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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的作文(6篇)

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肯定對各類作文都很熟悉吧,藉助作文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爲了讓您在寫作文時更加簡單方便,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那年冬天的作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那年冬天的作文(6篇)

那年冬天的作文1

那年冬日裏的一天,一個孩子睡了一晚上,腿還蜷縮着,儘管穿着棉褲,被窩裏還是涼的,腿還是涼的。屋外寒風正刮,雪撲簌簌地下,一團滾動的雲裏面,不知道埋着多少雪。

早晨起來,木窗咿呀一聲開啟。起牀時,他才發現自己尿了褲子,難怪在夜晚的夢裏到處找廁所,迷迷糊糊感覺是一個土坑,嘩嘩譁尿出來,恍惚看見騰起一股白煙。

推開門,好大的雪。冬日裏水瘦山寒的大地,蓋上了厚厚棉被,顯得浮腫。青瓦房上,壓着雪,有鳥雀無聲停在上面,面對大雪,啞了一樣。母親好像聽見房樑也在響動了,嘀咕着,該不會把房子壓垮了喲。

少年夾着溼透了的棉褲,躡手躡腳地走。母親在柴竈前的炊煙裏咳嗽,偶爾擡起頭,看一眼一口大鐵鍋裏煮着的豬食,那些年,豬們一般都吃草、菜葉,一口小鍋裏,煮着紅薯稀飯,兩眼竈是連通的,中間開了一個孔。少年坐上了桌,埋頭呼嚕嚕喝稀飯。母親抽了抽鼻子,聞見一股尿臊味:“哎,娃娃,你又尿牀了。”那些年冬天尿牀,是肚子裏的油水太少了,膀胱裏的尿總尿不淨,像而今一個腎不好的中年男人老孫,半夜起來幾次小解,坐在黑暗裏嘆氣。

母親生好一個火爐,裏面是一個盆子,盆子裏有木炭。蹲坐在有木格子的火爐上面,讓火把棉褲烤乾,冒出一絲絲細微的白煙,一股尿臊味又騰起來。爺爺來了,吧嗒着旱菸,一雙手凍得有了裂口,那是冬天裏的凍瘡,鄉下人幾乎都有的。少年把火爐讓開,讓爺爺把手放在上面烤。有一次,他看見爺爺雙手在爐子上烤着火,凍瘡裂開,流出了血,爺爺說,他血多,沒事兒。

記得還有一次,他坐在木火爐上遐想,直到把棉褲烤熱,冒起了煙。那一次,是他在爐子上遐想,爐子裏燉着一隻雞,咕嘟咕嘟響。盧老大家,冬天燉了一隻臘豬腳,一個院子都香透了,他跑到盧老大門外吮着手指頭,盧老大說,孩子你給我喊爹,留你在家吃肉。他果真怯生生喊:“爹!”盧老大哈哈哈發出狂笑。

冬天的早晨,水田裏結了冰,在晨光中明晃晃的。少年劃破了一塊冰,撈起一片,側下身子,扔出去,一塊冰,一道白光,劃過了整個水田。土路上,草上覆蓋着霜,有一次哼着歌走夜路,看花了眼,以爲是撒的鹽。

有一個冬天的黃昏,少年不想回家了,他想起了城裏一個親戚家,在親戚家吃的一種蒸肉,入口即爛,香透肺腑。少年坐在山坡石頭上,天黑了,還是不想回家。站起身,冷去的石頭,居然把褲子也粘上了。猛一扯,褲子破了一個窟窿。風呼呼地吹,灌進破了洞的褲管裏,他打了一個寒噤,突然看見一團火移動而來,是母親打着火把,來找他了。

那些鄉下的冬天,草一樣在記憶裏發黃了,老成了灰。

那年冬天的作文2

冬天,雖然沒有春天迷人的鳥語花香,沒有夏天壯觀的閃電雷鳴,沒有秋天誘人的豐碩果實,但它也有獻給大自然的含蓄的美

喧囂的城市在雪中卻顯得那般寂靜......

