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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母親爲題目的作文

我是母親,她也是

我是母親爲題目的作文

我和許純結婚時,婆婆強烈反對。因爲我年齡比他大、學歷比他高,婆婆怕自己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兒子將來要受我的氣。無奈我們先斬後奏私下把證領了,婆婆心裏不痛快。雖然勉強答應參加我們的婚禮,但事先聲明,婚禮所有的費用,她一分都不會出。結婚那天,婆婆冷眼豎眉面沉似水,我叫她“媽”,她非但沒給紅包,競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冷冷地哼了一聲就算了事。

這事在我心裏也結了疙瘩,婚後我沒去過婆家,每年春節許純雖然百般威逼利誘,想勸我同他夫妻雙雙把家還,但我心如磐石,巋然不動。婆婆也很固執,結婚三年她一次也沒來過我家。

我以爲我和她各自守着自己的城池,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甚至我懷孕到臨產,都沒有告訴她一聲。卻沒想到,我生完女兒從手術室出來,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她。她懷裏抱着那個粉團樣的小人,珍寶一樣,臉上笑逐顏開,把寶寶捧到我面前,喜滋滋地說:“是個女兒,女兒好,知道疼人。瞧瞧,這眉眼多俊秀,標準的美人胚子。”

我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婚禮上冷若冰霜的模樣,這樣毫無鋪墊的喜悅和親切讓我有些不適應。一時間我的大腦裏迅速閃出無數念頭:她怎麼突然就變了?這唱的是哪一齣?不是想搶我的孩子吧?

我掙扎着要坐起來抱寶寶,傷口劇烈的疼痛讓我瞬間汗如雨下。她慌忙來扶我:“你剛做完手術,不能動。日子長着呢,以後有得抱呢。”看我滿臉狐疑,她哼了一下,語氣淡然地解釋:“沒想到我會來吧?要不是心疼我兒子,你八擡大橋請我也不來。這麼大的事,小純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再說,你們也沒經驗,我不在身邊照看着,萬一我孫女有個什麼閃失,後悔就晚了。”

我舒了口氣,她這樣直言不諱的直率樣,讓我找回了幾分感覺。又暗自苦笑。是的,她心疼她的兒子,心疼她的孫女,獨獨和我沒什麼關係。

我沒想到她是那樣能幹的老太太,在醫院的幾天裏,許純負責做飯送飯,家和醫院兩頭跑。她則守着我寸步不離,餵我吃飯喝水,幫我擦洗身體,跑前跑後地叫醫生護士,交待許純怎麼燉下奶的黃豆豬蹄湯,我奶水不通時,她給我反覆按摩疏通,給寶寶餵奶,換洗尿布……

那幾天,她幾乎沒怎麼睡覺,醫院裏沒有陪護的牀,她就躺在一張窄窄的簡易鋼絲牀上,實在困了就眯一會兒,寶寶一哭,她立刻翻身起來,抱着悠來悠去。

我幾乎要被她感動了,第三天,她給我削蘋果吃,我動情地叫她一聲“媽”,說:“您別忙了,歇會兒。”那聲“媽”讓她怔了一下,片刻之後,她又恢復了原樣,說出口的話仍然直愣愣地:“歇什麼啊?我辛苦勞累還不是爲了替我兒子,我多幹點,小純就能少乾點。”

一句話把我心裏的感激衝得蹤跡皆無。原來她對我所有的好,不過是替她兒子。

出院回家,當晚她就把許純趕到書房去,她直接睡在了我們的大牀上,說方便照顧寶寶,孩子太小,交給我們帶她不放心。

寶寶很鬧人,夜裏不肯睡,一會兒一哭鬧,她給寶寶喂水、換紙尿褲……白天她更忙,要跑到菜市場買新鮮的水果蔬菜雞魚排骨,回來洗切煮燉,給我滋補身體。要洗衣服洗尿布涮奶瓶給寶寶洗澡。

我由衷地感激她,讓她搬到客廳去睡,可以不被寶寶干擾好好休息,晚上由我和許純照顧寶寶。她聽了立刻瞪大了眼,說:“那怎麼行?小純白天要上班,晚上再帶寶寶,哪還有精力?他的身子從小就弱,晚上熬夜多傷身體啊?”

