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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遲子建的語錄錦集49條

遲子建2.85W

我最愛的詞人辛棄疾,曾寫過"春風不染白髭鬚"的名句。是啊,春風染綠了山,染紅了花,染藍了天,染白了雲,可它不能把我們的白鬚白髮染黑,不能讓歲月之河倒流。但春風能染紅雙脣,讓它在夜深時隔着時空,輕喚你曾愛過的人。——《誰說春色不憂傷》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遲子建的語錄49條,歡迎閱讀,希望能夠對大家有所幫助。

2020年遲子建的語錄錦集49條

1、夢醒之時,窗外正是沉沉暗夜,我回憶起一年之中,不論什麼季節,我都要做關於雪花的夢,哪怕窗外是一派鳥語花香。看來環繞着我的,註定是一個清涼而又憂傷、浪漫而又寒冷的世界。

2、是誰扼殺了哀愁呢?是那一聲連着一聲的市井的叫賣聲呢,還是讓星光暗淡的閃爍的霓虹燈?是越來越眩目的高科技產品所散發的迷幻之氣呢,還是大自然蒙難後產生出的滾滾沙塵?我們被阻隔在了青山綠水之外,不聞清風鳥語,不見明月彩雲,哀愁的土壤就這樣寸寸流失。

3、它們不會隨着時光的流逝而變舊,它們是日出,每一次出現都是奪目的。

4、其實風雨也是上蒼賜予我們的甘霖,它可以昇華苦難,化解悲傷,教人以慈悲心對待塵世的榮辱。人生哪有一路的晴朗?波折起伏,最能修習心性;動盪顛簸,纔會大徹大悟。

5、如果把我們生活着的額爾古納河右岸比喻爲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的話,那麼那些大大小小的河流就是巨人身上縱橫交織的血管,而它的骨骼,就是由衆多的山巒構成的。那些山屬於大興安嶺山脈。

6、我不願意睡在看不到星星的屋子裏……如果午夜夢醒時我望見的是漆黑的屋頂,我的眼睛會瞎的;……聽不到那流水一樣的鹿鈴聲,我一定會耳聾的。

7、他 從哪裏來,是沒人知道的,就像我們不知他扛着行李捲又會到哪裏去一樣。我們的小鎮仍如從前一樣,經歷着人間的生離死別和大自然的風霜雨雪,達子香花依然在 春天時靜悄悄地綻放,依然有接替老啞巴的人一早一晚地爲牲口鍘着草料,但我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原來這小鎮是少了一個沉默的人——一個永遠無法在春天中歌 唱的人!

8、幾十年過去了,我們還抱有童年的幻想,希望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有一羣人,唱着說話。不論他們唱出的是悲歌還是喜歌,無疑都是滿懷詩意的。可是,那個唱着說話的地方在哪兒呢?

9、只有心已經被人征服的女人,纔會怕見那個男人的身影。

10、因爲等待一個好女人,就是等待千年一遇的彗星,那種燦爛哪怕剎那,但驚心動魄,能照亮心底,值得爲之付出所有的歲月。

11、銀河總有離人淚,月虧月盈一夜間。

12、世界上有兩條路,一條有形的橫着供人前行徘徊或倒退,一條無形的豎着供靈魂升入天堂或下地獄。只有在橫着的路上踏遍荊棘而無悔,方可在豎着的路上與雲霞爲伍。

13、要是空氣中的灰塵能唱歌就好了,他可以隨時揮揮手,就能讓它們縱聲歌唱。

14、我們的馴鹿,他們夏天走路時踩着露珠兒,吃東西時身邊有花朵和蝴蝶伴着,喝水時能看見水裏的游魚;冬天呢,它們扒開積雪吃苔蘚的時候,還能看到埋藏在雪下的紅豆,聽到小鳥的叫聲。豬和牛怎麼能跟馴鹿比呢?

