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冬月不因我生在冬月的散文
寫冬月,不因我生在冬月。
冬月裏的鄉村,是本翻動着的畫冊。那冰封雪地的鄉村鄉野和那披金掛銀的民橋民屋,以及那五彩繽紛的村河村空……早就在描繪、抒寫、充實着平鄉冬月裏,那高潔富有而又恬靜淡雅的內容。
冬月裏的太陽,做畫冊的封面,它是平步清鄉里變化多端的聚寶盆。
早晨,它裝滿一盆黃澄澄的金子,向人間大地灑來。樹梢黃了,橋欄黃了,沙路黃了,淡水黃了。千流百溪,萬物衆生都閃亮着金光,成了一個黃金裝扮的世界。黃金世界裏,鄉民們在不知疲倦地拾着各種各樣的金子。用筐裝進村子的,就填平一個陳年賬窩。用挑擔進院裏的,砌起一片雞籠羊圈。用車拉進住宅裏的,築就一座嶄新廳堂……
林間的飛鳥看歡了。撲展開翅膀,在村口翻掀起一道道金色的波浪,爲村民們加油喝彩。水中的游魚聽樂了,張口卷尾,在村塘舞弄去一朵朵金色的浪花,爲村民們獻藝助興。
牧羊姑娘,按乃不住童心處綻的豪放直爽,揮手向空中打一聲清脆的響鞭。頓時,丟雲落水似的牧羣,鋪天蓋地佈滿整塊鄉野土坡。開車的小夥,難壓少壯雄心勃發的追求慾望,蹬上機車按一陣悅耳的笛聲,頃刻間,飛沙走石般的車胎,移日換月奔馳整條城鄉共路。
不知誰破嗓,唱起一首新時代的金歌。及爾,冬月裏的溝路渠埂,河川村野鄉音四起,悠揚動聽。綿綿餘音,合着太陽的.金光迴盪在平鄉冬月的萬里晴空。
半晌,太陽盛一盆白花花的銀子,向故里故野潑去。霧凇挑不去白銀的沉重,樹枝也揀不盡銀錠的段節,麥葉難捧淨碎銀的顆粒……涓涓河水,坦蕩地把身上的銀子數目,述說給小橋聽個明白。恰逢過橋的趕集人聽到了,把這好消息帶給了鄉村集鎮上。
冬月的集鎮,買賣的人們忙炸了鍋。滿街的太陽,滿街的銀兩。白花花的銀子,白花花的心。人人穿着銀子裝着銀子,銀子來銀子去。你的我的他的,大家的。到處都是銀子響,銀子亮。銀聲最響的地方,太陽光最強的地方,否則便是清靜暗淡的地方。
趕集回來的長者,帶給兒子個銀手鐲,帶給姑娘個銀項鍊,帶給妻子個銀耳環,自己留下個銀戒指。一家子配着銀飾,戴上銀貨,在陽光下,哼着銀調,嗯着銀曲,放着銀光,過着白銀鑲嵌的生活。
傍晚,太陽載一盆麗豔豔的珠寶,向滿鄉遍野拋去。電視天線首先接到個玉色的,似銅鑼大。然後,果園的樹梢接到了桔黃的,如鼓面寬。爾後,村民的新房接到個血紅的,象草篩圓。最後,冬月的田野接到個暗藍的同碾盤重……電視把玉色的寶珠,捧給奔忙一天的人們,換回一個喜悅和一個開懷。果樹把桔黃的寶珠,饋贈給辛勤一季的人們,換回一個愉快和輕鬆。新房把血紅的寶珠,奉送給操勞一生的人們,換回一個溫馨和安樂。田野則把暗淡的寶珠,奉獻給憨厚一世的人們,換回一個豐收和希望……
用冬月裏的月亮,做畫冊的封底,它是平不清鄉里變換麼測的搖錢樹。
月初,它結出一個銀角子。貌似小船實如銀勾,載去了鄉親們的車聲腳音,勾來了千家萬戶的裊裊炊煙。
月中,它育出一個鍍鋅鏡。看向車輪卻同玉盤,拉去了鄉親們的沉沉暮煙,照明瞭鄉里鄉親的萬家燈火。
月末,它生出一個扁銀元。形同飛蝶實爲嫦娥,扇滅了鄉親們的乳色燈光,喚應了父老鄉親的七彩夢幻。
冬月的夜空,寒星點綴,那被墨浸透了的幕布裏,時爾,印上一彎清新的上玄月。時爾,刷出一枚明亮的望日園月。時爾,又透放一個暗淡的下玄殘月。
冬月裏,常被人遺忘的朔日夜空,雖然,時有高風悽雪。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此事古難全。就同母親陣疼過後,一個新的生命誕生一樣,既是客觀現實的自然,又是世人難抵的規律。然而,日有風雲,月有圓缺。雖然,人沒完人,尺無盡尺。但,人卻有顆健全的心。它蹦跳出一張張詩情畫意;它振動一個個時代的音符;它能和冬月的日月,共名同輝……
愛冬月,不因我生在冬月,冬月的鄉村是本豐富多彩的畫冊。太陽,做封面。月亮,做封底。你的心,做畫冊的內容。
喬本佔
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五日寫於喬灣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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