她的話一下子堵在我的心口上,是的,她如此不辭辛苦地忙碌,也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

那次寶寶夜裏忽然發燒,我抱着她滾燙的身體驚慌失措方寸大亂,要去醫院吧?打針還是喂藥?要輸水嗎?她這麼小,不會燒壞吧?

我在房間裏左一圈右一圈地轉,內心焦灼猶如困獸。她卻很鎮靜:“沒事,不超過38.5度,在家裏物理降溫就可以了。”她用涼毛巾給寶寶敷額頭,用溫水擦洗四肢,半小時喂一次水,一小時量一次體溫,兩小時洗一次澡……可到了下午,寶寶的燒非但沒退,反而一下子燒到了39度。

我急了,要給許純打電話,送寶寶去醫院。她攔住我:“小純正上班,你一打電話他還不得火燒火燎地趕回來,萬一路上出點岔子怎麼辦?小孩子發燒是正常的,我判斷可能是幼兒急疹,不用去醫院,你也別擔心,很快就會好的……”

我心裏窩的火“騰”地就燃了起來,不管不顧地衝她嚷:“你就知道心疼你兒子,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能不擔心嗎?她是我女兒,真出點什麼事我也不活了……”

她等我發泄完了,才心平氣和地說:“你的感受我懂,孩子一病,當媽的心就揪着,天底下的媽都是這樣。你要是真不放心,我陪你去醫院。但幼兒急疹的確沒必要去醫院,補充水分物理降溫就可以了。”

我冷靜下來,上網一查,寶寶的症狀的確像是幼兒急疹。我心下稍安,沒再堅持去醫院,和她一起精心護理寶寶。她衣不解帶,喂水,洗澡,量體溫,敷冰塊……兩天後,寶寶燒退疹出。

爲了感謝她的辛勞,我給她買了一對玉鐲。沒想到她卻不領情:“買那玩意兒幹啥?你們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小純一個人養家,不容易,去退了吧。”話還是那麼硬邦邦的,她心疼的還是自己的兒子,但我心裏早已釋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打着心疼兒子的名義,但事實上,我也在享受她母愛的惠澤。或許在她的眼裏,我和她的兒子早已合爲一體,都是她的孩子。

是的,我是母親,她也是。我們都有一顆爲了兒女忍辱負重甚至捨棄一切的心。爲了兒女的幸福,矛盾可以消除,隔閡可以化解,辛苦勞累卻甘之如飴。

天下所有的母親,都同此心。

閭丘露薇:戰地“玫瑰”學做合格母親

人人都說我是戰地“玫瑰”,是的,當我站在戰爭的硝煙中時,我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美麗最性感的女人。但是,更多的時候,站在都市的車水馬龍中,我只是一位最平實、最普通,也最幸福的媽媽。

“失蹤的母親”:糾結源於母親

在閭丘露薇4歲時,母親帶着衣物細軟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被扔給了父親,卻由年邁的奶奶帶大。可等她18歲從復旦大學畢業,母親又突然出現了,讓閭丘露薇到深圳來她的外貿公司幫忙。

就這樣,她提着箱子和母親一起坐上了南下的火車。在火車上,她遇到了第一任丈夫。3個月後,閭丘露薇決心嫁給這個家境貧寒但心思簡單的男人。堅信“物質決定愛情”的母親冷笑着指責女兒:“你長得不漂亮,還嫁個這樣的男人,他能給你什麼?”但是,倔強的閭丘露薇仍固執地結了婚。半年後,公司倒閉,母親去了美國,留給閭丘露薇的只剩一個冰冷的海外賬號。看着母親遠去的背影,閭丘露薇明白:從現在開始,一切只能靠自己。爲了夢想她開始一路打拼,一步步變身爲記者、主持,併成功進入鳳凰衛視。而讓她措手不及的是,女兒也趁勢突然來襲。

女兒的到來讓閭丘露薇在驚喜之中有種莫名的恐慌與哀傷。雖然依然不清楚母親到底在哪裏,但在女兒滿月那天,閭丘露薇照例往那個賬號打了一筆錢。打款時,她在心裏默唸:“希望我不會也變成‘失蹤的母親’。”閭丘露薇將母愛都給了這個幼小的生命,每天晚上帶梵梵睡,但半年後,繁忙的工作讓她不得不經常玩“消失”。只是,年輕時無知無畏,雖然偶爾會內疚糾結,但閭丘露薇很坦然地排序:“工作第一,家庭第二。只有更好地工作才能給女兒更多。”

