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谷

位置:首頁 > 文學賞析 > 散文

關於山裏紅的經典散文(通用9篇)

散文6.7K

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不可避免的會接觸到散文吧?狹義上的散文是指與詩歌、小說、戲劇並行的一種文學體裁。那麼你真的知道要怎麼寫散文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於山裏紅的經典散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關於山裏紅的經典散文(通用9篇)

山裏紅的經典散文 篇1

我固執地認爲許多物事的俗名遠比學名來得形象、精當。譬如野山楂,我們鄉下人管它叫山裏紅。它生長在山野林間,成熟時多呈紫紅色,叫它山裏紅,頗爲貼切。又如一種叫杜鵑的花木,鄉下人喚作映山紅。每到四月,漫山的花枝競相綻放,熱熱鬧鬧,紅紅火火,像點燃了簇簇火焰,棲落着片片雲錦,映紅了青山翠谷,豈不就是映山紅!

我打小就認識山裏紅樹,它是“山野草民”,低調,卑微,不比人工種植的山楂樹長得恣肆、霸氣。大山楂果我是長大後從中藥中見識的,切片或完整的成品,乾癟,扭曲,像木乃伊。鮮活的我也見過。在先前學校附近的一家門前,靠河的路邊,植有一棵山楂樹,主幹茶杯粗,高過丈餘,樹冠半間房子大,竟疑爲喬木。在我的印象中,山裏紅樹是矮小、纖弱的灌木,再怎麼長也不過拇指粗。六七月間,那棵山楂繁密的枝葉間,閃出青棗似的果實。青黃的表皮上佈滿褐色的斑點,像黃臉婆的雀斑,粗糲,拙劣,哪有山裏紅精巧?

山裏紅是山間常見的植物,特別多見於穿山越林的山路旁,行道樹一般。當然,深山老林中也有,卻少得多。究其原因,可能是這東西性情喜陽吧。路邊終究敞亮些,陽光相對充足,或許更適宜它生長。你在山路上靠邊走,須小心了,冷不丁就被斜伸出的山裏紅樹上的銳刺掛住衣褲。千萬別伸手撩,一伸手,準會被扎出一些小血珠來。就像摘帶刺的玫瑰,須付出代價的。

山裏紅屬多枝落葉灌木,植株高一米左右。有的一株只一根主幹,在上部開枝散葉,枝繁葉茂;有的從蔸處發出許多枝條,或近乎匍匐,或旁逸斜出,交互錯雜,織成一座綠色的小蓬。老枝表皮灰白色,新發的枝條暗紅色。單葉互生或於短枝上簇生,葉片寬卵形,邊緣有不規整鋸齒,頂端常裂爲三片,類似破芭蕉扇。其間冒出不規則排列的錐刺,長不足一釐米,尖端紅褐色,堅硬,銳利,形似稀疏的狼牙棒。在山林中行走或打柴,手上常被倒掛刺扎破,刺陷進肉裏,越用力扎得越深,剜心般的痛。身邊又沒備針,就取下經年的山裏紅刺當針,挑出肉中刺,好使。

山裏紅五月著花。起初,從枝條上的葉腋下或頂端,伸出青色的花梗,梗上再舉着一簇花苞。花瓣抱成一團,外面裹着五片綠萼。不幾天,白色的花苞綻開來,一簇簇的,像潔白的小傘。每朵花裂成五片,素清,內斂,像鄉間的少女,含蓄,文靜。花心青黃色,挑着一二十根花蕊,柱頭呈褐色。它的花香氣獨特,湊近聞一聞,夢幻般的暗香縷縷襲來,像涓涓的潛流,沁入心脾。

山裏紅的成熟期較長。花萎謝之後,花柄上冒出豆大的幼果,粉綠色。果實慢慢長大,顏色也隨之改變。到了六七月間,果實便成型了。山裏紅大小不等,形態各異。小如指頭,大若銅錢。有的類似球形,有的狀若腰鼓,有的像算盤珠。表面陰綠、黃綠或鐵青色。上部有一凹下去的小坑,是爲果臍。臍內佈滿須狀柔毛,臍口殘存宿萼,五片,向外反折,像五角星。“放牛娃等不及咽喉子(葡萄)熟。”孩子們早早摘下嘗新,卻生硬,板結,水分少。或寡淡無味,如同嚼蠟;或酸澀難當,不堪下嚥。

再過一段時日,青色的果皮中便洇出紅暈來,成熟的樣子。可別被它的表象所矇蔽。摘下一顆,兩指一捏擠開來,裏面全是黃褐色粉末狀的的東西,那是蟲子的排泄物。一掰,肉紅色的蛀蟲在果核間扭着身子蠢蠢欲動呢!再一瞧,那泛紅的地方,內囊被蟲子蛀空了。才知變色是蟲害發生病變所致。

