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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老家的樹作文3篇

樹作文2.11W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學習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會接觸過作文吧,作文是人們以書面形式表情達意的言語活動。怎麼寫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老家的樹作文3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精選】老家的樹作文3篇

老家的樹作文 篇1

又是一個週末,提一箱行李,去奶奶家。

我站在地下門口,靜靜地等爸爸開車出來。

在壓抑沉悶的城市裏,四周只有灰白的牆,殘破的漆地吸附在。太陽終於露出了臉,雖然是那麼的蒼白。零星的鳥兒飛過,捲起幾片匍匐在地面上的枯枝敗葉。時間化作銳利的羽毛,融入厚實凝重的水泥地,融入城市裏孤獨的人們的血液裏。映襯着枯燥乏味的青春,在卷子鋪天卷地的下,我地喘息着……

車輪運轉,緩緩駛向老家。

正值春雨連綿的時節,經過幾夜春雨的,一朵朵嬌豔的花凋零了,從各自的樹上掉落下來,或梨花,或杏花,或桃花……花瓣鋪滿了鄉村小。

老家後院種了兩棵桃樹,愛種花草的爺爺說,它們是在我出生的那天種下的。大概是因爲兩棵樹種得太近了吧,以至於枝幹有點歪,我曾戲稱它們爲“歪脖子樹”。

推開後院的大門,一股春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新綠、整齊的菜畦上,兩抹濃郁的綠就這樣闖入了我的視野——至少我的感覺就是那麼的濃郁。桃樹上枝葉繁盛,濃綠的葉片掛滿了樹,葉間有幾朵欲落未落的碩大的桃花,調皮地躲在葉下,散發着淡淡的香——四周竟也飛舞着幾隻蜜蜂。走近看,葉間還藏着幾顆早熟的豌豆粒大的青澀果子。我伸出手,拉下最低處的樹枝,想瞧得更清楚些——隱在樹枝裏的兩隻鳥兒突然受了驚嚇,扇動着翅膀,躥向深藍色的天空裏去了。葉尖上的露珠也隨之轟然落下,一片片濃綠的葉子抖了抖,抖擻了,抖去了頹廢而漫長的冬。

就在這之前,我想象到的是一片殘花鋪滿田地,樹枝上光禿禿的,即使有幾片樹葉也是零零落落的蕭條景象,猶如抱病臥牀的西施,惹疼。

可我看到的桃樹不一樣。

我曾寫隨筆讚美過這兩棵桃樹,但朋友評價說選的意象不好,因爲桃樹在人們眼裏一直都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

可是那年那天,在我面前的也正是這樣充滿生機的桃樹,不容置疑——讓疲憊不堪的我抖擻了。我想,那才應該是我的青春,烈火如!

去年秋天,老家拆了,那兩棵與我年齡相同的桃樹也被砍掉了。又是一年春暖花開,我卻再也見不到我那兩棵小桃樹了。我懷念那兩棵小桃樹,風裏雨裏,伴我長大;懷念在我茫然無所從時,它們曾給我的振奮;懷念我那漸行漸遠的青春!

老家的樹作文 篇2

在我老家的院子裏,有以一棵櫻桃樹。櫻桃樹對於農村的孩子非常熟悉,可在城市裏卻非常少見。

櫻桃樹是落葉的喬木,一般高4米。春季開花,花的顏色是白色略帶紅色,有一串一串的,就像是鑲在上面的寶石,給光禿禿的樹枝增添色彩。花開後的葉子才慢慢的從花的底部伸出脆綠的小芽,給這些原是光禿禿的樹葉,現在是白裏露紅的花朵又增添了幾分綠意。春末的時候,花慢慢掉了,長出了一個個綠色的小苞苞,它們躲在綠葉媽媽的懷抱裏,綠葉媽媽好像不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寶寶。夏天到了,小寶寶長紅了。長大了,而綠葉媽媽又無法將寶寶藏起來,只好讓寶寶們露出一個個可愛又討人喜歡的小臉蛋。人們看了,紛紛把那些小臉蛋給打下來,頓時樹枝搖搖擺擺,小寶寶們紛紛落下來,像天女散花一樣,有時會毫不留情的落到人們頭上。綠葉媽媽捨不得寶寶,也掉下來。但葉子不能吃,人們把葉子放到一邊,把寶寶洗了洗吃了。

櫻桃有很多種顏色,有一次我揀了一個綠的,我剛咬一口,馬上就吐出來,快把我的牙給酸掉了。我發誓,以後打死我我也不在吃不熟的櫻桃了。

老家的樹作文 篇3

老家地壩上曾經有過一棵泡桐樹,樹幹有磨盤粗,隔壁陳伯伯栽的`。陳伯伯下世三十多年了,失去這棵樹至少也有三十年了。

夏天吃了晚飯,鄰居們就會搬來涼椅涼凳坐在樹下乘涼,小孩子玩累了也會撿塊磚頭木片墊在屁股下聽大人擺龍門陣。

泡桐樹有個毛病,會長豬兒蟲,豬兒蟲肥胖胖的,有手指長短粗細,掉到身上,落到眼前非常嚇人。陳伯伯的兒子芭籠哥哥膽子特別大,會捉一條豬兒蟲來,用樹葉包好,要我去嚇我媽,我不幹,他就哄我,拿帶我去摸魚、撈蝦、搬螃蟹做誘餌引我就犯。趁我媽回屋或沒注意的時候,偷偷把豬兒蟲放在媽媽的身前,野起來的時候,乾脆將豬兒蟲從媽媽的背後扔過去,心裏突突突地狂跳,嘴裏嚷道:“豬兒蟲!”

