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安徽高考作文:劇本修改誰說了算
【試題內容】
閱讀下面的材料,根據要求寫一篇不少於800字的文章。
一位表演藝術家和一位劇作家就演員改動劇本臺詞一事,發表了不同的意見。表演藝術家說:演員是在演戲,不是念劇本,可以根據表演的需要改動臺詞。劇作家說:劇本是一劇之本,體現了作者的藝術追求;如果演員隨意改動臺詞,就可能違背創作的原意。
要求選好角度,確定立意,明確文體(詩歌除外),自擬標題,不要脫離材料內容及含意的範圍作文:不要套作,不得抄襲,不得透露個人相關資訊;書寫規範,正確使用標點符號。
【新聞爭議】
關於高考作文的統計顯示,在41566名網友投票中,安徽作文題分別以30.1%、16.6%、16.2%的投票率高居“最奇葩”、“最難寫”、“最高大上”三大榜單之首。
爲什麼安徽的作文題“獲此殊榮”?“劇本修改誰說了算?”這一話題取材於2014年某新聞事件,不少網民認爲,這一題目太專業化,難以下手。然而,羅輯認爲,安徽作文題目給了學生較大的思想空間。“學生可以站在編劇、演員、導演、觀衆等多個立場來討論這個問題,也沒有對與錯的標準答案,條條框框比較少。”
【寫作指導】
“藝術家說,演員可以修改劇本,導演說,演員不能修改劇本。”這是2014年安徽高考作文材料。劇本修改誰說了算?要寫成作文,這應該又是一個令考生困惑的問題。
其實,就文學創作本身而言,藝術家說演員可以修改劇本,自有藝術家的道理。因爲,藝術形象的塑造由藝術家說了算,本身就有其侷限性。只有讀者抑或演員參與到藝術創作活動中,這樣的藝術就會有其無限的生命力。所以,演員修改劇本,正是對藝術家所塑造的形象藝術的豐富和延伸。從導演的角度而言,藝術從文字形象變成視覺形象,需要許多人爲的技術性處理,把文字變成系列鏡頭,且分鏡頭之間的組合也體現出拍攝的藝術性,所以,從導演的個人風格和拍攝的時效性而言,導演自然不會允許演員修改劇本。在導演眼中,演員只要有名聲或者演技,就可以爲他帶來經濟效益,其他都是其次。
藝術作品作爲人類文明活動的共同結晶,避免不了需要人們的共同參與豐富,如此方可真正顯示出藝術的獨特魅力和永遠的生命力。所以,演員修改劇本,本來就符合藝術創作的規律。
當然,高考命題專家選擇這個材料倒並不是要考生談“劇本修改誰說了算”的問題,“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那麼“山水”在哪裏?“山水”就是生活。其實,“劇本修改誰說了”材料本身就是生活的一個截面,這種現象不是普遍存在於我們周圍嗎?
在家庭、在部門、在學校、在社會,我們會經常看到各型各色的“導演”,他們會按照自己的意圖或既定的“劇本”來安排別人演戲,絕不允許演員修改劇本。這樣的導演可能會匯出一部好戲,但絕對不會成爲精品。往往更多的導演匯出的卻是人們爲之搖頭的平庸之作甚至會貽害不淺。
在人類生活的這個大舞臺上,每個人都是演員。如果一個演員僅僅去演好一個角色,綻放自己的精彩,那他絕不是好演員。既然作爲舞臺上的一分子,舞臺應該屬於我們大家,那麼我們就有責任讓生活藝術更有魅力。爲此,我們應該還有義務去修改“劇本”,即使“導演”反對,我們也應積極參與,憑藉自己的素養、實力、精神和態度去改變現狀,共同創造屬於我們共同的美好天地。
但是,面對導演,如何做纔會有機會參與修改呢?那就要看演員的自身素質了:你的藝術造詣如何?你的藝術品位咋樣?你能否吃透藝術家的意圖?你有過編劇經歷嗎?你是否具有一定的溝通能力?如此一來,演員如果出於一種責任去修改劇本,倒真得需要不斷地提高自身的素質纔好。我想,如果演員綜合素質過硬,再霸道的導演也站不住腳。
劇本修改誰說了算?我認爲,如果“劇本”需要修改,藝術家說了算!
-
2015年山東高考滿分作文賞析:生命的本質更在於過程
導語:生命只有一次,比起不離其宗的結果,追求過程的探索纔是人生的意義。下面是小編整理的生命的本質更在於過程滿分作文,希望對大家有幫助!【作文題目】閱讀下面的材料,根據自己的感悟和聯想,寫一篇不少於800字的文章。鄉間有諺語:絲瓜藤,肉豆須,分不清。意思是絲瓜的...
-
2015高考滿分作文賞析:江蘇考生的古白話《赤兔之死》
建安二十六年,公元221年,關羽走麥城,兵敗遭擒,拒降,爲孫權所害。其坐騎赤兔馬爲孫權賜予馬忠。一日,馬忠上表:赤兔馬絕食數日,不久將亡。孫權大驚,急訪江東名士伯喜。此人乃伯樂之後,人言其精通馬語。馬忠引伯喜回府,至槽間,但見赤兔馬伏於地,哀嘶不止。衆人不解,惟伯喜知之...
-
2015高考滿分作文議論文:以細節爲舞臺
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心有多遠,夢想就有多遠!——題記大地是舞場,每個人都是上面的舞者,舞動着各自的人生。誰說紅繡鞋舞不出太多石榴裙。以細節爲舞蹈,依舊可以舞動夢想的漣漪!細節,對於大海而言是不起眼的小水滴,卻依舊能夠力挽狂瀾,折射太陽的...
-
2015年天津高考滿分作文範文:傷心兒女
母親躺在醫院的病牀上,雙眼緊閉,嘴脣烏紫,她中風的腦子迷迷糊糊的,已經3天了。前兩天,母親的牀前是沒有人的,而今天,她的3個子女破天荒地都到齊了。老大一臉橫肉,倚着牀,盯着母親,眼裏有一種攫取的光。小弟小妹各有心事,又彷彿等待着什麼。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聲音叫道:"3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