進入農曆九月之後,山裏紅才真正老熟了。這時它的葉子基本脫落,只有少數堅守在枝頭,已變黃或變紅,被風雨侵蝕得破衣爛衫的。在颯颯的金風中,在燦燦的秋陽裏,它的枝頭攢着一簇簇山裏紅,像綴着一粒粒珊瑚珠,又像舉着一盞盞小燈籠。有的紅得鮮豔,妖冶誘人;有的紅得發紫,玲瓏剔透。那喜慶、明麗的色澤,給清寂的山林平添了絲絲暖意。山裏紅也不只一種顏色,另有一種表皮黃白色,我們叫它“白山裏紅”。

成熟的山裏紅,散發着清冽的果香。一口咬開,青黃的果肉中,浸着酸甜的汁水;靠近內核的地方,透着絲絲嫣紅,那是熟透的標誌。“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山裏紅的味道也是千人千面。有的酸如青梅,食之滿口生津;有的酸甜適度,誘人食慾;有的粉面鬆軟,清香四溢。特別是那種白山裏紅,品質好,蟲蛀或病變極少,滋味遠比大山楂強。

每到這時節,上學或放學的路上,我們或三五成羣,或單槍匹馬,鑽入山林,專揀那色澤豔、個頭大、味道好的山裏紅採摘。尋到一棵,慷慨的呼朋喚友邀人分享,小氣的則一聲不吭吃獨食。先是邊摘邊吃,飽餐一頓;實在吃不下了,就往衣兜裏裝,每每總能滿載而歸。採回來的山裏紅,挑選那些光潔、瑩潤、勻稱的,拿針線穿成串,跟佛珠似的,留着慢慢吃。女孩子捨不得吃,掛在脖子上,當項鍊使。

記得兒時一個秋天的傍晚,爺爺從對面山上放牛歸來,頗有些神祕地招我到他跟前。問他幹啥,爺爺不作聲,只笑吟吟地往鼓鼓的老藍布口袋裏掏。一出手,大把算盤珠般的山裏紅,變戲法似的出現在我的眼前。它們閃着暗紫色的幽光,像璀璨的紅寶石。我從沒見過這麼大、這麼好看的山裏紅,像得了寶物一般欣喜,趕緊撿一顆填進嘴裏。這山裏紅熟透了,吃起來香甜脆爽,口感上佳,真是無上的美味啊!

至今,那美妙的滋味仍常在心頭泛起。

山裏紅的經典散文 篇2

許多果實,越是走向成熟,越愛顯示自己的存在。

夏季裏,一枝一枝的紅櫻桃,一樹一樹的桃子;秋季裏,掛滿枝條的紅蘋果、一個跟着一個都要墜落的白梨;還有一地,從一春鼓到一秋的大西瓜……

它們這樣不加掩飾自己的成熟,難道會有什麼好處嗎?是要引起誰的注意?是想勾引誰的心懷?是在誘惑誰的渴望?啊!它們像成熟的少女一樣,羞答答,依偎柴門,飄起紅妝給情郎瞧。

到了秋天,一天紅勝一天的山裏紅,最惹人眼,從溝塘裏,一直紅到山樑。無論秋風如何來招惹,它們就在枝頭上搖呀!在滿樹上晃悠呀,就是不隨風兒去,千呼萬喚也不下地,浪漫似紅霞。

山裏紅長得個頭小,皮肉薄,小籽多的山裏紅,最愛先臉紅,紅的極其浮淺,不肯往死裏紅,紅的還沒有後勁。甚至,已經有了紅色的笑意了,還會收斂起來,臉色漸漸地蒼白起來。山裏人不待見它,叫它“鐵山裏紅”,人們都遠離它,源於這樣的樹渾身都是刺。

這樣的“鐵山裏紅”只能一直的掛在樹上,不得不死給秋風看,秋風冷眼一過,再也不理它了,雪落得再厚,也不去掩埋它。乾巴一樹的“鐵山裏紅”,也真夠可憐的。

其實,依舊是“鐵山裏紅”身份了,也不必獨自悲傷,要覺得這樣也好,活得自在,自己紅妝自己愛,淡妝淺唱自娛樂,閒在枝頭樂逍遙。

醉人的山裏紅,總是那麼的紅,遠看疑似相思豆,近觀不見杜鵑鳥的啼血。

可人的山裏紅,酸甜的果肉也白裏透着紅,捧在手裏的山裏紅,先紅人的眼一雙,再一張臉的跟着紅。

開心的山裏紅,臉比心都紅,濃縮了秋天的情懷,彰顯着秋天的最後的熱情,似酒,灌得一樹的臉紅;似舞,動得一樹的斑斕;似歌,唱得一樹的璀璨;似火,燃得一樹的耀眼。

惹人疼愛的山裏紅,透着心的紅,滴似血的紅,你就不能節省點心力,尋一點閒情。你就這麼的怕冷嗎?冷風還沒起勁,你的臉就被凍得通紅。不至於吧?你也沒有偷竊行爲,幹嘛?見誰你都臉先紅。這枝葉也太多情了,扯着你、拽着你,繫着你,不依不饒的不放開你,看將你急得,一臉的泛紅。