頑皮的童年回憶起來饒有興味。

豬兒蟲是四川、重慶的土話,書名是菜粉蝶,它是一種長約五釐米的蟲子。春天的豬兒蟲和新綠的樹葉一樣綠瑩瑩的,它爬在樹葉上,要是沒有注意到樹葉的殘缺,它啃噬的痕跡,你就不容易尋到它的身影。夏天過後,樹葉開始變黃,它的身子也會跟着變黃,它把自已僞裝起來,和它生存的環境一樣,它並不是躲我們,是怕饞嘴的鳥兒啄它。誰叫它身子要長得肥胖胖的呢?納悶的是,我歪着腦瓜,盯住它半天,也從未見過哪隻鳥兒把它啄進嘴裏。

到了秋天枯萎的樹葉在風裏紛紛飄落,這個時候它格外明顯,結成枯褐色的繭子掛在深秋的枝上,它在夢裏準備過冬了哩。但是它錯了,我們常常會用竹竿把它撬落下來,丟在燃起的火堆裏,聽火苗哧哧的響聲,聽它喊不喊痛,聽它夢裏的哭聲。可惜,沒有聽到。要是聽到了,這樣的玩耍,玩一回也就收手了。童年的玩耍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小孩會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大人不會。

小學時,陳家搬家了,走的時候把這棵泡桐樹也“搬”走了。留下一截磨盤般矮矮的樹樁,孤零零地坐在空蕩蕩的天空下,經由時間的消蝕,沒幾年便杳無痕跡灰飛煙滅了。陳家的新家我隨媽媽去過,是在一個大院子裏,院子雖然舒朗闊氣,但是由於住了十來戶人家,每家的房間也就顯得逼仄促狹了。我見到了那棵泡桐樹,它靠在公用堂屋的牆壁上,樹皮有些發乾,比先前顏色淺了,皺紋也多了,它被砍掉了枝椏,像一個四肢被肢解了的標本。

光溜溜的浸泡在沒有天光的陰鬱裏。可是它剛剛纔離開天地,身體裏殘存着天地的生機,在端底和端頂的邊緣,就在傷口滲透的血淚結痂的疤痕裏萌發了三五棵新芽,嫩嫩的綠葉像是瑩瑩的淚水。“它還活着。”我指着那幾棵新芽對媽媽說。媽媽回答我:“那是假活。”好吧,假活也是一種活法,不是有個詩人說:“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卻死了。”就當它死了還活着吧,活在一個童年的心裏。

人與人相互間珍重憐憫本來是十分容易做到的事情,可是現在卻變得萬分艱難了,那麼人與物的關係呢,是否淪落到了遙不可及的地步了。作家劉慶邦在一篇短文裏說:“我想,也許一天,連被我們稱爲害蟲的老鼠、蚊子、蟑螂等也沒有了,地球上只剩下我們人類了。到那時候,恐怕離人類的滅絕就不遠了。”

前些年回家媽媽說到了陳家,媽媽喟嘆着告訴:“先是芭籠,後是陳媽,接着陳伯伯也跟着下世了,陳家沒人了。芭籠是死於非命,死於鬥摳,回家時好好的,過了一晚就死了,原來脾臟被人打裂了,肚子裏流了一晚上的血。陳媽一氣,沒幾天一氣之下也就氣死了。陳伯伯一個人活着活得實在沒得意思,過了一兩年也死了。”

本來我是記恨陳伯伯的,他們搬家何必非要把一棵樹子搬走,再說若是移植到新家的地壩,或者其他可以繼續讓它成活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況且泡桐樹木質十分疏鬆根本不適合蓋房或者打造傢俱,就是拿來燒鍋也如枯葉並不熬竈呀,既然如此何不就燒樹葉,樹葉做柴禾好處多多,只要有落葉就有柴禾呀,而且還取之不盡,“燃”之不竭啦,很符合可持續的科學發展觀嘛。可是人家人都沒有了,誰還好意思怪怨別人呢?我好生惋惜,好生爲他們一家人祈禱:陳伯伯、陳媽、芭籠哥哥好好安息吧。

失去了陳家這棵泡桐樹我老家門前就無樹了,無樹的老家落得孤立了,加上老家是一間簡易的平屋,又坐落在村邊的半坡上,顯得就更加孤立了,孤立得像一座落荒的墳塋。插句話,——今年清明我陪同妻子去給岳母上墳,總覺得墳前的墓碑不夠莊嚴,結果是墓碑的兩旁無樹。於是我向岳父建議在墓的兩旁種上樹,最好是種上四季常青的柏樹。

柏樹是守衛墓碑的,墓碑有了柏樹的守衛立馬就顯示出莊嚴肅穆的氛圍了,令墓前的人不得不肅立敬奉。柏樹和墓碑相互配合構造出墓園的景觀,這句話不管是誰說的,我以爲沒錯。可以想像的是我們今年種下的樹,明年在岳母的墓碑兩旁成活,不僅是岳父和妻子,甚至是睡在墓室裏的岳母都會誇我,說我的建議非常正確,而且老遠老遠當我們看到那片墳地上翻飛的綠色,岳母就已經在陽光的風中不停地揮着手招呼我們了。

家園是家和園的協助構成了家園的景觀,家門前種上樹,是家裏進進出出的人和門外不離不棄的樹相互攜手彼此並肩構成的生活景觀。這戶人家每年和門前的樹一道蓬勃出春天的新綠,過上人與樹和諧向榮的生活。

我離開老家有三十多年了,期間也回去過幾次,遺憾的是從未在老家的門前種上樹,嚴重的是因爲舊城改造,20xx年我的老家就已經不復存在了,讓我失去彌補愧疚的機會,只好在現在生活的環境裏多關心一下樹,或者在參加植樹節活動時多栽下幾棵樹,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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