15、也許從來就沒有羣山之巔,因爲羣山之上還有彩雲,彩雲之上還有月亮,月亮背後還有宇宙的塵埃,宇宙的塵埃裏,還有凝固的水,燃燒的岩石,和另一世界莫名的星辰!星辰的眸子裏,盛滿了未明的愛與憂傷!如果心靈能生出彩虹,我願它縛住魑魅魍魎;如果心靈能生出泉水,

16、我仍然喜歡在黃昏時漫步,喜歡看水中的落日,喜歡看風中的落葉,喜歡看雪中的山巒。我不懼怕蒼老,因爲我願意青絲變成白髮的時候,月光會與我的髮絲相融爲一體。讓月光分不清它是月光呢還是白髮;讓我分不清生長在我頭上的,是白髮呢還是月光。——遲子建《我的世界下雪了》

17、阿來與花,是否有着前世的姻緣?至少,我從沒見過像他那麼癡迷於花的男子。——《阿來的如花世界》

18、到了冬天,色彩豔麗的鳥兒,都撲扇着翅膀南飛了,烏鴉卻仍在北方的雪野中挺立着。它那粗啞的叫聲,帶着滿腔的幽怨,有人間的色彩,不像黃鸝、燕子,雖然叫得好聽,但太像天上的聲音了,總覺得無限遙遠。——《白雪烏鴉》

19、春風染綠了山,染紅了花,染藍了天,染白了雲,可他不能把我們的百須白髮染黑,不能讓歲月之河倒流。但春風能染紅雙脣,能讓它像一朵永不凋零的花,吐露心語,在夜深時隔着時空,輕喚你曾愛過的人,問一聲:"你還好吧?"——《誰說春色不憂傷》

20、我們總是在撕裂一個鮮活的生命的同時,又扮出慈善家的樣子,哀其不幸!我們心安理得地看着他們爲着衣食而表演和展覽曾被我們戕害的藝術;我們剖開了他們的心,卻還要說這心不夠溫暖,滿是糟粕。這股瀰漫全球的文明的冷漠,難道不是人世間最深重的悽風苦雨嗎!——《額爾古納河右岸》

21、當你的眼睛適應了真正的黑暗後,你會發現黑暗本身也是一種明亮。——《雪山的長夜》

22、想到那些至純至美的悲涼之音隨着陳紹純離開了這個世界,我流淚了。這張豔俗而輕飄的牡丹圖使我聯想起魔術師的破舊摩托車,它們都在不經意間充當了殺手的角色,劫走了人間最光華的生命。有的時候,生命竟比一張紙還要脆弱。——《世界上所有的夜晚》

23、在山中,他的愚癡與周圍的環境是和諧的,因爲山和水在本質上也是愚癡的。山總是端坐在一個地方,水呢,它總是順流而下。——《額爾古納河右岸》

24、有了雲,天的日子就不寂寞。——《鬼魅丹青》

25、我仍然喜歡在黃昏時漫步,喜歡看水中的落日,喜歡看風中的落葉,喜歡看雪中的山巒。我不懼怕蒼老,因爲我願意青絲變成白髮的時候,月光會與我的髮絲相融爲一體。讓月光分不清它是月光呢還是白髮;讓我分不清生長在我頭上的,是白髮呢還是月光。——《我的世界下雪了》

26、母親在哪兒,哪兒便是年。——《白雪紅燈的年》

27、我得感謝正午的陽光,它們把我臉上的憂傷、疲憊、溫柔、堅忍的神色清楚地照映出來,正是這種複雜的神情打動了瓦羅加。他說一個女人有那麼令人回味無窮的神色,一定是個心靈豐富、能和他共風雨的人。他說我的'臉色雖然很蒼白,但是陽光卻使那種蒼白變得柔和。而且我的眼睛雖然看上去憂鬱,但非常清澈,瓦羅加說這樣的一雙眼睛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可以休憩的湖水。——《額爾古納河右岸》

28、陽光跑起來不像我那麼張皇失措,它纖細光亮的腳靈巧而充滿活力,一派從容,看來沒有犯過罪的腳跑起來纔是自如的。——《蒲草燈》

29、是誰扼殺了哀愁呢?是那一聲連着一聲的市井的叫賣聲呢,還是讓星光暗淡的閃爍的霓虹燈?是越來越眩目的高科技產品所散發的迷幻之氣呢,還是大自然蒙難後產生出的滾滾沙塵?我們被阻隔在了青山綠水之外,不聞清風鳥語,不見明月彩雲,哀愁的土壤就這樣寸寸流失。——《是誰扼殺了哀愁》