隨着時間的推移,閭丘露薇發現,自己上進、果斷的性格與丈夫的隨遇而安格格不入,很多時候,他都視閭丘露薇的憂慮爲“庸人自擾”。閭丘露薇不得不承認,當初之所以“閃婚”,很重要的原因是她一直渴望能夠有自己的家。而其實,年輕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找怎樣的伴侶。爲了對女兒負責,閭丘露薇掙扎了兩年。之後的一天,她想明白了:如果勉強維持一段不快樂的婚姻,不單單兩個人不快樂,孩子也不會快樂。

於是,閭丘露薇帶着女兒離開了曾經的家。這年,梵梵5歲。

“單身媽媽”:做母親原來是一門學問

離婚對孩子衝擊最大,爲了讓女兒順利接受生活的改變,閭丘露薇大氣地處理着和前夫的關係。兩人離婚後依然是朋友,她遇到女兒的事情會隨時和前夫通電話商量:閭丘露薇依然叫前夫的母親“媽媽”,將老人視爲“母親”,與老人一起喝茶、聊天;離婚前女兒一直是老人帶着,離婚後她依然將女兒託付給老人照顧……果然,梵梵很淡定地接受了“跟着媽媽生活”的日子,依然純真而快樂。

可此時的閭丘露薇憂慮也由此更甚——她怕女兒失去這種不諳世事的快樂。2003年,當她拿着飛赴伊拉克的簽證時,她並不覺得上戰場採訪有什麼不妥,但她擔心女兒會受到周圍各種“危險”的情緒影響。出發前,她認真地交代前夫及“婆婆”要平常地面對“上戰場”這事,然後淡淡地向女兒告之去向:“媽媽要去中東出差,在家要聽奶奶、爸爸的`話!”

年幼的不諳世事和媽媽的淡定從容給梵梵吃了“定心丸”。閭丘露薇出發後,別人問梵梵:“你媽媽去哪裏了?”梵梵總會揚起臉稚氣地回答:“她出差到中東去了!”

閭丘露薇總是很忙,忙碌給了閭丘露薇充實感,但她也不希望女兒的童年因爲自己的忙碌而變得不完美,所以,只要有一點點時間,閭丘露薇都會爭取達到最高陪伴質量。

閭丘露薇自覺在“帶孩子”上視野比較窄,而孩子也更需要和同齡小夥伴玩。所以,她和朋友建了個“家庭活動Party”,只要大家時間合適,就舉家出動,相約出去玩。而整個過程中,除了工作,其他事情一律推掉。

育兒專家說,睡前親子閱讀是培養親子感情的最好手段,閭丘露薇做不到,所以她自覺在其他地方彌補。和女兒在一起時,閭丘露薇會“很肉麻”,經常會走兩步就會對女兒說:“親親我吧。”閭丘露薇再走兩步又說:“再親親我吧。”晚上和女兒一起睡時,閭丘露薇會讓女兒的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隻手則撫摩女兒的頭。在這種溫柔的催眠中,女兒便會安穩地呼呼睡去。而這種被愛撫的感覺或許太過美好,有時閭丘露薇累了,梵梵也會有樣學樣,讓閭丘露薇享受同樣的待遇……

2006年4月,閭丘露薇帶着女兒再婚了。丈夫很愛她,也很愛梵梵,而9歲的梵梵也從內心裏散發出快樂。

“快樂媽咪”:學海無涯只願永在其中

閭丘露薇希望女兒有個簡單快樂的童年,所以在學習上對女兒採取“放養式”的態度,全然沒有把家長們趨之若鶩的各種興趣班放在眼裏。所以,即便考試成績不理想,梵梵也會很快樂地跟她說:“嘿嘿,兩門不及格。”

用對方的方式去愛

我的母親是個勤勞的好女人,我自小就看到她努力地維持着一個家。她總是在清晨五點起牀,煮一鍋熱騰騰的稀飯給父親吃,因爲父親胃不好,早餐只能吃稀飯;還要煮一鍋乾飯給孩子們吃,孩子們正在發育,需要吃乾飯,上學一天才不會餓。

每星期,母親會把榻榻米搬出去曬,曬出暖暖的太陽香。下午,她彎着腰刷鍋、洗碗,我們家的碗每一個都可以當鏡子用,完全沒有一點污垢。晚上,她費力地蹲在地上擦地板,一寸一寸仔細地擦拭,家裏的地板比別人家的牀頭還乾淨,打着赤腳也染不到一絲灰塵。

