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那一縷斜陽散文
秋天的陽光,稀疏地灑在枯葉上,縹出遙遠的回憶。
景兒來信說:“我哥十一結婚,你回來吧!”我有些迷惑,她說:“那天,哥的同學飛也來參加婚禮,你們見一見。”我看着信紙上景兒娟秀的筆跡,眼睛溼潤了。和威分手已經半年了,心裏的那份牽掛總是揮之不去,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親戚之間是不能談的啊。
婚禮很熱鬧,人來人往。
景兒說:“飛來了,中間那個就是。”我擡眼看去,見景兒所說的那人正笑嘻嘻地往中堂走來。旁邊,有一位穿西裝的小夥,有些靦腆地看着我和景兒。“這位是莊,也是我哥的同學。”景兒說着,笑着把他們讓到了屋子,又出去忙了。
我見景兒走了,有些不知所措。飛看着牆上的條幅,不說話。莊笑着對我說:“屋子裏人太多,咱們到外邊看看。”我點了點頭,和莊、飛一起來到了景兒家的大到門口。我們站在白楊樹旁,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飛說他大學裏的情況,莊則說他們在高中的逸聞趣事。我和他們不一屆,不熟悉,也插不上話,只知道他們以前上高中時和我本家的一個小叔叔是同班同學。
“高莊,你也來了?”忽然,我見一個青年女子看着我們笑,莊和飛都迎了上去。原來,他們是同學。莊和那女子寒暄了幾句,就回來了。我看着莊,忽然想起以前在重點高中的一些模糊記憶來。高莊?球打得很好,是某班的班長,學校名人呢。
“你在哪兒上班?”我問。莊見我問,深情有些落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淡淡地說:“沒,在家種地呢。”種地?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莊,莊微笑着,裏邊帶着一絲苦澀和無奈。“你這傢伙,考不上也不復習。你看咱班多少人都回來了,可是,大家去找你,你卻死活不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已經回來了,半開玩笑半惋惜地對莊說。“我不是讀書的料,也不想再讓家裏爲我操心了,家裏不容易呢。”莊說着,又是淡淡一笑。
吃過酒席,景兒說讓我和飛出去走走,我有些爲難。景兒說:“去吧,我哥今天辦喜事,家裏人多,太嘈。”我有些不情願地答應了。
飛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滿意的女孩子。”我笑了,沒說話,心裏卻想:你怎麼不是威呢?
因爲還有別的事,我和景兒道別,先走了。莊、飛、景兒、以及景兒的哥哥一直把我送到車站,看着我上了車,才離去。
十一假期,玩着也就過去了。
回到學校,不想別的事情,安心讀書。
“老鄉,你的信!”一個週末的下午,我剛睡起來,就看見老鄉笑嘻嘻地拿着一封信向我走來。“我的信?會是誰的呢?家裏的?”我疑惑着接了信,見是莊來的,就默默地拆開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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