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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故里尋知音散文

一、網絡並非虛幻

知音故里尋知音散文

吆喝了近半月的“後官湖溼地公園筆會”,終於拉開了帷幕。

十五日這天清晨,我一如往昔,五點起牀,五點半乘271路車到王家灣,又轉乘地鐵,到指定地點:黃金口站。

此時,才七點三十五分。

走出車站,轉了幾圈,一沒見到接人的牌子,二也沒見到一個熟人。說到熟人,也是好笑,都只在網絡中打的火熱,真實的人,誰又認識?映入眼簾的只有賣早點的小商販,和麻木、摩的。無奈,我只得返回候車室,耐心等待。

仰頭望天,陰雲翻卷,熱鬧似要開場。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我拿出手機,又開始完成今天的作業。

等一篇六百不到的閃小完工,時間纔到八點三十五分。又是沒奈何,我只得步出候車室,站在塊招牌下,糟塌起煙來。

等到九點半,手機才響,接聽,傳來個陌生的聲音。他說他是半知書生,我心頭一喜,連忙說出了自己的位置。看到半知書生那青春年少,憨態可掬,一副眼鏡的文弱書生樣,我的心裏竟還在想,這是真的?

我問其他人呢?

半知書生竟沉着回答,快了,快了。過不一會兒,半知書生接完電話,去了候車室。

過了約模二十分鐘,半知書生的周圍已有了不少人。我連忙上前,看到了李愛林,傅炯業,吳梓谷,樸二雄,以及樸二雄帶來的一個文友:紀稷,當看到水晶苑時,我竟愣住了,在我又走回候車室時,我曾見到過。只是不相識,卻也無緣相認。想想倒也有些遺憾!

別看我都是奔六的人了,心中卻還揣着一顆童心:網絡本虛幻,又哪來的真實?

可現在,面對一個一個鮮活的人,不信也得信呀!

說來也巧,這幫文友們一現身,那漫天的陰雲竟也消散,竟還出現了一抹暖色。彷彿那高高在上的老天都在抗議:網絡並非虛幻。

二、常懷一顆感恩的心

那天,在衆多的人羣中,我一眼就認出了李愛林。

這並非是我之前就認識李大姐。我們只是在網絡相識、相認、相知。能一眼認出,是因爲大姐曾上傳了一張圖片,一臉的富態。見後,甚叫人親切。卻不知何故,大姐又改換了圖相,圖相上的大姐年輕,活潑。但,大姐的那副富態相我已銘刻心中。

站在大姐那猶如鐵塔般的身邊,給人以安全,穩重。同時,也讓一顆躁動的心得到了慰藉。

大姐說她已年過花甲,都六十有四了。但從大姐的臉上,卻看不出來。只在那滿頭的青絲中,看到點點寒霜。可在湖邊照相時,從大姐的動作、神態、眉眼中,我分明看到了一個青春美少女!

大姐的話語不多,總顯出一副沉思狀來。當我們從中法畫展中出來,清點人數時,唯獨不見了大姐。經過一番問詢,大姐還滯留在畫展中,面對某幅畫作在觀察,在沉思。沒有這番靜觀默察,大姐又怎能寫出《荷花賦》來?

在交流會上,大姐是最後一個發的言。大姐也談了她的創作經歷。大姐起步晚,卻厚積薄發,每一篇文都令人稱道。從大姐的話語中,我們得知,大姐最感激一人,那就是鴿子。也就是我們的羅銀湖版主。鴿子一名,是羅版主在江山的網名。用大姐的話說,沒有鴿子的悉心指點,也就沒有大姐的今天。而從大姐今天的成就來看,似有超出老師的趨勢,但大姐卻沒有因此而忘恩,而是時刻記起。都說文人相輕,但在大姐這裏,卻是相親。親近的親,而不是輕視的輕,這一點,就更加難能可貴了。

大姐說,我把情都滲透在人、物、事上,讓虛幻的情,變得實實在在。反觀大姐的作品,也的確如此。就連那類似報道類的反映社區活動的文,都能讀出濃濃的情來。

而這一切,都源自於大姐常懷一顆感恩的心!

