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後散文隨筆
秋天也頗是無情,說冷,就冷得這麼徹底。碩大的風衣擋不住從四面八方趕來的寒意,或者說,從心底冒出的冷氣。
剛剛目睹男友出軌閨密的狗血戲碼,除了情理之中的憤怒,更想嘲笑下自己。想想那個男人說的也似乎合情合理,自己早已不是青春無敵的美少女,卻還抱着凡事絕不將就的傲嬌心,不肯活成大多數家庭婦女的樣子。
所以,要逼我低頭,苦苦哀求麼?
“晚上,酒吧,我等你。”看着短信發送成功,想着要不要找兩個靠得住的小夥伴來陪自己,萬一在酒吧一言不合開撕,自己打不過怎麼辦?不由得笑自己,出軌就算了,還有可能打女人的主兒,自己當初是看上他什麼了……
無論對誰,有約提前到,是不變的習慣。
“沒帶她一起來麼?”我不知道這樣的開場白夠不夠驚喜。“你……知道了?”酒吧的氣氛從不會爲了一個人改變,昏暗的燈光下,人們暴露出最爲真實的自己,貪婪,情慾,看着他的臉上由紅到黃的轉換和故作慌亂,再也掩飾不住笑意,喝掉杯中五顏六色的酒,再緩緩開口:“我想結婚了。”他擡頭時眼中的得逞與得意真是讓人噁心,“當然,不是和你。正好成全了你倆,就不用謝我了。”當酒紅色的燈光再次掠過他的臉,彷彿將顏色留在了他的`臉上,出於羞恥或憤怒,不得而知。抓起衣服,笑得花枝亂顫得離去,今天,夜還長。
翻了幾遍通訊錄,想來想去,就只剩下這一個人。凌晨兩點,最喜歡這種擾人清夢的事。響鈴52秒,掛斷。再一次,響鈴34秒,掛斷,再再一次,響鈴3秒,“喂……”“孟孟,你現在清醒了吧。”遠方的男人並不是被3次的鈴聲吵得清醒,而是那句,孟孟……“別叫的這麼噁心……好像我們很熟的樣子……”“來我這兒吧,明天就來。”“怎麼?跟‘女朋友’結婚要我當伴郎啊,哈哈。”“唔……確實是缺一個男的來當新郎,你就湊合來客串一下吧。”“……現在過去。”“也好。”
最後,還是要麻煩這個從小拆臺到大的人。24年的相識,不說相知,不說相愛,卻說相守剩下的42年。各自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最後,兜了兩個年輪,圓滿合體。“孟孟……”“換個稱呼……”“那,小孟孟?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看到請柬的人們,會不會不敢來?”“怎麼會……我人緣那麼好。”“恐怕會以爲你惡作劇吧……”“還是你更瞭解我。沒關係,他們不來,我們就改旅行結婚吧,一邊旅遊,一邊找他們收份子錢。”
“孟孟呀……”“嗯?”“我不愛你。”“我知道,提取句子主幹理解就好。”
是啊……你能理解就好。
-
我的大娘散文
我的大娘今年88歲了,只知道大娘姓佟,至今我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算是不孝了罷!從我記事兒的時候起,大娘就60多歲了所以印象裏的大娘一直都是一個滿頭白髮,慈祥和藹的小老太太。大娘的個子不高,慈眉善目,勤勞能幹,是一個持家的好手。就是這樣,歲月的光陰還是讓她累彎了...
-
獨白,尋一次流浪散文
觸摸歲月的痕跡,淡淡的餘溫在指尖縈繞,心底延伸出無限的眷戀與嚮往。陽光明媚,我們相期在山長水間,我願去找尋那份不朽的約定,亦或是安靜地流浪生命如同一場自編自導自演的劇本,我們是自己的主角。無論結局是喜也好,是悲也罷,旅行中那些美輪美奐的景色,那段刻骨銘心的愛...
-
三月走了風留下-散文1500字
匆匆而過的三月,留下一縷回憶在河流,徐徐地瀲灩着春光。三月裏的風還未遠去,拾取了一頂頂可愛的花花綠綠的草帽扣在細嫩的腦袋上,或者頑皮的旋轉,或者遽爾打着唿哨遠去。不僅僅如此,它還悄悄地給自己取了一個美妙的名字,四月的風。難不成四月的風就會更美麗?更加多情如...
-
帶着媽媽的頭髮出發散文
月考結束了。望着手中緊攥的幾根白髮,心情沉痛的我又不由得露出幾絲欣喜。猶記得第一次幫媽媽梳頭的情景:那時的我約摸十歲內外。天真無邪而又調皮搗蛋。“乖兒子,來幫媽媽梳下頭,好不?”剛加完班回來的媽媽對我說。貪玩的我認爲梳頭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便興沖沖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