她,一個穿的很單薄的美麗小姑娘,聞說她的名字叫:"素宸"。那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但只是因爲外婆的那個感人神話因而得名。

她最喜歡穿的就是那一條天藍色的百褶裙,她說:"天藍色,是和平的顏色,也是純潔的顏色。它會過濾我的心情,讓我擁有快樂,暫時忘記所有的煩惱。"她在她幸福家中生活的很快樂,爸爸是個中層階級的幹部,媽媽又是一個開雜貨店的,並且生意不錯。

颳着咆哮大風的無人的黑夜,似乎預示着災難將要來臨的恐懼。因爲爸爸對待工作的態度十分認真,因此爸爸當上了局長。本來一家人挺高興,可沒想到不久之後爸爸變了心。爸爸經常喝得醉醺醺地回來打媽媽,甚至還晚上不回家。媽媽心碎了,家庭落魄了。後來,爸爸媽媽離婚是在意料只中的事。

但是沒有了家庭的主要的經濟來源和精神支柱,媽媽一下子得擔起重任,家裏也再不會有原來所可以買的起的東西了。她似乎長大了許多。一放學後她便在媽媽的店裏迅速地寫完作業,再幫媽媽打理店鋪。

每天很晚纔回家,到家後也不是很快就睡,她學會了自己整理房間,做家務。在課堂上也表現的很出色,爲此老師感到很奇怪:成績平平的她,成績突然直線上升,老師便把她叫到辦公室裏好幾次,也有很多老師讓她重新答卷。她感到自己受到了諷刺,"什麼老師們都不相信我呢?"她常常這樣問自己。可是爲了不讓媽媽操心,難過,她便隱忍了下去。

天意弄人,她的媽媽得了很嚴重的感冒。家也只能由她來維持了。她曾經也崇拜過銘宇那個高高帥帥的幾乎是女孩心目中白馬王子。可是現在她再也不會去想了。今天她來的那個小巷裏面就住着他。素宸站在巷子的盡頭,心怦怦地跳着。"誰買菸?""誰買飲料?"她用小得連自己都快聽不見的聲音說着。其實,她感覺自己的心靈上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她可從來都是爸爸媽媽的掌上明珠呀~~可如今卻落得如此地步。但是她突然想到媽媽還在病牀上,自己卻沒有掙到一分錢爲媽媽治病,於是她放開嗓子喊:"有煙有酒有飲料!誰要買呀?!"只見從樓上的一個窗子裏探出一個腦袋來:"有紅河(煙)嗎?""有!,馬上給您送去!"。"要一盒哦!""恩"。她把車子放在一旁,拿了一盒紅河跑上樓去,她大吃一驚,居然是他!是銘宇!她突然間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趕緊收回尷尬的笑容,把錢拿上,衝下樓去,只聽見樓上傳來銘宇的叫聲:"喝杯茶再走吧!"……"爲什麼偏偏就要遇見他呢?"素宸自言自語到。

那年冬天的作文3

我的家鄉在猴場鎮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那裏住着十幾戶人家,人們世世代代在那裏過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記得那年冬天來得格外的早也格外的冷。有一天,天空中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凜冽的寒風在屋頂上使勁的吹,似乎想要把房頂掀翻一樣。於是我只好和爺爺奶奶待在家裏圍着火柴堆烤火。

突然,家裏冒出了兩個挑着幾個大包袱的人。其中一個人用乞求的聲音顫抖的說道:“伯父,伯孃,天氣這麼冷,買一套被子吧,這被子質量很好的,蓋上又暖和,而且價格又不貴……”話沒說完,爺爺就笑盈盈的站起來,熱情地說“天氣這麼冷,快過來烤一下火嘛,這天氣要是感冒可就難受啊。”

兩位叔叔剛一坐下,爺爺就吩咐奶奶趕緊做飯,爺爺就和他們熱情地聊起天來。此時我才知道,原來他們倆是從湖南來的,在這之前他們聽說有許多人到貴州這裏來推銷被子回去之後就發了財,於是他們倆今年就來了。沒想到到了這地方棉被沒有賣掉,在身上的錢也快花光了。