三、時刻掛心間

說實在話,半知書生老師組織的這次後官湖筆會,住在武漢城區的文友們能去,並不能叫人感到意外。意外的是,連遠在黃石的首版水晶苑都去了,這就更令人感到驚訝了,而不是意外。

說起來也是有趣。那天,我七點多鐘就到了指定地點:黃金口地鐵站。沒過多會兒,就見個長得小巧的中年婦女走出了候車室。我盯着她看了多會兒,記憶中就是搜尋不出這麼個影像來,於是,放棄了。

其實,我也知道首版要來,也瞪大了雙眼在人羣中搜尋。但也不確定首版會乘地鐵過來。也不確定首版會這麼早就過來。而記憶中的影像,依然是首版放在版塊上的那則頭像:桃樹叢中,一襲花衣,戴副太陽鏡,笑黶如花,手持一枝桃花,正專心欣賞。

後來,半知書生來後,才與衆文友相見,再與首版握手時,已是彼此唏噓。我也不免心生愧疚,待慢了首版。

對於首版,我也很是感激。我是去年二月份上的東湖社區,發的第一篇小文叫《換》。最先看到跟帖的是瞿行健,其次是首版。在二位版主的關心下,我才能頑強地走下來。而行健老哥的離世,很是令人痛惜!承蒙首版的看重,出任版主,專事網絡文學版塊。我的做法也很簡單,唯有日日跟帖,來報答首版的知遇之恩!

在贍仰鍾子期墓,在交流會上,首版更是坦露了心跡:與衆文友打成一片,繁榮我們的東湖社區,壯大我們的.網絡文學版塊。

試想一下,一個首版,如果不把版塊時刻牽掛在心上,又怎能說出這感人的話語來?這說明首版的心裏唯有社區。唯有版塊。而網絡文學版塊,也是因了首版的這份牽掛,才愈辦愈火紅。上年度評爲“優秀版塊”倒也實至名歸。相信今年依然!而我們這些文友,能爲有這樣的首版而嬌傲!

四、人傑地靈

說起半知書生,這裏還有一段趣話。

半知書生在網絡文學板塊,發表長篇小說《忍冬》時,用的並不是這個名字,而是一串數字。後來,我在“文人墨客”這個羣裏問他,那串數字,是何用意?他答,是我的社交平臺號。後來,首版水晶苑說,你乾脆再想一個名字,有意義些的。他答,好。

之後,半知書生這個名字閃亮登場了。

讀《忍冬》,會讓人覺出了滄桑,也很爲作者用語的老道與沉穩叫好。我猜測,這是個四十歲以上的人。

隨着深入瞭解,才知半知書生只二十四歲。人家說的信誓旦旦,聽者卻半信半疑。直到十五那天與其見面,才知所言不虛。看着他那憨態可掬,青春年少的相貌,我不禁發出一聲感嘆:半知書生並非半知。同時,也進一步領會了以前常說的,經驗主義害死人!

提起這次的後官湖筆會,似可作爲一段文壇佳話流傳。

記得是九月份,我和羅銀湖版主聊起了家鄉的事情。內裏涉及到了沙湖溼地公園。半知書生說,他們那裏也有個溼地公園,叫後官湖溼地公園。還說,有機會邀請老師們去參觀一下。我打趣說,那你先行。我那太遠,什麼時候成行,難說。半知書生說,好,說不定下半年就可成行。這一來一去,相談甚歡。也沒往心裏去。哪知,剛進十月,半知書生就發出了這樣的邀請。

後官湖筆會也就走到了衆人的面前。

而那精彩的一幕,也就銘刻在了諸位參與者的腦海裏。

而這一功勞,當然首推半知書生了。

就因了這次筆會,才使我的認知又一次得到了改變:網絡並非虛幻,它依然是由一個個鮮活的人在操縱。

半知書生雖然年輕,但從說話、辦事來看,都很成熟、老道。聽他說話,雖顯吭哧,但每說出來的一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而不是隨性所爲。

看來,知音故里的餘蔭並未耗盡,依然在庇佑着後人。地,依然靈;人,依然傑。而這一傑的代表就是半知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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