傻傻的.山裏紅呦!你就不能長點心眼兒,向土豆、地瓜學學,將自己的成熟埋藏起來;向藕、蒜學習,將自己的成果隱蔽起來;向鳥兒們學習也行呀!長出兩個小翅膀,見有敵意接近,張開翅膀立馬飛走,讓人類的眼睛都追不上。再說了,你的身體一春經過夏的,又到秋的都沒有離開過樹半步,你真的沒見過呀!落了一樹的鳥兒,像一樹動的果實,不等樹動搖,它們說飛張開翅膀都飛,看看。它們多自由呀!

傻傻的山裏紅呀!一顆心的戀着枝頭。你也學不來核桃的做法,這核桃也太狠心了,先在包裹果實的綠皮上藏好毒,再堅硬起心來,再生成比木質還要堅硬的殼,處心積慮的將心躲避起來;你不想向栗子學,栗子一打小就披着刺蝟一樣的外衣,直到刺堅硬如鋼針,再裹一層比樹皮還要僵硬的內衣,最後,纔敢將甜如蜜的果肉封存起來;向花生學習也行呀!看看人家多有心眼,都紮在了土裏,還不放心,再給自已造一個既可以相通,又必須全封閉的房子,將又多又胖的寶寶悉數放在屋裏,就是有點擠巴,室內不見一絲光線。

山裏紅呦!山裏紅呀!你還是那樣的紅,少女出嫁了,你跟着紅。如今,少女熬成了婆,見你如霞,依然襯着天的紅。誰見了你都不會有酸楚,即使你本身含有酸意,愛你的的心,也會將你釀成甜甜的紅。

傻傻的山裏紅,傻傻的你:一枚、一枝、一樹,漫山紅遍的山裏紅,在冷冷的清秋,依稀可見你那有溫度的笑臉。令人開胃、開心,這樣暖暖的人生,不會畏懼嚴寒的冬季。

山裏紅的經典散文 篇3

我的家鄉在湘西的大山深處,那裏山連着山,滿山滿坡的樹,鬱鬱蔥蔥,從山腳一直綠到山頂。就在這滿眼滿目的綠樹叢中,生長着這樣的一種樹:它很矮小,也很結實,一叢叢,一蓬蓬,樹幹上還有許多錐尖般的刺,樹枝結滿一顆顆一粒粒的果實;果實剛結上時細小青嫩,可到了秋末初冬時節,漸漸變紅了,遠看近看像珍珠、像瑪瑙、像朝霞、像火苗,一串串紅得透亮,紅得誘人,紅得讓人賞心悅目。

家鄉人叫它“山裏紅”。其實,家鄉人更習慣地叫它“救兵糧”。據歷史記載,在清朝的乾嘉年間,苗族首領石三保、石柳鄧及吳八月等發動了乾嘉苗民起義,乾隆皇帝派出由雲貴總督福康安、四川總督和琳兩人率領的清軍前來鎮壓。1797年1月14日,石三保指揮起義軍在排達扣與清軍血戰了一整天,戰場上到處都有熟透了的山裏紅,臨近黃昏時,起義軍的將士們都感到飢餓,他們就地摘上山裏紅充飢,一舉將清軍戰敗,首戰告捷。之後,人們就把山裏紅稱爲“救兵糧”,這樣一直相傳至今。

老一輩的鄉親們回憶說:就在上個世紀60年代初的三年困難時期,他們就把滿山遍野的“救兵糧”摘回來,烤熟做成一塊塊別緻的“救兵糧餅”。這種餅吃起來酸甜酸甜的,有極好的營養。他們就靠着這些救兵糧餅渡過了難關。因此,家鄉人們內心深處總是涌動着一種對山裏紅別樣的敬慕與親近。

除此之外,家鄉的山裏紅渾身是寶,把它的根挖出來洗乾淨,把果子摘下來曬乾可以成藥,具有防治痢疾的特效;每年的春三月,把它的鮮嫩葉摘下曬乾,就是上好的山裏紅茶,用開水泡上一杯兩杯,那口感比起保靖的黃金茶、古丈的毛尖茶差不了多少。

記得小時候,我特別喜歡上山去摘山裏紅,那時山風裏吹來一陣陣的果香,讓人看在眼裏,甜醉在心底,還沒有來得及摘下品嚐,口裏就流出了液汁。待摘下一嘗,那酸酸甜甜的滋味,讓人滿心滿腹的甜美。於是,小夥伴們都爭相去摘,吃到的或沒有吃到的,都口舌流香,口水直流。