爺爺在這時就安慰他們倆道“年輕人吶,這裏太偏僻了,人們早就過慣自食自立的生活,你們的棉被沒有賣出去也是正常的,也許走過了這些地方,到一些繁華的城鎮就好啦。”

此時,奶奶的飯也做好了,奶奶熱情地招呼着他們吃“你們可得多吃點啊!在這個小山村裏也沒有什麼好菜招待你們……只有這些粗茶淡飯咯。”其實,我知道這樣一作文頓飯也許對於城裏人來講實在是普通不過了,但對於農村來講可算是豐富的了。雖然沒有什麼雞鴨魚肉,山珍海味,但是奶奶把她一直捨不得吃的雞蛋拿來招待他們了。一頓飽餐過後,兩位叔叔開始打聽可有旅館住,但是爺爺攔住了他們說“年輕人吶,這裏可不比你們城市,哪有什麼旅館啊!再說了雪這麼大,怎麼走,你們倆就安心在這裏住下吧,我們這裏是不收費的,至於你們的東西,你們就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碰你們的。”於是他們倆就在我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晨,雪停了,他倆就來和我們道別了,說:“伯父、伯孃,謝謝你們的熱情款待,好人一定有好報的,爲了感謝你們,我們送一些棉被作爲禮物送給你們,你們可一定得收下啊!”爺爺奶奶什麼也沒要,倒還是送了他們一些在路上吃的東西。

爺爺奶奶站在門口目送他們離開,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爺爺說了一句“孩子們,一路平安啊!”看着這樣的情景,忽然有種錯覺,覺得他們不是在送兩個陌生人,而是在送自己要遠離家鄉的孩子一般。

他們走後,我便問爺爺“爺爺,我們又不認識他們,如果他們是壞人,咋辦?”這時,爺爺便說“哪有那麼多壞人,幫助那些在困難中的人,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咱是農村人,做事就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直到現在,這件往事一直儲存在我的心頭,並且多年來,到了冬天,我始終都覺得不冷。

那年冬天的作文4

猶記那年冬天,沒有雪,陽光甚好。曾祖父依舊用那慈祥的眼神看着我:該上小學了,總該學會寫自己的名字了吧!

早晨,微熱的陽光灑向大地,漫過了圍牆外的小板凳,融化了窗戶上晶瑩的霜花。

我坐在小板凳上,面前是一張方木桌。我拿着鉛筆,一臉的新奇。曾祖父坐在一旁,用一把輕巧的小刀削着鉛筆,木屑一點一點地掉在地上。這樣抓筆的。曾祖父把削好的鉛筆握在手上,左手食指依次指着右手的每一根指頭,慢條斯理地介紹,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鉛筆的兩側,,中指從下往上抵着鉛筆,其餘兩指墊在中指下面。我被這麼複雜的指頭名稱繞暈了,只覺得這握筆就像一羣螞蟻在合力搬運一隻青蟲。有的扛,有的抱,有的推。我沒有心思了學了,就饒有興致地觀察起他那隻溫暖的大手。這雙手骨骼突出,筋脈分明,原本暗黃的蒼老的面板在陽光下呈現出暖橘色。

握給我看看。曾祖父在驗收他的指導成果。我一股腦兒把鉛筆攏在手心。

這樣抓?不對,是這樣的。曾祖父忙着給我糾正,粗糙卻柔軟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擺弄着我纖細的手指。

這樣兒?

對了,對了,就是這樣。

我開心地甩着兩個小辮子,沐浴在和煦的陽光和曾祖父溫柔的目光裏,在白紙上畫着線條,線條若隱若現,縱橫交錯,彷彿一個迷宮。

午後,暖洋洋的陽光照着圍牆裏的小板凳,小板凳似乎被陽光給捂暖了,坐上去,感覺絲絲暖意籠上心頭。

方桌上,擺放着幾隻削好的鉛筆和一塊已經被用黑的橡皮。這是三水點,這是豎彎鉤,這是絞絲旁曾祖父用食指指着方格本上,他寫下的筆畫,一本正經地念着。我認真地看着,用力地點了點頭:哦。這是頓筆。頓的時候要用力。認完筆畫之後,曾祖父用他的大手握住我被鉛筆染黑的小手,手把手地教着。

