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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全部身心獻給孩子獻給教育事業

蘇霍姆林斯基中等個子,看上去總比他的實際年齡年輕得多。他給人們的印象是精力充沛,麻利精幹,時間似乎總是比別人多,因爲他做的事情總比別人多。學生們見到的總是興高采烈的校長。他在哪兒出現,哪兒就有一羣孩子圍上來同他說東道西,學生不懼怕校長。學生無論開展什麼活動,大家都能看到蘇霍姆林斯基興致勃勃的臉龐,他那種專心致志的神情讓你覺得好像學校裏現在只有這一項工作。

把全部身心獻給孩子獻給教育事業

其實,蘇霍姆林斯基到帕夫雷什中學的頭10年是十分艱苦繁忙的。他是率領着優秀教師運了一列車的直觀教具、書籍、磚瓦和樹苗來到這裏的。它接收的是一所荒蕪的、並不寬敞的學校裏面僅有幾名很普通的教師。他在帕夫雷什中學的工作,可以說,一切都是從頭開始的:從事基本建設、組織教師隊伍、安排教學和研究工作。10年,學校的一切基本安排就緒,學校也有了一些發展,大家開始像一個人是地齊心協力工作,學校一切工作像時鐘般準確執行。這所農村學校得到社會的承認和支援。

作爲一個勇於進取和攀登的人,蘇霍姆林斯基有着自己的艱辛之處。他長期經受着傷病的折磨,一面擔任學校領導工作,一面進行科學研究;生活異常緊張,夜晚總結一天工作的時候,他往往感到筋疲力盡;學校工作中總有令他感到不安和擔憂的問題

他之所以能以苦爲樂,變辛苦爲幸福,在於他對孩子有一種理智、深切而執著的愛。(編者:這纔是教師對學生真正的愛,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因爲只有理智的愛,才能使教師去愛那些看上去並不可愛的學生。)

無論在向教師提出的建議和要求中,還是在論述師德的文章中,他首先要求教師熱愛孩子,要設身處地地爲孩子着想,他甚至提出,如果不愛孩子,就去另找一個工作,決不要去當教師。

作爲校長,蘇霍姆林斯基不僅僅是一位精力過人和要求嚴格的學校主持者、管理者,不僅僅是全校教師的教師,而且還擔任一個班的班主任,從一年級一直跟到學生畢業。他始終認爲,幹學校工作一天也不能與學生、教學脫離。他與學生朝夕相處,在教室裏給他們上課,在節假日和課餘帶領他們去郊遊從中觀察他們的言行,瞭解他們的歡樂和痛苦,關心他們的成功和失敗。因此,對於孩子,他了如指掌。經他長時間觀察過的孩子共有3700多人學校有29個班級700多名學生,他們從入學到結業,整個學習期間的生活和勞動,都成了他的研究對象。他運用所信仰的教育原理,與全校教師長年研究學生中存在的問題,進行思索、實踐、總結,再實踐。整個學校充滿了創造性的科學研究氣氛。

(編者:我國的著名特級教師魏書生也有與之相似之處,而我等愧莫能如!)

蘇霍姆林斯基非常愛孩子。

我們讀他的任何一部著作,都能感覺出這位教育家對孩子的滿腔熱忱。

他不僅愛聰明的孩子,也愛智力遲鈍的孩子;不僅愛品德優良的孩子,也愛有精神創傷的孩子;不僅愛體魄健壯的孩子,也愛孱弱有病的孩子塔城學校的每一個學生爲我的孩子,幾乎能叫出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瞭解他們每一個人的家庭。在他眼裏,在良好的教育下,每一個孩子都將成爲優秀的公民,是構成祖國未來的一個組成部分。

(編者:所以,說蘇霍姆林斯基對孩子有一種理智、深切而執著的愛是非常貼切的。我國現在那些充滿應試功利主義的教育與蘇霍姆林斯基的教育理念和實踐相比,是多麼地缺乏人道!蘇霍姆林斯基從事的是真正意義上的義務教育、面向全體的素質教育、是還教育本來面目的教育!而應試教育則是教育的異化!)

因此,蘇霍姆林斯基真愛每一個孩子!竭盡全力讓他們快樂、幸福、健康地成長。凡關係到下一代成長的事,他都管。學生在校的生活他管,學生在家裏的生活他也管;學生課內的學習他管,學生課外的學習他也管;學年內的事他管,假期裏的事他也管;學生本人他管,學生的家長他也管;學生未入學他就開始管,一直管到學生如何做合格的丈夫和妻子,怎樣做合格的父親和母親(編者:這是終極的人文關懷啊!蘇霍姆林斯基詮釋了素質教育的要義。)他把畢生的心血都獻給了孩子!無怪乎,他在晚年著作《把整個心靈獻給孩子》的前言中說:在一所農村學校身不離校地工作32年,這對於我來講是無與倫比的幸福。我把自己的一生獻給了孩子們,所以考慮很久之後,給這本書題名叫《把整個心靈獻給孩子》。我認爲,我是有這個權利的。我生活中什麼是最重要的呢?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回答說:愛孩子。在這本書的最後一章中,他又說:五年來,我拉着你們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我把整個的心都給了你們。誠然,這顆心也有過疲倦的時刻。而每當他精疲力竭的時候,孩子們啊,我就儘快到你們身旁來。我遐想未來,彷彿看到你們都已長大成人,我的`親愛的孩子們:我看到你們一個個都成長爲英勇無畏的蘇維埃愛國者,都懷有一顆赤誠的心,都有一個聰慧的頭腦,都有一雙靈巧的手。

到帕夫雷什中學採訪的記者問蘇霍姆林斯基:你不想去大城市,在科研機關裏佔一席之地,全力以赴地從事科學研究工作?記者得到的回答是:我怎麼能拋下這裏的一切呢──這所學校,這些楊樹,這座花園?最主要的是,我怎麼能拋下這些孩子?我覺得如果失去了這一切,我就被剝奪了最主要之物──生命的甘露。在他生命的最後日子裏,他仍然懷念他的孩子們,渴望回到學校去,同孩子們在一起,聽孩子們的笑聲。

1970年,蘇霍姆林斯基正當52歲的盛年,由於殘留在胸部的彈片侵入心臟旁那根主要的血管,而過早地去世了他在去世前不久給《國民教育》雜誌編輯部的一封信中寫道:現在我的健康狀況如下:再過一段時間,由於戰爭而留在我胸部的兩塊彈片將相離心臟不遠的某條血管移動若干毫米在這兩塊小小的彈片容我生存的時間裏,我想盡可能多做點事情。我要竭盡全力地拼命幹,以便結束主要的工作──幾本尚未寫完的書。

就這樣,蘇霍姆林斯基一直工作到生命的最後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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