時過境遷,每次回到家鄉,我都會按捺不住去看家鄉的山裏紅樹。這種多年生木本植物,樹齡古老,許多都有幾十歲,甚至上百歲了,不少的樹幹龜裂,老態龍鍾。可是,它們老而不朽,朽而不死———從龜裂處依舊抽枝發芽,開花接果,生長得瀟瀟灑灑,茂茂盛盛,春天一來,又用生命織起一片綠蔭;秋天來了,用激情掛滿一樹碩果。它就如鄉下的父老鄉親,不離不棄,不氣不餒,淡化着憂愁,演繹着精彩。

多看一眼山裏紅樹,吃上一口紅豔豔的山裏紅果子,就能深深感受到家鄉大山的情懷、大山的厚愛,還有家鄉人如山的心胸,如水的深情,如海的胸懷。一首《又見山裏紅》的歌徐徐飄來:那是你秋天依戀的風/那是你漫山醉人的紅/那是你含情脈脈的心酸/酸甜甜招人疼/你是我一片思鄉的情/你是我童年最真的夢……

山裏紅勾起了我童年的記憶,那時黃昏時分,我總提着一籃山裏紅果,趕着自家的牛羊走下山來,走向炊煙裊裊飄起的地方,屋檐下,娘木木地正翹首張望,輕輕地喊上我的乳名,等待我的歸來……

家鄉的山裏紅,酸酸甜甜在我的夢裏夢外牽繞!

山裏紅的經典散文 篇4

我的故鄉在清江河邊的山裏,那兒山高,山上與山下最高處海拔相差約一千九百米,並隨着海拔的升高氣溫逐漸下降,最大溫差十五六度。如果山下是春天,山上可還過着冬天的日子,總是慢半拍,如果開着車行走,一天就可以看到不一樣的風景,當然春天是那兒最美麗的季節,閒暇之餘常常想起。

大山裏的春天,漫山遍野一片綠色的海洋,陽光高照下的藍天白雲,時有雄鷹展翅環顧山川、搜尋家禽野鳥,時有奔放的牛羊穿越叢林小溪、牧草飲水,時有質樸的山民伐木挑運。

大山裏的春天,雨水比較多。綿綿的春雨洗去了冬天的灰暗、笨重,將所有的山、樹和草都洗得鮮翠欲滴。就連清江河裏的水,映着河邊各種野草的倒影,也變成了綠色。

陽光下田野一片明亮,太陽暖暖地照在身上,感覺輕鬆和舒暢。天空朵朵白雲,悠悠飄過藍天。極目望去,近山蒼翠,遠山墨綠。細看還會發現有星星點點的粉紅色,那是盛開的映山紅。

田野裏金黃色的油菜花、白色的蘿蔔花、紫黑相間的蠶豆花,還有許多不知名的小野花,藍的、紫的、白的,點綴在綠草之中。路邊粉紅色的桃花,還有山茶花,白的、淡紅的、玫瑰紅的,閃躲在綠葉叢中。

山巒上嬌豔欲滴的山花,競相綻放,紅配着綠,綠託着紅,紅依着綠,綠擁着紅,有的翹首弄姿,有的點頭含笑。山腳下,膘肥體壯的黃牛、水牛,三三兩兩地在草地上,悠閒地吃着鮮嫩的青草,舌頭一伸,草捲進嘴裏,鼻子哼着,噴出一股熱氣,粗大的尾巴時不時甩來甩去。

春天裏陽光下的清江河波光鱗鱗,魚兒在水下開始游上來呼吸春的氣息。河邊,婀娜多姿的楊柳,掛着薄薄的綠紗,盡情地對着水面梳妝,柔軟的枝條像少女的秀髮,有的浸入水中,有的隨風起舞。河裏的薄霧和岸上的柳條把朦朧拉到柳梢上,讓柳樹時隱時現。小路旁,綠茵茵的小草,有的亭亭玉立,有的匍匐於地,油光鮮潤。竹林裏,毛茸茸的竹筍,頭戴棕色的蒙殼,紛紛射出地面。

青山,綠水,紅花,嫩草,把山巒裝扮的滿目蔥蘢,到處瀰漫着青草、綠葉、山花的味道,泥土的芳香。

伴隨着春天的氣息,山裏繁忙的春耕也就開始了,人們每天都起得大早,踩着春天的旋律,哼着山野的小曲,紛紛脫去身上的冬衣,取下屋檐上的農具,沐浴着陽光上山,披着春色下地。有的忙着積肥,把豬圈牛圈裏的糞草一擔擔挑進田間地頭;有的忙着耕地,牽出耕牛,套上犁鏵,把田裏的新泥犁出來,把陳土耕過去。有的忙着除草,砍掉田間地頭的雜草,或曬成乾草燒灰,或刨上地皮掩埋,變成天然的肥料。有的忙着栽種果苗,在房前屋的果園裏植苗培土,剪枝施肥,栽下一棵棵幼苗,剪出一樹樹新綠。漫山遍野呈現出一幅幅春耕、春播、春插、春種的鬧春圖。遠遠看去,只見山在春的炊煙中屹立,水在春的畫軸裏流淌,人在春的綠毯上耕耘。

