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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話題作文

我感情世界的走向,一直是從故鄉到故鄉;我理想世界的走向,也一直是從故鄉到故鄉;我信仰世界的走向,也一直是從故鄉到故鄉......。以下是小編帶來故鄉話題作文的相關內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故鄉話題作文

故鄉話題作文【1】

你無意之中,聽到一段美妙的旋律,憂傷、沙啞、渾厚的男低音,前奏部分,從遙遠的鄉村教堂,傳來鐺——鐺——悠揚的鐘聲,歌曲末尾火車咣噹、咣噹呼嘯而去,那聲音,好象在撕扯着你的靈魂。只是,那時,你還不知道它就是馬修。連恩演唱的《佈列瑟農》。

後來,你知道這首《佈列瑟農》是寫給狼,寫給家園,寫給背井離鄉的人們。當時,加拿大地方政府施行一項“馴鹿增量”計劃,以變相撲殺狼羣的方式,讓馴鹿迅速繁殖起來,那些極少數倖存下來的狼,那些曾經馳騁沙場、桀驁不馴的生靈,此刻,眼底充滿了種羣無法棲身的憂傷,站在佈列瑟農的星空下,它們最後凝望一眼,曾經廝守纏綿過的家園,從此,浪跡天涯。

你徘徊在異鄉的十字路口,不經意間,你聽到一個久違的、熟悉而又親切的嗓音,它好象是來自故鄉的聲音。於是你驚惶失措、四顧徘徊,那聲音,又魔幻般的消失,彷彿它從來沒來過一樣,靜默了良久,你才如夢初醒般,那是你情不自禁的呢喃細語。

你在端午節的時候,又憶起老家的白糉子。糉子剛煮好時,滿屋子的糯米清香,你趁熱趕緊咬一口,清香粘滑。你也喜歡放冷了吃,很筋道,你反覆地咀嚼,又是另一番滋味。你喜歡用一根筷子叉着,蘸着白糖吃,媽媽總是嗔怪你,還像個小孩子。於是,你尋遍所居城市的各大超市,那些琳琅滿目的糉子,各樣餡的都有,唯獨沒有家鄉的白糉子。

從家鄉開往廣州的列車上,你對沿途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已熟視無睹。忽一日,你半夜醒來,看見窗外黑黝黝的羣山,靜默着,遙遠的夜空,繁星點點,一輪清冷的圓月,孤零零地掛在中天。而唯一的聲響,是列車行駛的聲音,咣噹,咣噹,它們正一下一下地,撞擊着你柔軟的心,你知道,故鄉已離你越來越遠。

其實,你行走了那麼多年,就是爲了擺脫你貧窮、閉塞的故鄉小鎮。於是,新的語言登堂入室,儼然成了你的母語,而母語,成了你的第二語言;你學會了煲老火靚湯,學會了做皮蛋瘦肉粥,你忘記了故鄉的白菜豆腐湯和清粥小菜;你學會了穿牛仔便裝、波鞋,髮型也修剪得乾淨利落,你腳步匆匆,你忘記了你裙襪翩翩,長髮飄飄款款而行的模樣,你忘記了你曾經爲一朵花、一片雲而流淚,而駐足。

可是,爲什麼,有一天,你真的離開了你的故鄉,你又會悵然若失呢?原來,故鄉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曾經是你的一呼一吸,你們曾經那樣的親密接觸,它就像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包容着一切,淡看着雲捲雲舒、花開花落。是不是?在你隔着一重山水,望着你的故鄉的時候,你才真正讀懂了它。

每一次離開,你總以爲隨時可以回家,可是,有一天,你回到魂牽夢縈的故鄉,發現它不再是你生息相通、肌膚相親過的'故鄉,原來,故鄉早已不是你兒時的故鄉,又或者,你的心早已變了,故鄉,在你轉身離開的瞬間,已無法抵達。

故鄉話題作文【2】

穀雨前,我和三四位出外務工人員在西域遛灣。丈量濃春景色、鑑賞初夏物舒。在故鄉與故鄉之間穿梭、尋覓。

劍閣也步入盛春季節,劍門兒女一拔人走出雄關,奮發有爲地在廣袤的地球村操持生計;一拔人持千年皇曆耕種、圈畜,一拔人萬般該下品,唯有讀書高。

劍閣有說不完的客家人、百家姓。土厚不過三尺、河壩開闊不過三裏。前臨山,背靠山,左一山,右一山,山水交錯又交融。大凡有山,柏樹、青槓樹較多。象我們客家人性格一樣伸直、筆挻、貨色硬,更象青石厚朴、簡約、粗糙,更象薛家溝梧桐堂後百年毛竹、黃柏樹,含風敏雪。