傍晚,夕陽像一個光焰柔和的大紅燈籠掛在西面的天上。曾祖父說他最喜歡看日落了,而且喜歡被日落的陽光照着。小板凳又搬到了大門口。

我拿着鉛筆,眉頭緊緊地皺着,仿照曾祖父的字跡,正一筆一劃地書寫着名字,十分艱難,就像吃那苦苦的藥片。那鉛筆好像不聽使喚,那筆畫也似乎不聽指揮。曾祖父在一旁剝着花生米和瓜子,不吃掉,只是抓在手裏。看着本子上好不容易寫完的字,我興奮地站了起來:曾祖父,快看!我把自己的名字寫出來了呢!曾祖父看接過本子,細細地看着,突然像孩子一樣,欣喜地喊道:真好看,以後一定能寫一手好字。我笑了,笑得非常開心,感覺嘴裏含着甜甜的糖果。曾祖父也笑了,他的皺紋舒展開來,就像一朵飽經風霜卻依然熱情奔放的菊花。他將剝好的花生米籽兒和瓜子籽兒塞進了我的嘴裏。拍了拍手,一手端起小板凳,一手攙着我,走進屋子。

那個本子曾祖父特意幫我收藏了下來,我現在時常翻看着,那些字很醜,一筆一畫,像柴棒,似蘆葦,生硬地拼湊在一起。看着這些醜陋卻親切的字,想着曾祖父的話,我彷彿又回到了陽光甚好的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的作文5

天空中飄着雪花,地上就像鋪了一層厚厚的羽絨墊子。望着花壇裏那些不怎麼起眼的小野花,我想起了兩年前與小貓巧克力結下的.友誼。

外面的風呼呼地颳着,把窗戶吹的咚咚響。我們一家人正坐在餐桌前,烤着火,吃着一頓豐盛的大餐。我正夾起一塊魚肉準備送進嘴巴里,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了微弱的貓叫聲,過了幾秒鐘又沒有了。我開始以爲自己聽錯了,可是那聲音又斷斷續續地鑽進我的耳朵裏。我坐不住了,忍不住開啟門想一探究竟。

門開了,我看見家門口趴着一隻不知從哪來的流浪貓。它兩隻耳朵垂在臉的兩側,背上沾着幾片雪花,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像充滿了哀求。一見我開了門,便拼命地想往屋裏鑽。我看它挺可憐的,讓它進了屋。

剛關上門,一回頭就看見媽媽拿着掃把衝了出來,小貓在前面狂奔,跑出了我們家,消失得無影無蹤。媽媽非常生氣,大聲責備我:“從哪來的野貓?把家裏弄得臭哄哄的,走,快進去吃飯。”

我跟在媽媽後面,不情願地進了屋裏。人倒是坐在了桌前了,可我的心早已飛出了門外。吃着飯心裏還是忐忑不安,擔心小貓會挨餓受凍。吃完飯,我馬上放下碗筷,從盤子裏拿出一塊紅燒肉,偷偷溜了出去,準備去找那隻流浪的小貓。

來到樓梯上,別說貓了,連一隻蒼蠅也沒有。我沮喪極了,心裏好像少了點兒什麼似的,直接一屁股坐在樓梯上,手裏一直捏着那塊肉,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外面有點兒冷了,正準備回家,突然感覺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蹭我的腿,低頭一看,小貓竟然回來了!我把燒肉放在它面前,它沒有吃而是看了看我,喵了幾聲後,就迅速地叼起肉就往樓下跑。我覺得很奇怪,便跟在它後面,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

外面真的超級冷,我凍的耳朵都紅了,僵了,快要掉了,小貓跑到一個角落裏,把一些泡沫盒子扒開,露出幾隻小貓崽。它們不像別的貓,胖乎乎的猶如一個皮球,一隻只都面黃肌瘦,在寒風中發抖。流浪貓把紅燒肉分成幾份,每隻小貓崽都分到了一點點。接着它把小貓崽摟在懷裏,溫暖着它的身體。