大山裏人爲了春天的美麗,用樸實的情懷耕耘沃土;用飽滿的激情揮灑汗水,用勤勞的雙手描繪着大山。

山裏紅的經典散文 篇5

悶熱的天,女兒帶着兩個小夥伴在雜草叢生的校園裏跑來跑去撿拾知了殼,高大的楊樹枝繁葉茂,隱匿其中的知了撕破喉嚨唱個沒完沒了,發泄着自己對炎炎烈日特有的情感。

女兒很興奮,她的兩個小夥伴每撿到一個,都交給她,她就拿來讓我保管,兒子搖搖晃晃跟在她們三個後面湊熱鬧,有個知了殼掛在高高的楊樹枝上,女兒拿來一根長長的棍子也夠不着,我試了一下,也不行,最後女兒搬來高凳子,我站在上面,用長長的棍子把那個知了殼勾下來的一瞬間,孩子們興奮的簡直炸了鍋。

忙碌了半天,收穫23只知了殼,她們三個一遍一遍數着,兒子用小手去抓,遭到她們呵斥:“別動,弄碎了就賣不了錢了。”最後她們三個也顧不得熱了,就帶着兒子去賣知了殼,兒子興奮的依依呀呀叫着,屁顛屁顛跟着她們去了。

時候不大,四個人就回來了,兒子小嘴裏吃着什麼,哈喇子順着嘴角流,女兒急不可待地向我彙報:“媽媽,每個一分錢,退回來三個,我們一共賣了兩毛錢,買了山楂片,太好吃了。”兒子也吧嗒吧嗒嘴“好吃。”那兩個小姑娘也說“太好吃了。”看着孩子們的興奮樣,想着家裏整包拆開的山楂片,放硬了女兒也不會多看一眼,今天居然說好吃。

四個孩子把剩下的三個知了殼寶貝般藏起來,說等再撿點一起拿去賣錢。看着孩子們被汗水弄的髒乎乎的小臉,女兒的胳膊被草叢中的洋辣子弄的紅腫一片,女兒不時抓撓:“媽媽,又癢又疼。”可孩子們把知了殼做寶貝的眼神,讓我深深理解:今天孩子們確實吃到了最美味的山楂片,原因很簡單,那是她們自己用辛苦和汗水換來的。

山裏紅的經典散文 篇6

我的辦公桌靠着一面窗戶,窗戶的外面有一棵山楂樹,此時已入秋,山楂掛在枝頭,又青又小,一點也沒有冰糖葫蘆那火紅誘人的可愛模樣。

我的家鄉,羣山環繞,那裏的山上也有很多的山楂樹,我從小吃的山楂也不少,那酸酸甜甜的味道想起來就流口水,山楂的吃法也有很多種,生吃,煮熟蘸糖吃,做成冰糖葫蘆,山楂糕,山楂卷等等,但其實我並不知道這小小的紅色果子是怎麼長成的,直到我的窗外有一顆山楂樹。

它就長在我目之所及的地方,只要一擡眼就能看見,每次我工作時間長了,眼睛累了的時候,我都會看看它,它開花的時間比桃樹,杏樹要晚一點,在春末的時候,花是白色的,小小的,搭配綠綠的嫩葉,還挺好看的。

它成熟的時間比其他水果要漫長,花落之後,枝頭便會結出一個個綠色的小果實,開始很小,只有綠豆大,慢慢的就會長胖起來,然而2,3個月過去了,變化並不大。與它旁邊的石榴樹形成強烈對比,火紅的石榴像一盞又一盞的紅燈籠,似乎在宣告着收穫的季節馬上就要來到,不像山楂樹依然那麼單調,寡淡,連一點紅顏色都沒有沾上,青澀模樣依舊。

媽媽很喜歡吃山楂,每年冬天都要買很多,冬季來臨時,銀裝素裹,萬里雪飄,山楂是這個季節最耀眼的一抹紅,它獨特的口感也爲這個季節注入滿滿的回憶。

春天開花,冬天吃果,它可真是個慢性子,不過我也一直堅信時間會給予它更好的饋贈,讓它變成舌尖抹不掉的味道。

窗外的山楂樹,秋天已經到來,我已開始期待你穿着火紅的棉襖在枝頭跳舞的那一刻。

山裏紅的經典散文 篇7

前不久,我乘班車回鄉下老家。那中巴客車駛出小城,歡快地顛進那熟悉的依山傍水的山路。那一座座錯落有致、跌宕起伏的山巒被紛紛甩在車後。千轉百回、灑脫飄逸的河流和着清風的節拍漾起一顆顆迷人的笑靨,唱着雅俗共賞、婉轉啁啾的曲子伴我同行。車裏溢動着久違的親切鄉音,我一個個捕捉着熟悉的面孔,側耳諦聽着一串串少時的童音。我想,如能邂逅兒時的夥伴,一路攀談,重溫當時馨香的夢,那不僅是不虛此行,更是“情”上添花。