說到梧桐堂,不得提來祖。五苗不定,農業輸得乾乾淨,聽說是來祖的言傳身教。什麼時間動土、播種、澆水、採摘、收割,來祖都留下慣例,好讓後世兒孫遵守。這初夏的五苗,重中之重的是秧苗、玉米苗、棉花苗、紅苕苗、南瓜、黃瓜、四季豆、茄子、辣椒等等蔬菜一苗。五苗長示,裸露一年的期望。

猶此我想到前幾天收到的書信。從去年霜降到清明未下滴檐雨,在沒客有人居住的地方吃水、澆園在十幾裏山溝挑、背,旱象甚是嚴重。虧了我們客家人一代又一代開闢薄土,挖屈玩疾,山平塘、小河堰如滴水觀音,村莊不知旱年,但忍看旱年。

當我讀到忍看旱年的含義時,是上世紀六十年代以前家族繼承來祖遺訓儲備春荒,內外相濟,忍看旱年,白骨路野的客居規矩。時至今日成爲客家人、土着人融合一體的精神食糧!

但我常被忍看旱年折磨。劍閣實在是一位白髮樵夫,有仙風道骨的痕跡,沒時代的活力;實在是一位斷臂長鷹於劍門雄關之上孤獨的顯眼、聲音嘹亮;實在是一位千佛巖的,目睹嘉陵江百舸揚帆,自已靜座半山之上,待佛祖鳴召。

竟管如此,家鄉親的父輩還好嗎......!

這兒也是故鄉,最遠是天山。在陽光照耀下象玉枕駝峯,巍巍相入雲層,奕奕輝映。峯巔稍存朦朧恰似神女的發甲,隱隱約約。峯腰玉液瓊漿流淌的水晶柱,在陽光薄灑下金鱗閃閃。峯坐磋峨磐桓縱橫千里。多美的天山,天山多美。

不遠的地方,羊羣結對吃草、撒歡,牧羊人叼着草側彎睡覺。那首天蒼蒼、野野茫茫,風吹劃草地見牛羊,真覺得遠古如斯,今又如斯的烙印。

我們漫步在市郊的原野,稀罕見到成片的森林,確有零星的白楊樹,數不清的駱駝刺、鹽索索、芨芨草;謝葉的葡萄園、乾枯的玉米棒,還有正挖的煤井,以及廢棄的煤井。

在煤山的的西側,有位維吾爾族中年挖土、壘窯,一問才準備烤全羊。

我們幸步山川之中,能聽背後機器轟鳴,車輛如梭,葦湖樑電廠日漸豐滿的吟誦,也能鈄視到低錯的平房一足球場。

居住是簡陋的。一進門是火牆,火牆後是一字排牀,分上下兩層。通道不足一米,上下牀時要留心下牀的頭與手,以及牆上掛的衣裳,還要注意地上的暖水瓶。

楊哥年年來新疆,年年早上找執水刷牙。一杯熱水比身上的鈔票難找難借。一個工棚20多人住,一個煤爐、一把壺、水未燒開熱水倒走了。爲了用壺熱水輪流休息,看作燒、等作燒,急作用。

工棚多數是雜亂的。小兩口住在隔層下,公公就在隔層上,哥哥住隔層下,妹妹、妹夫住隔層上。一張蚊罩、一間房、一對鴛鴦、一盆並蒂花、一世紀伴侶。夜晚常被那種籲丫驚斷,也只矇頭,塞耳不被琴瑟之音碰碎玉壺。

不知不覺來到兩坪夾一河。河水喘息也未帶走兩側的雪瓜、雪葫蘆、雪澤灘。河水溢散,涼氣襲面;岸邊杏花拂面,柳樹吐新枝。

我恨不得折枝杏花,裝壺雪水帶回劍閣,澆在貧脊的土不在有忍看荒年的飴糖,不在奔走、不在闖關東,不在悶宿、不在吵沸;不在膝下,不在田間地頭。

但客家人的信念:一切都會好嗲!,故鄉一切都會好嗲!這兒也會好嗲!讓故鄉與故鄉的意識慢慢開始模糊,樂業安居欲是發達。

故鄉與故鄉,人之旅扛肩上,駐四方獲四方,視天山爲乳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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