然而,在父親眼中,母親卻不是一個好伴侶。在我成長的過程中,父親不止一次地表示他在婚姻中的孤單和不被瞭解。

我的父親是個好男人,他不抽菸、不喝酒,工作認真,每天準時上下班,暑假還安排功課表,照顧我們的作息,督促我們做功課。他喜歡下棋、寫書法、沉浸在古書的世界。在孩子們眼中,他就像天一樣大,保護我們、教育我們。只是在母親的眼中,他也不是一個好伴侶。我經常看到母親在院子的角落暗暗地掉淚。父親用語言,母親用行動,表達了他們在婚姻中所感到的痛苦。我看到也聽到父親與母親在婚姻中的無奈,也看到、感受到他們是如此好的男人與女人,他們值得擁有一樁好婚姻。可惜的是,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們的婚姻生活都在挫折中度過,而我也一直在困惑中成長,我問自己:“兩個好人爲什麼沒有好的婚姻呢?”長大後,我進入婚姻,才漸漸瞭解這個問題的答案。

在婚姻初期,我像母親一樣,勤奮持家,努力地刷碗、擦地板,認真地爲婚姻而努力。奇怪的是,我不快樂,看看我的先生,似乎也不快樂。我想,大概是地板擦得不夠乾淨,飯菜燒得不夠好,於是我更努力地擦地板,更用心地做飯,但我們兩個人還是不快樂。直到有一天,我正忙着擦地板時,先生說:“老婆,來陪我聽一聽音樂。”我不悅地說:“沒看到還有一大半的地方沒有擦?”話一出口,我呆住了,好熟悉的一句話——母親過去經常這樣對父親說。我正在重演父母的婚姻,也重複着他們婚姻中的不快樂,一些頓悟出現在我的心中。

“你要的是什麼?”我停下手邊的工作,問先生。想到我父親,他一直在婚姻中得不到他要的陪伴,母親刷碗的時間都比陪他的時間長。不停地做家事,是母親維持婚姻的方法。母親用她的方法在愛父親,這個方法是給父親一個乾淨的家,卻很少陪伴他。而我也在用我的方法愛着先生,我的方法也是母親的方法,我的婚姻好像也在走向父母的故事

意識到這一點,我立即停下手邊的活,坐到先生身邊,陪他聽音樂。我遠遠地看着地板上的抹布,像是看着母親的命運。

我問先生:“你需要什麼?”“我需要你陪我聽聽音樂,家裏髒一點沒關係呀。以後幫你請個鐘點工,你就可以陪我了。”先生說。

“我以爲你需要家裏乾淨,有人煮飯給你吃,有人爲你洗衣服……”我一口氣說了一串覺得應該是他需要的事。

“那些都是次要的呀。”先生回答,“我最希望你陪陪我。”

原來我白做了許多工,這個結果實在令我大吃一驚,我們繼續分享彼此的需要,才發現他也白做了不少工,我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愛對方,而不是用對方需要的方式。

此後,我列了一張先生的需求表,把它放在書桌前;他也列了一張我的需求表,放在他的書桌前。洋洋灑灑十幾項需求,包括有空陪對方聽音樂、有機會抱抱對方、每天早上吻別……有些項目比較容易做到,有些項目比較難,如“聽我說話,不要給建議”,這是先生的需求。他說如果我給他建議,他會覺得自己像笨蛋。我想這真是男人的面子問題。於是我學着不給建議,除非他問我,否則我就只是傾聽,連看到他走錯路時也一樣。

這對我實在是一條不容易走的路,但在需求的滿足中,我們的婚姻愈來愈有活力。累的時候,我就選擇一些容易的項目做,像“放一首輕鬆的音樂”,有力氣的時候就規劃“一次外地旅遊”。有趣的是,“到植物園散步”是我們的共同需求,每次爭吵之後去植物園,總能安慰彼此的心靈。其實這也可想而知,原本我們就是因爲對植物園的喜愛而相知相惜,一起走入婚姻的,回到植物園就會回到多年前彼此相愛的心情。

現在,我知道了父母的婚姻爲何無法幸福:他們都太執着於用自己的方法愛對方,而不是用對方的方式愛對方。自己累得半死,對方還感受不到,最後對婚姻的期待,也就因灰心而死了。