一路遐想,“格格格……”倏地,從身後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這笑聲是這般的熟悉,我不由自主地回頭循聲望去。一下子,我的視線定格在那張蛾眉黛眼俊俏姣好的臉龐上。咦,這張臉,怎麼這樣的似曾相識?霎時,我的腦海在翻騰起來,迅即尋覓着記憶的旮旯。“哦,這不是阿月麼?”我驚奇地脫口而出,周圍的眼睛唰唰地齊聚過來,驚詫着我的唐突和失態。坐在旁邊的售票員先是一愣,之後就明白過來,說道:“那是阿月的女兒。”我從窘態中慢慢的舒展開來,“阿月母女何其相似乃爾,簡直是從一個美人模子裏倒出來的。”只不過是阿月的女兒比其媽媽面板更白皙些,穿着時髦些。

記憶的腳步把我拉回到30年前的歲月。阿月和我住在同一個村子,彼此朝夕相處,年齡相仿。那時,我念高中,她念初中,經常同道上學,每到週末或放暑假時,我上山打柴,她上山打豬草。雖然各結各的伴,但很多時候,我們都同道上山,彼此心中都有某種默契,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心中溢動。山楂樹的年齡青澀的山楂夢,那樣的清純,那樣的質樸無華,那樣的平凡纖柔。阿月,高挑的身材,姣妙的面龐,玲瓏的鼻翼,尤其是那睫毛鑲嵌在稍隆的眉峯上,就像蜻蜓的羽翼在俏皮地翕動,那眼睛就像山中的小溪,清澈透明,從那眼神中流淌着一行行小詩,讓你奉若圭臬,耐心咀嚼,回味無窮。她不僅人長得漂亮水靈,而且精明、懂事、善良、乖巧、溫馴,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淡淡的幽雅清香,杜娟花的粉紅肌膚,喜鵲般的嗓音,真是大自然的造化!那時,雖然物質還很匱乏,但是人們的精神生活卻很充實豐富,人們相處坦蕩如砥,心無芥蒂。尤其是年輕人在一起歡快達觀,馭風憧憬,純潔無瑕,舉止端莊,從不放浪形骸,率性由爾,玩世不恭。

不知何故,當時,雖然讀書比農耕樵夫要輕鬆,但是我還是巴望着週末或嚴熱的暑假早早來臨。我記得,那是一個夏秋之交的夜晚,我砍柴回家渾身累得像散了架一樣,洗浴後扒上幾口飯就在躺椅上微閉雙眼,任由從窗櫺中斜射進來的月光輕輕地按摩與舐舔。忽然,我的窗前掠過一曲小調,“是阿月”。我一個鯉魚打挺,所有的疲勞與困盹逃遁得無影無蹤,我飛身跑出,阿月的倩影在我的眼前晃動,我緊隨其後,拽着她的影子向前向前……我們來到一片竹林的小溪,就着溪壩坐下。她仰起着粲然的臉龐,“打柴累麼?”我說,“不累!”“不累是假話,就是老農們一天柴砍下來,也累得腰痠背脹,何況你是一個書生。來,讓我慰勞慰勞你”。說罷,從衣兜裏掏出用手帕包着的東西,她小心翼翼地開啟。哦,原來是一包如算珠般大、粉紅的山楂果,她笑吟吟地說,“今天真是運氣好,我打豬草時碰到幾棵山楂樹,那樹上滿是一嘟嘟一嘟嘟的山楂紅。我摘着這些熟透的山楂紅,給你打打牙祭。”我拾起一顆放在嘴裏,輕輕的咬着,細細的嚼着,那山楂果粉粉的,酸酸的,甜甜的,醇醇的,吃在嘴裏,甜在心裏,醉在骨子裏,美在汗腺裏。“好吃麼?”“好吃。”她乜斜着漂亮的眼睛,情篤篤地深望着我看。那一顆顆醉人的果從手帕中跳躍到垂涎浴滴的嘴裏,溫馴魚貫地滑落到我蠕動的胃腸裏……

