失,無論觀衆還是傳媒都在變得冷漠。以上兩者,是對上世紀80年代美國的描述,也可看作是對今天中國的預測。雖說波茲曼的這一判斷語調平和,但卻內含絕望之心———電視1900年誕生至今不過百年,但它已將政治、新聞、教育乃至整個世界變成了一場喧譁繽紛的“雜耍”。在那張壯闊無比的“電視”屏幕上,無論多麼殘忍的謀殺,多麼恐怖的地震,多麼荒誕的政治醜聞,只要主持人溫柔地說一聲“接下來”,一切便從人們的腦海中消失得乾乾淨淨……於是,如今我們每日沉浸其中的所謂“資訊環境”事實上已成爲“電視”的一面鏡子,不僅失敗的文化已成爲一種文化,而且,新聞的價值也僅僅取決於它能帶來多少笑聲或噓聲……更有甚者,非凡品德、完美的人格之類,也僅僅取決於“化妝術”的高下……爲此,波茲曼的憂心絕望之至,感人之至:“如果一個民族分心於繁雜瑣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爲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的公衆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之人民蛻化爲被動的受衆,而一切公共事務形同雜耍,那麼這個民族就會發現自己危在旦夕,文化滅亡的命運就在劫難逃。”任何專制在歷史中都仿若雲煙,轉瞬即逝,但另一個場景卻越來越快的逼近我們,我們儼然已經生活在一個娛樂至死的時代。電視文化,超級女聲,明星學者,當《論語》也只有在藉助於電視媒介才掀起一股巨大的浪潮時,孔子若泉下有知,也不知當喜當悲。在這起事件中,《論語》講的是什麼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接受的方式,人們已經習慣了從電視裏吸收文化,並以此爲天經地義,實際上,電視在我們的生活中,已成功的扮演了一個“神話”的角色,而這也正是尼爾波茲曼教授在《娛樂至死》這本書裏所要批判的,讀後感《《娛樂至死》讀後感》。波茲曼舉了一個例子,在今日的社會中,任何所謂的資訊,在一個缺乏媒介的世界裏是無法存在的,他的意思是:如果沒有用來宣傳它們的技術,人們就無法瞭解,無法把這一切納入自己的日常生活,簡言之,這些資訊就不能作爲文化的內容而存在。電視本是無足輕重的,但是,如果它強加於自己很高的使命,或者把自己表現成重要文化對話的載體,那麼,危險就出現了,再者,更危險的或許是它的這種想法甚至得到了大衆的認可或者是鼓勵。近代的工業發展確實是給大衆帶來了福音,但物質的發展和精神的進步從來就不是必然成正比的,當美國開通了第一條電報線路時,舉國爲之歡騰,但並非所有人都持樂觀的態度,梭羅在《瓦爾登湖》裏這樣寫道:“我們滿腔熱情的在大西洋下開通隧道,把新舊兩個世界拉近幾個星期,但是到達美國人耳朵裏的第一條新聞卻可能是阿德雷德公主得了百日咳。”電報的出現使資訊的含義重新被定義,實用性和及時性不再是唯一的標準,取而代之的是娛樂性,電報把資訊變成了一種商品,這樣的狀況同樣適用於我們的今天。今天真的是進入了一個海量資訊的時代,從電視到電腦,資訊呈現爆炸的趨勢,但又正如英國詩人柯勒律治的詩句所說:“到處都是水,卻沒有一滴水可以喝。”在資訊的海洋裏,我們幾乎找不到一點有用的資訊。但電視的特點,注意是電“視”,主要是用來看的,它的巨大的優勢就在於那豐富多彩的畫面,讓人們應接不暇,無法思考,畫面間隔的時間之短使人們喪失思考的時間,它改變了我們的生活。因爲人們如果透過眼睛就能夠去理解某些事物,就沒有人再願意透過大腦去思考,這或許是人類的天性。當今天,從政治到學術,無論什麼內容,如果不披上娛樂的外衣,不屈從於觀衆淺表閱讀的口味,就無法能夠有效的傳播。這或許是出現了一種病態,用波茲曼教授的話來說:對於一個因爲大笑過度而體力衰竭的文化,我們能有什麼救命的良方?只是,我最不希望出現的狀況就是赫胥黎在《美麗新世界》裏所要告訴我們的:“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笑以及爲什麼不再思考”。在我看來,“娛樂至死”更多地表達的是在這個消費時代大衆審美的趨勢,至於能不能到“死”的地步,還值得商榷。畢竟,人是矛盾體,崇高卑微、冷漠同情、自私犧牲、類似的太多矛盾情感都能附身在同一人身上,這就彷彿人體內的調節反饋機制。所以我相信人不會一味滿足娛樂,乃至“死”。遲早,人天生的對崇高的追求會激發,引領正確的道路。比如文革巨大的精神荒蕪後那批大學生,他們的閱讀高度,也許數十年內都沒有哪代人能夠超越。這就是對此最好的佐證。當然,還是感謝波茲曼,感謝他對這個時代的忠告。 但是我們不得不重視這個有着鐵一般事實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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