每個人都值得擁有一個好婚姻,只要方法用對,做“對方要的”而非自己“想給的”,好婚姻,絕對是可預期的。

母愛的奇蹟

“過來,親愛的,到媽媽這兒來,過來一點點。”在美國密爾沃基市郊外一家院子裏,一位白髮蒼蒼的母親,每天對着一個盲人男孩這樣親切地呼喚着。這孩子已經16歲,比母親還高一頭,但是他不能走路。母親幫他把手放到柵欄上,幫他移動腿腳,讓他顫巍巍地移動兩三步。春天的陽光照在母親佈滿皺紋的臉上,她幸福地笑了。

這位母親名叫梅·李姆卡。有一天,密爾沃基市中心醫院的一位兒科專家給她打來電話,問她願不願意照料一個六個月的病孩萊斯利。萊斯利全身癱瘓,雙眼失明,他的父母將他扔在醫院裏不管了。

當了多年保育員的李姆卡儘管已經有五個孩子了,但她還是接下了這個重任。從開始帶這個孩子的那天起,她就認爲這個嬰兒跟別的嬰兒一樣,需要教育,需要愛撫。起初,這孩子連吮吸奶頭都不會,李姆卡把奶嘴放到孩子小嘴裏,自己的嘴貼着他的嘴脣,發出噴嘖的吮吸聲,才教會了他吸奶。她替孩子洗澡,對他輕輕地說着話,小聲地哼着歌。她就這樣年復一年地把孩子帶大了,但這孩子仍然不會哭,不會笑,不會站立。但是,李姆卡從來不把孩子當作累贅。在丈夫幫助下,她設計了一個兩邊帶有小環的三角皮帶,用它圍在孩子腰上。她拖着孩子一步步上臺階,讓孩子跟着學邁步。終於,萊斯利學會了扶着東西站立,並且能摸索着邁步了。儘管他到16歲才學會站立,但在梅·李姆卡看來,孩子的進步是驚人的,誰能想象到一個六個月就癱瘓了的嬰兒能有今天?

有一天,一羣孩子在院子外面玩,李姆卡問孩子們:“你們在幹什麼?”孩子們答道:“我們在做遊戲。”突然,站在柵欄旁的萊斯利說道:“我也在做遊戲。”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說了一句完整的話,聲音雖然粗重,但能夠聽懂。有一次,李姆卡看見孩子在用食指勾動一個捆包裹的繩子。“這是什麼意思?是……音樂?”於是她讓萊斯利的小屋裏充滿音樂聲,不停地放收音機、唱片和電視節目。不久,她和丈夫買回一架舊鋼琴,把它放在萊斯利的房裏。慈愛的母親一次又一次地把孩子的手放到琴鍵上,讓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能夠產生樂音。

一天早上,三點左右,李姆卡被一陣音樂聲驚醒。誰在彈奏柴可夫斯基鋼琴協奏曲的第一樂章?她推醒丈夫,問他是不是忘了關收音機。丈夫說沒有。那麼這音樂聲是從哪兒來的?李姆卡從牀上爬起,開啟起居室的燈,看見萊斯利正坐在鋼琴旁,靈巧而自信地彈奏着。李姆卡興奮地向孩子奔過去,把他緊緊地摟在懷裏,熱淚又一次順着她的面頰流下來。萊斯利也哭了起來,哭了很久很久,他第一次用音樂和眼淚表達了他的歡樂和痛苦。

接着,母親教會他自己上廁所,自己洗澡、刷牙。而他的鋼琴技藝也日漸嫺熟,並且又學會了唱。他的歌喉洪亮、渾厚,他是在學會流利的講話之前學會唱歌的。他能彈奏意大利歌劇中的許多名曲。

盲童萊斯利發育成長的故事,不脛而走,很快傳遍美國。她覺得社交活動也許會使萊斯利進一步發展智力,使他感到自己生活在社會中。因此,她讓萊斯利在觀衆中表演。“當我的孩子向千千萬萬觀衆演奏時,他們會得到從未有過的感受。一個像我的萊斯利這樣毫無希望的孩子,居然能長大成爲一個有才能的人,這是發生在人類身上的奇蹟!”李姆卡自豪地想道。而這位相貌平常,84歲高齡的善良慈愛的老婦人,便是奇蹟的創造者!