如銀的月光灑落在窈窕婀娜的竹篁裏,瀉落在細細潺潺的溪水裏,跌落在憨態可掬的山楂紅裏。除了竹林的窸窸窣窣聲、小溪的竊竊私語聲,大地顯得特別的靜謐,彷彿都陶醉其中.銀盤的月兒遙坐在浩瀚的海空,似乎也醉酥忘卻,蕩槳遊弋了。我貪婪地吸啜着山楂紅的幽香,如飢似渴地嚼吞着山楂鮮果,沐浴着柔情似水的月輝,阿月的呢喃溫語,含情脈脈的眼光……這夜晚多美!那隻屬於我和阿月的夜晚呵!在那純潔無瑕的時光,那個林邊,那山腳下,那小溪畔深深烙下我和阿月多少行行溫婉夯實的腳印,曾留下我和阿月多少深情穠麗摯語,尤其是那一方手帕中算珠般紅嘟嘟的山楂果,深篤篤地嵌進在如夢如幻的時光裏。

突然有一天,乖巧孝順的阿月帶着滿含無奈的眼光,揹負着父母之命,遠嫁家境殷實的山外。我的初戀隨着那方飄逸的手帕而夭逝。

可是,從此以後,我對那山楂紅卻別有一番情愫在心頭。每當街上有賣糖葫蘆的,我都不由自主地買上一串,放在嘴裏嚼着,可總我感甜膩粘稠,咂不出當年的山楂味來,雖覺悵惘,但總有一種青澀溫馨在涌動,從而懷揣夢想,虔誠前行,不蹉年華。

山裏紅的經典散文 篇8

著名導演張藝謀的新片《山楂樹之戀》,最近在各大影院放得火熱。電影是改編自海外女作家艾米的小說《山楂樹之戀》,其中描寫了一棵“怪樹”——開紅花的山楂樹。書中的王村長說:“這棵樹呀,本來是開白花的,但在抗日戰爭期間,有無數的抗日誌士被日本鬼子槍殺在這棵樹下,他們的鮮血灌溉了樹下的土地。從第一個抗日英雄被殺害這天開始,這棵樹的花色就慢慢變了,越變越紅,到最後,這棵樹就開紅花了。”

當然,“血染山楂花”是不可能的,它和我們小時候被告知的“紅領巾是用烈士鮮血染成的”一樣,只是一個象徵性說法(真正用來染紅領巾的仍然是各種染料——比如偶氮染料)。但這段話可以表明,山楂花的常態是白色,紅色山楂花非常罕見。

山楂樹是薔薇科山楂屬(Crataegus)植物的通稱,廣泛分佈於北溫帶,即北迴歸線和北極圈之間。歐洲、北美洲都有自己的本土種類。全世界的山楂樹種數迄無定論,有人認爲多至上千種,但這些種現在普遍認爲分得過細,歸併下來可能只有50種左右。中國有17種。

在這些山楂樹中,絕大多數(包括我國的17種)都只開白花,原因是有一種叫花青素合成酶(簡稱AHS)的基因在花瓣中不能發揮作用,不能把無色的花青素前體轉變爲有顏色的花青素。一般來說,比起有顏色的花來,白花在吸引蜂類傳粉方面具有劣勢,但因爲山楂樹一面把許多朵花緊密攢在一起,形成更顯眼的密集花序,一面又能讓花瓣分泌更多的揮發油(可惜不是香味,而是腥味),這些特徵已經足以吸引昆蟲傳粉。相比之下,花瓣是不是有顏色也就無所謂了。

順便說一句:AHS基因雖然在這些山楂樹的花中不起作用,但是在它們的果實中可以正常表達,所以山楂樹的果實有那麼鮮豔欲滴的紅色,都是被花青素染的。

正因爲如此,幾個月前我就好奇:張藝謀會怎樣在電影中呈現開紅花的山楂樹。是把白花全部染紅,或者用其他開紅花的植物代替,又或者做棵假樹,還是乾脆用特效來實現?我最後想,其實最靠譜的辦法,可能還是找一棵開紅花的山楂樹,因爲這樣的山楂樹還是有的。

上面說到絕大多種類的山楂樹只開白花,但國外有個別種的山楂樹也能開淡粉紅色花。比如北美洲有一種“猩紅山楂”就是如此,這從它的名字就能看出來。歐洲也有一種“平滑山楂”,通常開白色花,但是有個別野生植株可以開粉紅色花,據推測,應該是因爲這些植株發生了變異,使AHS基因在花中也可以少量表達的緣故。

歐洲的園藝工作者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變異,透過代代人工選擇,先是培育出了開粉紅色花的品種“重瓣玫瑰色”,又在19世紀50年代從這個品種中選育出了開更深色花的“保羅猩紅”,近年在我國已有栽培。如果張藝謀能在外景地移植一棵“保羅猩紅”,那麼在電影中出現紅色山楂花的問題就徹底解決了。雖然,要真這樣做,這棵紅花山楂樹就絕非中國的土著,更不可能經歷過抗日戰爭時期,但拍電影總是不免要使用一些道具的,相信觀衆也都可以理解。