30、我們的馴鹿,他們夏天走路時踩着露珠兒,吃東西時身邊有花朵和蝴蝶伴着,喝水時能看見水裏的游魚;冬天呢,它們扒開積雪吃苔蘚的時候,還能看到埋藏在雪下的紅豆,聽到小鳥的叫聲。豬和牛怎麼能跟馴鹿比呢?——《額爾古納河右岸》

31、生活不是上帝的詩篇,而是凡人的歡笑和眼淚。——《羣山之巔》

32、馴鹿一定是神賜予我們的,沒有它們,就沒有我們。雖然它曾經帶走了我的親人,但我還是那麼愛它。看不到它們的眼睛,就像白天看不到太陽,夜晚看不到星星一樣,會讓人在心底發出嘆息的。——《額爾古納河右岸》

33、時光和月光一齊在古樂中飛舞,老人們的面容在我面前漸漸模糊起來,因爲那屋外的泉水已經悄悄流入我的雙眼。——《聽時光飛舞》

34、我最愛的詞人辛棄疾,曾寫過"春風不染白髭鬚"的名句。是啊,春風染綠了山,染紅了花,染藍了天,染白了雲,可它不能把我們的白鬚白髮染黑,不能讓歲月之河倒流。但春風能染紅雙脣,讓它在夜深時隔着時空,輕喚你曾愛過的人。

35、只要你不歧視自己,就是全世界都歧視你,又怎麼着?

36、一生沒有真正的交付,一生也就沒有徹骨的傷害。

37、卻看見老鷹追捕上了兔子,蛇吞下了地老鼠,小鳥圍殲着蟲子,螞蟻啃噬着松樹皮,蜜蜂侵入野花的心房,貪婪地吸吮花粉。萬物之間也有殘殺和,不過這一切都靜悄悄地發生着,有的甚至以美好的名義。

38、月亮周圍沒有一絲雲,明淨極了,讓人擔心沒遮沒攔的它會突然掉到地上。

39、有了雲,天的日子就不寂寞。

40、常吃人食的貓,也許不知不覺中,把人與人的背信棄義的氣息也沾染了過去;而狗呢,就像就是舊時代的小媳婦,即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也會忍辱負重地陪伴主人過下去。

41、暮色濃重,有燈火縈繞的屋裏與屋外已是兩個世界了。她忽然很淒涼地自語着,天又黑了,這世上的夜晚啊!

42、太陽每天早晨都是紅着臉出來,晚上黃着臉落山,一整天身上一片雲彩都不披。熾熱的陽光把河水給舔瘦了,向陽山坡的草地被曬得彎了腰了。

43、你心中沒神,怎麼能相信有地獄呢?不相信有地域的人,也不會有自己的天堂。

44、天氣漸晚,先前西天的霞光還鮮豔明媚着,如今它們早已是昨日的新娘,盛裝不再了。炊煙和天色融爲一體,就看不出它那裊裊上升的形態了,但它的氣息卻隱約可聞,那是一種淡淡的草木灰味,有幾分澀,幾分辛辣,又有幾分微微的甜。 ——遲子建 《酒鬼的魚鷹》

45、只有心已經被人征服的女人,纔會怕見那個男人的身影。 ——遲子建 《額爾古納河右岸》

46、別看那一本本無言的寧靜的書,一旦迷上它,你會爲那種無與倫比的輝煌所歎服的。 ——遲子建

47、如果我愛一個人,我會把雙手陷在他的頭髮間,撫弄他的髮絲。如果我年事已高很不幸地在臨終前像大多數女人一樣伸出了手,但願我蒼老的手能哆哆嗦嗦地抓住我深愛人的手。 ——遲子建

48、在那段歲月,我相信照耀溫度翁河的是兩輪月亮,一輪在天上,由神託舉着;一輪在岩石上,由我的夢託舉着。 ——遲子建 《額爾古納河右岸》

49、我得感謝正午的陽光,它們把我臉上的憂傷、疲憊、溫柔、堅忍的神色清楚地照映出來,正是這種複雜的神情打動了瓦羅加。他說一個女人有那麼令人回味無窮的神色,一定是個心靈豐富、能和他共風雨的人。他說我的臉色雖然很蒼白,但是陽光卻使那種蒼白變得柔和。而且我的眼睛雖然看上去憂鬱,但非常清澈,瓦羅加說這樣的一雙眼睛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可以休憩的湖水。 ——遲子建 《額爾古納河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