我看着這溫馨的一幕,感動得熱淚盈眶,我找來一些破棉花,塞進它們的窩裏,希望它們能暖和一點兒。

後來,我每個下午都會給它們母子帶一些食物,它也會準時在樓梯口等我。有一次,它小心翼翼咬下了花壇裏的幾朵野花,叼在嘴裏鄭重地給了我。看着它吃食的樣子,我覺得它應該有一個名字,想了半天,看見它的毛色是棕黑色的,就像我們平時吃的巧克力。哦,那就叫它巧克力吧!

漸漸地我們熟悉了。我經常和它一起玩耍,每次都會叫它的名字,它好像也知道自己有了名字,高興地在草地裏翻滾,就這樣,我們結下了友誼。

可好景不長,我就要搬家了,從那之後再也沒見過巧克力。想它的時候,我總會看着那些枯萎的野花,在心裏對巧克力說:你放心,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那年冬天的作文6

花開花落,春去秋來,之後就是到冬天了。我印象中的冬天都是很冷的,每次聽到有來自北方的同說“你們南方的冬天真是冷到刺骨啊!”,我心裏也不禁感嘆‘是啊,又到冬天了’。

可是每年還沒到冬天的時候,我就想着冬天什麼時候來,因爲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顯得特別有詩意,我還可以一邊聽着外面淅淅瀝瀝地下雪聲,一邊窩在我舒服溫暖的被窩裏看着電視劇。但是真正到冬天的時候,我又不開心了,因爲真的很冷。特別是有一年冬天,冷到我感覺再也沒有遇到過這麼冷的冬天了。

那一年是我剛轉到長沙來讀書的第一年,第一次離開家,第一次離開我奶奶到這麼遠這麼陌生的地方來。開始感覺一切都挺新鮮的,我像一隻被束縛了很久的鳥兒一般,一到這個大城市裏,就撲騰撲騰到處飛,四處都覺得很新鮮很出奇。我那時是夏天來的,長沙的夏天很熱,太陽也很大,比我老家的太陽要熱烈了許多,更要命的是這裏還沒有可以遮陽的樹,我經常大馬路上一站,就赤裸裸的暴曬在了太陽底下。我那時就在想長沙的冬天是什麼樣的,後來我總算知道了,可是知道後,我就聽到我奶奶生病轉到長沙醫院的消息了。我那時已無暇顧及冬天好不好看,下沒下雪。

在我奶奶住院的第五天,是星期六,我終於熬到了放假,馬上就搭車趕了過去,我奶奶一直叫我不要去看她,說沒什麼事的,但我始終不放心。到了醫院我看見我奶奶,她坐在病牀上,還是醫院走廊外面的病牀,突然一下子鼻子就酸了,旁邊的表姐說“沒想到居然我自己一個人也找來了。”奶奶在旁邊只是笑了一下,然後問我冷不冷,我纔不管冷不冷,我看到奶奶手上插滿針管,坐在滿是風口的走廊外面的病牀上就很不是滋味,我有點哽咽的問她,怎麼在外面?她說裏面沒病牀了,然後就讓我也坐到她牀上來。之後說的了什麼我都沒聽太清楚,我就只知道心裏面很難受,在我印象裏我奶奶一直是個很要強的人,很難想象一下子就病了就老了這麼多。

晚上我留了下來和奶奶擠在一張病牀上,走廊上時不時很多人走來走去,很吵還很冷,奶奶時不時幫我蓋被子,倒像是她來照顧我,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在醫院很不方便刷牙洗臉都成問題,扶完奶奶上完廁所之後奶奶就催我回學校了。我在醫院轉了一大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外面還在下着雪,我一邊悄悄的抹着眼淚,一邊找着出去的路,突然覺得這個城市很陌生,這個冬天是這麼冷。一陣寒風刺過來,透過我褲腿穿過我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寒意,我想在這個冬天裏我只剩了孤獨和害怕。

又到冬天了,長沙的冬天依然很冷,只是再也沒有那年冬天這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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