直到片子上映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電影裏面的山楂樹還是開白花,而不是紅花,真是出乎意料。看來張藝謀覺得無論用哪種辦法表現出開紅花的山楂樹都沒有必要,要麼費錢,要麼費工夫,效果還不一定好,倒不如照實拍攝好。這樣還讓觀衆對影片的解讀更加豐富多彩,也不失爲好事。

最後還有一個小花絮:老一輩中國人耳熟能詳的蘇聯歌曲《山楂樹》,其實是一個誤譯。這個歌名的俄文原文是Уральскаярябинушка,第一個詞是“烏拉爾的”之意(烏拉爾是俄羅斯山脈、河流名),第二個詞則是對一種叫рябина的樹的愛稱,這種樹其實是花楸,而不是山楂。花楸和山楂同屬薔薇科,雖然在很多方面差異巨大(如花楸沒有刺),但都有白花紅果,這可能就是誤譯的根源。

山裏紅的經典散文 篇9

十一二月間,本是萬物凋零的季節,大部分植物都在此時枯萎。而荒山野嶺上的山楂樹,卻在深冬時節開起了雪白的山楂花,娉婷得那麼迷人,招引了漫山遍野的蜜蜂也呼朋引伴地來到山裏忙碌。釀造家鄉的特產——山楂蜜。

山楂花,一種平凡的花,小巧玲瓏,晶瑩剔透,像桃花,但沒有桃花擦脂抹粉的嬌態。也像梨花,但沒有梨花蒼白無力的病態。潔白無瑕的花瓣,嬌美而不嫵媚,高雅而又樸素,五瓣小拇指那麼寬,紙張那麼厚的花瓣中間,米黃的花蕊相互擁着,好像十幾個頑童聚在一起精心謀劃什麼壞主意,長長的花絲下面,便隱藏着世間最甜美的花蜜,粗糙的手,撫摸着軟潤的花瓣。聞着山楂花濃濃的、溫馨玄迷的體香,此時你會感到心裏有太多的感慨與興奮,然而又讓你不忍心發泄出去。像孩時嘴裏的糖不忍心讓它融化。山風中,濃綠髮黑的葉片,古樸紫灰的枝幹,跳動着白色的花朵,顏色襯托得如此巧妙,風趣,那是怎樣一種高雅而又淳樸的風味啊!那是白衣天使在迎風起舞,那裏際空裏渺小的星星在歌唱。

山楂花的花期很長,它是一種不願辜負花季的花。潔白的花朵從不肯輕易凋零。即使是寒冬臘月,冰天雪地,在人跡罕至的山野裏沒有他人的讚美,她還是執着的開放。唯有花期終止,花瓣變黃,直至腐爛,才離開她那深深眷念的曾經工作過的枝頭,花顎下隨之冒出一個全身長毛的小傢伙,那便是山楂寶寶。我欣慰了,看着我心中的山楂花,在凋零時孕育出來的這個可愛的小東西慢慢長大,我似乎看到了成熟的山楂掛滿枝頭,看到母親捧着山楂臉上綻開的笑容。

我是喝山楂花的奶長大的,我苦難的童年也因山楂花的美麗而增添太多的難忘。

沉寂的山野裏,幾頭牛安詳地啃草,我和夥伴們把偷來的山薯烤着吃。口渴了,忙累了,便躺在軟綿綿的枯草地上,望着滿樹的山楂花,怒放的,嫩心搖黃,含苞的,嬌羞欲語,看着滿樹繁花點點閃閃,心飄飄然起來。情不自禁扯一根中空的野草當吸管,一頭銜在嘴裏,另一頭插入頭頂上的山楂花蕊中,吮吸着山楂花無私奉獻的血液,口乾難耐,精疲力盡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於是,山前高歌,水畔細語,以發泄我舒暢的情懷,含在口裏的花蜜清涼而消暑氣,甘美而耐人尋味,成了我一輩子的回味。

那一次,爲了捕捉水庫邊那對美麗的翠鳥,我與夥伴夜裏出發,不小心踩到了一根魚骨頭,當時腳就發腫,不能走路。回家後,母親連夜上山採了幾朵山楂花,塞進嘴裏嚼爛,用濃酒滲合,敷在我的傷口處,血即止,一股涼味便從傷口處蔓延開去。聽母親說用山楂花作配料,吃了可使人延年益壽,聰明過人,沒幾天我又蹦跳在山楂花旁了。從此,山楂花盛開在我夢裏了。

牡丹花富麗堂皇,笑傲一切,難得親近。月季花嬌嫩豔麗,經不起風雨,荷花鶴立雞羣自命清高,少不了薄情寡義之態,嬌容三變的木芙蓉啊!你何必這麼自作多情,招引蜜蜂呢?哪有我心中的山楂花美得樸素,開得自然呢?

有人說你是溫順善良,淡妝素裹的小家碧玉,有人說你是默默耕耘的老師的化身,然而,我卻認爲你是我一所所要追求的阿麗亞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