很多事沒有以後

韓國總統李明博曾經在《母親》一文中寫道:要給母親做一件漂亮的衣服,等我賺到錢以後/要給母親買好吃的,等我找到工作以後/要給母親坐趟飛機,等我成爲富豪以後……/小時候我想爲母親做好多事情/每次結論都以“以後”結束/但那時的我不知道,其實沒有“以後”。

人生短暫,時光匆匆。在我們的一生中,可以留給以後的事情不多。李白沒有在皇宮的諂媚將希望寄託到以後,而是華麗轉身,踏上征程,從此盛唐留下了他不朽的詩篇;華盛頓沒有在自家田園的現實生活中將希望寄託到以後,而是毅然放棄家中的無憂生活,領軍作戰,最後成爲美國國父;莫言沒有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榮譽中將努力寄託到以後,而是淡然隱退,回到鄉村農舍之間,踏步田野,爲寫出更動人心絃的文章……

古往今來,凡是獲得無限榮耀之人,沒有一個將希望寄託在“以後”這個虛無縹緲的詞上。席慕容說:青春是一本太倉促的書。的確,人生是一條單行道,當我們揮霍着這條單行道上最繽紛的一段旅程——青春時,殊不知在這短暫而迷人的路上,有太多重要的事,而有些事,一旦錯過,就再也不可能涉足。

珍惜你擁有的現在吧!珍惜你擁有的青春吧!青春真的是一個令人豔羨的資本,擁有青春,意味着你擁有機會,發奮努力的機會,追求夢想的機會,選擇自己人生的機會!並不是每個放棄高考的人都會想韓寒那樣獨闢一條幽徑,並不是每個獨自北漂的人都會像郭敬明那樣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也並不是每個喜歡唱歌的人都會像本兮那樣出自己的專輯,但有一點是一樣的,你爲你的夢想努力了,要相信,沒有一種努力會白費,至少他會填補遺憾的空缺,爲夢想畫下一個圓滿的句號,而那就是屬於你的成功。

勸君一言: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對不起,做母親不是世上最重要的事

做母親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做母親也不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事,即使美國《父母》雜誌的調查稱,92%的受訪者這樣認爲。

認同“做母親是最重要的工作”的女性,不妨考慮如下問題:如果這個口號是爲了讚美母親,爲什麼廣告裏總是用這句話來推銷潔廁產品?如果養育孩子如此重要,爲什麼那些工作好、收入高的男人不竭盡全力養育孩子?畢竟,我從未聽過有人說“做父親是最重要的工作”。

神化母親意味着貶低父親、鄰居、朋友、祖父母、教師、保姆與孩子的關係,貶低了這些關係的價值。我在想,同性戀父親怎麼看“做母親是最重要的工作”這句話?單身父親、繼父或祖父怎麼看?夥計們,不管你多麼專心和辛苦,都只能算第二好的。

我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讓你成爲母親。“母親”只是用來描述照顧孩子、沒有報酬的狀態的詞語?或者,只是個空洞的口號,以補償與職業生涯無緣、辛苦數年卻得不到社會承認的女性?

宣揚“做母親是最重要的工作”輕視了撫養孩子的無薪勞動,也貶低了職業女性的價值。如果做母親是一份工作,那麼你還有其他選擇。如果你不喜歡這份工作的薪酬、假期、績效評估,或者不喜歡與你共事的人,你可以辭職,換一份工作。這樣看來,做母親不是一份工作。

就算做母親是一份工作,和孟加拉國服裝廠裏每天干活16小時的工人、印度磚廠工人、中國礦工相比,做母親也不可能是最辛苦的工作。和救死扶傷的醫生、國家的掌管者、決定他人命運的法官相比,做母親不可能是最重要的工作。

在很多人看來,你在家裏幹過的苦活兒越多,就越像母親;越是將家務和養孩子的任務“外包”、投身職場,你就越不像母親。

是時候丟掉“做母親是最重要的工作”這句口號了,它只會加劇母親在社會上的不利地位,挫傷孩子與其他成年人的關係,讓男人們繼續在家庭中享有特權。

如果你談論的是與做母親有關的事,比如生育時的陣痛或母乳餵養(儘管不是所有母親都經歷過這個階段),那麼使用“母親”一詞是適當的。如果你試圖用“母親”這個身份暗示,自己比別人更關心他人,更有同情心,更能吃苦,還是別自以爲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